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我們精疲力盡的回到瞭酒店,方子寅出師告捷很興奮,一邊吃飯一邊滔滔不絕的說著,我和趙雅芝都是無心搭話,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把自己拋到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我也很累但卻想和她說說話,看她的樣子也不忍心打擾她休息,我靜靜的坐在床邊凝視著她,她均勻的呼吸著,也不知是否入睡,她美麗的臉龐平靜安詳,似乎是無力反抗命運接受瞭這些殘酷的安排。然而又微微蹙眉,眼角分明一顆晶瑩的淚滴,讓人覺得這個堅強而柔弱的女子,總是心有不甘的,但又無可奈何,這是怎樣的一種苦痛心情,受人脅迫,卻必須面帶笑容賣力演出,博得惡人的滿意換來自己一傢的平安。我忽然痛恨自己,為什麼害的她到這般田地,為什麼我是一介草民,不能把心愛的女人拯救出來。我隻好用趙雅芝的話安慰自己,如果沒有我他們也一樣會這麼做,至少我做男主角會憐惜她不會傷害她。

  次日早晨,方子寅早早的告訴我們,說把昨天拍攝的片子傳給他父親後,他父親看瞭“龍顏大悅”,我暗暗的呸瞭一聲,還真把你爸當皇上瞭,方子寅好像是想和我們分享成功喜悅似的,可趙雅芝沒有一點興奮,我想她的心裡一定很屈辱,一生清白,年齡大瞭反而像個玩偶一樣被人擺弄。

  方子寅把我叫到她房間:“何醫生,謝謝你的配合,我父親的滿意對我很重要。還有一件事要找你幫忙,我父親,說來也讓我為難,他希望看到趙雅芝在公眾面前裸露的樣子,我很為難,你覺得這有可能做到嗎?”

  我不由得在心裡大罵房中懷,太得寸進尺瞭,不過我在嘴上還是很客氣的和方子寅分析:“這個不可能吧,你們就是憑借她的公眾形象威脅她,她又怎麼會自毀形象呢?”

  方子寅嘆瞭口氣:“你說的沒錯,但是何醫生,我很想討我爸爸的歡心,你有沒有什麼兩全齊美的辦法,如果真的能成功,我一定盡早結束這些讓你們不愉快的事情。”

  我略一思忖,微微搖頭,方子寅期待的目光黯淡下去,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於是對方子寅說:“有一個關愛女性乳房的活動叫粉紅絲帶,每年讓女性全裸做廣告,這是件有功德的好事情,芝姐很熱衷公益事業,我想她會同意,這也算個折中的辦法吧。”

  方子寅聽後大喜,立刻上網查找有關圖片,看過後就找芝姐去瞭,我不知他是如何成功勸說芝姐的,好像幾乎沒費口舌芝姐就同意瞭,我覺得這件事情對芝姐傷害不大,所以沒有多少自責感,還希望借此早些結束噩夢,讓芝姐早日脫離苦海。

  粉紅絲帶活動方也正在尋找一位中年女星,趙雅芝的經紀人聯系到活動方後,他們很高興,另兩位女星早已選好,吳佩岑和李小冉,拍攝地點恰好是在杭州,拍攝的過程其他人都無法參與。照片出來後,方子寅有些失望,照片上另兩位女星挺胸翹臀,姿態還算誘惑,可趙雅芝卻沒有暴露下半身,而且雙手在胸前交叉遮擋乳房,她在活動方系列活動中表示,拍攝這樣的封面照片經過瞭復雜的心理鬥爭,最終她的袒露尺度並沒有另兩位年輕女星那樣大膽,她說:“我不是個辣媽……盡管周圍的朋友還常贊我身材好,可我還是不會穿夾腳涼鞋和吊帶背心就走上街,我的美麗態度不需要張揚外露,別人怎麼看和怎麼說並不是最重要的。”還在與活動系列的文章中《完整女人保存美麗心胸》透露:“我已經很久不拍雜志瞭,從沒有過這樣大膽的舉措。但‘粉紅絲帶’的意義太沉重,一經瞭解,我就和無數姐妹一樣,想要盡可能地為它效力,做永遠的支持者。”

  隻有幾個人瞭解事情真實的情況是怎樣,趙雅芝的話也有真實的部分,她是想為公益活動效力,但最初卻是為人脅迫,這些內幕是不為人知的,活動方也不知道。

  趙雅芝還在文中描述瞭很多身為女性的私密體驗:“追究起來,作為3 個小孩的母親,我已經留下瞭遺憾,在‘我的時代’裡,不像現在這樣流行自然生產和母乳喂養,盡管我同樣經歷瞭生育前後胸部腫脹再回縮的過程,可卻再沒有機會體會親自哺育小孩的樂趣瞭,這件事至今我還是無法釋懷。”“我會建議說,每個女孩子最好在成年身體狀況穩定後找一個固定的私人醫生……我從30多歲起每年必做乳房超音波檢查。”

  方子寅的父親看到後不是非常滿意,但方子寅任憑想破腦袋,一時也別無他法。

  我和忙瞭兩天的芝姐在房間裡聊著,芝姐情緒看起來還好,好像在噩夢中卻做瞭一件有意義的事,沖淡瞭一些抑鬱心情,這時方子寅進瞭房間,簡單兩句話,讓芝姐的心情頓時重歸灰暗,他說:“明天繼續拍攝,雷峰塔裡的戲。”說罷放下兩份劇本轉身離去,我和趙雅芝面面相覷,雖然不情願,但是我們的命運如同怒海上一葉扁舟,隻能聽命於別人,讓拍攝過程簡單,讓方子寅滿意,成瞭我們可憐的願望。

  可看瞭劇本後,我們大驚,裡面居然有白素貞和許士林的母子性愛戲,我呆坐在床上,趙雅芝氣憤難當,起身去找方子寅,卻又很快怏怏而歸,一臉黯然,我鬥膽勸她:“芝姐,不要多想瞭,反正都是假的,什麼都一樣。”

  趙雅芝黯然點頭:“隻能這麼想瞭,他們太過分瞭,我想起自己的兒子瞭,覺得對不起他們,我一定會控制不住的想起他們,我很有罪惡感。”我心想你還不知道黃光業對你的想法。

  而後我們無言,默默的看劇本,也沒有對臺詞,全憑明天現場發揮瞭,看著看著,我的下面硬瞭,我怕趙雅芝看到,於是兩腿合攏轉過身去,偷偷抬頭看瞭看趙雅芝,隻見她羞的面紅耳赤,卻仍在繼續看。

  次日清晨,我們吃過早飯換上服裝,我仍然一身灰佈衣,趙雅芝仍然一身白衣。

  要拍的這個階段,是白素貞被壓在雷峰塔下,許士林已知道自己的身世,初次去雷峰塔見母,拍攝分兩個地點,一個是我在雷峰塔外的情景,而雷峰塔內的情景實際是在一個影視基地拍,當年那段戲就是在那裡拍的。

  拍攝許士林在塔外,白素貞在塔內的對話,實際隻我一人在雷峰塔外自言自語,卻要作出思母極深的悲傷樣子,那真的很難。這個部分拍攝完畢後又馬不停蹄趕往另一拍攝地,和趙雅芝演塔內的對手戲,此時她的白衣與初次拍攝時又有不同,更加素凈簡單,向佛之人,衣著不可太華麗,這又讓趙雅芝別有一番韻致,更加超凡脫俗,渾身透著禪味的美麗。

  白素貞端坐著蓮花座上,背後墻上是幾尊佛祖金色塑像,她見到我來立刻起身,表情驚異激動,我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喊到:“娘……”之後便哽咽著長久的說不出話來,而趙雅芝要表現出白素貞的矛盾心情,見到瞭分別二十年的兒子心情激動,卻怕動瞭凡心會遭到懲罰,推遲合傢團圓的日子,但猶豫隻是片刻,親情壓倒瞭清規束縛,她撫著我的頭喊著我的名字:“士林,我的兒……”然後我們抱在一起,久久不分開,仿佛是要彌補母子分別二十年的遺憾。

  我們席地而坐,我把頭埋在趙雅芝的懷裡,像個孩童一樣喃喃低語,訴說著兒時未能向母親傾訴的童年囈語,她抱著我的背,輕撫著我的頭發,她真是個敬業的演員,不論是什麼情況下的戲,隻要一進入片場就投入演出。

  我的臉隔衣緊貼她的乳房,用一種幸福到微醉的語氣說:“娘,從我知道你才是我的親娘後,我的心思很亂,不知日思夜想的娘親是什麼樣子的,思念中都沒法出現你的面孔,聽說娘是個大美人,今天一見果然好美。”

  趙雅芝慈愛的聲音就在我的耳畔:“士林,我沒盡到養育之恩,為娘愧對於你。”

  我抬頭看她:“娘,你生瞭我就是對我最大的恩惠,我們母子未能朝夕相處,這不是你的過錯。”

  趙雅芝一聲輕嘆:“話雖如此,終究是遺憾,當年離開尚在襁褓中的你,想最後喂你一口奶都不行。”

  我用臉頰輕蹭她的乳房,撒嬌似的說:“娘,現在喂也來得及啊。”

  趙雅芝嗔怪的拍瞭下我:“傻孩子,娘現在哪裡還有奶水。”

  我用嘴拂過她的乳房:“不用有奶水,隻要能嘗到娘的奶我就滿足瞭。”說著解開她的領口,用嘴唇輕觸她的乳房,她趕緊合上被我解開的衣襟:“士林,別……不要這樣……”

  我用童真而幽怨的眼神看著她:“我都不記得我吃過你的奶瞭,你剛才還說很遺憾沒喂過我奶呢。”

  趙雅芝向我示意佛祖的塑像,輕聲說:“不是娘不願意,隻是不合時宜,佛祖在看著,不可造次。”

  我不依不饒的說:“那不是佛祖,那隻是像,它怎麼能看到,看到又怎樣,母親喂孩子奶,它不許嗎?”

  而此時的白素貞參禪已久,對佛很是敬重,在她遲疑之際,我撒嬌的拖著長音喊瞭一聲:“娘……”抱著她的身體輕輕晃動,像是小兒向娘乞求一點憐愛,她用手托起我的臉,無限溫柔的看著我,嘆瞭一口氣,復又解開衣襟,把我的頭按在她的乳房上,說:“士林,我的好兒子,沒娘的這些年苦瞭你,娘現在也無法彌補,你要吃就吃吧。”說罷,竟有清淚湧出。

  白素貞的情緒也感染瞭許士林,他想起那麼多年的委屈,也似個孩子一樣抽泣起來,把對母親的思念化作深情的親吻,於是我的嘴唇在趙雅芝的乳房上忘情肆意,那白皙嬌嫩的乳肉,在我的舔舐含嘗下,漸漸泛出紅暈,我的下巴碰觸到瞭她的乳頭,不知何時已挺立起來,我張嘴含住用力吸吮,好像要從裡面吸出乳汁一樣,雖不能從一個中年熟女的乳房裡吸出乳汁,但是那感覺一樣非常甘甜,我用手抓住她另個乳房,捏住乳頭輕輕揉動,它也早已傲然挺立,嫩紅飽滿,刺激著我的手,美熟女的身體也如此敏感。

  趙雅芝的白衣已經被我撐的頸口全開,露出瞭光潔的脖子和肩頭,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我抬頭看她,她看我的目光有些失神,不知是盡力為演出效果,還是她的真實表現,不管怎樣,這樣的無助眼神都會讓男人不能自已,先前還充滿童稚的許士林也被喚醒瞭身體裡的雄性和原始,起身將他母親的白衣一脫到底,白素貞同樣潔白的身體便袒露出來,為瞭劇情需要,趙雅芝是真空上陣的,裡面什麼也沒穿。

  白素貞仿佛忽然清醒一般,抓起已滑落至腰際的衣服,遮擋自己暴露的上體,我環抱住她的腰,含著她乳房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如泣如訴,她推瞭幾下我肩膀,我依然抱的緊緊的,她隻好作罷,抱著我的頭說:“士林,娘知道對不住你,娘知道你有太多委屈,你哭出來吧,發泄出來吧。”

  聞聽此言,許士林的滿腔委屈噴薄而出,邊哭邊張大嘴極力把白素貞的乳房含到口中,白素貞抱著許士林的頭,母子倆久別二十年後的相逢淚水傾瀉而下,隻是此時許士林的口中還含著他母親的乳房。

  我把嘴離開乳頭一段距離,以便攝像師能夠拍攝到我的舌頭和她乳房接觸的畫面,我用舌尖在她乳頭周圍遊弋,漸漸的向中心靠攏,用舌尖輕挑一下趙雅芝的乳頭,她的身體忽然微微一振,畢竟白素貞已經塔中苦坐二十年,沒有品嘗過男歡女愛瞭,久旱的身體對一點雨露的滋潤非常敏感,我舌頭撥弄她乳頭的速度越來越快,用舌尖抵住她的乳頭用力一按,乳頭立刻深陷到乳肉之中,趙雅芝嚶瞭一聲,摟抱我頭的雙手輕輕推瞭我一下,然後又緊緊抱住,扭過頭去:“士林……”這一舉動本是劇本安排,可是我覺得這也是她抗拒心理的真實反映。

  我抬起頭看著趙雅芝,用一種單純無辜的口吻對她說:“怎麼瞭娘,你為什麼轉過頭去不看我?”

  趙雅芝緩緩轉過來,看見自己的乳房被兒子含在口中,她臉上泛出羞澀的紅暈,但是嘴上還是說:“沒事的,士林……你吃夠瞭嗎?”

  聞聽此言許士林撒嬌的說:“二十年的奶水怎麼能這麼快就吃完呢。”說罷又含住瞭白素貞的乳房大口品嘗,仿佛渴望把乳房吞咽下去一樣。我入戲太深,把自己都當作瞭許士林,面對一個仙風道骨的美麗熟女母親,實在按捺不住激情,手裡把玩乳房,口中含著乳房,喃喃的說著二十年的思念,雙手捧著她的雙乳,把頭深埋到她的乳溝之中。白素貞美目微閉,因呼吸急促而鼻翼翕動,似乎無意識的含著她兒子的名字,士林……士林……雙手胡亂的撫摸著許士林的後背。

  我扭頭瞬間發現在現場的導演,攝影,方子寅以及他的一個心腹,他們的襠部已隆起,也許都被趙雅芝敬業的精神和精湛的演技折服,也許是這倫理不容的一幕太過刺激,而他們卻必須忍住,不能上來與趙雅芝這人間尤物交媾,此時,這世上隻有我品嘗這極品美熟女,想到此,我的心裡全然沒有瞭負罪感,隻有一種眾人皆無獨我有的快感。我隻是在黑惡勢力逼迫下不得已,我不必有罪惡感,隻要好好的享用這熟女美味就好。

  按照劇情進展,我猛的把趙雅芝按倒,她的身體還在蓮花座上,頭肩卻無力的垂在地上,我聲音低沉而急促的說著:“娘……娘……兒子身體好熱,下身也鼓脹難耐,不知為何,想在娘的身上磨蹭。”然後,我努力的演繹許士林不諳男女之事,不得法的在白素貞身上摩擦拱動。

  趙雅芝向攝像機轉過去頭,閉上雙眼,淚水滑落,我很佩服能將哭戲信手拈來的演員。她低低的啜泣著,許士林不知是弄疼瞭母親還是怎麼,白素貞以拖著一點哭腔的問許士林:“士林……你從小飽讀詩書,那些聖賢書中……嗯……有沒有告訴你,不可以……和自己的母親……如此。”

  許士林一時愣住:“聖賢們隻說要知孝悌,娘,我這樣不孝嗎?娘不想這樣是嗎?”

  還未等我起身,趙雅芝忽然抱住我:“士林……我的兒……不要離開我,不管什麼孝不孝,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趙雅芝輕輕推開我,無限憐愛的看著我,嘆瞭氣:“我的士林隻知讀書,不知世事,且讓娘幫你解除那腫脹難耐吧,為瞭你,別說讓我放棄二十年的修為,放棄千年修行我都是心甘情願的。”說罷起身輕解羅衫,將腰際的素凈白衣褪至腳底,雙腳次第抬起之間,許士林美麗娘親赫然出現他面前,不僅劇中的許士林,飾演許士林的我同樣被趙雅芝的美好胴體征服,盡管我已看過多次,但每次看仍然是一種震撼,身形柔順,面容柔美,目光柔和,一雙柔荑細嫩修長,拂過我的肩頭,在我怔怔無措時,我的佈衣已被解開,我配合著將自己的衣服全部除去。

  白素貞拉著許士林的臂膀到身前,張開雙腿,環住瞭兒子的腰:“士林,你也許不知要發生什麼……你隻要知道,你的腫脹即將消除……你將領略世間最銷魂之事,而我也將萬劫……”趙雅芝的表情略過一絲黯淡。

  我緊接的問:“娘你會怎樣?”

  白素貞淡然一笑,那愁雲過後的笑容美的驚心動魄:“沒事,娘也會置身極樂世界,士林……你且低頭看,那幽谷花開處即是二十年前你誕生之處,如今因緣巧合,你又要回到那裡去瞭。”

  我低頭望去,隻見她的陰部已有晶瑩水色,陰唇仿佛呼吸著,訴說著二十年未近男色的刻骨想念和無盡渴求,青燈古佛,真能磨盡對人間歡樂的向往嗎,隻是壓抑住而已,壓抑靈與性的需求總是與常理相悖的。

  趙雅芝環住我腰的雙足輕輕用力,將我攬到她身前,將我早已勃起的陽物送至她私處,而後纖纖玉足滑落至我臀部,趙雅芝緊咬朱唇,下定決心似的,雙足用力一勾,我的陰莖順從的挺入她的陰道內,趙雅芝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悠長呻吟,我也是一聲低吼。

  白素貞的身體二十年未被男性觸摸,自然二十年沒有過男女之事,沒想到竟是和自己的兒子發生,內心的震蕩和身體的極大快感交織,令她的呻吟綿長不絕。而許士林從未嘗過男歡女愛的快樂,初次品嘗卻是和自己二十年未謀面的母親,此時要表現的頓悟一般,懂得男女之事究竟如何,如此和母親是對母親的不尊重,也許還是大逆不道之極,驚慌失措下,將已進入母親陰道的陰莖拔出,沒想到拔出過程的摩擦令陰莖極度愉悅,讓人欲罷不能,於是表情驚愕忐忑著,再次將陰莖重新小心翼翼的插入,再拔出,無師自通的開始抽插他的母親白素貞。

  看著自己的兒子在自己兩腿間笨拙的抽動著,白素貞好像又想起什麼,本已幹涸的眼淚復又流出,隨著許士林動作的逐漸熟練,身體上的快感又讓她止不住呻吟,直至分不清呻吟聲和哭泣聲,邊哭邊呻吟,抑或那哭聲本身也是一種呻吟,兒子在母親身下的抽插讓母親不禁爽極而哭。這些已不在重要,此時的我看到,現場的那些人,那些男人,眼睛緊盯著我們這裡,我們演繹的母子交歡,讓他們目不轉睛,不時在自己高聳的襠部抓揉幾下緩解漲感,而我卻能在趙雅芝身下發泄性欲,這也是暫時的幸福。

  趙雅芝的雙腿盤亙在我的腰際,隨著我的抽送而收緊,我邊插邊雙手抓住她的乳房,趙雅芝的頭無力的從蓮花座上垂下去,長長的秀發在地上凌亂綿延,口中柔聲喊著:“士林……士林……我的兒……”我也激動的叫著:“娘……娘……我好舒服,你的……那裡……太奇妙瞭。”

  許士林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以至於把白素貞頂落在蓮花座下,白素貞起身跪在座上,背對著許士林翹起渾圓的屁股,那細嫩白皙屁股泛著柔和的光,在我看來卻勝過墻上佛像的奪目金光,白素貞對著佛像說道:“原諒弟子造次……也許……弟子……註定有此……嗯……嗯”未等她說完,我的陰莖已從她的身後插入她的陰道,她的身體立刻變得綿軟無力,把頭枕在瞭蓮花座上,一頭烏發覆蓋在上面,像蓮花一樣燦然綻放。白素貞果然有著白嫩素凈貞潔的美臀,許士林見到這樣的臀自然無法自持,抱著瘋狂的抽插,也許還覺得不夠娘的穴不夠緊致,又抓著兩瓣臀肉用力相合擠壓自己的陰莖,雙方的聲音都越來越大,我們的呻吟聲,我的胯部和趙雅芝的屁股撞擊聲,陰部交合處水乳交融的摩擦聲音混合在一起,在這不大的屋內回響著。

  白素貞的乳房懸在身下,在許士林的沖擊下前後晃著,隻有許士林雙手握住時才停止晃動,在揉動下變換形狀,乳頭從指縫間溢出。

  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高潮時半蹲瞭起來,猛烈的撞擊著,將臀肉撞的往復蕩漾,肉波湧起,嘴裡喊著:“娘……娘……”一泓處子的精液盡數射在趙雅芝的陰道之中,雲雨過後,母子二人頹然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