窗外天色漸暗,已近山村晚餐時光。
葉曉華突然一個翻身將俏嬸壓在身下。雙手捧著她渾圓豐臀向兩邊輕輕一扳,股下一沉,自己那火熱的如意,便擠入瞭一片綿軟的濕滑之中。暢快之意隨之頓起。
曉華突然偷襲,屬於不宣而戰。待俏嬸反應過來,陰關已告失守。她用力地向上一頂,抗議道:“曉華,你個壞東西幹什麼啊?嬸還沒宣佈開始,你停一下,先聽我說。我還沒準備好!嬸還沒有玩夠,我不幹!”
她嘴上雖說鬧著要曉華停下,可話到最後,已是呼吸急促,語不成句瞭。
未等自己話音落地,兩條潤藕玉腿已高高翹起,妥妥地架在瞭曉華的手臂之上。雙手也不失時機從兩腿間穿過,緊緊摟抱著,在自己腿間沖動起伏的臀部。
曉華手掌,依舊托著俏嬸濕答答的豐股,臂腕分別壓著她翹起的雙腿。豐潤的俏嬸,此刻將自己叉得如仰天的螃蟹一般,盤在曉華身下。使得自己中央的蓮池異常突起,肥生生地扣在瞭曉華的根本之地,將他那整個龍頭、盡數套入自己的蓮花瓣中。
兩人漸入佳境,適應瞭節奏的俏嬸揮臀自如。其每一次向上的聳動,都剛剛恰到好處。隨著曉華的起伏進退有序,萬變不離其根。如天生就連在一起一般,與之配合得自然融洽、妙到毫巔。
情至深處,曉華見身下的可人兒,雙眼虛張,心魂漸顯遊離。身下對自己的套取,似乎已轉入瞭自動控制模式,上下間都自然而然,形神嬌媚不可言說。
百忙之中,曉華依然忍不住低頭親吻,嬉道:“乖巧兒,要不要先停一下,休息會兒再接著來?”
“你敢!”俏嬸目光渙散,飄聲說道。
隨即又眼含秋水地看瞭眼曉華。她第一次聽曉華叫她巧兒,前面還加個乖字。隻有在自己幼年時,自己的父親才這麼叫過自己。
這讓她聽來渾身一暖、心神一蕩,媚眼輕飛,柔柔地對著曉華叫瞭聲:“爹爹。”
濃情時刻、飛出的如絲媚眼,銷魂蝕骨。曉華一見,如遭雷擊,加之那稱喚“爹爹”的聲音之柔,蕩人心魄。這叫呆鳥葉曉華如何消受得起?
當即喚聲:“乖巧兒,小爹親來。”俯身便向巧兒朱唇親去。頂著腰下她那中央蓮池,再也克制不住,直搗得池中春水橫飛如舂米一般。
那盤在底下的巧兒,聞聽的呼喚,亦如閃電穿心,激動得身下一陣陣顫栗,豐股迎著米舂上下急甩。那池塘蓮瓣、如魚嘴一般吸附,緊緊包裹著曉華的如意劇烈收縮。
曉華隻覺得,一道暖流帶著神的愉悅,從身下接踵而出,一股股地激竄而去。
這可叫人如癡如狂的極致愉悅,隨著兩人的一聲輕嘆,漸漸退去。猶如美麗的雪花,飄入手心,剛一把握,美麗便消融化去。
唯有將這曾經的美妙,雙雙刻入各自永久的記憶。讓記憶告訴自己,兩人曾經共同創造過一次巔峰的快感、一起觸摸到瞭神的愉悅——
愉悅的境界、因人而異,望各位俱品嘗神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