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這管具在魔欲宗內屬於再正常不過東西瞭,宗內歷代采花郎對女人都是前後皆迷,管具便是專給調教好的女奴清理後門用的,這次出島時我便找瞭兩根給知書,她自然是隨時帶在身邊的瞭。這物什本體是一根普通不過的小竹棍,一端包裹著吸性及強的軟棉,既能把女子後門清理幹凈,又不會弄傷她們嬌嫩的肌膚。

  後門受不明物體攻擊,關順英馬上就清醒過來,看她的樣子,若不是被我從後面死死按住,隻怕立刻就要跳起來瞭。

  關順英臉上這才露出的一絲懼意來,聲音也顫抖得厲害,“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知書嘻嘻一笑,道:“關姐姐,你且先忍忍,小妹當時可沒人伺候打理呢。”

  纖手輕輕一轉,把管具拔瞭出來,上面果然沾滿瞭黃色的穢物,忙放在清水裡洗滌幹凈。誰知關順英至從昨日被抓獲以來,都沒入廁過,後面穢物淤積得不少,早就憋得難過,如今那受得瞭這一捅,菊門一陣收縮,居然就這樣“嘩嘩”大小便一起噴出來,知書嚇瞭一跳,忙起身以避污穢。

  還好地上有個水盆接著,不然弄得一屋子的臭氣就不好玩瞭。我心中想道。

  看關順英又羞又急的樣子,我和知書都笑瞭起來,我哈哈笑道:“知書,快去取馬桶來。”關順英隻羞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嗚咽道:“你們兩個都不是人!”又痛哭起來。

  知書拿來馬桶,我在關順英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抱到馬桶上,待她瀉幹凈,才讓知書繼續清洗起來。

  常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這關順英顯然聽說過男人有些特別的嗜好,待我把她放到床上時,她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害怕極瞭。

  “你前面是丈夫開的苞,後面就讓主子來吧。”我在神物貫穿她菊門時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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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清晨的第一屢陽光從窗外射進來時,我聽到瞭門外陰大的聲音:“主子,武公子求見。”

  正在粉臂繡腿中閉目享受的我忙爬起來,知書也掙紮著起來伺候我穿衣,昨晚實在太過瘋狂,到現在她臉上還寫著倦意。

  武進找我,一定是島上有消息到瞭。

  坐在武進艙裡的椅子上,我靜靜聽著他的匯報。

  “宗主,島內忍者傳來消息,陸師弟的接引地點已經找好瞭;我師傅他們也在杭州相中瞭一傢青樓,就是手頭銀兩不足,請宗主想想辦法。”

  銀兩不足?是啊,我魔欲宗歷來對這阿堵物不甚關註,從來沒有一個存錢的主,要用時,滿天下巨富商賈都是我們的銀庫,隨取所需就是瞭。不過這次所需數額巨大,一時怕是籌不足這麼多瞭。而且莫師叔父子要在杭州隱伏下來,定不好再犯案的,若是因此惹起白道和官府註意就得不償失瞭。

  “師叔在杭州的落腳點你知道麼?”這個難題看樣子隻有我來解決瞭。

  武進也是明白人,忙道:“我也不知道,那要島上大師伯才知道,或者島上的忍者也行。”

  “好。陰大!”我對著門外叫道,陰大忙推門進來,“主子有什麼事要吩咐?”

  我註意到瞭武進在看到陰大恭順的奴樣的時候眼裡露出嫉妒的光芒來,心中冷笑,這些陰人的實力確是能讓任何人眼紅的。“你帶兩個陰人去杭州,一路上籌點銀子。”又轉首問武進:“師叔說要多少?”

  “前後打點和樓面得八萬兩銀子。”

  “好,你們記住,不論用什麼辦法,籌足十萬兩銀子後才許到杭州,但是這些銀子要在路上籌,在杭州,不許你們犯案,不要引起任何人註意!”銀子不會從天上掉下來,我隻有采用老辦法。

  “你們到杭州後找莫師叔,銀兩交八萬給他,不用擔心找不到,我會派忍者來接應你們的。完事後就讓忍者直接帶你們回島。”

  陰大恭身去瞭,不一會,船駛向南岸,三個陰人下船往南去瞭。

  “武師兄,飛鴿傳書島上,讓大師伯派兩個下忍到杭州去,接應陰人們找到莫師叔。”

  武進領命,在我出門前他突然道:“宗主,您的這些忍者可真好用啊。”

  聽著沒頭沒腦的這一句話,我暗罵:該死的嫉妒心。

  看我沒回頭,他又加瞭一句:“師傅離島前曾和我說過,憑借您手裡這兩股實力,您一定會成為魔欲最出色的宗主的。”

  “哦!是嗎?”

  嘴裡不置可否的應瞭一下,我自顧走瞭。心裡卻似明鏡一般,這是莫師叔師徒父子向我示好瞭。

  離艙門還很遠,耳中就的傳來瞭兩女鬥嘴的聲音,我忙放輕腳步,聽聽她們在說什麼。

  “算老娘眼睛瞎瞭,阮知書,當年在華山遇見你,還以為真是一個冰清玉潔、俠義為懷的英烈女子,沒想到原來你這麼下賤,真虧當初那副清高聖潔的模樣你是怎麼裝出來的?”這自然是關傢小姐、龔氏夫人、乳前掛環的英奴的聲音瞭。

  “關姐姐,你也不用生氣,‘白玉寒梅’阮知書自從叫那個人主人的時候起,就已經死啦,現在在旁邊躺著沒穿衣服的不過是主人的一個侍婢知書罷瞭,你罵她下賤也好,無恥也罷,她都承認的。”知書倒不生氣,慢慢說道。

  這下關順英無言以對瞭,面對一個自己都說自己無恥下賤的女人,你還能有什麼辦法羞辱到她?半晌,關順英方恨恨道:“你自己自甘下賤也就罷瞭,怎麼倒把老娘搭進去,幫著那個畜生來欺負我。”

  “關姐姐,小妹以前嫁過兩個男人,”知書聲音平靜,自述起往事來,“那兩個男人對小妹都是溫文有禮,小妹也是克守婦道,隻盼夫妻和睦,一輩子就這樣過啦,可惜不到兩年裡先後兩個男人成婚後都是不足一月就都病死瞭,此後周圍的人都說小妹是狐貍精、克夫命,婆傢也是冷言冷語,小妹一氣之下才回瞭華山,心想自己苦命罷瞭,守著師門長輩,也沒人敢來欺負我。”

  她就象在說別人的故事一般,說道自己的不幸遭遇時語氣竟然沒有一絲起伏。“那時我就在想,天底下,再沒有比我更不幸的女子瞭吧,改嫁本就不貞瞭,第二任丈夫又被自己克死瞭;後來同門的師兄弟又想把我許別人為妾,小妹拼死不從,從此對人接物便冷淡瞭許多,人傢就給取瞭個‘白玉寒梅’的綽號。直到……直到主子抓瞭我,每天都要小妹陪他睡覺,什麼羞人不堪的勾當也做瞭,當時小妹也幾次想尋死,可是主子看得緊,真沒一點機會,再後來,小妹就想,反正自己也是克夫命,這人這麼壞,克死他也好,等他死瞭,我再尋死也就罷啦。”聽她說起這些事情,我又氣又好笑,關順英也聽得呆瞭,沒有再吱一聲。

  “可是到瞭後來,小妹被他睡得多瞭,隻要他一碰到我的身子,我就會想躺到他懷裡任他寵幸,小妹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放蕩起來瞭,回想自己當初的兩個男人,對我雖然是說不得的好,但在床上那裡及得他神勇萬一……關姐姐,你不是叫龔先生‘窩囊廢’麼,他在床上也不敵主子吧?”

  關順英“呸”瞭一聲,卻不說話,一時間屋裡倒靜瞭下來。

  不知過瞭多久,知書接著道:“後來小妹也就認命瞭,他吩咐做什麼,就乖乖做什麼,他要我叫他主子我就乖乖的叫,可能這是上天安排的罷,小妹以後落個一輩子罵名,可是現在真的是放蕩下賤慣瞭,主子一天不碰我,我就渾身難過沒精神。”

  關順英又是一聲“呸”,又加瞭一句:“不要臉。”

  知書突然“咯咯”笑瞭起來,道“關姐姐,你呢?在床上你也不是很享受主子的寵愛麼,我聽你叫得可開心啦。而且,主子偏心,都沒讓那寶貝咬你。”

  想象中那關順英一定躁得臉紅極瞭,半晌才來得及反駁道:“不要臉的騷蹄子,連老娘也……”自己也覺得說不下去瞭。

  “所以呢,主子要我看好你,小妹可不能私下放姐姐去尋死,不然主子可不會饒過我的。”原來關順英還在一心求死呢,先前在求知書,知書不肯,二人因此才吵起來瞭。

  “唔!你……幹什麼?”屋內又傳來關順英的驚呼聲,知書膩笑道:“姐姐奶子好大,怪不得主子要在這裡穿上這對環,小妹可沒這個福氣呢。”

  不知知書在幹什麼,關順英竟開始求饒瞭。知書嬌笑道:“關姐姐,主子弄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叫的呢。”

  那裡還忍得住,我推開門走瞭進去。

  香艷的場面立時映入眼眶,兩個雪白的女體重疊在一起,知書伏在關順英身上,嘴裡含著關順英奶子上的一個乳環輕輕撕咬,一隻手捏著另一個奶子,另一隻手卻從關順英兩腿之間伸瞭進去。由於有“軟骨化功散”的藥效,關順英隻能無力的推拒著。

  我進來得突兀,兩女一起駭然,轉頭看見是我,才齊出瞭一口氣,旋既臉紅。

  “呵呵,知書做得不錯,繼續。”一邊笑,我一邊褪下剛穿上不久的衣物,胯下神槍早高高舉起,透出瞭無邊的戰意。

  “知書,主子會好好賞你的。”一面讓知書繼續做著虛凰假鳳的勾當,我卻從後面貫穿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