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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遠走高飛行不行?

  蕭然抱著杏兒不盈一握的小腰猛烈抽插,她的嬌小緊密的箍束著他的勃起充血到極限的大肉棒,叫人從肉酥到骨頭裡,真想一輩子就這麼插在裡邊,然而,刺激太大,狂喜太多,他隻覺得一束電光夾著酥顫擊中大腦,之後有一種似麻似癢的感覺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流竄,且越聚越多,在意識空白的一剎那,他的龜頭杵動著花心暴發,一梭一梭的射出粘稠的精液,然後像一坐大山一般,頹然倒塌,壓覆在杏兒身上,粗重的喘息。

  杏兒被他灼燙的東西激射入內,火熱火熱的觸感,把深秋徹骨的寒意驅散,還有那填塞充實的肉具,與她的靈魂契合的沒有一絲縫隙,讓人不想否認這種快意,這種被征服的快意,被占有的快意……唯有一點不適,就是太屈辱,她又一次接納瞭一個男人,讓他侵犯自己的身體,並且在內部釋放精子,這與她的道德底線激烈的沖突,讓她羞愧的抬不起頭來,隻能默默的流淚。

  “杏兒,怎麼哭瞭?”

  蕭然抱著她翻瞭一個身,讓她趴在上面,撥開她的頭發,看著眼淚成串的往下流,晶瑩剔透,就像斷瞭線的珠子,他心中充滿憐愛,好像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心房脹得滿滿的,“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惹你生氣瞭?”

  他輕憐蜜愛,小雞啄米似的點吻在她的臉頰,鼻頭,杏兒把臉別到一邊,不肯搭理他──居然他這樣的男人也會這麼對待她,連問問她是不是願意也沒有,就這麼糊裡糊塗的發生瞭關系,叫人又悔恨又懊惱。

  “我弄得你不舒服?”

  蕭然扳過她的小臉,在唇上吻一下,保證道:“這次沒有經驗,下次就會很好的,真的。”

  “你惡心!”

  杏兒怒瞪他一眼,誰要跟他討論這個啦!

  “是不是菲菲做的……”

  方杏兒攥起小拳頭捶他,一下下的打得人還挺疼,“滾!你滾!”

  這個人胡說八道什麼啊!

  蕭然好脾氣的哄她,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瞭,才放下一顆心,把她摟的更緊,翻個身,壓在被窩裡仔仔經細的親。

  “我們再來一次,嗯?”

  他含住她的小耳垂吮咂,咕噥道。

  “混蛋!誰要……唔……”

  “‘它’要……杏兒……感覺到瞭嗎?”

  男人的一處兇猛的站立起來,充塞著女人的私處,它悄悄往後一撤,又狠狠往前一沖……

  “啊……別……”

  簡陋的房間裡一片旖旎風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吟哦聲漸漸響起,交織成緋色的樂章。

  尤子鈺以為,杏兒不過兩三天就得回來找他懺悔,可是他還是低估瞭女人的多變性,她居然隻在頭一天還給他打過幾個電話,之後就全無音訊,現在她的電話更是處在關機狀態,這使他的心無法繼續保持鎮定,趕緊聯系瞭小舅舅在公安分局的戰友,用衛星定位系統搜尋杏兒的準確位置,結果,手機是找到瞭,可是人卻不見瞭。

  不用說,直接責任人一定是蕭菲,杏兒是去醫院看望他然後不見的,一定是他把人藏起來!

  想明白以後,他準備瞭一些“工具”跑到醫院找蕭菲,不趕巧的是,蕭菲正在做檢查,診臺的護士很委婉的告訴他,現在不是探視時間,請他下午三點再過來。

  尤子鈺不肯走,就在診臺與護士閑聊,想套點有用的東西出來,而小護士覺得他長得又俏兒,又有親合力,看穿著還是個富傢子弟,態度好自不必說,而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前兩天是不是有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子來找蕭菲?”

  子鈺開口,他是問方杏兒。

  小護士皺瞭下眉頭,有點猶豫,道:“你說的是‘方老師’吧?”

  “嗯,就是,你也認識她?”子鈺問。

  “誰不知道她啊?那麼出名。”

  小護士撇撇嘴,“來瞭就是大鬧一場,把部長的夫人氣得心臟病差點犯瞭,你說她把蕭菲害得那麼慘,怎麼還敢來探病?哎……你……”

  尤子鈺的臉一沈,小護士趕緊收住話頭,想著這個模樣俊俏的男孩子,怎麼臉就瞬間陰成這樣,好可怕。

  “她什麼時候來的,又什麼時候走的?”

  “22號那天來的。”

  小護士去翻日歷,又道:“對,沒錯,那天我是中班,她就住瞭一天,第二天我接的早班,又鬧瞭一場,部長夫人生瞭很大的氣,拐仗都摔出好幾米,然後就沒見她再沒來過。”

  “倍寢瞭?”

  他的聲線拉高。

  “嗯……”

  小護士照實回答,但一聽他話音不對,馬上又補充一句,道:“不過,她的男朋友也在,三個人都在房間裡。”

  “男朋友?”

  “醫院的人都那麼說,說蕭大公子是方老師的男朋友。”

  小護士心裡很輕蔑,她就不明白瞭,明明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還那麼多好條件的男人寶貝她,憑什麼啊?不就是長得漂亮點,皮膚白一點。

  “他不是。”

  尤子鈺低吼道,他的嘴唇抿得緊緊的,怒氣似乎一觸即發。

  “啊?”

  “我說,他不是方老師的男朋友。”

  他鋒利的眼神瞄著她,重復。

  “哦哦。”

  小護士趕緊點頭,假裝看瞭一眼手表,道:“我該去查房瞭,失陪。”

  她找個借口走瞭,子鈺看診臺後面的房間裡還有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護士在寫東西,似乎沒註意到這邊,便自作主張的走進瞭蕭菲的病房,舉目打量四周,掛墻的液晶電視還開著,是體育新聞,床上的被子亂七八糟的團著,還有蕭菲的遊戲機,itouch什麼的,他看得很仔細,除瞭能確認蕭菲還在這裡住院以外,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又去翻衣櫃,這次發現有女人穿的衣服,而其中一件,就是他買給她的那套,尤子鈺看到這裡,拳頭攥的死緊,指節發白,氣得渾身顫抖──杏兒在這間病房換過衣服,這令他不滿。

  是她自己換的?還是某個男人給她換的?他們做過什麼沒有?

  他又拉到右邊櫃子的門,發現一隻棕色大皮箱,毫不客氣的打開檢查,都是一些衣服,看風格是蕭菲的,這就讓他疑惑瞭,蕭菲既然在住院,他的衣服為什麼打包的整整齊齊?他還在皮箱的一端發現有一條拉鎖,一摸,有點硬,應該是夾層有放東西,打開一看,是護照。

  難道……突然,一個不祥的預感掠上心頭。

  子鈺把皮箱關好,輕手輕腳的放回原處,保持位置和角度不變,然後把帶來的鈕扣型竊聽裝置塞到床頭後面一個隱蔽的位置。

  他半躺在另一張床上等蕭菲,閉上眼睛想接下來要怎麼辦。

  蕭菲的傷口愈合的十分不錯,醫生建議他每天可以少量活動一會兒,慢走半小時,一天兩次,可以幫助身體快速的恢復好。

  他開玩笑的問:“如果我現在坐飛機,傷口會不會裂開?濺得鄰座一身血?”

  這位醫生才四十來歲,就評上瞭教授,能力當然不一般,他還很幽默,聽後笑笑道:“當然不會,你應該相信我的技術,我從小枕頭就縫的比別人好。”

  “哈哈。”

  蕭菲一回到醫房,好心情就煙消雲散,不過,尤子鈺出現在他的醫房裡本也不算是多意外的事,他之前還奇怪他怎麼不來“要人”呢。

  子鈺眼睛張開,看一眼蕭菲,發現他的氣色很不錯,兩頰紅潤,雙目有神,如果不是穿著病號服,還真看不出來哪裡虛弱瞭。

  “終於來瞭?”

  “你好點瞭?”

  兩個人同時開口,蕭菲諷刺的一笑:“我說你啊,就是虛偽,明明巴不得我死,還裝什麼裝!”

  “方杏兒呢?”

  子鈺的眼睛危險的瞇瞭瞇。

  “哦,找她啊?”

  蕭菲玩世不恭的在自己的床上坐下來,兩條長腿交疊,拿起電視搖控器換臺,道:“她一個成年人,愛幹什麼幹什麼,我又不是她的監護人,怎麼會知道?”

  “那你哥呢?蕭然呢?”

  “我哥?”

  蕭菲轉過頭,挑挑眉,道:“我哥就更不歸我管瞭。”

  尤子鈺站起來,居高臨下,聲音硬梆梆的,“你哥把杏兒藏哪兒瞭?”

  蕭菲和他的眼神在空中碰瞭一下,道:“呦!惱羞成怒瞭,有本事你把方杏兒拴在褲腰帶上,看嚴瞭!”

  “蕭菲!”

  他警告道,手往上衣內袋裡,摸著什麼東西。

  蕭菲順著他的手往上看,那已經凸出來的形狀,讓人心裡不由的一驚,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直勾勾的與他對視……兇險似乎一觸即發,兩個人都緊繃著。

  “我再問你一遍,方杏兒在哪裡?”

  “我說瞭,不─知─道!”

  蕭菲扔掉搖控器,拉開衣服,露出光裸的胸膛,腹部還纏著厚紗佈,擲地有聲的道:“想幹嘛,盡管來,我蕭菲要是皺鈹眉頭,就是孫子!”

  子鈺的手拿出來,掌心空無一物,蕭菲偷偷松瞭口氣,說一點不緊張是騙人的。

  “好吧,如果她有消息,馬上通知我。”

  子鈺嘴角一勾,手落在他肩膀上,重重的拍瞭兩下。

  蕭菲等子鈺走瞭,馬上給哥哥蕭然打電話,他覺得醫院也不是久留之地,應盡快帶著方杏兒移民,這與蕭然的想法是不謀而合,他正在處理股份和名下的一些房產,資金已經籌措的差不多,隻等著蕭菲的傷口愈的好一些,就帶著兩人遠走高飛。

  時間就約定在星期五下午,蕭然開著一輛越野吉普來接蕭菲,他通知他隻要拿著護照,其它的東西都不要帶。

  蕭菲把衣服穿好,病號服在外面一套,午飯過後,假裝去主樓旁邊的小樹林散步,慢慢悠悠的晃出來,蕭然已經等在東側門,見蕭菲出來瞭,給他閃瞭兩下車燈。

  這時,剛好蕭菲的主治醫生經過,看到他往門口走,就喊道:“蕭菲,你這是上哪兒去啊?傷口還沒徹底好,註意不要運動過量,適當活動活動就行瞭。”

  “哦,我沒打算走遠……那邊……”

  他往醫院門外頭一指,“……好像有個美女,嘿嘿!”

  蕭菲撓撓頭,訕笑。

  醫生瞭然的一笑,道:“那就不耽誤你瞭,呵呵。”

  等他背過身去,蕭菲快走幾步來到車邊,蕭然探過身來,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等著弟弟上瞭車,腳下一哄油門,吉普車箭一樣射出去。

  “哥,杏兒呢?”

  蕭菲隱隱的有些興奮,以後就可以和自己最親近、最喜歡的人在一起生活瞭。

  蕭然提醒他系上安全帶,然後道:“在密雲等我們呢,這幾天好像有點不舒服,沒讓她過來。”

  “怎麼瞭?”

  “可能是要感冒,密雲晚上冷,她睡得不太好。”

  “哥,你怎麼不和她睡一起?那樣不就凍不著瞭。”

  蕭然的臉上升起可疑的紅暈,馬上叉開話題,“傷口愈合好瞭?”

  “沒事瞭,你看,我結實著呢。”

  蕭菲把病號服脫下來,團成一團扔到後座上,又道:“坐飛機也盡管放心,我的主治醫說瞭。”

  “那就好,對瞭!爺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提起你就生悶氣唄,奶奶也是,說你因為一個狐貍精,和傢裡鬧翻,有你後悔那天,呵呵!還讓我別跟你學呢。”

  蕭然把著方向盤,想瞭很多,爺爺奶奶不能接受方杏兒是肯定的,她已經成瞭民眾茶餘飯後討論的反面典型,被人指指點點的日子還長著呢,樹欲靜而風不止,躲開是非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一切傷痛要靠時間去愈合。隻是,這一走,怕就是幾年不能回來,對傢人的虧欠讓他自責,唯有希望再聚首時,能是一番新天地。

  蕭傢兄弟以為這次可以帶著方杏兒遠走高飛,但是事情並沒有按照計劃而進行,半途中還是殺出瞭程咬金──就是尤子鈺和宋譽之。

  當蕭然的車開到醫院的時候,尤子鈺的車早等在拐角處,隻待蕭菲一上車,他便踩瞭油門跟上去。

  “操!想把杏兒拐走,這兩個孫子不要命瞭!”宋譽之罵道。

  子鈺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前面的車,跟得緊緊的,為瞭防止被發現,他始終拉在兩三輛車後面。

  宋譽之轉著手裡的“小玩意”拿在手上瞄瞭瞄準,指頭扣在扳機上,道:“幹脆追上他們,把車一橫,一人給一槍,麻倒瞭算瞭……”

  “不行,杏兒不在車上,我不知道她的準確位置。”

  正說著,蕭然的車左打方向盤,開進主路,這是往高速公路去的,子鈺從左側超過前面的一輛黑色本田,追在吉普後面,始終保持二十來米的距離,借由一些社會車輛作掩護,隱藏自己的行蹤。

  蕭然的計劃是先接上蕭菲和杏兒,然後把車開到俄羅斯,再從俄羅斯乘機飛往多倫多,這樣雖然比較波折,但是好過讓爺爺的人的發現。

  如果沒有尤子鈺,這個計劃要幫助他們順利出境並不是難事,隻是他恰恰漏算瞭這個人──蕭菲床頭上暗藏著的竊聽器已經泄密,讓子鈺對他們的心中所想,是瞭如指掌,這一次帶瞭“傢夥”出來,就是想在關鍵時候先放倒兩人再說。

  兩輛車一前一後從高速路下來,往下再開十來分中就已經沒有車道,全是土路,還坑坑窪窪的不平,吉普車底盤高,能適應的瞭顛簸的道路,子鈺那邊的奧迪就有點受罪,顛的兩個人直道反胃,好在隻幾分鍾的光景,蕭然的車就停下瞭,宋譽之一打量,原來是一個農傢小院。

  “下車,咱們跟過去。”

  子鈺也拿起一把槍,一邊解開安全帶。

  吉普車的左側車門打開,蕭然邁開長腿下車,走到鐵門前敲瞭敲,裡面有人應聲:“誰啊?”

  “是我,蕭然。”

  杏兒走過來開門,她剛剛起身有點猛,一陣天旋地轉的犯暈險些摔倒,臉色有些蒼白。

  “又不舒服瞭?”

  蕭然抓抓她後腦的頭發,心疼道。

  “沒事,就一陣兒,現在又好瞭,可能夜裡凍著瞭。這裡可真冷!”

  “菲菲已經接出來,我們這就走吧,你能行嗎?”

  他憐愛的撥撥她的發,關心的問。

  蕭菲看見杏兒出來,也忍不住下瞭車,過來拉她的手,大手綿密的蓋著她的,暖烘烘的,他眨眨長而卷的睫毛,笑道:“小手真涼,我給你捂著。”

  杏兒驚得把手一抽,看一眼蕭然,手迅速的背到後面去躲著。

  “別耽擱瞭,要走就快點。”

  蕭然隻當沒看見,催促道。

  “可是……”

  杏兒欲言又止。

  真的要走瞭,那爸爸、媽媽、大哥、孟廣,還有……這些被自己影響到的人該怎麼辦?

  “別可是瞭……”

  蕭菲眉心一皺,剛要截斷她的話,頭一抬的功夫,就看到瞭子鈺和宋譽之,眼睛迅速瞇起來。

  “天啊!”

  杏兒小手一捂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子鈺一舉手裡的傢夥,黑漆漆的槍筒對著他們,道:“蕭菲和蕭大哥,你們兩個聽好,馬上蹲下,手放在頭上,不許耍花招,否則我可不客氣瞭……現在,讓杏兒自己走過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