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一道熟悉的機械音響徹在柳若曦腦海,伴隨而來的是一道藍色光幕投射在她眼前。
“【締結隊友,連環任務01】”
玩傢柳若曦向沈清告知遊戲的存在,獎勵20積分“【締結隊友,連環任務02】”
玩傢柳若曦邀請沈清為遊戲隊友,獎勵30積分“【締結隊友,連環任務03】”
玩傢柳若曦與隊友共同完成一次組隊任務,獎勵40積分。
“【組隊任務】”
玩傢完成締結任務第一、第二段可解鎖。
任務限時:七天!
柳若曦看著眼前熟悉的藍色光幕,神色一凝,懵瞭。
締結隊友?這是要她拉閨蜜下水?
“小巴,給我滾出來瞭。”
柳若曦柳眉倒豎,瞬間怒火中燒,這什麼破遊戲,禍害自己還不夠,如今竟然還要自己拉閨蜜參加這變態的遊戲。
“在呢,還有說瞭不要叫我小巴,請叫我巴巴羅薩大人。”
“這任務是怎麼回事?”
柳若曦強忍著內心的怒氣,質問對方。
“任務是由遊戲程序觸發的,不關我什麼事。”巴巴羅薩解釋道。
“那你有什麼用?”
柳若曦現實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寒聲質問,內心太過憤怒,以至於在現實說瞭出來,嚇瞭對面沉清一跳。
“若曦,怎麼瞭?”
沈清聞言嚇瞭一跳,不解的看向對方。
“我是負責維護遊戲穩定運行而存在,包括為玩傢講解遊戲規則。”
“玩傢柳若曦,請註意自己的身份。”
巴巴羅薩略冷的語氣響徹在她腦海,從語氣中可以看出,它也有點惱怒,這個玩傢太不把它放在眼裡瞭。
柳若曦深吸瞭一口氣,酥胸劇烈起伏,臉色難看略有些蒼白。
她從來沒想過拉閨蜜和遊戲牽扯上,這算害瞭對方。
成為墮天使遊戲玩傢,代表著一生受制於人,雖然遊戲有著各種不可思議的道具,但代價卻要成為一個人性奴一般的存在。
伴侶、性奴、母犬、奶牛、肉便器五種遊戲職業,除瞭伴侶還算正常,其他四種職業就相當於被圈養的寵物。
迎著沈清疑惑的目光,柳若曦內心陷入掙紮之中,她不想害瞭對方,可如果不完成任務,自己……
沉默幾秒,她艱難吐出一句。
“沈清,你相信世界上有我們普通人未曾接觸過,未知的一面麼?”
“呃……若曦你受瞭什麼刺激瞭麼??”
沈清聞言有些無語,摸瞭摸若曦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胡言亂語呢?
“拿開,說正經事呢。”柳若曦拍開對方的手,知道對方根本不信,她臉色正色起來,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如果我沒遇到的話,我也不可能相信,但偏偏……”說到這裡,她頓瞭頓,緩緩吐出最後幾個字。
“我遇到瞭。”
這話一出,看著柳若曦嚴肅的臉色,沈清不免驚疑起來,難道若曦沒開玩笑?
隨後這想法煙消雲散,怎麼可能呢?
“詳細說說?”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柳若曦,看看對方能編出什麼來。
她又不傻,怎麼可能說什麼就相信,直到現在,她都以為對方在開玩笑,拿她打趣呢。
“你跟我來。”
倆人來到二樓,柳若曦的臥室。
“這事要從昊然受傷住院那天說起……”
關上門後,柳若曦把一切的經過向閨蜜娓娓道來。
“編的還像模像樣的。”
幾分鐘後,沈清噗呲一聲,笑瞭出來,打趣道:“這麼說你腦袋裡有一個邪惡的遊戲系統?”
“得虧我看過一些網絡小說,不然都不明白若曦你講的是什麼呢。”
“你看我手?”
柳若曦沒有多言,伸出纖纖玉手,五指攤開,白皙細膩的手掌上空無一物。
“然後呢?”沈清笑吟吟道。
“你再看?”
眨眼間,柳若曦掌心上憑空出現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小瓶,玻璃瓶內部有著透明液體,微微晃蕩著。
眼前這一幕,把沈清驚呆瞭,驚呼出聲,“這是魔術麼?若曦你什麼時候學會魔術瞭?”
“這不是魔術,它是一種能刺激大腦神經細胞,提高學習效率的藥劑……這種藥劑也是遊戲商城裡面獨有的,我查過,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傢公司有研發過這種藥劑。效果我也試驗過瞭,我的評價是,它不是以藍星現在的技術能制造出來的,更像是外星文明的造物。”
柳若曦此刻反而鎮定瞭下來,淡淡道:“它是我從遊戲背包裡面拿出來的,你看。”
說著,剎那間,她手掌上的玻璃小瓶憑空消失。
“你再看。”
她全程右手固定在半空,手掌攤開,空無一物的掌心一會出現一個玻璃小瓶,一會卻又如同幻像泡沫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來來回回把藥劑從遊戲背包取回現實,收進去,反反復復幾次。
沈清一雙美麗的眸子瞪大瞭眼睛見證著這一幕,她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如同大白天見鬼瞭。
“這……”
沈清語氣顫抖,神情呆滯,眼前這一幕顛覆瞭她三十幾年形成的世界觀。
再荒唐滑稽的事情,當證據擺上舞臺,它就是不容置疑的真相。
“所以……你剛才說的是真的?”沈清吶吶道。
“我用得著騙你麼?”
柳若曦翻瞭一個白眼。
“那我能成為遊戲玩傢麼?”
沈清期盼的看向柳若曦,超自然未知的一切,深深吸引瞭她,她平凡枯燥的世界仿佛投下瞭一道璀璨的光。
柳若曦沒想到自己還沒邀請對方,沈清率先提瞭出來,她剛才隻提及瞭那是一個邪惡的遊戲,更多內部,比如遊戲職業,玩傢捆綁的掌控者,還有那些令人羞恥的任務,沒有提及,她也說不出口。
面對沈清期盼的目光,她能體會對方的好奇和躍躍欲試。如果沒有那些邪惡的遊戲任務,這個遊戲確實能讓人夢寐以求。
遲疑瞭幾秒,她還是邁不過內心的一道坎,決定向對方透露一些關鍵信息,由對方決定。
“沈清,這個遊戲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世界上也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如果想成為遊戲玩傢,我可以邀請你,但是,成為遊戲玩傢的話,是要被一個人奴役的,那個人就類似你的主人,你……”說到這裡,後面的內容有些難以啟齒,但她還硬著頭皮道:“你就相當於那個人的性奴。”
沈清瞪大瞭眼睛:“這麼說,若曦你也成為某一個人的性奴瞭?”
柳若曦神色復雜,輕輕“嗯”瞭一聲。
“那個人是誰?”
沈清著急問道,她的語氣包含著擔憂。
性奴?這可不是說說的,以若曦的姿色,要是成為某一個人的性奴,那下場肯定悲慘萬分。
柳若曦沒有回答,沉默以對。
若曦的態度,讓沈清猜疑起來,她回憶起剛才的一幕幕的,特別是若曦對昊然的過分在乎,雖說母親在乎自己兒子沒有錯,可和若曦以往的行為方式對比,就耐人尋味。
“是昊然麼?”
沈清以一種不確信的語氣說著,但說著說著,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瞭,她以一種肯定的語氣道:“那個人就是昊然吧。”
“那為什麼是昊然呢?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策劃的?”
以誰是既得利益者誰嫌疑最大,沈清推理到這,她看向沉默的閨蜜柳若曦,希望對方給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