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簡易手術床前的葉曉華,隻覺得自己朝石冬梅雪白豐碩的地盤多看一眼,體內就多瞭一分沖動,心裡也跟著便多瞭分不安,可要命的是,自己此刻偏偏不僅不能不看,還必須仔仔細細地看,不僅要仔細地看,還必須要用手去觸摸、探查、深入。就如石冬梅說的那樣,逃無可逃。
無奈之下,葉曉華閉上眼睛做瞭個深深的呼吸,定住心神,按照操作手冊,先輕輕在石冬梅那上面抹上些潤滑劑,不想這輕輕一抹,讓一直躺在手術床上一動不動的石冬梅渾身一顫,像是突然受到瞭什麼刺激,底下也跟著一緊,隨即又馬上放松地向前挪瞭挪身體,在高高的手術床上,非常配合地把底下張得更加開些。
就這一挪動,在葉曉華的眼中、實在是太過魅惑瞭,把剛剛穩住心神的他,又徹底弄得暈暈乎乎、神飛天外,拿在手上的器械,啪地一聲,掉在瞭地上。一驚之下回過神來,急忙一邊撿起器械重新消毒,一邊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再也不敢隨便分神,就當自己是麻木的行屍走肉一般,按部就班地開始操作起來,畢竟是第一次實踐,生怕自己弄疼瞭石冬梅,動作自是十分輕手,當然不免來得有些生疏。
可這樣一來,就苦瞭躺在手術床上的石冬梅瞭,三十出頭的她正值壯年,丈夫長年不在身邊,本就饑渴敏感,怎經得起這般反反復復折騰,曉華上手不久,她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嗓子底下便不由自主呻吟開瞭,那聲音若有若無、像是有一股原始欲動,因關壓不住從身體裡緩緩溢出。
曉華聽瞭,以為是自己手重,弄疼瞭她,急忙停手,趕緊小聲道歉。
石冬梅恍惚間,見他停手道歉,知道是自己忍不住的失態,讓這什麼都不懂的書呆子童子雞、會錯瞭意,於是顫聲輕道:“不疼,你做得挺好的,不用管我”末瞭,不想她還意味深長地加瞭句:“你看著弄就是瞭,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說罷還不好意思地挪瞭挪自己的屁股。
本就已經渾身燥熱的葉曉華,此刻被眼前近在咫尺的誘惑,晃悠得更是心中抓狂,不斷地吞咽口水,手上動作也開始變形,原本隻需半個小時就可以完成的手術,足足擺弄瞭兩個多小時。
最後也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神魂顛倒地跑回宿舍的,隻記得自己上炕前,往身上淋瞭七八桶井水,直澆得自己頭昏腦脹才倒上炕去。
那曾想自己竟然一睡不起,昏睡瞭一天一夜。當然這時他還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昏睡,更不知玉蓮為瞭把他喚醒,已經是累得渾身散架。
此刻見隊長王大滿上門問起,如何不叫他手足無措,尤其是聽說石冬梅也沒去開會,心中更是著急,擔心她昨晚是否被自己的手術搞壞瞭身體。
隻見他手上拿著個空杯子,在廚房來回徘徊,躊躇半天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去給王大滿回話。
正在這一籌莫展之時,聽得石冬梅在門外喊道:“葉曉華在傢嗎?”
葉曉華一聽,如遇大赦,急忙答道:“石主任,我在呢。”說著便迎出門去,生怕她就此走瞭。
見石冬梅打著雨傘,穿著一身修改得非常合體的軍裝站在院中,一見曉華,臉上一紅,卻裝著若無其事地笑問道:“剛才去隊部辦公室,聽說你病瞭,過來看看。”
曉華不敢正眼看她,不好意思地低頭說道:“我沒什麼,你還好吧?隊長正好在屋裡等我們匯報。”說著向屋裡指瞭指。
石冬梅當然知道,他話裡問自己還好吧的意思,邊進屋邊笑著向後瞟他一眼,一挺自己的後股,說:“你看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