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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月下談

  凌墨雪走出沒多久,便想起,師弟應該是看到自己表情不對,所以才說的那話。

  畢竟從小到大,每次都是這樣。

  自己稍稍生氣,師弟就湊過來哄自己開心。

  隻是……

  凌墨雪也不好意思回去給師弟說他誤會瞭。

  萬一說漏瞭嘴,把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事抖出來,反倒使得兩人尷尬。

  算瞭……晚上……

  想起師父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凌墨雪也隻好去等夜晚降臨。

  倒是黎澤自己,吃飽瞭之後,便開始盤膝打坐調息,禦仙決運作,煉化靈力入體。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黎澤便恢復瞭大半,帶著劍便去瞭演武場。

  今日還未練劍呢……

  等到瞭演武場,卻發現師父正在等他。

  “師父,抱歉,澤兒來晚瞭。”

  黎澤臉色有些發紅,不過程玉潔倒也知道原因,昨天晚上是有些荒唐瞭。

  “無妨,澤兒好生練劍,今晚,師父有些事要辦,前夜怕是侍奉不瞭澤兒。”

  “師父正事要緊,澤兒這邊無妨的。”

  “嗯。”

  黎澤說的倒也是實話。

  禦仙決時時刻刻都在運作,再加上他現在正在藏丹,也並不需要日日都與師父雙修。

  更多的時候,其實兩人還是男歡女愛多一些,修煉反而少。

  見到師父簡單應答,黎澤也並未放在心上,開始今日的練習。

  程玉潔見徒弟如此乖巧,也沒再多說什麼,靜候夜幕降臨。

  四個時辰,對於修士而言,不過盤膝閉眼,靈氣在體內運行一個周天。

  凌墨雪看著夜色已晚,算算時間,也差不多瞭。

  原本她想把那狗尾給剁碎,隻是一想到,師父那天晚上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別有深意。

  咬咬牙,將那雪白狗尾放在儲物戒中,前往演武場。

  月色皎潔,柔光映照著程玉潔的背影,顯得有些孤寂。

  看著身穿宗主禮服的師父,她眼中也沒有瞭那些怪異的審視,似乎隻要不在師弟身邊,她依舊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劍閣宗主,威名赫赫的劍仙子。

  凌墨雪不由得嘆息,這樣的劍,這樣的人,為何……

  似乎是察覺到瞭徒弟的動靜,程玉潔轉過身來。

  “來瞭,墨雪。”

  “嗯……師父……”

  凌墨雪不知該如何開口。

  倒是程玉潔先起瞭頭。

  “既然你來瞭,想必也是願意聽為師和你嘮叨些東西,那……為師問你,咱們天劍閣門規的第一條,你還記得嗎?”

  聽到這個問題,凌墨雪腦海中閃過瞭小時候的記憶。

  那時候隻要犯錯,師父又舍不得打她,便會罰她抄門規,抄得最多的,便是這第一條。

  “一丶凡天劍閣弟子,要以匡扶正道,庇佑蒼生為己任,練劍,先練德,修行,先修心。”

  “好……天下蒼生……墨雪,師父再問你,我們天劍閣,庇佑蒼生多少年?”

  “從建閣至今……三萬四千六百五十九年,天劍閣弟子從未向妖邪低頭,寧願站著死,不願跪著活。”

  看著徒弟眼中堅定的眼神,程玉潔點瞭點頭。

  “不錯……師父很欣慰……”

  她櫻唇微張,隨後說出的話,讓凌墨雪瞪大瞭眼睛。

  “現在的你……有資格知道這些事瞭……有關於……仙人的事……”

  “仙人……”

  凌墨雪重復著這兩個字,想到白天師父對她說的那段話,疑惑也從她心底升起。

  “仙人……怎麼瞭?”

  程玉潔看著凌墨雪,眼神也有些追憶。

  “現在這片天地,已經不允許出現那種無拘無束的仙人瞭。”

  “什麼?”

  凌墨雪懷疑自己聽錯瞭,皺起瞭眉頭。

  “怎麼可能……可師父你……”

  “聽師父說完,莫要插話,相信聽完你便知曉瞭。”

  “是。”

  凌墨雪這才察覺到自己不經意間頂撞瞭師父,這也顯得,師父那句話,有多讓人震撼。

  多少修士窮極一生,隻為瞭羽化登仙,而師父一句話,便掐斷瞭他們所有念想。

  凌墨雪都不敢想,師父這句話傳出去,將會給修行界帶來多大震動。

  “兩萬年前,自從天劍閣三代師祖飛升瞭之後,便斬斷瞭上下兩界的通道。”

  “從那之後,上下兩界涇渭分明,上界的仙人們,也不知所蹤。”

  “有人說那些仙人們離去瞭,有人說那些仙人們死瞭,然而真實情況如何,無人知曉。”

  “從那之後,大乘後期飛升的仙人們,便要在前面,加上一個人字。”

  “然而,就如同古籍中記載的那般,隻要飛升的仙人,過瞭一段時間,便會離開這裡,前往上界,最多,也不過在下界,也就是我們這裡停留百年。”

  “可每一次有仙人突破,天地之力便會稀薄幾分,直至最後,突破仙人已經並不能單純的依靠天賦,還要與氣運綁定。”

  “若萬民所向,功德圓滿,也並非沒有可能,證道飛升。”

  “想走這一條路,實在是太難。”

  “尤其是當仙人離去,修士歸隱,人間,便有瞭自己的規則。”

  “從傢族,到國傢,沒有瞭仙人的幹擾,人們自己演化,發展。”

  “原本……應當是這樣才對。”

  “可妖族並不死心,雖然我並不知道,他們使用瞭什麼方法,但是想來……應該也是賭上瞭整整一族的氣運。”

  “三百年前,確切來說,是二百八十年前,正道八宗主力盡出,迎戰妖皇。”

  “那年,我三十歲,已經是大乘後期圓滿。”

  !!!

  聽到這裡,凌墨雪瞪大瞭眼睛。

  程玉潔看著徒弟的表情,笑瞭笑。

  “怎麼,很意外嗎?”

  “不……那個……我……倒也不是……隻是……”

  凌墨雪有些暗戳戳的心驚,不過三十,大乘後期圓滿,這是何等恐怖的天賦?

  她一路修行,自然是知道,自己靈丹境突破到靈魄境,實屬是在戰鬥中感悟頗深,因此才能有如此速度。

  而師父……

  似乎是看出瞭徒弟的驚詫,程玉潔微微勾起嘴角。

  “倒也不必驚訝,天劍閣功法雖中正平和,但當時妖魔橫行,邪祟禍亂世間,我隨師父下山歷練,一路上鎮壓無數妖邪,死在我手中的魔教教徒,禍亂人間的妖族,數不勝數。”

  “雖說兇險,但也境界提升頗為迅速。”

  凌墨雪沉吟瞭片刻,抬頭看向師父。

  “師父……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是十六歲才開始修行吧?”

  程玉潔頷首。

  “不錯,當年師父找到我的時候,我父母死於邪祟手中,師父說我是天生的劍體,因此哪怕我已經年滿十六,依舊執意要帶我修行。”

  “……”

  原來一比較,師父才是正真的天縱奇才……

  凌墨雪有些受到瞭打擊,於是岔開話題。

  “說回來,師父……你說妖皇要綁定氣運才能登仙……那為何……你不用綁定氣運呢?”

  程玉潔眼神黯淡瞭下來,繼續為徒弟講述往事。

  “那年,妖皇出山,證道妖仙。”

  “正道八宗竟無一人是敵手,我與師父聯手,也奈何不瞭那妖皇半分。”

  “情急之下,八宗宗主選擇以身祭天,血祭封靈大陣,這才將妖皇封印。”

  “而妖皇敗退之後,群妖無首,也隻能退散,靜候妖皇出世。”

  “當年妖皇雖未能屠戮人間,然而其妖氣沖天,在各地都引發異變,天災妖禍頻發。”

  “因此,也為天道所不喜,自妖皇之後,下界再無人可證得仙人境,飛升,成為瞭奢望。”

  聽完這些,凌墨雪紅唇微啟,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當年的戰事,得何等慘烈,才讓師父如此念念不忘?

  但很快,她意識到瞭不對。

  “等等……師父……你剛剛說,自妖皇之後,便不能證道仙人瞭,可為什麼你……”

  凌墨雪有些不解,為何師父的言語中自相矛盾?

  程玉潔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我剛剛說,妖皇證道,引得天地不喜,所以,從此之後,天道不允許再有以往那種無拘無束的仙人瞭,對吧?”

  “是……”

  “可若是……仙人也不過是他人囚奴呢?”

  !!!

  凌墨雪瞳孔微縮,雖後似乎是想到瞭什麼。

  “該……該不會……禦仙決……”

  程玉潔點瞭點頭。

  “不錯,禦仙決……就是這樣的功法。”

  “甚至說……禦仙決,是當下風險最低的成仙功法……”

  “隻要你能放下高高在上的尊嚴……便能成仙……”

  凌墨雪喉嚨滾瞭滾,隨後便看到,師父的面頰染上瞭一抹紅暈。

  “墨雪……你想看看……被天道束縛的劍仙子嘛……”

  “……”

  她很想說不想,但是又想起瞭那天月光照耀下,師父如羊脂般白嫩的身子。

  也正是這一瞬間的猶豫,她已經看到,師父伸手,解開身上的衣扣。

  繁重的衣服被她一層層褪去,就如同絕美的花朵,張開花瓣,展現花蕊。

  終於,當最後一層衣物滑落的時候,凌墨雪終於見到瞭,正真的劍仙子。

  而這一刻,除瞭妖艷之外,凌墨雪感受到的……還有心疼……

  脖頸,手腕,腳腕,都被帶上瞭金色的圓環。

  還不僅僅如此,就連女兒傢最羞人的地方,也同樣無法逃脫金箍的束縛。

  乳頭被金環所箍,被迫保持挺翹,胯下那一抹粉嫩,也時時刻刻,都被要求著充血。

  “這……就是劍仙子……真正的模樣,你看到瞭嘛……墨雪?”

  程玉潔面上說不清是悲是喜,隻是,凌墨雪從中聽出瞭深深的無力感。

  “師……師父……”

  凌墨雪不敢去看師父的身子。

  “為何……要這樣作踐自己……”

  凌墨雪心中不解。

  那樣強大,那樣清冷,那樣高傲,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天劍閣的師父,為何寧願放下尊嚴,也要成仙?

  程玉潔沒好氣的白瞭她一眼。

  “當年還不是你,吵吵嚷嚷,非要讓澤兒去學禦仙決,救師父。”

  “我……我不知道……”

  凌墨雪悲從心中起。

  當年隻是一心想著要救下師父,卻沒曾想……竟然……讓師父受瞭這等委屈……

  凌墨雪……瞧瞧你幹的好事……

  然而,她卻發現,下一秒,師父便捂嘴輕笑瞭起來。

  “不過……也多虧瞭墨雪,師父這才能證仙。”

  凌墨雪愣住瞭,看著師父的模樣,似乎失去瞭以往的聰明勁。

  “師父……你……師弟……你不……”

  看著師父笑語嫣然的模樣,凌墨雪連話都說不利索瞭。

  “也幸虧是澤兒……澤兒你也是看著長大的,性格純良,成瞭澤兒的仙奴,師父倒也沒怎麼受苦就是。”

  澤兒都快把師父寵上天瞭……又怎麼舍得師父吃苦……

  “可……你們……那天晚上……樹林……!”

  凌墨雪說瞭一半,卻發現自己說漏瞭嘴。

  “你是想說登仙宴會的那天晚上吧?”

  “果然……師父你……”

  凌墨雪這些天來回憶當時的場景,就發現有些異處。

  那天晚上……師父為什麼要爬到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去?

  為什麼後來在房間內,師父那羞人處,次次都對著窗戶?

  簡直……簡直就像是刻意展示給她看一樣。

  現在聽師父一說,果然如此。

  “那是師父刻意讓你看的……你對這身衣服應該很熟悉吧?”

  凌墨雪隻看到白色的衣物在師父身上蔓延,隨後化作瞭那套讓她面紅耳赤的造型。

  “師……師父……你……”

  此時程玉潔已經換成瞭那身雪白的雌犬裝扮。

  凌墨雪還能看到師父身後來回搖晃的尾巴。

  “說來,這幅打扮,其實也並非是師父自願的。”

  “什麼?”

  “當時,為師剛剛突破人仙境,結果,腦海中便閃過瞭這麼一副畫面。”

  “我穿著這身衣裳,就趴在澤兒的懷中,親昵蹭著他的腳。”

  “我已經人仙,一念一想都帶著道韻,腦海中怎麼會平白無故浮現這等淫穢的場景?”

  “隻有一個解釋……這是天道授意……”

  程玉潔輕嘆一口氣,眼中也罕見的露出幾分窘迫。

  “念頭一起,就如同紮根在腦海中一般……師父就是想不做……也不行,隻能……”

  “不過……好在澤兒待我不薄……師父也免去瞭不少皮肉之苦……無非就是稍稍羞恥些……那倒也還……”

  話說到這裡,程玉潔心底也沒什麼對徒弟好藏的瞭。

  她說的並無半分虛假。

  實際上,若不是黎澤一直強調對師父的寵愛,想來天道束縛,對她還要更重些。

  畢竟她已登人仙,靈魄不散,肉身不滅。

  僅僅是這種程度,對她而言,確實不算多重的束縛,隻是羞恥要更多些。

  若是澤兒心狠一些,莫說是雌犬調教瞭,光是禁止高潮,就足以讓她屈服。

  當時行奴禮的那種快樂可深深烙印在她靈識深處。

  在那種敏感度下,若是禁止她一晚上高潮,說不定第二天,她就要跪在黎澤腳下求著主人賞賜瞭。

  那種快樂,根本就不是女子能夠抵擋的。

  身體,靈魄,子宮,乳房,無一處不在瘙癢,無一處不在顫栗。

  一想到這裡,程玉潔胯下便帶上瞭些許濕潤。

  “師弟……他……”

  凌墨雪眼神有些閃躲,總算知道瞭來龍去脈之後,她才察覺到,自己或許誤會瞭師弟。

  程玉潔緩緩走向凌墨雪,而後者看著師父走來,竟不自覺的後退瞭兩步。

  “師……師父……”

  “墨雪……你……願意和師父一起嘛?”

  “我……師父……這……”

  凌墨雪之前就隱隱有些猜測,但師父真說出口時,她卻不知自己該如何拒絕。

  “墨雪,這些事你也清楚瞭,師父也不逼你,隻是,有些事情,你要心裡有數。”

  “什麼?”

  “妖族潛伏三百餘年,可並不僅僅隻是有一位妖皇而已,當年妖族蟄伏時,其高端戰力並未有多少折損。”

  “換而言之,妖族除瞭妖皇之外,如今有多少位大乘後期,多少位靈道境,多少位靈合境,這三百年來增加瞭多少,減少瞭多少,我們……一無所知。”

  聽到這番話,凌墨雪臉色都變瞭。

  “這……”

  她原本想說八宗弟子若是齊心協力,定然能同以往一樣大敗妖族。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八宗之間雖然互通有無,但彼此摩擦也並不算少,也並非鐵板一塊。

  例如靈獸門和星河觀,符籙觀與奇門宗,星河觀之間,關系錯綜復雜,既有利益糾葛,也有道統之爭。

  而八宗反應隻要慢一天,其後果就難以設想。

  當時剿滅淫宗的時候尚且如此,要是對上瞭妖族……

  會有多少凡人因此喪命,妻離子散,凌墨雪簡直難以想象。

  自傢宗門的情況,自己最清楚。

  天劍閣大乘境算上師叔在內,也不夠隻夠七人。

  除瞭師叔,其他有半數,都是長年閉關,一心突破,不問世事。

  原因也很簡單,當年對抗妖族,天劍閣一直都是主力,因此人手折損也相當嚴重。

  兩百年,不夠那麼多人從靈道境突破。

  “師父……據你猜測……妖族,應當有多少大乘境修士?”

  程玉潔深吸一口氣,報出瞭自己的猜測。

  “最少……也應當有四十位左右……”

  “……”

  換凌墨雪沉默瞭。

  就算天機閣所有長老盡出,四十位大乘境,也足以蕩平宗門。

  這和年齡有關,妖修,雖然修行艱難重重,但是大多是奪天地造化。

  對於妖族而言,千年,萬年,並不算是什麼難事。

  可對於人族而言,哪怕突破到大乘境界,最多也不過能挺個兩千年,再向向上,就需要登仙羽化瞭。

  凌墨雪也清楚,兩千年隻是理想狀態,一般來說,修行若是有什麼偏頗,暗傷,業障,心魔,等等,這些最後都會反應到壽元上。

  所以許多大乘後期的修士,實際上也就一千五百年左右的壽命,更有功法講究快速形成戰力,透支身體天賦的,恐怕也不過一千年……

  而現如今的情況,對於人族,可謂是極其不樂觀。

  不過好在,有師父在,不用擔心對方妖皇,可剩下的這些戰力……

  凌墨雪也明白形勢不容樂觀,而對上瞭師父的目光,她已經明白師父的意思瞭。

  與師弟修行禦仙決,做黎澤的仙奴……爭取……羽化登仙……

  隻要第二位仙人出世,那麼人妖兩族大乘境戰力不對等的情況,就能獲得極大的減緩。

  隻是……

  一想到要和師父一起,凌墨雪心中就十分羞怯。

  這……這怎麼能……

  她也知道,師父所做其實並沒有什麼私心,都是為瞭蒼生而已,可這就要她奉獻自己的一切,她依舊有些猶豫……

  程玉潔將散落在地上的宗主禮服收起,重新換上瞭一身白裙。

  “墨雪,師父也不逼你什麼,所有的一切,師父都已經告訴你瞭,你還有何不解處?”

  “我……我沒什麼想問的……師父……”

  “那你回去早些休息吧……師父該去……嗯……”

  程玉潔緩步從徒弟身旁離去,看著師父婀娜的背影,凌墨雪都能想象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師父一定會……和師弟……做那種……做……

  凌墨雪面頰帶著幾分紅潤,這一次終究是沒有勇氣跟在師父身後瞭,她回到自己房間內,消化著師父給她帶來的如此多繁雜信息。

  程玉潔回到屋子裡,發現黎澤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看那模樣,應當是睡著瞭。

  她褪去白裙,露出瞭那一身誘惑的雌犬打扮。

  澤兒……應該是睡著瞭……沒有主人的命令……母狗怎麼能上床呢……

  程玉潔正打算跪在地上將就一晚,卻看到此時黎澤已經睜開瞭雙眼,嘴角帶笑,盯著她看。

  “澤……主人何時醒的……”

  “我晚上就沒睡呢,師父沒回來,我一直都在修煉。”

  “這樣……”

  黎澤拍瞭拍身邊空出來的半個床鋪。

  “快上來吧,師父。”

  “嗯~”

  程玉潔乖巧的爬上床,絲毫不見在凌墨雪面前那副清冷模樣。

  “把這些……摘瞭吧,至少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用。”

  “是,都聽澤兒的。”

  程玉潔自然是順從,褪去瞭這身羞人的衣裳,狗尾與那對狗耳之後,那她便不是雌犬瞭。

  雖然仙奴也沒好到哪裡去,但再怎麼說,仙奴的地位,也要比雌犬要高些吧?

  黎澤側身,一手摟著師父的纖腰,一手和師父十指相扣嗎,埋首師父胸前的豐滿。

  但這個姿勢看上去,倒不像是他把程玉潔樓入懷中,反而是被後者摟在自己懷裡。

  “唔?澤兒……今晚……不做嗎?”

  “就算澤兒再喜歡師父,也不能天天做呀,師父也未必吃得消呢,嘿嘿~”

  澤兒在師父那對玉乳上蹭瞭蹭,其實晚上睡覺,能抱著這對豐滿,用面頰去感受乳肉觸感,就不知道要羨煞多少修士瞭。

  “嗯~都……都聽澤兒的……”

  被主人蹭蹭乳肉,再關心一番,其實就已經讓程玉潔有些濕意瞭。

  沒辦法,並非她道心不穩,實在是身子已經徹徹底底變成瞭黎澤的形狀。

  黎澤稍加運功,一手放在師父的小腹仙奴印上,一手握住師父的手。

  溫和靈力從黎澤掌心中傳來。

  雖然和她自身的靈力比起來不過九牛一毛,但是卻如同溫泉一般,使得她整個人都放松瞭不少,就如同泡在溫泉水中。

  小腹處的躁動以及心裡都平靜瞭不少,身體也沒有那麼敏感瞭。

  黎澤撅起嘴,輕啄瞭一下那雪白的乳肉。

  “睡吧,師父。”

  “好~”

  說完,便在師父懷中安靜睡去。

  看著黎澤平和的面容,程玉潔寵愛的在他額頭上吻瞭一口,隨後真就閉上雙眼,安靜睡去。

  倒是凌墨雪有些難熬瞭。

  晚上得知瞭那麼多事之後,本就心緒不寧,再加上師父故意把那羞人事情說給她聽……

  “唉……”

  她躺在床上,不由得嘆息一口氣。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師父身上到底背負著什麼。

  蒼生,責任,天劍閣的名譽,天道的束縛,那包袱對於任何一個修士來說,都太過於沉重。

  若是別的事,凌墨雪自然會幫師父分憂,天劍閣弟子對於此事自然是義不容辭。

  可……

  她的境界實在是太過於低微,連幫師父分擔些許的資格都沒有。

  除非……

  凌墨雪伸出手,輕撫自己的小腹。

  當年的畫面還浮現在眼前。

  年幼的他跪在自己身前……

  『師父!不能再抽師姐瞭!抽我吧!!』

  『師弟……』

  拿到禦仙決之後,她曾經也提議過……

  『師弟,要不……你先用師姐做個實驗吧,要是真的有效果,到時候我們就對師父……』

  『不行!絕對不行!』

  『師姐,這仙奴印要是種下瞭,那和淫咒有什麼區別,我不能壞師姐的清白!』

  『隻要能救師父……』

  『此事不要再說瞭,仙奴印我已經練成瞭,絕對沒有問題!』

  凌墨雪不由得懊悔瞭起來。

  如果……如果當時自己再強硬幾分,是不是師父就不用獨自背負這麼久瞭……

  可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呢?

  凌墨雪將戒指深處那段狗尾放到手上,仔細端詳。

  這東西,當真……好羞人呢……插在女兒傢那裡……

  她紅瞭面頰,又想到師父的表情。

  那是她從未在師父臉上見過的表情,就和那些被下瞭淫咒的女子無異。

  但……

  凌墨雪看得分明,師弟和師父的眼神……

  情意濃濃,如膠似漆。

  她再一次把那雪白狗尾放在自己眼前。

  “唉……”

  她嘆息一口,將那狗尾攥在手中。

  這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優柔寡斷……

  ……

  翌日一早,黎澤迷迷糊糊之間,似乎感受到瞭胯下異常。

  掀起薄被,便看到師父正在為他進行早晨的服侍。

  “唔~師父~”

  自從程玉潔成瞭黎澤的仙奴的第一天開始,早晨的唇口侍奉就未斷絕過。

  黎澤微微一笑,雙手捧起師父的面頰。

  程玉潔主動吐出肉棒,親吻龍頭,隨後就把鼻尖搭在肉棒上,讓黎澤的味道充斥她的鼻腔,伸出香舌,貼在粗壯的龍身上,眼中露出的凈是愛意與依戀。

  而黎澤則是捧著師父的面頰,緩緩靠近,隨後在眉心處輕啄一口。

  “嗯~”

  兩人都十分默契。

  師父早上正在侍奉的時候,是怎麼都不願意讓黎澤去親吻她的紅唇。

  雖然黎澤已經幾次表達出瞭不會嫌棄師父吃過他的巨龍,但是程玉潔就是不肯。

  黎澤也退而求其次,時不時便會親吻師父的眉心靈臺處。

  而等到黎澤釋放過後,師父將精液全部咽下,用靈力清洗過口鼻之後,便又會願意,甚至是十分喜歡黎澤的索吻。

  “好啦~澤兒,讓師父侍奉吧。”

  “不急呀,現在才幾時?”

  “剛剛卯時,澤兒今天醒得太早瞭些,要不,師父再讓你抱著睡會?”

  “不瞭不瞭,那,師父先侍奉吧,等會澤兒來愛吻師父。”

  “好~”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程玉潔在床笫之間的羞怯便少瞭許多。

  從心底中對徒弟也更加臣服瞭幾分。

  乖巧轉過身去,將黎澤挺翹的巨龍含入口中。

  主動岔開雙腿,跪在黎澤頭前。

  這是為瞭方便澤兒能欣賞到被他用束奴環鎖住的那顆小淫豆。

  自己將女兒傢最羞人的地方展示給主人,也是仙奴的必修課之一。

  至於澤兒會不會逗弄?

  那就是主人的寵愛瞭。

  主人寵愛,便會賞賜仙奴高潮。

  主人若是厭惡,那自然是看都不看一眼。

  看到師父陰蒂上鎖住的金環,黎澤突然想到,師父已經煉成瞭幻奴衣。

  運轉體內禦仙決,心念一動,便改變瞭鎖住師父乳頭和陰蒂的金環模樣。

  從金色化成銀色,圓環也帶上瞭精美的鏤空花紋,哪怕是凡間最頂級的工匠,都做不到如此纖細的鏤空雕飾。

  在最中心,還帶著一顆藍色的寶石,如同三枚戒指一般,套在瞭陰蒂和乳頭上。

  “好漂亮……”

  就連黎澤都忍不住驚嘆,這幻奴衣的神奇,不但能幻化奴裝,甚至能改變束奴環的樣貌。

  察覺到黎澤變動瞭樣式,程玉潔心念一動,靈魄傳念於徒弟。

  【澤兒若是喜歡,也可以給師父的束奴環上刻字……例如……黎澤仙奴—天劍閣宗主程玉潔,等等其他……】

  “那倒是沒什麼想法,師父這麼美……還是帶著飾品好看些……”

  【嗯~都依澤兒的。】

  哪怕沒有任何裝飾,程玉潔的身體也十分明艷動人。

  仙人之軀,最接近‘完美’二字。

  更不要說,被仙奴印輕微改造。

  乳頭更加粉嫩,陰蒂漲大瞭許多。

  哪怕沒有束奴環,程玉潔的陰蒂,夾緊雙腿,也能看到小小的一個粉點。

  更不要說原本就完美的私處,帶上瞭漂亮飾品,更凸顯迷人風景。

  黎澤自然也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起那顆淫豆。

  “哦~唔~”

  程玉潔自覺將腰身下壓,同時吞吐巨龍。

  澤兒的習慣,她也早就清楚。

  他不喜歡快速的進出,反而跟喜歡她充滿愛戀與臣服的親吻,舔弄。

  用唇腔包裹,也不用大力擠壓。

  反而順服,輕吐慢咽,更能調動澤兒的興致。

  然而,兩人終歸不是對等的地位。

  程玉潔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屬於黎澤瞭。

  面對師父充滿愛戀的侍奉,黎澤有些調皮,伸出舌尖,慢慢舔弄淫豆小半面,再用尾指,緩緩逗弄陰蒂尖。

  他喜歡慢一些,喜歡師父多臣服一些,師父又何嘗不是喜歡享受他溫柔的征服呢?

  “齁~~唔~~~哦~~~”

  面對徒弟的愛撫,程玉潔瞬間丟盔卸甲,花心下探,噴吐出靈液。

  黎澤用靈力將這些靈液全部包裹,隨後放入玉瓶中。

  仙人的體液,不光是血液,其他東西都帶著相當濃厚的靈氣。

  而師父潮吹時流出的這些淫水,毫無疑問也能算在是天材地寶之列。

  程玉潔將臀瓣壓低瞭些,淫豆輕輕蹭著黎澤的嘴唇。

  【澤兒~】

  口中還要侍奉巨龍無法開口,便用神念發出瞭一聲嬌嗔。

  看上去好像是在責怪黎澤怎麼能用這麼羞人的方式將她送入巔峰。

  黎澤卻清楚,師父不過是在撒嬌罷瞭。

  其實是師父想要黎澤的濃精瞭。

  “師父,換一下,老姿勢。”

  【好~】

  程玉潔吐出巨龍,口涎與巨龍上拉出細長的白絲,隨後斷在空中,頗為淫糜。

  她重新跪坐在床上,黎澤站起身子,將肉棒送到她唇邊,雙手捧住師父的面頰。

  “呼~澤兒真的好喜歡,這個姿勢呢~”

  “嗯,因為這樣可以欣賞到師父的絕美容顏呀。”

  “嗯~”

  程玉潔張開紅唇,將巨龍納入口中。

  她知道澤兒想看什麼。

  並非是高潮時候泛起的白眼。

  而是面頰羞紅,帶著臣服與愛戀的眼神。

  【好澤兒~師父接好瞭~把精液賞給師父吧~】

  “嗯……師父……來瞭……”

  黎澤捧著師父的面頰,巨龍噴出白濁漿液,填滿瞭師父的口腔。

  “啵~”

  巨龍褪出,程玉潔將散落的發絲捋至耳後,紅唇微張,口中凈是黎澤的白漿。

  “嘿嘿~”

  黎澤彎起眼角,這樣嬌媚的師父,真是百看不厭。

  程玉潔將口中精液盡數吞咽下肚,隨後伸出香舌,開始為徒弟清理巨龍上的殘精。

  將肉棒放入口中嗦吸瞭兩三遍,確認已經沒有半點污穢之後,程玉潔吹拂瞭一口氣。

  靈氣便已經將她的口鼻都清理完畢瞭。

  “來,師父~愛吻。”

  “嗯。”

  程玉潔乖巧躺在床上,黎澤俯下身子,親吻她眉心靈臺,隨後是紅唇,咽喉。

  再向下,乳肉,乳頭,腰腹,肚臍,陰蒂,大腿,小腿,腳心。

  程玉潔翻瞭個面,趴在床上,黎澤再一路向上。

  吻上瞭師父的小腿肚,大腿後側,臀瓣,菊穴,後腰,玉背,脖頸。

  最後,程玉潔側頭,與徒弟吻在一起。

  “哈……哈……呼……”

  程玉潔面頰有些紅潤,不過早晨,徒弟的寵愛與愛意就幾乎要將她淹沒。

  子宮也難以抑制,傳來瞭輕微的瘙癢與空虛感。

  “澤兒~想~肉棒~”

  程玉潔表情有些迷離,看向徒弟的眼神近乎能滴出水來。

  “不行哦~師父一做起來就要好久瞭呢,卯時都已經過半瞭,今天師父還要去和長老們商討其他宗來的物資不是嗎?”

  “那~也不能不上不下的吊著師父呀~好澤兒~求你瞭,玉潔求你瞭~玉潔的穴兒~想要主人的肉棒啦~”

  “唔,這樣吧,師父,我用禦仙決,幫你泄出來,至少要等上午過去再說。”

  “那~那快些吧。”

  黎澤坐在床上,程玉潔就躺在他大腿根部,隻要側頭,便能聞到濃烈的氣息。

  “肉棒~澤兒的肉棒~主人的肉棒~唔~”

  黎澤看著師父小腹已經發光的仙奴印,不由得嘆瞭口氣。

  之前不都好好的嘛,愛吻也沒出什麼事,怎麼今天師父的反應這麼大呢。

  不過眼下顯然不由得他細想瞭,不能用肉棒插入,那便隻能先安撫一下師父的焦躁。

  他伸出雙手,運轉禦仙決,隨後撫上瞭那對飽滿挺翹的玉乳。

  “哦~嗯~澤兒……玩……玩師父的奶子呀~”

  “嗯~乳頭~乳頭想要嘛~”

  “不要一直在乳暈轉圈圈呀~也逗弄一下乳頭~”

  “呼~呼~好澤兒~好主人~摸一下乳頭吧~求求你摸一下吧~嗯~”

  程玉潔自己伸出雙手,一邊舔弄黎澤的巨龍,一邊將手指探入瞭穴中。

  “呀~好爽~好舒服~唔~”

  “淫豆~嗯~淫豆~”

  看著胯下師父的癡態,黎澤有些哭笑不得。

  感覺師父的身子,又變得敏感瞭……晚上給她調低一些吧。

  “澤兒~主人~要去瞭~要去瞭~玉潔~要去瞭~”

  感受到師父身子微微顫抖,黎澤伸出兩隻食指,快速掃動起那對焦躁充血的相思豆。

  “哦哦哦哦~~~聞著主人的味道!!!被主人玩弄奶頭去瞭~~高潮瞭呀~~~”

  黎澤看著師父弓起瞭腰肢,隨後又摸出瞭那個玉瓶,將師父噴出淫液全部收納。

  “好些瞭嘛?師父?”

  “嗯……最多……也就到中午……”

  “這……那,那中午再幫師父你弄吧。”

  “好~都依澤兒的。”

  “走吧走吧,該換衣服瞭師父,我們得去接收物資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