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呵呵。”美涵說著從軍挎包裡掏出一封信,在手中一揚,道:“你說我知不知道啊?看!這是什麼?”
“一封信唄。”曉華隨口答道。
“你怎麼就不問問,是誰給誰的信呢?”祝美涵不無嘲解地說道。
葉曉華心念一閃,尋思道,“莫非是蕭婧給自己的信?蕭大丫頭總不至於把兩人的情愛,告訴美涵瞭吧?”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會。他不相信誰還會傻到這麼無邊無際。那她說知道的事,又指什麼呢?
曉華心中把持不定,故作輕松地試探道:“不就是蕭婧姐給我的一封信嗎?這和我們猜的大事無關吧?”
“有關無關,你看看就知道瞭,呵呵。”祝美涵說完把信交給曉華。
“信不急,還是先說大事吧。”曉華自然不想當著祝美涵看信。他見傢門就在眼前,急著想把沐雨的近況,在進門前給她作個交代。
“哦!原來在曉華醫生眼中,我們姐妹的事,都不是大事啊。虧得人傢蕭婧回去,為你茶飯不思。哼!”她說完還感嘆道:“蕭婧啊、蕭婧!看來你是多情女遇到瞭薄情郎咯!”
曉華一聽,頓時滿腦袋黑線。這都是哪裡跟哪裡呀!難怪感覺祝美涵這次神情異常。原來是蕭婧已露瞭馬腳。他哪裡會想得到,她們姐妹朝夕相處,任何情感波動,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
心中懊惱,也不想多做解釋。站在小院門口,大聲說道:“是小雨姐好瞭!”
“小雨好瞭?到底是什麼好瞭?”這回輪到美涵無法淡定瞭,拉著曉華急切問道。
曉華惱她剛才不問原由,就發瞭頂薄情郎的帽子給自己戴上,沒好氣地說道:“好瞭就是好瞭,又有什麼什麼好瞭,什麼不好的。”
祝美涵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相信,驚聲問道:“你是不是說,小雨病好瞭?曉華,是你治好瞭她是不是?”說完又心怕曉華否定,整個人緊張得雙手握拳,渾身顫抖地站在一旁,雙目急切地盯著曉華,等待他的最後確認。
“我一個薄情郎,那有這樣的本事。”葉曉華不置可否地來瞭一句。
她的這般反應,原本就在葉曉華的意料之中。他話中雖帶情緒,倒也不是故意吊她胃口,隻是想緩緩釋放她的激動。
畢竟沐雨一病多年,別說她們姐妹朝夕相伴。就是他葉曉華自己,那天清晨也同樣差點樂瘋,對此深有體會。
因為精神病患者的徹底痊愈,需要太多的偶然,實非人力可為。曉華深知其中艱難。所以這在醫學界都被視同涅重生。或許是這樣的重生,過程太過艱難。往往伴隨重生者而來的,還有其超凡的悟性。科學傢納什如此、哲學傢尼采更是如此。
“那到底是如何瞭?告訴我!”祝美涵急得亂跳。
“小雨姐要是真好瞭,你會怎樣為她高興?”曉華放下手中的包裹,微笑地問道。
“我會徹底高興得瘋掉!”美涵毫不猶豫地答道。
“那還是別讓她好吧,我可不想,剛好一個又瘋一個。”
曉華這麼一說,祝美涵就是再遲鈍也明白瞭答案,她一把抱著曉華,激動地叫道:“曉華,你是怎麼做到的?太偉大瞭!你不是薄情郎!你是無價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