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太過刺激,修慶半天都都沒回過神來,最後是被武天拖著離開瞭,離開時張蘭長老已經在屋裡洗澡瞭。
在鐵匠鋪幫忙的時候,修慶腦子裡回轉的都是張蘭長老陶醉的表情和在床上翻滾的成熟肉體,小小的腦子想不清楚女人尿尿的肉穴竟然能迸發出如此激情,讓端莊的張蘭長老忘乎所以,體驗過高潮的修慶隱隱可以共情那種銷魂,又感覺無法體驗到張蘭長老那種絕頂的狀態。
當晚洗澡的時候,修慶再次要求姐姐修雲幫自己揉雞雞,這次姐姐沒拒絕,在修慶的身後抱著他,下巴卡在修慶的肩膀上,軟軟的手擼動著修慶硬硬的肉棒子幫修慶朝浴桶之外射出白色的陽精。
一直到睡覺的時候,修雲都臉紅紅的沒有說什麼,但修慶的夜視能力讓他看到姐姐的窘態,當看到姐姐的玉手更是趁自己不註意的時候揉瞭肉穴幾下,修慶瞬間聯想到張蘭長老那油光滑亮的成熟肉穴吞吐刀柄的樣子。
連續好幾天,除瞭早晨在師傅那裡能專心致志,剩餘的時間修慶都魂飛天外,特別是見到張蘭長老的時候,眼睛仿佛能透視一般呆呆地看著張蘭長老的一舉一動,腦子裡回想的盡是張蘭長老赤裸嬌軀,每天晚上洗澡時都會要求姐姐幫自己揉雞雞,而修雲卻不是每次都答應,不答應的結果是修慶睡覺時都死死抱著她用堅挺的雞雞蹭她的肚皮。
“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整天心不在焉!”終於有一天,張蘭長老把修慶叫到房子裡低聲問道。
“沒,沒想什麼!”
“你是不是跟武天偷看我瞭?”張蘭長老揭穿瞭修慶埋藏在心裡的秘密。
“額……”修慶沒想到張蘭長老竟然發現瞭,但是她為什麼不揭穿,這應該是私密的事情,又為什麼不生氣,驚愕得說不出話。
“這臭小子,回頭我收拾他。”張蘭長老憤憤不平的樣子,不過也沒有責怪修慶。
“看瞭就看瞭,以後別這樣瞭,女人就那回事,天性需要!以後你長大瞭就明白瞭,現在……不好……”張蘭長老伸出手指點瞭點修慶的腦袋。
“哦,那為什麼武天能看。”修慶沒有道德倫理的概念,張嘴就問出瞭張蘭長老意想不到的問題。
“武天的傢傳內功需要!人情動的時候會迸發出身體的一種能量,哎,我跟你說這幹嘛!反正以後不準偷窺我瞭!”張蘭長老不知想到瞭什麼,臉龐突然飛起瞭紅霞,恨聲回答完瞭,揉揉修慶的頭發,就把修慶趕回瞭院子練功,把武天叫瞭進去關上瞭房門不再出來。
修慶舞動手裡的長刀憑空虛砍,心神卻一直註意張蘭長老屋裡的情形,少年天性裡的好奇讓修慶猶如百爪撓心,渾身瘙癢得不行,練瞭一會就神使鬼差地來到瞭武天領他偷窺的那個墻洞。
隻見房間裡,武天赤裸著上身盤坐在張蘭長老的床上,背對著墻洞,而張蘭長老已經脫去瞭全身的衣物,像上次一樣背靠床頭,雙腿大張露出瞭胯間濕滑的肉穴。
“以後不準再帶著修慶偷看瞭!”
“哦,我知道瞭。”
“讓你看是因為這樣能激發你的腎氣,用腎氣帶動武傢心法進入練氣狀態。”
“以前傢族裡的人都是這樣修煉嗎?”
“怎麼可能,在大陸上男人女人之間的事情是隱秘的事情,兒子看父母交媾是有違倫理道德的,讓外人知道會讓人看不起的,有些地方會被當做罪人懲罰。”張蘭頓瞭頓又說道:“這個小島就是一個監獄,管不瞭那麼多瞭,你快快把內功練起來,每隔十年會有世外門派在整個大陸收錄門徒,以你的天賦或許能逃出這個荒島。”
“那母親你呢?”
“門派收徒不會收十八歲以上的,隻要你能出去瞭我也就放心瞭,等到你出人頭地瞭,如果還念著我,就回來接我。”
“我一定會回來的!”
“那你就努力練功,早日修煉出真氣,手別摸雞雞,泄陽精會讓腎氣消失的!有氣感瞭就帶進大循環運行內功心法,金木水火土對應的五臟是什麼還記得嗎?”
“金木水火土對應肺肝腎心脾,金對肺、木對肝、水對腎、火對心、土對脾、”
“五行相生的順序呢?”
“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
“一定不能忘瞭,不然運氣走錯瞭你的內功之路就此斷絕瞭!”
“我知道瞭,父親也沒有得到傢族傳承嗎?”
“要是他得到瞭傳承就能幫你灌頂開悟瞭,那還用得著這旁門左道,我們都是傢族裡的旁系,隻有得到宗傢的青睞才能得到傳承,被抄傢的時候你父親偷記下瞭內功運行路線圖,卻沒有得到前面感悟氣感的功法,到瞭這個島上也沒練出來,直到發現男女之事產生的腎氣可以帶進內功大循環裡,然後你父親的武功才突飛猛進。”
“哦”
“好瞭,你練吧,腎氣湧現的時候就引入經脈進行小周天循環,用以前我教你的路線,等到五臟都有氣感之後我再教你通貫五臟六腑的大周天循環。”張蘭說著就自顧自地伸出骨感修長的手指撥弄起胯間的肉穴,表情銷魂,也不知道是為瞭武天練功或是單純想滿足肉體的欲望。
武天一動不動地背對著墻洞盤坐在床上,修慶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著張蘭長老赤裸的嬌軀,這個成熟女人激發瞭修慶無限的好奇心,她修長的肢體在修慶的心裡激蕩出銷魂的漣漪,胯間神秘的肉穴仿佛在呼喚修慶前去探索一番。
正當修慶的眼神在張蘭長老的嬌軀上流連忘返的時候,張蘭長老美眸對著墻洞的方向撇瞭一眼,把修慶給嚇瞭一跳,那略帶警告的眼神一閃而過,身處黑暗之中的修慶不知道張蘭長老能否看到自己,卻也突然膽怯起來。
修慶從來就對感情非常敏感,張蘭長老眼神裡的疏遠和嫌棄讓他突然就想起張蘭長老明示不準他再來偷窺的話語,旺盛的求知欲瞬間就熄滅下去,心中突然湧起一種被排擠、被孤立的感覺。
修慶突然感覺很悲涼,小小的腦袋自發地就腦補其中的邏輯,武天和張蘭長老是母子關系,所以親疏有別,他們可以親密無間地相處和教導,而自己隻是一個外人。
“這就是書裡說的寄人籬下的感覺吧?”修慶暗暗想著,然後從未真正體驗過傷心的修慶突然就感受到瞭傷心失落的情緒,那種莫名的悲傷讓他鼻子發酸眼睛腫脹,他失魂落魄地走瞭,他突然很想爺爺、姐姐、師傅、他甚至很想像別人一樣有父親和母親。
修慶來到海邊想找無所不知的師傅解惑,海邊小屋卻空無一人,回到傢裡,爺爺在做木工活,修慶一言不發地坐到旁邊看著爺爺,爺爺不善言辭,但是對自己的照顧卻是無微不至。
“慶兒你今天怎麼那麼早就回來瞭?”老木匠開口問道。
“累瞭就回來瞭,爺爺你說我父親母親是不喜歡我才把拋棄的嗎?”
“呵呵,慶兒你今天遇到什麼事兒瞭?怎麼突然問這個?爺爺猜你父母應該是碰到無法解決的問題瞭才把你寄放在爺爺這裡的吧!”這樣的話老木匠已經重復瞭很多遍,但依舊重復著,隻有這樣才能安撫修慶的落寞。
“哦,師傅教我的本事能應付他們的問題嗎?”
“或許能吧,這世上的難題很多,本事越大,能應付的難題就越大,就像這裡的人,現在遇到的是野獸的難題,隻要武力足夠強大,野獸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大陸上的普通武者隨隨便便就能解決這島上的野獸,隻是有能力解決野獸問題的人也就不會被流放到這裡瞭。”老木匠說著嘆瞭一口氣。
“為什麼要流放大傢呢?”
“因為犯瞭錯。”
“犯瞭錯?”
“違反瞭當權者定的規矩,修兒你還小,長大瞭就知道瞭,以後你師傅應該會帶你去大陸的,去到大陸你就明白瞭。”老木匠不願多說,隻伸出佈滿瞭老繭的手掌揉瞭揉修慶的腦袋。
“到時候我讓師傅把爺爺和姐姐都帶去大陸。”
“估計不行,你師傅看起來很好說話,但是做事很有原則,他在大陸很有名的,與他交往的都是頂級的人物。”
“什麼是頂級人物?”
“就是制定規矩的人,違反瞭他們定的規矩就會懲罰,爺爺就是被懲罰到這裡來的。”
“師傅也是制定規則的人嗎?”
“那倒不是,他什麼都不管,但是他交往的人必是風雲人物,有句古話叫做鳳凰不落無寶之地,被你師傅看中對於那些人物來說也是一種榮耀。”
“哦,師傅原來是這樣的人啊!”
“不過你師傅主動跟我老頭子交往閑談,卻沒能阻止我傢大人被清算,也是奇怪,可能他的目的就是為瞭讓我來這裡等你吧,不然他怎麼不把你姐姐也收下當徒弟,搞不清楚,搞不清楚,不過在這小島上也沒什麼,跟以前沒什麼區別,以前是粗茶淡飯的下人,現在是自力更生的木匠。”
“我要努力變強,幫爺爺解決所有的困難!以後能像師傅一樣厲害瞭就把爺爺和姐姐都帶去大陸,然後去找父親母親幫他們解決難題。”修慶小小的身體迸發出強烈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