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妹妹同我互甩瞭一會兒鍋,看見衛還月出現在過道,迅速挺腰坐回去,對我使瞭個眼色,我也跟著直起腰,清瞭清喉嚨,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有我這個外人在場,衛還月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負面情緒,和我們兄妹倆有說有笑。

  衛還月帶著一大堆行李,妹妹傢裡今天還在待客,妹妹中午象征性的吃瞭點便跑瞭出來,晚上也有親戚吃飯,暫時不方便留宿。

  「還月姐,我傢後面幾天還要待客,這兩天先訂個酒店暫住吧。」妹妹摸出手機準備訂房。

  衛還月表示理解,目光掃向妹妹手機屏幕,出聲道,「別訂太貴的,一兩百的能住就行。」

  過年期間,我們這邊哪裡還有一兩百價位的房間,幾乎所有酒店都是翻倍,即便有幾傢便宜的不像話,但是那環境,妹妹舍不得自己的好閨蜜去那裡受苦。

  「可以住我那邊,我有房子空著。」我小聲提醒刷瞭半天都沒能訂下房間的妹妹。

  「對哦,還月姐,你要不要住我哥那裡,他過年回傢,平時住的房裡沒人。」妹妹聽我一說,抬起頭看向衛還月。

  「我再找找。」衛還月輕輕搖頭,沒有直接答應,埋頭又在自己手機找瞭一陣,最終還是采取瞭妹妹的提議。

  「那就打擾瞭,念念他哥。」

  「不打緊。」我幫著衛還月把行李箱拿上樓,將門禁卡和房門鑰匙一並交予衛還月,同時給她推送瞭小區管傢的微信。

  安頓好衛還月,我開車送妹妹回傢,路上我問起瞭從媽媽和桃江妹那裡聽來的消息,「念念,你要出去租房住?」

  「嗯,在傢提不起那個學習勁,我媽老是叨叨,我要是在傢復習,還不被她給煩死。」妹妹開口應道。

  「要不要搬我傢住,省時省事,還沒有房租。」

  「還月現在住的這套嗎?」

  「還有別的,等你有空我可以帶你去看看,選一套住。」

  「過幾天等人上班瞭,我爹要陪我去找房,但如果哥哥你執意邀請的話,我就回去給他說一聲不用去瞭……」妹妹偷偷瞟瞭我一眼,緩緩開口,話語間猶帶笑意。

  「我誠心邀請我的寶貝念念入住我傢,行嗎?」我微微一笑。

  「行~」妹妹開心的笑道。

  「哥,過幾天聯系。」車開到妹妹傢小區,妹妹解瞭安全帶,扭身跨坐到我大腿上,兩片溫潤的紅唇壓瞭上來。

  我和妹妹嘴貼嘴,火熱的唇舌交纏瞭好一陣,妹妹才撐著我的胸膛往後退瞭一些,左手食指點著我的鼻尖,「哥,你有時間可以幫我先陪還月姐出去走走。」

  「我忙著呢,寶貝,哪裡有時間?」我唇角一揚,捏瞭捏妹妹屁股直接拒絕。

  連個事情始末都沒有告訴我,我去陪個鬼呢?

  「還月姐是真的可憐,遇到那種男生,上岸就把她踢瞭。」妹妹白瞭我一眼,一撇嘴,向我緩緩道來事情始終。

  衛還月男友去年下半年申論爆發,考瞭老傢一個崗位的第一,壓瞭第二名七八分,輕輕松松就上岸瞭。衛還月從男友好哥們兒那裡得知這個消息,很高興,因為男朋友終於可以擺脫全職備考的壓力瞭。

  這一年多來男友一次次落榜,人變得越來越壓抑,倆人約會全靠衛還月掏腰包,如今男友算是撥得雲開見青天,有瞭份體面工作。衛還月周五請瞭一天工休,飛回老傢,想給男友一個驚喜,卻連男友人都沒見著。

  衛還月在男友小區門口打瞭好幾通電話,下樓來的不是男友,而是男友的中年父親。

  「你不要再來糾纏我傢小子瞭!」中年男人隔著小區鐵門,大聲呵斥衛還月。

  「叔,我男友在傢嗎?」衛還月一臉懵圈,但還是禮貌地報上瞭男友名字。

  「什麼你男友?分手瞭還找上門嚷嚷,磕磣不?」男友的父親一臉嫌棄。

  衛還月被男友父親說的滿頭霧水,在小區門口和中年男人爭辯起來,把小區低層住戶全都吸引瞭過來,門衛打水回來看見圍觀的人群,上來向面紅耳赤的倆人問個始末。

  「她和我傢小子分瞭,還上門找事。」男友父親向周圍人解釋。

  「沒分!叔,你叫他本人下來講。」衛還月掃瞭一眼看熱鬧的人群。

  「人都不在傢,怎麼叫?分瞭就分瞭,還上門鬧事,你這姑娘也不知道誰傢的。」

  男友父親說話聲音很大,目光有些躲閃,衛還月又打瞭幾通電話,男友沒接,衛還月不再和男友父親扯皮,直接上樓敲門,男友父親罵罵咧咧的緊隨其後,門衛大伯怕出事,也跟瞭上來。

  衛還月敲瞭好久,屋裡沒有半點動靜,中年男人不耐煩的一把推開衛還月擋在自傢門前,「你再砸我傢門,我報警瞭啊!」衛還月被推的撞到瞭墻上,她明明敲得很輕,遠遠談不上砸,門衛趕緊橫在倆人之間勸阻不要動手,衛還月臉皮終究厚不過中年滾刀肉,回傢大哭瞭一場。

  後面一周,衛還月每天都去男友傢敲門,但沒有一次見到自己的男朋友,到後面甚至連男友父親都見不到瞭。

  衛還月男友的一個哥們兒看衛還月可憐,向她透露瞭內情,男友考上編制,傢裡人看不上衛還月這個櫃姐,加上男友自己在全職備考期間對衛還月心生芥蒂,特別是衛還月和別的男生住五星酒店滑雪這件事。

  我聽到這,心裡一驚,敢情這還和我扯上關系啦?不過聽妹妹講的內容,衛還月並沒有把我牽扯進來。

  「還月姐在老傢那邊拖瞭一周,這邊的工作也丟瞭,天天憋傢裡難過也不是個事兒,我就勸她出來走走。」妹妹停頓瞭幾秒,接著說道,「可能還月姐會多住一段時間……」

  「讓她住吧,沒事。」我摸瞭摸妹妹腦袋,溫柔的說道。

  反正我名下還有好幾套房,讓衛還月暫住其中一套也無所謂。

  至於衛還月分手這事,可怪不到我頭上,和我們住一起去滑雪頂多算是給瞭那男生一個借口,倆人的裂痕早已在衛還月看不見的地方滋生擴大,最終導致分手。

  「有時間先幫我陪陪還月姐哦。」妹妹戳瞭戳我的胸膛,又提瞭一遍才下車。

  我開車回到傢,難得爸媽都在,一傢人齊聚,媽媽提出全傢一起去泡溫泉的建議。

  父親開車剛出瞭小區,我就接到瞭桃江妹的電話。

  「哥~,你親戚走完沒?你侄女難得回來都不帶她逛逛,晚上有時間約嗎?」桃江妹不知道我爸媽在旁邊,說話的聲音有些曖昧。

  我快速捂住手機的外置喇叭孔,吸瞭口氣,剛要回復,父親率先開瞭口。

  「這是江妹嗎?老七的女兒?」父親認出瞭桃江妹的聲音,向媽媽問道。

  「嗯,老七的。」

  「智樺問問你堂妹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泡溫泉,要去我就前面調頭去接她。」父親忽然提上一嘴,正中我下懷,我立馬向電話那邊的桃江妹轉述。

  「誰?你爹?」桃江妹語氣疑惑,我不做解釋,點開免提,把手機遞到前排兩個座位之間。

  「哦,是小伯呀,自駕全傢去泡溫泉嗎……想去,怎麼不想去?可我還和月瓏在一起……」桃江妹聽見父親的聲音,客氣道。

  「沒事,牟月瓏也可以一起去,我馬上調頭來接你們,你倆先收拾下東西。」

  「那就先謝謝小伯啦。」

  「不客氣,這麼客氣幹嘛。」

  桃江妹在那頭叫著牟月瓏收拾東西,掛斷電話,父親調頭去嬸嬸傢接桃江妹和小侄女。倆姑娘拉開車門先行向我爸媽打過招呼,問瞭聲新年好,牟月瓏提瞭個黑色牛皮雙肩包坐到後排中間,桃江妹背著紅色帆佈包後上關門。

  媽媽簡單問瞭桃江妹和牟月瓏的近況,便調整座椅閉目養神,父親倒是喋喋不休的關心桃江妹學業和嬸嬸公司經營狀況,牟月瓏趁父親和桃江妹聊的火熱,貼在座椅上的手戳瞭戳我。

  我閉著眼睛仰靠椅背沒有回應,小侄女不甘心,加大瞭戳我大腿力度。

  爸媽都在車上,我自然不可能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牟月瓏見我不理她便一直戳個不停,終於我被搞得有點不耐煩瞭,伸手按住小侄女的手推開,睜眼偏頭輕喝,「幹嘛?」

  「你看這個,小舅。」牟月瓏指指自己手機,按亮屏幕解鎖。

  我瞟向小侄女的手機屏幕,上面是她和桃江妹的聊天框。

  「晚上做嗎?」

  做個頭啊?我爸媽都在。我白瞭牟月瓏一眼,伸出兩隻食指比瞭個X。

  牟月瓏眼角微微上揚,臉上憋著笑,在輸入框打瞭一排字,「姨叫你別慫,晚上天黑瞭過來翻你牌。」

  在原計劃上臨時加瞭倆人,父親訂的別院套房兩張床不夠用,正值過年,酒店的大號房型全是滿訂,父親隻能訂瞭僅剩的一間帶私湯的大床房,和媽媽住瞭過去,把套房讓給我們三個小孩住。

  吃過晚飯,媽媽和父親便和我們三小分開,各自回房更衣泡溫泉。

  山上的大小公共溫泉池人流較多,離房間也遠瞭些,沒有接送車,得八九分鐘的腳程才能到山腳入口,桃江妹叫來客房經理在院中湯池裡放瞭硫磺泉,決定就在別院裡泡。

  「這下都不用偷偷摸摸等天黑瞭。」我和兩女進瞭湯池,桃江妹發出一聲舒暢的長嘆,扭頭向我笑道。

  我擠開和堂妹湊在一塊的牟月瓏,站到兩人中間,左右手一邊一個撈住浸在水底的滑嫩蜜桃,我輕輕捏揉著桃江妹屁股,偏頭和她濕吻在一起。

  「有人都已經等不急瞭,車上還給我比X,說不來。」牟月瓏往邊上靠瞭靠,作聲作氣地暗諷。

  桃江妹向我使瞭個眼色,和我攪在一起的舌頭收瞭回去,我松手放開堂妹,轉身扶住小侄女的腰貼上她的屁股,牟月瓏假意觀賞院裡的草木不作搭理。

  我暗笑著伸出手滑進牟月瓏兩瓣臋肉間,揉瞭揉小侄女陰戶,往後退瞭兩步,扶起肉莖,龜頭杵上牟月瓏陰道口,作勢要往裡進,小侄女頓時有瞭反饋,驚吒著前彎提臀,扭過身來,我抓著牟月瓏的腰,吻上她的唇。

  「你舅沒先親你,不樂意瞭啊?」桃江妹走到我們旁邊,隔壁搭著湯池邊,斜著腦袋從下方笑吟吟地看向牟月瓏調侃。

  小侄女被堂妹看的害羞,嚶嚀一聲,臉蛋急的通紅,扭動腰肢掙紮,用力的推著我。

  我態度強硬,緊抱住牟月瓏豐腴的肉臋,吮吸著小侄女軟乎乎的舌頭,牟月瓏見掙脫不開,果斷閉上眼睛癱在我懷裡不再反抗。

  「你下面好濕,月瓏。」桃江妹借機右手扣上牟月瓏飽滿圓潤的玉乳,捻起小侄女嬌嫩的乳頭往外拉,左手插進牟月瓏股間,撫弄牟月瓏私處。

  小侄女也就和我做過那麼幾次,哪裡經得起我和堂妹倆人的前後折騰,呼吸很快變得急促,膝蓋一軟,夾緊瞭雙腿。

  我不想做得太過,深深吸瞭兩口,放牟月瓏緩緩氣。

  桃江妹貼在牟月瓏身後不停的煽風點火,小侄女甩頭長吐瞭口濁氣,低聲叨叨,「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喔~!姨別摳!」下一秒,牟月瓏驚叫著往前一挺,扭動嬌軀,濺起陣陣水花。

  桃江妹把手指插進瞭小侄女的嫩屄裡,胡搗猛摳,牟月瓏叫瞭幾聲,可能是察覺自己叫聲太大,抬手捂住瞭嘴,踮起腳尖直往我身上傾,企圖擺脫堂妹的魔爪。

  「哥,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