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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媽媽的另一面

  柳如煙和季博達回到傢,已經是晚上7點瞭。

  今天帶著兒子去看心理醫生看似沒有什麼收獲,實際上真沒什麼收獲。呸,庸醫!我一直都這樣,還說我有問題!柳如煙坐在飯廳裡心裡吐槽著。柳如煙本能的還在逃避,但她不知道的是,人一旦想要否認別人的話,就會不自覺的設法證明自己才是對的。(這句話劃重點)

  “小達子?”

  “小的在,皇後娘娘!”

  “晚飯為何還沒弄好?”

  “娘娘莫急,馬上上菜啦!”

  季博達迅速的將飯菜盛好,依次端上餐桌,然後又將最近在網上剛學會美容養顏套餐放在媽媽面前。

  看著自己面前又是豆漿又是木瓜,柳如煙眉毛一挑。

  “小達子,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

  “娘娘,這是小的剛學會的,有助於改善睡眠,提高免疫力……”“行瞭,別說瞭,老娘都36D瞭,你自己喝去吧!”柳如煙把面前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推給季博達,開始小口小口的吃瞭起來。

  “這菜淡瞭”

  “小的再去放點鹽!”

  ……

  “又咸瞭!”

  ……

  這一頓飯吃得季博達滿頭大汗,孔老先生說得沒錯,小女子難養也!我不過就是讓她假扮瞭一下我女朋友,用得著生這麼久得氣麼?不過當他看見柳如煙走向沙發立馬殷勤的跟瞭過去,“媽媽等等!”季博達裝模作樣的拍瞭拍沙發,放上靠枕,等到柳如煙坐好後,又找來一把折扇輕輕的扇起瞭風。

  柳如煙看著兒子狗腿子得模樣,笑出瞭聲,“行瞭,行瞭,傢裡空調還開著呢!”

  “媽你原諒我瞭?”季博達小心翼翼的問著。

  “嗯,我還有事,你先去睡吧。”

  柳如煙自顧自打開手機,今天一天都沒去公司,她是真的事要忙。

  “媽媽,你在幹什麼呢?”

  “看劇本!”

  季博達好奇的湊瞭過去,媽媽從未跟他提過工作上的事情,他隻是知道媽媽好像成立瞭一個公司。

  “媽媽,你明天上班帶我一起去吧!”

  柳如煙詫異的看瞭一眼季博達,“你小子不在傢玩遊戲瞭?”

  “我現在是大人瞭!”季博達難得得沒有嬉皮笑臉,他今天剛跟媽媽表白瞭,覺得自己要表現得成熟一點。

  “好,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吧!”

  “媽,你公司是幹什麼的?”“主要做直播!”

  “那累不累啊!”

  “廢話,100多號人,我能不累麼?”

  說到這柳如煙頗為自得,她很早的時候她就通過開網店實現瞭財務自由,兩年前又在直播的風口成立瞭博達傳媒,雖然在眾多娛樂公司中還算是小蝦米一個,但是在直播行業中卻是大名鼎鼎。

  “老媽,你真厲害!”季博達笑著摸瞭摸老媽的頭,他真不是有意的,媽媽那自得的神色在季博達看來,簡直就像是他小時候考瞭100分,回傢求抱抱一樣。

  “去你的,別打擾我工作!”柳如煙隻是拍開季博達的手,抬手在他腦袋上摸瞭摸,又繼續拿起手機看瞭起來。

  柳如煙的心思漸漸專註起來,臉蛋也跟著沉靜下來。季博達也跟著安靜下來在一邊看著,開始隻是單純的覺得這個時候的媽媽認真工作的樣子也好美,幾分鐘後就變成瞭媽媽的胸真大真挺啊,她剛才說她36D,不知道脫下衣服又是什麼光景。

  隨著胯下的挺立,漸漸的季博達有些憋不住瞭,不過看著媽媽專註的神情又不忍打擾,他隻能撅著屁股悄悄的上樓回房間瞭。

  ……

  老師們的片子都開始重播瞭,季博達還沒發射出來。果然還是要老媽的絲襪麼,季博達剛從衣櫃抽屜的最底下拿出自己的珍藏擺好架勢,卻被開門聲嚇得愣住瞭。

  柳如煙看完劇本後,發現兒子已經走瞭,上樓來後發現兒子房間得燈還亮著,本來想囑咐一下讓他早點睡,沒想到開門竟然看見這樣的一幕。

  兒子光溜溜的坐在床上,明明臉上看起來還有些稚嫩,卻已生得膀大腰圓四肢粗壯更難得得是還線條分明,胯下聳立著一根黝黑粗長的肉棒,暴起的青筋如同麻繩纏繞,碩大的龜頭一顫一顫的,被粘稠液體包裹住泛著淡淡紅光。他的雙手撐開一團黑色絲狀物懸在肉棒上方,看他那架勢正準備往肉棒上套。四目相對之下,尷尬的沉默迅速在房間中蔓延,隻有躺在書桌上的電腦播放器還在執行重播的指令,耳機不時的傳出難言的春聲。

  “你還不收起來!”終究是柳如煙打破瞭沉默。

  “哦!”季博達把手裡的絲狀物放在桌上,轉身拉過毛巾被蓋住肉棒,然後尷尬的看向媽媽。他本以為媽媽會走,沒想到她卻直直的走到瞭床邊。

  “你去床上!”柳如煙把季博達逼開,然後坐下順著這個正在播放的文件就找到瞭硬盤中的隱藏文件夾。“呵呵,學習資料!”她迅速的把電腦設為隱藏可見,把整個文件夾清空,然後把電腦裡的其他文件夾翻瞭個遍。

  “媽!”季博達看著老媽這麼虎,出聲想挽留一下硬盤中的老師。

  “你先別說話!”柳如煙制止住兒子,然後又拿起桌上的絲襪,“呵呵,長筒蕾絲!”目光在房間中巡視一圈,發現拉開的衣櫃抽屜,隨機起身又把櫃子翻瞭個底兒朝天。

  “呵呵,這麼多啊!”

  季博達眼睜睜的看著老媽又翻出自己全部珍藏,被老媽抓包的他還有些尷尬,老媽怎麼能這樣,沒看見我啥都沒穿麼!咦?她都不尷尬,我尷尬什麼?

  “媽,你拿瞭我怎麼辦啊?”

  “你偷我東西還問我?”

  “反正媽媽也不穿!”季博達撇瞭撇嘴。

  “你還有理瞭,你不知道節制點?”

  “我的情況,不是告訴過你麼?媽媽求你別拿走,我睡不著啊,媽媽!”季博達拉住媽媽的手。

  “松手!你的事情自己解決。”柳如煙使勁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兒子那邊的力道她肯定根本抵抗不瞭,隻一下她就被拽倒在床上。兒子一隻手就把她雙手捏住按在床上,另一隻手已經伸向桌子上的絲襪。隨著他的動作胯下的肉棒也掙脫瞭毛巾被的束縛,那搖頭晃腦的模樣驚得柳如煙驚叫連連。

  “啊,你快把你那根怪東西收起來!”

  剛拿到絲襪的季博達,轉頭看向媽媽,咦,我何必丟瞭西瓜撿芝麻呢?

  柳如煙直直的盯著季博達,隻見他把剛拿起的絲襪放下,跟著自己對視片刻,然後說:“媽,我想親你!”

  “你想個屁!”柳如煙說話的同時季博達已經松開瞭手,把她從床上扶起,隻是還是拉住她一直手。

  老媽終於看起來不那麼平靜瞭。季博達指瞭指胯下的肉棒。“那它怎麼辦?”“你先放……開手!”柳如煙聲音有些奇怪哽咽。

  “不放,我難受死瞭,媽媽!”季博達說著就低頭朝著柳如煙湊瞭過去。

  “唔!臭小子你這是……要強奸我麼?……”轉瞬之間柳如煙的大眼睛上蒙上瞭一層水霧。

  眼見媽媽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的,濡濕的眼眶裡閃爍著誘惑之光,季博達內心飄過一絲邪念,隨機又被濃濃的罪惡感壓下,媽媽都哭瞭,我居然還想傷害她。

  “媽,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惹你哭瞭,絲襪你拿走吧,我要睡覺瞭!”季博達說完後就松開瞭柳如煙的手,默默的拉起毛巾被掩住肉棒,轉過身背對著她。

  他怎麼沒來哄我?他這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又是怎麼瞭?柳如煙愣愣的坐在床邊,心裡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沉默片刻後,她輕聲說道:“其實也不是不行!”

  聽到媽媽輕柔的話,季博達心思立馬回轉。他迅速轉過身來坐起,一把扯開毛巾放出那條熱氣騰騰的肉棒,兩眼放光的看著柳如煙。“媽,脫衣服吧!”也不等她回應,直接伸出手捏起媽媽的裙角。

  “從下往上脫麼?”

  “去去,想什麼呢!”柳如煙努力的按住裙角,這臭小子餓死鬼投胎啊!

  “我是說我可以給你提供絲襪!”

  “啊?你怎麼不說清楚!”

  “誰知道你動作這麼快啊,還不把你那怪東西蓋起來!”柳如煙看著兒子那搖頭晃腦的肉棒,隻覺心驚膽戰。

  “哦!”季博達鬱悶的撇瞭撇嘴後,隻是松開瞭手,而那條毛巾被他一點都不想理會。

  “以後每周日,媽媽給你拿一條絲襪怎麼樣?你不準來偷!”柳如煙看著兒子失落的樣子又拋出福利。

  “太少瞭,媽媽,每天還差不多!”季博達悶悶不樂的回答。

  “每周日提供,周一至周六間歇提供!”柳如煙退瞭一步。

  “不行!”

  “那怎麼才行?”

  “我要原味的,你剛脫下來那種!”

  “好!”柳如煙心裡直樂呵,終究是個小屁孩啊,到時候給你一條新買的你怎麼知道。

  到時候,我可要你證明是剛脫下來的,季博達心裡直樂呵。

  “先睡吧,今天才周三,我就不提供瞭,呵呵!”柳如煙輕笑著起身,仿佛占瞭什麼便宜一般。

  “老媽,來個晚安吻啊!”季博達看著老媽就要走瞭,又湊瞭過去。

  “去你的!”

  回到房間的柳如煙,俏臉迅速泛紅,她將身子輕靠在門上,抬起手緩緩拍打著胸口,心中想著還好老娘技高一籌,不然就被這小子看扁瞭,原來從她進入兒子房間開始,就一直在強撐。腦海中莫名其妙的閃過兒子那條怪東西,柳如煙把右手抬到眼前,拇指和中指合攏成一個圈圈,看瞭看後,又把左手疊在右手上,做瞭一個握棍的姿勢。確認過的眼神她遇上瞭不得瞭的東西,單手握不住,雙手還露頭。

  良久,隻聽房間裡傳出女人的啐罵。

  “呸,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瞭哪個小婊砸!”

  ……

  上午時分,某寫字樓,博達傳媒會議室內。

  “所以,現在還沒確定合適的人選麼?”主座上的女人聲音清冷動聽。

  “柳總,市場上的明星都表示沒見過這種形式,而且就算是三流明星,他們的報價都不在我們預算范圍之內!”一個中年女子回答道。

  女子蹙眉沉思片刻後,紅唇輕啟,“那我們就考慮另一種方案,小周,你發個通知就說公司準備成立短劇事業部,待遇從優。小張你也在同步在網上發佈招聘公告,招演員,攝影師,導演……不需要有什麼耀眼的從業履歷,門檻放低點,重點關註年輕人群,在校學生都行。”

  “柳總,那樣會不會質量不行?”中年女子問到。

  “歐姐,成本有限,我們又是摸著石頭過河,到時候我兩多操點心吧!”主座上的女子把這件事情定瞭調。

  “好!”中年女子答道。

  “還有件事,短劇的劇本再完善一下,女主角的性格……”來到公司的柳如煙仿佛變瞭一個人,今天的她隨和又睿智,先是有條不紊的開瞭個會,回到辦公室又開始瀏覽各種資料。

  季博達從早上開始就跟著媽媽,心裡始終縈繞著淡淡的違和感,媽媽的這副模樣他從未見過。他坐在沙發上已經兩個多小時瞭,這麼久瞭媽媽居然沒有跟他說一句話,她隻是靜坐在那,時不時的眉頭微蹙。

  “媽!”季博達終究就沒忍住開瞭口。

  “怎麼瞭?”柳如煙並未抬眼,始終盯著電腦屏幕。

  “你喝點什麼不?”

  “隨便!”

  季博達走向一側的吧臺,隻有一個咖啡機孤零零的在那。“媽,以後別老喝咖啡,喝水健康點!”他倒瞭一杯水拿瞭過去。

  “好,放這吧!”柳如煙伸手敲瞭敲桌子,頭都沒抬,眼睛還是盯著電腦屏幕。

  “媽,看什麼呢?”季博達又把頭湊近瞭屏幕,大腦袋把整個屏幕都擋住瞭。

  柳如煙並沒有惱,她隻是拍瞭拍季博達,然後說道:“兒子,去那邊玩吧!

  別打擾媽媽工作!”

  “媽媽,你休息一下!”

  “我還不累,兒子乖點,別擋著我!”

  眼見老媽還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季博達心裡的違和感更盛。他先伸手關掉屏幕,然後對著媽媽擠眉弄眼。

  “妖精,你是誰?為什麼和我媽長得一樣美?”臭小子真會說話,柳如煙本來還對於屏幕被關有些惱,聽到兒子變著方的誇自己,又眉開眼笑,她伸手錘瞭一下兒子,開口嗔到,“臭小子,你關我屏幕幹嘛?”

  “嘿嘿,正常瞭!現在這個才是我媽!”

  “說什麼屁話,哪個都是你媽!”柳如煙又錘瞭一下。

  “老媽,你何必這麼認真啊?”

  “我不認真點,你怎麼才能當上富二代?”

  “媽,我沒想過當什麼富二代,我隻是想媽媽別累著瞭還有……”“好瞭好瞭,去外面玩吧,不要打擾媽媽工作!這件事情很著急的!”柳如煙打斷瞭兒子的話,然後站起身來寵溺的揉瞭揉季博達的腦袋。

  “媽,我不是小孩瞭!”季博達把手抬到媽媽頭頂比劃兩下,意思就是你看吧,你才到我胸口。

  單從情商上看季博達確實不是小孩,套路人這些玩得賊溜,但是畢竟隻有十五歲,因為生活閱歷的限制,有時候會有些清澈而愚蠢。柳如煙沒有反駁隻是又恢復瞭沉靜模樣。

  “嗯,我知道你不是小孩,現在是在公司,你要成熟點!”季博達意識到媽媽可能確實有事,也不多做糾纏,下意思的就回答道:“嗯,那媽你忙吧,我出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