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冬梅親熱地上前拉著俏嬸子李巧兒道:“俏姐支持妹妹天經地義的事,還好意思要來討謝,看你這狐媚的俏勁兒,妹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大不瞭把我傢男人讓給瞭你就是瞭,呵呵。”
俏嬸子拿手去刮她的臉,眼睛卻朝曉華一瞟,道:“好你個不知廉恥的浪丫頭,明知你在男人十萬八千裡外,自己做夢都夠不著,你卻拿來消遣你姐,去!我才不收你這空頭支票。”
石冬梅聽瞭嘻嘻一笑,道:“那要不姐把你傢大滿借給妹使使?大不瞭俺男人回來還你就是瞭。”
俏嬸子舉手在冬梅屁股重重一拍,笑叱道:“小浪蹄子,姐今天不收拾收拾你,怕是要浪上天去,我傢那臭男人,一年四季都是那煙葉子味兒,你不怕嗆人,晚上我就讓他去趴你的炕頭,看你還敢不敢在你姐面前發浪。”
石冬梅笑道:“那怕啥,大不瞭我也學姐姐這般把身子留在炕上,把頭伸出窗戶外就是瞭。”
俏嬸子被冬梅點到瞭軟肋,這回真的臉紅瞭。
原來這是陳傢嶴的一個典故,俏嬸子原本是外村一個私塾先生的獨女,傢境殷實,世代書香門第,又是先生中年得女,從小視作掌上明珠。土改時應傢中田產甚多,工作組已經內定為地主。
當時王大滿因為有兩個哥哥在外參加革命,作為進步青年在工作組協助地方土改,他大哥王大生、二哥王大活都十分瞭得,所以他在工作組說話也頗有分量,李巧兒為瞭幫助傢庭擺脫困境,一咬牙就嫁給瞭王大滿,為傢裡換來個開明富農的成分。
不想新婚之夜,實在忍不瞭王大滿這一身煙葉子味道,光著身子就把頭伸出瞭炕邊上的窗戶,任王大滿自己在身後折騰,王大滿那時才十七、八歲,娶瞭個如花似玉的嬌小姐,自然不肯惜力,一晚上折騰瞭無數回合,直把李巧兒弄得趴在窗戶上直喘粗氣。
不想卻被村裡的這幫躲暗處聽房的後生看個正著,這一夜的香艷的場景,看得這幫後生紛紛都直打哆嗦,這一夜下來,有幾個身體壯實的竟比這戲臺上的王大滿、還多哆嗦瞭幾回。
從此這李巧兒的窗臺,也就成瞭村裡人津津樂道、經久不衰的典故瞭。不過後來王大滿知道後的報復行動,也是妙趣橫生,這是下文故事先按下不提。
這事村裡人明裡暗裡、常會拿出來炒炒冷飯,俏嬸也不以為意,今天見石冬梅當著葉曉華的面前打趣自己,李巧兒還是有些下不來臺。
紅著臉笑罵道:“死丫頭,你再當著醫生的面損你姐,小心姐豁出命去搶瞭你的寶貝疙瘩。”說完故意拿眼睛去瞟葉曉華。她意思表達得十分到位,話裡潛臺詞也十分清楚,姐是明眼人,別以為你心裡稀罕什麼姐不知道。
她此話一出,讓方才還占盡上風的石冬梅立刻就乖乖舉手投降瞭,軟口說道:“我那敢與姐姐作對,巴結俏姐兒還來不及呢,做姐的可不興欺負妹子的哈。”她急忙認輸、生怕李巧兒繼續糾纏,以陷葉曉華於尷尬境地。
“看把你緊張的,知道姐的厲害,以後在姐面前就得乖乖地聽話,呵呵。”李巧兒點到為止、見好就收,到也沒有再為難她的意思。
石冬梅故意嘆道:“哎!大滿哥的主意,我是再也不敢打瞭,不過大滿哥常去的地方,到底好在哪裡,我可要研究研究,曉華,你把門栓瞭,我們準備好瞭叫你。”說完便拉著李巧兒走進佈簾,悉悉索索地準備瞭起來。
等葉曉華開燈走進簾子,隻見手術床上一道簾子遮住瞭俏嬸的上半身,下半身在高高的臺上,對著燈光亮出瞭一片雪白,打開的兩腿間,一片水草自然分植兩邊,中間桃花正紅,隨著主人急促的呼吸一開一合如河蚌吐珠,一條亮晶晶的水線從蚌口底沿著豐滿的股間緩緩流出。
葉曉華那不如意的金箍棒,根本再也顧不得主人顏面,倔強地昂首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