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喝的是山裡人自己釀的米酒,這酒看似度數不高,口感也是十分綿柔,卻是後勁十足。
他們舉杯時,倒是幹得暢快,不想到瞭這時,這酒意卻是陣陣襲來,此刻都渾身暖洋洋的、多少有些醉意。
俏嬸雖然心裡一直在發浪,嘴上卻是依然拿著架勢,隻見她、一邊假意地掙紮著扭擺自己的光屁股,一邊笑罵冬梅,道:“你這瘋丫頭!要死啊!你倒是大方,竟拿你姐的傢夥什,去討好自己的小男人!真把姐當成你們的春藥使啊,呵呵,虧你這瘋丫頭想得出來,還不快放開姐姐”
“啪!”還沒等她說完,冬梅抬手就是一下,訓斥道:“老實點!都脫瞭褲子瞭,你這媚狐倒給我裝起烈女來瞭,可惜你底下的那張流著口水的小嘴,可不像你說得那麼好聽,呵呵。”
俏嬸一聽,立馬理直氣壯地回敬道:“你個該死的瘋丫頭!也不想想,你們兩個淫人,一人一邊,又摸又揉的,合起夥來撩撥我。還好意思說我?有本事換你來試試?”
冬梅聽瞭卻咯咯直笑,道:“我又沒說我是鋼鐵戰士,憑啥跟你換啊?”
俏嬸憤憤地說道:“你可真是我的親妹妹!你這樣的玩法,鋼鐵戰士也會癢得招架不住啊?我這當姐姐的,還沒被人這樣欺負過,看來你是非毀瞭你姐不可。”
冬梅笑道:“哪裡?看你說得那麼謙虛,呵呵,曉華也不外人。你不是常說:‘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烈女也是蕩婦嗎?’我們倆不都是你喜歡的人嗎?呵呵。”
冬梅今天借著醉意,好似鐵瞭心要將革命進行到底,她見曉華看得如癡如醉,伸出兩根手指在曉華眼前晃瞭晃,再緩緩移到俏嬸的兩股之間。
她這手指這麼一晃,曉華的眼神就好似直接被她纏在瞭手指上,跟著這手指帶到瞭俏嬸的股間。
這酒後的葉曉華,自是要比平時大膽許多,他此刻也有些不管不顧瞭,幹脆將身體不斷地向底下挪移,直到讓自己能看清楚,俏嬸兩股間,那讓人心動的一片爛漫風光,芙蓉清水,玉珠隱隱淺藏。
這一見之下,本就七分醉意的葉曉華,頓覺口幹舌燥,恨不得俯身下去,一飲芙蓉清泉才好。
冬梅的手指,牽著曉華的眼神,向那芙蓉花芯慢慢點去,花芯吐露,水光晶亮,隨著點去的手指深入,擠溢出一股水線,順著股溝潺潺流下。
俏嬸一聲輕呼,股波便緩緩聳動瞭起來,冬梅一臉壞笑地看著曉華,手指卻越來越快。
曉華此刻心中,竟生出瞭無限的恨意,恨不得一把、將冬梅拉開,把那泡在花蕊中的手指,直接換成自己的擎天如意。
這時廂房內的氣氛,隨著節奏步步推高,冬梅幹脆就跪在俏嬸的兩腿之間。看葉曉華在一旁面紅耳赤,掩嘴一笑,眼含深意地回頭向自己身後看去。
曉華順勢望去,又見一片春光,冬梅身上那滑稽可笑的短褲,不知何時,已不知去向。隻有一坐結實圓潤的豐股高高隆起。
葉曉華此刻,早已是蝌蚪灌頂,邪火酒勁同時夾攻上來,正不知如何是好時,隻聽“嗒!”的一聲輕響,不知誰突然拉瞭電燈開關,廂房內頓時一片漆黑。
緊接著,葉曉華便被一個身體撲到,整個上半身都被這個柔軟的身體,結結實實地壓在炕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張火熱的嘴唇就吸在瞭嘴上,如膠似漆,吻得他是一陣陣暈眩。
在幸福的暈眩中,曉華感覺自己的褲子,被人往下一拉,褲子裡的光頭怪物,韌性十足地“啪!”地一聲,一彈而起。
黑暗中,這小怪物,隨即便被一個溫軟濕滑的妙物,當頭套下,一口吞瞭進去。
感覺就像被藏入瞭玉潤山中的水簾洞裡,還不斷地在這洞中探底。
接著就是一陣猛烈的沖撞,曉華想伸出手去,抱住那沖撞自己的身體,可雙手卻被另外一個身體壓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瞭,那火熱的嘴唇一直就沒離開過自己……
等到電燈再次亮起時,三人的身上,都已是穿好瞭衣衫,並排躺在炕上。
躺在中間的葉曉華酒已經醒瞭大半,朝這邊看看、又朝那邊看看,見身旁兩邊的女人,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讓他是一臉的迷茫,如墜雲霧。
他忍不住用手捅瞭捅冬梅,道:“怎麼回事啊?”
冬梅一臉的無辜,道:“什麼怎麼回事?不知道啊。”
他又轉頭去問俏嬸,“誰關的電燈啊?”
俏嬸更是滿臉委屈地說道:“我還正準備問你們呢?我被你們倆個壓在底下,我那知道啊?”
葉曉華左看右看,再閉上眼睛仔細想想,覺得自己有點暈,當時自己胡天胡帝,甚至搞不清是誰把自己撲到、又是誰騎在自己身上。
這時身邊的兩個女人,同時都“咯咯咯!”地笑瞭起來。
葉曉華這時才有點回過味來,多半是這兩個女人,早就設計好瞭今天這場,引君入甕的戲碼。目的是為瞭要跨越,他與石冬梅之間的心理障礙,使的兩人關系更進一步。
現在想來,這兩個女人在陳老根的酒桌上,就一直嘀嘀咕咕,定然便是在商量這事,自己還傻乎乎的自以為得計,跟著冬梅準備戲耍俏嬸,那知人傢將計就計,給自己來個瞞天過海。
想到這裡,他不禁咬牙切齒地問道:“好啊!搞瞭半天,今天被玩的人居然是我?你們老實交代,這是誰的主意?不然嗯。”
這時、瞭瞭心願的冬梅,想到自己算計瞭曉華,怕他記怪自己。露出一臉溫情、盡顯小婦人的乖巧,道:“俏姐出這主意,那也是好心向著我倆,呵呵。”
俏嬸一聽,見她遂瞭心願,立刻就出賣自己。悲憤地說道:“好啊!我算是看明白瞭,這多年的姐妹,硬是不敵,小男人在跨下輕輕一頂。”
曉華一轉身,在俏嬸腰眼輕輕一撓,道:“算計我,是吧?”俏嬸最是怕撓癢癢,立刻笑得在炕上亂滾。
曉華在一旁,等她稍微停下,便又撓一下。
俏嬸實在無解,急忙祭出絕招道:“我這一笑啊,嘴就快,你再撓,我以後可管不住自己的嘴瞭。”
葉曉華以前,之所以一直與冬梅保持著最後的距離,怕的就這個,萬一兩人關系走漏瞭風聲,自己的小命就捏在別人之手瞭。
現在聽俏嬸情急之下,突然這樣冒瞭一句,不管真假,他都心有餘悸,果然就停住手,不再去撓瞭。
冬梅見曉華臉色,馬上就猜到瞭所以,對俏嬸斥道:“你這媚狐子,知道他聽不得這話,你還說?”
俏嬸一臉得意地說道:“我經不得癢,你們不是也照樣撓嗎?呵呵,要想封我的嘴,你們可得乖一點,千萬別得罪瞭我,哼!”
她雖說是開玩笑,但兩人聽瞭都有些不是滋味,像是被拿住瞭七寸,隨時都會處在她的威脅之下。
冬梅見曉華一臉無奈,用手輕輕頂瞭頂他,輕輕在他耳朵旁說道:“沒事,堵她的嘴還不容易,真笨!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