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清晨

  在姐姐這個隻有幾平米的小房間裡,躺在這個一翻身就嘎吱作響的木板床上。隔音幾乎沒有,一墻之隔,我甚至能聽到隔壁那頭插座上的響動聲,窗外的走廊,偶爾有人去上衛生間的腳步聲,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或許宿命這東西是真的存在的,十年前的我,不也是住在這樣的地方嗎?到現在,我也更能體會到姐姐被逼到哪一步瞭。

  我心中不免一陣唏噓,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像我這種大大咧咧的人,現如今在這樣的環境下,都有些不適應。更何況是姐姐那樣精致的人,以她那高傲挑剔的性子,如果不是實在走投無路,怎麼可能住在這樣的地方。

  狹小的房間內,還殘留著濃濃的荷爾蒙氣味。我和姐姐同被而睡,側身還時不時地觸碰著她那細嫩的肌膚,她身上那獨有的香味也縈繞在我鼻腔,時時刻刻提醒我,這不是一個荒唐的夢,而是真實存在的。

  我心緒有些復雜,一直沒睡著。而且我發現,姐姐也一直沒睡著,這一點隻要細心,通過呼吸聲,總是能發現一些端倪。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許在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麼沒對我好一點;也許在後悔當初就不應該摻和她老公那些破事;也可能在想著如何報復我吧!

  我沒再說話,姐姐也沒說話,我們倆就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裡,聆聽者彼此細微的呼吸聲,然後同床異夢。

  第二天姐姐醒來的很早,我也是被她收拾東西的響動聲吵醒,等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將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打包好瞭。

  我看瞭一眼手機,才早上六點多,也不知道她是幾點起來的。我翻瞭個身,換瞭個舒服的姿勢,瞇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

  隻是姐姐卻快步走過來,輕輕推瞭推我的胳膊,催促瞭一句:“醒瞭就趕緊起床吧!去洗一下,我們現在就走。”

  我這個人,從小就喜歡睡懶覺,對於我這種人來說,擾人清夢,簡直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

  “去去去,一邊去,這麼早,趕著去投胎啊!”我瞇著眼睛,胳膊使勁甩瞭甩她的手,話語裡帶著濃濃的起床氣。

  看到我不耐煩的樣子,姐姐果然很聽話地松開瞭她的手。不過片刻後,她還是小聲懇求道:“文鈞,姐求你瞭,現在走好嗎?”

  我有些惱火,直接氣沖沖地坐瞭起來,真搞不明白,她為什麼非要這時候走。

  “蘇文靜,你有病是吧!”

  這時,姐姐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昨晚……動靜有些大,晚一會人多瞭,我怕是沒臉出去瞭。”

  聽到這話,我也是忍俊不禁地戲謔瞭一句:“呵呵!昨晚不是挺勇的嗎?被我肏時,都敢那麼大聲和別人對罵,現在要起臉來瞭?”

  姐姐一時語塞,眼神一陣變幻,嘴角抽動間,臉色紅一陣,黑一陣的。

  我也點到為止,沒再繼續調侃。隨後掀開被子,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一絲不掛。姐姐也不經意間瞄瞭一眼,隨後有些不自然地將臉轉向一邊。

  我玩味地看瞭姐姐一眼,想到昨晚和姐姐的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你這母狗怎麼一點眼力價都沒,還不過來給主人穿衣服?”

  聽到我這般羞辱的話語,姐姐銀牙緊咬,兩個腮幫子上的肌肉也微微抽動瞭幾下,眼神中充滿瞭屈辱。

  沉默瞭片刻後,姐姐還是低垂著螓首,坐在床邊,拿起我的內褲,套上我的雙腿。

  “屁股抬一下!”

  姐姐低著頭,小聲說瞭一句。

  我已經不是當初的小處男,在花叢縱橫瞭這麼多年後,我自認為面對女人時,定力已經足夠好瞭。可是面對姐姐時,我那二弟,卻在此時,不爭氣地豎瞭起來。

  由於姐姐彎著腰,她那領口那白花花的一片,在我面前一覽無餘。清晨略顯清冷的光芒打在她臉上,讓她身上那股孤傲清高的氣質更重瞭幾分。

  這種征服感,這種禁忌感,讓我的內心充滿瞭自豪感。

  我一臉玩味地將手從姐姐的領口伸瞭進去,隨意地把玩著她那柔軟的奶子。

  姐姐嚶嚀一聲,下意識地就像阻止,可懸在空中的雙手就像定格瞭一般,片刻後,她還是放棄瞭掙紮。低頭不語,任我把玩。

  “騷貨,奶頭這麼快就硬瞭?看來昨晚還是沒把你肏夠啊!”

  我看不見姐姐此時的表情,我隻看到她那低垂的臉頰泛起瞭兩團淺淺的紅暈。她此時雙手再次抓著我的內褲,想盡快為我穿好衣服,然後離開這裡。

  我當然不肯就此放過她,繼續說道:“沒看見我的雞巴正難受著嗎?你怎麼一點做母狗的覺悟都沒啊!”

  姐姐頭埋的很低,手上的動作也停止瞭,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個雕塑一般,身體僵在那,不知在想什麼。

  巨大的恥辱,卻還什麼都不敢反駁,隻能逆來順受。我為刀俎,她為魚肉,不過代入姐姐的角度,面對我這樣卑劣的施暴者,我覺得自己並不能忍受這樣的屈辱。

  我覺得姐姐可能不止一次想過,找一把刀一刀捅死我,一瞭百瞭。

  隻是,她終歸是有自己的弱點,有自己的牽掛。人這一輩子,最操蛋的地方就在於,並不能純粹為自己而活。

  就譬如此時的姐姐,她此時心裡也可能在權衡左右,一邊忍受著來自於親弟弟最卑劣、最無恥的一面,一邊又不得為女兒考慮。

  隻要她心有牽掛,她這一輩子,就註定擺脫不瞭我的掌控。

  沉默瞭好久好久,姐姐突然抬起頭,臉上閃過一絲尚未消散的餘怒,不過很快便擠出瞭一副勉強的笑容。

  “回傢再幫你好嗎?你……你做什麼都行。”姐姐苦笑一聲,近乎哀求,語氣中充滿瞭疲憊。

  見慣瞭姐姐刻薄冷漠的樣子,看到姐姐這個樣子,一時之間,我竟然有些於心不忍。

  是啊!又有誰是天生壞種呢?至少我感覺我不是,曾經的我,雖然不務正業,但也算是陽光開朗,心裡純凈。

  是從什麼開始,讓我的內心深處充滿瞭暴戾,整個人也變得浮躁,很多時候都流於表面。

  或許是從媽媽離去的那一刻,也或許是被姐姐趕下車的那一晚。

  那晚將姐姐母女倆壓在身下狠狠鞭撻時,心裡確實充滿瞭變態的滿足感和報復感。可這短短兩天時間,姐姐哀求過我無數次,臉上的表情也在憤怒,不甘,屈辱,認命之間反復轉換,甚至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疲憊瞭很多,也憔悴瞭很多。

  我頓時變得有些暴躁起來,我不明白我為何會對姐姐產生同情和心軟。做不好一個好人,難道連一個壞人也做不好嗎?

  我和蘇文靜之間,隻有恨和怨,絕對不會有一點愛。

  我對自己如是說道。

  “現在,馬上,我隻說一遍。”我一把抓住姐姐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扯到我的胯間,我都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變得這麼暴躁。

  “啊!”

  姐姐似乎也被扯疼瞭,驚叫瞭一聲,雙手死死抓著我的手腕,想讓我松開。

  “想要臉,想要體面,你當初就不應該找我。既然你找瞭我,就必須做好承受一切的準備。昨晚被肏的高潮大叫時,怎麼不知道要臉?現在知道要臉瞭?

  來,你告訴我,一個母狗在自己主人面前,哪有尊嚴可言?”

  我揪著姐姐的頭發,一把將她扯瞭上來,讓她面朝著我,然後用另一隻手輕輕在她臉上拍打著,言語裡極盡嘲諷。

  姐姐被我扯著頭發,不得不趴在我懷裡,仰著頭看著我。眼裡帶著幾分屈辱和倔強,眸子裡似乎已經氤氳起瞭一汪霧水,看起來楚楚可憐的。

  “怕丟人,想早點離開,就抓緊時間。趕緊給老子口。”

  我松開姐姐的頭發,姐姐便無力地趴在我的大腿上。不過還是仰著腦袋,一臉倔強地看著我。

  片刻之後,姐姐便幽幽地嘆瞭一口氣,隨後便用手理瞭理耳邊的碎發,然後埋下頭去,一口含住瞭我的雞巴。

  “喔哦……”

  “真他媽的爽!”

  我雙手將姐姐的頭用力按瞭下去,龜頭直接頂到瞭她的嗓子眼,腰肢還不停往上拱著,似乎要將雞巴插進她的喉嚨。

  這種暴戾的行為,讓我產生瞭幾分報復的爽快感,同時還有幾分罪惡感。

  “嘔……”

  姐姐被我這粗暴的行為,搞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喉嚨裡不斷發出沉悶的幹嘔聲,雙手抓著我的手,拼命掙紮著。

  我非但沒有理會姐姐的掙紮,反而越來越用力,姐姐幹嘔的越來越厲害,俏臉也被憋的通紅。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我感覺已經到瞭姐姐的極限瞭,才勉強松開她。

  姐姐立馬從我胯間逃開,趴在我大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看著姐姐這般狼狽的樣子,我究竟還是動瞭惻隱之心。眼裡閃過一絲心疼,隻是我內心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能心軟,要狠一點,心軟永遠是人最大的軟肋。

  想到此,我再次抓著姐姐的頭發,強迫地讓她看著我,然後用另一隻手掐著姐姐的下巴,用大拇指強行撬開姐姐的貝齒,塞瞭進去。

  “看看,這麼好看的一張嘴,可惜你用錯瞭地方,與其一天天地說著那些涼薄的話,倒不如做個精壺,用來給我降火。這次隻是個小小的懲罰,以後再拒絕我的要求,我會讓你更難受的。”

  “呵呵!行瞭,別那麼看著我瞭,繼續吧!”

  我挑瞭挑眉角,冷笑著抖動下嘴角,松開自己的手,然後被靠著床頭,雙手抱在腦後,擺出一副悠閑的姿勢。

  姐姐此時又憤怒又委屈,可能是怕我又作踐她,於是幽幽地看瞭我一眼,隨後連忙埋頭,再次含住我的雞巴,然後賣力地吞吐吮吸起來。

  或許姐姐這四十年的時間裡,做夢都沒想到,有朝一日會以這樣一種姿態對面我這個親弟弟。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不得不再次感嘆命運無常,造化弄人。甚至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朝一日再次成為案板上的魚肉,讓別人隨意拿捏。

  不過,我應該是沒有那種可能瞭,我孑然一身,瞭無牽掛,這世上已經沒有任何事會成為我的軟肋。

  相比之前兩次激烈的交媾,在這個明媚的清晨,看到姐姐趴在我胯間賣力地舔弄,我的內心竟然產生瞭平靜的感覺。

  此時已經快早上七點瞭,偶爾還能聽見窗戶外樓道的腳步聲,清晰可聞,可想而知這個小房子的隔音效果是多麼差,住在這裡似乎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佈滋……佈滋……

  姐姐一頭長發散落在我的大腿上,溫熱的鼻息不斷吹拂著我那團恥毛,手嘴並用,不斷刺激著我肉棒上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嘴巴更是一邊吞吐,一邊用力吮吸,似乎是想讓我盡快射精。

  我一臉舒爽地靠在床頭,伸出手撫摸著姐姐柔軟的秀發。

  “你說我要是在這時候,把你肏的哇哇大叫,外面的人聽到會怎麼想?”我惡趣味地說道。

  姐姐聽到我的話,動作明顯停頓瞭一下,不過她也沒理我,隻是更加賣力地舔舐起來。

  這次我並沒有克制精關,大概半個小時的功夫,便將一股濃精射在姐姐嘴裡。

  姐姐吐出我的肉棒,正想起身將精液吐在垃圾桶裡,我卻厲聲呵斥道:“不許吐,吃下去。”

  姐姐明顯愣瞭一下,隨後低著頭,遲疑瞭片刻後,喉嚨動瞭一下,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忍著惡心吞下去的,也不知道她以前有沒有為她老公做過這種事。

  我用手抓著她的側臉,大拇指輕輕撫摸著她的嘴角,壞笑著說道:“嘴邊的也要舔幹凈,別浪費,這東西可是精華。”

  姐姐這時才微微抬頭,有些慍怒地看瞭我一眼,不過隻是被我瞪瞭一眼,她便頓時一陣喪氣,乖乖地伸出舌頭,賭氣似的用力舔舐瞭幾下嘴唇。

  “嘖!好狗!”

  我似笑非笑地嘲諷瞭一句。

  姐姐似乎已經習慣瞭我的毒嘴,我這句話應沒有讓她太過動容,反而雙手抓著我的褲子。

  “屁股抬一下。”

  姐姐的語氣很平靜,完全沒有一點感情色彩,就像是機器人一般。

  這次我倒是沒再為難她,配合著抬瞭下屁股,讓她幫我把褲子穿好。

  “滿意瞭吧,能起床瞭麼?”

  我沒搭理她的話,舒舒服服地伸瞭一個懶腰,隨後下床穿好鞋子,去那個公共衛生間簡單洗漱瞭一下。

  等到我回到房子的時候,姐姐已經將所有的行李都收攏在瞭一塊。

  我雙手抱胸倚在門框,點瞭點頭,平靜地說道:“行,那我先去車上等你瞭,你慢慢搬。”

  我的話讓姐姐再次愣瞭一下,她明顯沒想到,我竟然連這般順手的事也不願意幫她。

  剛才的話都沒怎麼傷到姐姐,現在這平淡的一句話,竟然讓姐姐動容瞭。她極力隱藏下自己臉上的失望,然後皺著眉頭說道:“你……你,就這幾包東西,也不重,你就不能幫我拿一下?”

  我笑瞭笑,然後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沒辦法,身子虛,幹不瞭一點力氣活,你自己來吧!”

  說罷,我便擺瞭擺手,自顧自地向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姐姐吭哧吭哧地搬瞭兩三趟,才將所有的東西搬上車。隨後微微喘著氣,用力地關上車門,一臉賭氣地直直看著前方,也不理我。

  “安全帶系上,這點常識都要我教你?”

  姐姐系好安全帶後,便將頭偏上另外一側,也不理我。

  我撇著嘴不屑地嗤笑瞭一聲,隨後說道:“呵!行,你有本事永遠別理我。一條母狗,哪來的這麼多小脾氣。”

  說罷,我便驅動瞭車子,朝著回傢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姐姐像是個木偶一樣,一動不動地將頭倚在車窗上,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也沒說話,隻是偶爾瞄她幾眼。說實話,拋開個人的心理成見,姐姐真是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美女,盡管已經四十歲的年紀,但這個年齡的她,似乎更加有魅力,那種成熟的氣韻配上她那張頂級臉蛋,活脫脫一個人間尤物。

  直到行駛進瞭魔都市區,姐姐才轉過頭來看著我,我眼睛的餘光能明顯感覺到她在看我,不過我也沒理她。

  沉默瞭好半天後,我隻聽到一聲細微的嘆息聲,隨後姐姐便開口說道:“文鈞,你就不能對我稍稍好一點麼?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怨氣很重,不過你已經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報復過我瞭,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應該也消氣瞭吧!”

  我嘴角抽動瞭幾下,淡笑著回道:“哦?怎麼說?又想用我們之間那點血緣關系,試圖喚醒我的憐憫心?”

  “沒,我……我隻是在考慮以後該用怎樣一種方式生活。”姐姐認真地說道。

  “還能怎樣生活,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不就行瞭。”我隨意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