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婧拿瞭蜂蠟,曉華便拉著她離開瞭石洞,或許是出於對洞府尊者的敬意,盡管蕭婧不斷撩撥暗示,他也是王顧左右而言他。
一路色誘的蕭婧不明其意,還道曉華對自己興趣索然,此刻下山,跟在曉華身後明顯有些鬱悶。
行至山腳草坡,見山下路上,有一少年騎著頭大水牛從村子出來。
曉華見瞭,隨即朝依山而流的河灣看去,果然有一高大村婦,卷著褲腿,站在河灘水淺處,洗滌衣服,便心中瞭然,因為山裡婦人洗衣或早或晚,此刻已近正午,按常理早該回傢做飯瞭。
他偷偷一笑,連忙招呼身後的蕭婧蹲下,兩人藏身草坡,躲在一叢灌木後向下望去。
蕭婧不明所以,本來心裡就已經不爽,這時見他拉著自己偷看婦女在河邊洗衣,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瞪眼輕聲罵道:“哼!我看你是病得不輕!”心說身邊好好的美女,觸手可及,你卻漠視,可偏偏躲在這裡偷看別人洗衣,不是有病又是什麼?
曉華見她滿臉憤怒,抿嘴一笑,向牛背上的黑娃指瞭指,說:“等會兒,要是我喊走,姐不想離開呢?”
蕭婧見他說得神神秘秘,知道必有隱情,抬頭見那少年果然騎著牛向河灣走去。
嘴上依然小聲斥道:“鬼知道,你又弄什麼名堂。”眼神卻已經隨著那少年向河灣處盯著不放。
那河裡的婦人見少年向自己走來,起身朝四周一陣觀望,見四下無人,還沒等少年走近,便一個蹲身,待再站起身時,已是豐阜肥臀下半身一片白花花溜光。
看到這裡蕭婧驚訝之餘,也鬧得滿臉通紅。那知卻見曉華捅瞭捅她道:“走吧!”
她這些年在城市裡,一直在運動中緊張地工作生活,哪裡見過這般光景,當即打開曉華的手道:“再等會兒。”
曉華道:“那你說到底誰病得不輕!呵呵。”
蕭婧偷偷一笑,隨即一臉嚴肅地叱道:“別鬧!不許說話!”
等二人再看時,隻見那婦人雙腳站在河水裡,兩手扶在牛背,碩大豐股翹起,對著少年黑娃。
黑娃光著身子,迎上去貼著豐股的縫隙,身上身下地就是一通廝磨,直磨得那婦人全身扭動。
再看黑娃的身體卻是越磨越低,直低得頭臉入縫。
這一來,看得趴在草坡上的蕭婧粗氣直喘,再也顧不得自己做姐姐的顏面瞭,一轉身,拉過曉華抱著就親。
邊親還邊不斷小聲責罵:“你這壞蛋、你這壞蛋”
曉華經她這麼一抱,被她那對美字頭上的兩點大傢夥,頂得邪火、熱血直往上亂竄。
兩人一陣子手忙腳亂,都將對方剝得赤誠相見,曉華一見蕭婧胸前的那對大白兔,猶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撲上去就一頓啃食,又揉又咬,愛不釋手。
這時的蕭婧終於露出瞭自信的嫣然笑意,神情反而坦然許多,她一手抱著曉華的腦袋,輕輕壓在自己胸前,一手在曉華身下緩緩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