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走在回長工小院的路上,葉曉華心裡才稍感輕松,他沒想到這陳傢嶴的女人,背地裡聚在一起也竟會是這樣的孟浪。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這年齡正處在生命力旺盛的巔峰期,見瞭這些奔放的作派,自然無法心靜如水無動於衷。但他在男女方面畢竟還是個雛,潛意識裡對於這些太過主動的女人,多少會有些壓力。
他心裡還是覺得和玉蓮相處最是輕松,玉蓮隻是單純地對自己好,與她交往的過程中,明顯能體會到,她對自己的那種好,帶著一種女性的天真,是母性的自然釋放,沒有絲毫的做作痕跡,這讓曉華倍感親切。
等回到小院,見院裡一地雞毛,玉蓮忙著準備晚飯,這雞肉的香味一陣陣地竄進自己的鼻中,刺激著自己清貧已久的嗅覺,舌底的哈喇子就跟著湧瞭出來。
在灶臺炒菜的玉蓮,轉頭一看,見曉華正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淺淺一笑,招呼道:“曉華回來啦。”
葉曉華其實正在隔著衣服欣賞玉蓮腰下那突出的肥臀,見玉蓮招呼自己,急忙收住眼神閉上眼睛,鼻下嗅瞭嗅說:“嬸,真香。”
玉蓮呵呵一笑,打趣道:“到底是嬸香還是雞香啊?”
“呵呵,都香,嬸,你把下蛋的雞殺瞭,不可惜瞭嗎。”葉曉華邊說邊靠瞭上去,自從知道玉蓮那天早晨進過自己房間後,他心裡與她少瞭一層隔閡。
“看你最近辛苦,給你調劑調劑胃口,有什麼可惜的,洗洗手去等著吧,馬上就好。”說著玉蓮將他輕輕一推,顯然是曉華在身邊,讓她有些不太自在。
等曉華剛走到廚房門口,玉蓮又把他叫住,道:“今天有菜,要不你去村口小賣部打斤酒回來,咱們也喝上幾杯。”
曉華一聽,道:“好主意,是得喝幾杯。”說著便向門外走去。
葉曉華自從父母被打成反動學術權威以來,內心一直倍受壓抑,不曾也不敢有絲毫放縱,到瞭陳傢嶴後,山村鄉民並沒真正當他是異己份子,他才漸漸找回瞭些許自信,想到現如今,終於可以做自己喜愛的工作,盡管隻是個村醫,但還是讓他充滿喜悅。
天色漸暗,待他來到村口,一看小賣部已經關門,心裡叫聲倒黴,正想回走,卻見小賣部後院還亮著燈光,這小賣部前面是店,後面一人多高的圍墻圈出一個小院,用作庫房,雖然是建在進村的必進之路,然周圍卻是沒有人傢。
葉曉華走瞭一二裡的山路,既然來瞭,不想空手而回,正欲抬手敲門,隻聽“昂”的一聲,不遠處傳來聲牛的叫喚,讓他心中一凜,於是就多瞭個心眼,悄悄繞到小店後院,見院墻旁邊正好有棵大榆樹,趁著天黑三兩下便爬瞭上去。
在樹上向院墻內一看,盡管之前心裡已經猜到幾分,但一見之下還是大受刺激,隻見院裡堆放雜貨的草棚掛著一盞大燈,把這不大的小院照得透亮,好在榆樹枝葉濃密,不然自己定被燈光照見。
燈下的草堆上,一白一黑兩個肉身,這黑小子不用問,就是李寡婦的啞巴兒子,黑娃,隻見他坐在草堆上、面對著曉華棲身的大樹兩腳叉開,身前跪著個女人,翹著雪白的大屁股,頭埋在黑娃的胯間,手圈著黑娃的屁股,不斷地轉動著腦袋,兩人很是陶醉。
曉華心中,那牛背上的哥德巴赫之謎,終於揭開瞭謎底,這小賣部除瞭羅嬸沒有別人,她男人在公社做會計不常回傢,山裡女人原本身體就好,羅嬸又正處狼虎之年,曉華完全能夠理解。隻是見她與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做這事,對他內心的沖擊還是不小,畢竟羅嬸比黑娃的母親李寡婦都還大上幾歲。
但一看那正對著自己的雪白肥臀,曉華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說來也怪,自己從有春夢開始,所有的夢裡,都是身材豐碩,股大肉厚的熟女,從無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