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早早地把大山嶴裡的陳傢嶴村照得透亮,山村初夏的早晨,雲淡天高、清風宜人。
大隊部的廣播,響起瞭王大滿中氣實足的聲音,通知全村村民去隊部門前的操場開會,傳達上面精神,最後還特別強調,遲到不計工分。
玉蓮嬸早已做好瞭出工的準備,她每天都跟著曉華一起上工,今天見曉華遲遲還沒起床,她沒瞭方向,不知自己該去開會呢,還是繼續去河灣割草,他們這樣的身份一般是沒資格參加傳達精神的大會的。
在院中轉瞭幾圈,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走到曉華房間窗臺,輕輕地叫幾聲,見沒有反應,心想不會是病瞭吧,在她印象中,曉華從來不肯遲到的。
一念至此,伸手拉開窗格,向裡張往,見曉華分明是躺在炕上,怎麼不答應自己呢?玉蓮心說這孩子不會是病瞭吧?趕緊推門,房門沒栓應聲而開,急忙走到炕頭上前把手搭在曉華的額頭,明顯感覺燒得燙手,扶著肩膀搖瞭搖,輕喚幾聲,見曉華雙目緊閉根本不作反應。
玉蓮一看不對,二話不說就去院中先打瞭桶井水,把毛巾打濕搭在曉華額頭,來幫曉華退燒,見他全身冷汗,趕緊又另外再擰一塊毛巾幫他擦試身體,擦瞭幾把就突然停住瞭。
自己急著給他退燒降溫,竟然沒註意曉華光著身子,不掛一絲,此刻見他人都燒得不醒人事瞭,那跨下的黑草中央卻是一柱擎天,青筋突結。
一見之下,玉蓮頓覺口幹舌燥,心底發慌,瞬間便胸口起伏、感覺呼吸不暢,想起身到屋外透透氣,卻發現一身軟若無骨,心裡不斷告誡自己要爭點氣,可偏偏見瞭這東西就邁不開步,畢竟自己、已是十好幾年沒品過此物的滋味瞭。
她呆呆地坐在那裡,眼睛一動不動地盯在那個地方,恍然間想到,無故確工後果嚴重,必須得先向隊長匯報,急忙而起,匆匆地向外走去,到隊部找到王大滿,如實向他匯報瞭葉曉華發燒,臥床不起。
王大滿一聽曉華病瞭,趕緊問要不要緊,因為隊上接下來的工作,要用他來唱主角的。
當得知是晚上受涼,引起的發燒時,才心中稍定,因為山裡人受涼,一般都是捂一身透汗便可痊愈,所以王大滿覺得問題不大,休息一兩天,恢復一下就是瞭。
當即吩咐玉蓮道:“我現在沒空、馬上就要主持全村開會,你這幾天就不參加隊上勞動瞭,幫隊上照顧一下葉曉華,這幾天他的身體不能出問題,接下來有重要的工作等著他去做,你明白嗎?”
以玉蓮的身份,當然是隊長怎麼吩咐,她怎麼去做,不敢打絲毫折扣。況且今天聽隊長交代工作的口氣,有點為領導分憂的意思,急忙點頭答道:“隊長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現,努力改造。”
“嗯!你的表現,我們生產隊領導都是看在眼裡的,去吧!”王大滿順嘴鼓勵道。
回去的路上,她心中升起瞭一個疑問,曉華這個受涼發燒,似乎有些不同尋常,他那底下、怎麼會火氣沖天呢?一路尋思,百思不解。
等走到小院門口,心中一驚,突然想起自己年輕時發生過的一樁刻骨銘心的往事,心底的疑問似乎有瞭些眉目,再將曉華的情形與自己記憶中往事,互相作一番對照,心中斷定,曉華必定得的是那老神醫說的那個“陽**”。
弄清瞭病因,玉蓮馬上想到,這病無論如何不能公開,不說影響曉華前途,自己也說不出口,更經不起領導追查。隻有自己私下幫他治療。
一念至此,她便不敢再猶豫,因為她十分清楚這毛病的後果。走進瞭院門便順手把門栓上,一進曉華房間,就快速除下衣褲,蹲下身子,拿過帕子,反復完清洗,就翻身炕上,面對曉華一步跨上,正欲坐下,心想雖說是幫他治病,但畢竟還是有些無顏面對,隻見她稍一猶豫,還是轉過身體,背對著曉華,扶正病根,對著自己兩個碩大的半圓中間,緩緩坐下。
上下起伏間,隻要略略抬高,那柔軟的縫隙中,就如打開塞子的水瓶,水流噴薄而下,隨著節奏四下飛濺,玉蓮扶著雙膝,吞吐自如,隻覺得全身的暖意都流向那寬闊的狹窄處,每一次伸縮,那**的小豆都會被電流擊中。
不時感覺到心中的巨浪,不斷地沖擊堤岸,自己已經是在潰堤的邊緣瞭,回頭偷偷去看曉華,卻見他依然是雙目緊閉,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