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己要來羅嬸的小賣部?曉華自己心裡都沒有答案。為什麼收工不願回傢?他也給不出確切理由,隻是恍然間覺得邁向小院的腳步,有些沉重。
心底隱約感覺,這曾經溫暖自己的小院,今天不再是完全屬於自己。別人有太多的故事需要相互敘說,自己這時回傢,多少會顯得有些多餘。這讓曉華無端端地生出瞭些許落寞。
來小賣部,是踐約也好,是消遣落寞也罷。反正除瞭這裡,自己也沒別的地方可去。
利落地關上門板,羅嬸將小賣部裡裡外外收拾停當。在後院支起小桌,才招呼曉華一起坐下。
小賣部的後院,寬敞空曠。除瞭一眼水井,和靠後面圍墻的簡易庫房,便就是他們支在井旁的這張小桌瞭。
羅嬸打開酒壺,給曉華到上,道:“嬸這地方喝酒敞亮吧?你先將就這花生米、豆腐幹喝著,嬸去給你添兩個熱菜。”
“別忙瞭,嬸,我看這涼菜就挺好。”
“那可不行!不把你伺候好瞭,你就更想不起你羅嬸瞭,呵呵。”說完笑呵呵地扭著大屁股朝廚房走去。
曉華看瞭眼庫房的草堆,想起自己上次樹上偷窺的場景。對著羅嬸身後笑問道:“隻是不知道,一會兒,還會不會再有人來?呵呵。”
“呸!你這不學好的流氓書生,是不是偷看上癮啦?隻怕到時,真來瞭。你又扭扭捏捏,不敢應戰瞭,呵呵。你們這些讀書人哪,就是把面子看得太重。不好意思放開快活,可心裡卻又偏偏什麼都想,就愛自己憋屈自己,硬是活得辛苦。想想也是活該!呵呵。”羅嬸人在廚房,還不忘數落。
這話雖然聽著有些刻薄,曉華一想,也不無道理。但是社會形式約定俗成,也不可能人人內外如一。端起酒杯,又覺獨自喝酒無趣,見身旁井水清涼,他幹脆打水沖涼。白天趴山、背行李的出瞭幾身透汗。此刻井水上上下下一沖,隻覺得舒坦無比、神清氣爽。
等羅嬸端著菜從廚房出來,見曉華隻穿瞭條短褲坐在桌旁擦拭頭發。會心一笑,道:“你看洗澡,也不等著嬸一起。嬸也是一身透汗,等我也洗瞭身子,再來給你敬酒。”說罷呵呵一笑,轉身進屋。
等再出來時,已經是一身溜光,隻在手上拿瞭塊毛巾香皂。羅嬸從來作風奔放,曉華見瞭到也並不意外。
見羅嬸笑瞇瞇地走到井旁,胸前白玉顫動,兩顆紅棗直立點綴其上,大白梨般的豐臀,左右甩動。
曉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再看羅嬸彎腰從井中打水,故意將身後撅起的肥臀正對著曉華,豐腴的白腿微微叉開。但見桃花溝內,芳草畢現。兩片厚厚的花瓣內紅外紫,從股間向外伸出,微微敞開,裡面晶晶地反出電燈的光亮。
曉華底下,忍無可忍,揭竿而起。隻覺得一片春潮,從心底泛起,頃刻間呼啦啦地淹沒全身。兩道熾熱的目光在羅嬸豐滿的身體來回照射。欣賞著羅嬸一桶一桶的井水,從身上澆落。看到精彩興起,便端起杯來自飲一杯。
羅嬸見他以春色佐酒,喝得暢快,有意在井邊或蹲或跪,作些嫵媚放浪之態、挑逗之姿。極盡風騷地來回撫弄,最後幹脆坐在井臺,叉開雙腿對著曉華一開一合地前後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