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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得有點誠意

  蕭菲說:“哥,你真好,什麼好的都讓給我。”

  蕭然低下頭,一下下啄著他的嘴唇,“我就一個寶貝弟弟,不疼你疼誰。”

  兩人都半張著嘴,挑逗對方,舌尖碰一下就離開,然後再交纏,蕭然把嘴巴貼上去,與他深吻起來,四片唇粘在一起,蕭菲把舌頭伸到哥哥嘴裡,蕭然立刻吸住它,咂咂的吮起來。

  半晌,蕭菲問:“哥,方杏兒呢?”

  “問她做什麼?”

  蕭然勾著弟弟的鎖骨,指尖來回撫觸,蕭菲身材很好,可能是混血兒的關系,不像一般的中國男孩那樣細瘦,他的肩膀很厚實,胸肌比許多飛機場的女人要發達,戳一戳還很有彈性。

  “就想知道她在幹什麼。”

  “感興趣?”

  “嗯。”蕭菲笑得很壞,痞子似的:“逗她很好玩。”

  “你喜歡她?”

  蕭然爬梳著蕭菲金棕色的卷發,“哼”一聲,“心早不在這兒瞭吧?”

  蕭菲擠擠眼睛:“我也談不上喜歡她,就是覺得她漂亮,想玩一玩。”

  “她洗澡呢。”

  蕭然把嘴一努,提醒他,“別玩過瞭,我看爺爺奶奶挺喜歡她的,是要我娶進門的。”

  “知道。”

  蕭菲拍拍他的臉,跳起來,去推臥室的門,蕭然扯扯嘴角,想說什麼,最後還是躺下來,抄起遙控器去翻臺,心理想:蕭菲對女人的興趣還很濃,不如娶個良傢的在傢放著給他玩,也能順道收收野心。

  方杏兒把身子沖洗幹凈,裹上浴袍出來,秀發上滴著水,一張心型的小臉被蒸氣暈的粉紅嬌美,冷不防被隱藏在更衣間的男孩突然躥出來嚇瞭一跳,揪著胸口的衣服平復心跳,瞪他,“你怎麼進來的,蕭然呢?”

  蕭菲就當沒聽見,手上拿著她的胸罩,搓揉著上面精致的蕾絲,把內衣放在鼻端處吸一口,道:“杏子味,好聞。”

  “你有病啊,把衣服還給我。”

  蕭菲盯住她,眼神曖昧,唇邊緩緩勾起一個笑,渾不正經,道:“憑什麼給你,誰證明是你的?”

  方杏兒道:“不是我的還是你的,你穿得上嗎?”

  這個小孩太可惡,處處找她麻煩。

  “好像CUP大瞭一點,但是我可以試一試。”

  他把胸罩放到換衣用的方型沙發上,雙手交叉撩起T恤下擺,把它從身上脫下來,露出寬厚的胸膛,健碩胳膊,那有致的公二頭肌和壁磊分明的小腹肌都像雜志上的健美先生,牛仔褲在腰上低低的掛著,屁股結實的翹著,雙腿筆直,背溝性感,起伏彎延而下,直順入褲子包住的股溝裡。

  “流氓,誰讓你脫衣服瞭,快穿上。”

  方杏兒汲著拖鞋往出走,想繞過他去臥室,被蕭菲一把抓住,說:“別急著走啊,我還沒穿上呢。”

  “瘋子,精神病。”

  方杏兒推著他的手,那粗糙的手心磨著她的細腕,跟老虎鉗子似的,甭管怎麼掙怎麼抽,就是拿不出來,急得人要死,“你個瘋子,放開我。”

  蕭菲覺得逗她很好玩,一收胳膊把她圈住,“別這麼激動,我就是逗逗你,以後都是一傢人,別那麼嚴肅嘛。”

  方杏兒掙紮不開,又被他抱住,更是生氣,道:“誰跟你是一傢人,有病,你跟那個蕭然都有病!”

  “杏兒,你身上真白,我可看見瞭……”

  那浴袍掙動間有點松脫,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膚,蕭菲瞇著野獸似的眼睛,笑道:“你再動我就要以為你是要勾引我。”

  方杏兒也發現危險,嚇得不敢動,“你要幹什麼?”

  “我沒想幹什麼啊。”

  他眨眨眼睛,好會扮無辜,看著她的毛都乍瞭,特別有趣。

  “那你放開我啊。”

  方杏兒繃著臉。

  沒想幹什麼還不放手,明明就是無賴。

  “可以啊,好說好商量嘛。”

  蕭菲先移開禁錮住她的鐵臂,給她一點自由,道:“你看,打從你見到我,就沒好氣,我也不知道我哪裡惹你討厭,哪裡得罪瞭你,這樣很不好,傷害瞭我的感情,你得跟我道歉。”

  方杏兒瞪著他,不吭聲,就像在聽外星語言,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他的眼神好可恨,表情又是無賴,那樣讓人無力,有種秀才遇上兵的感覺。

  生氣的同時,她敏銳的註意到兩個人現在的樣子很奇怪,蕭菲光著上身,直露到肚臍,上面還穿著一枚臍環,她的浴袍有點松,已經有些露出乳房上的皮膚,半個圓潤的陰影在佈料中似隱似現,兩人又站在更衣區,孤男寡女,這樣的曖昧,讓她很緊張──從尤子鈺和宋譽之身上得到的經驗就是,男孩子都禁不起撩撥,他們很沖動,什麼都敢幹。

  為瞭保護自己不受侵犯,杏兒認真的考慮瞭一下,才試探著問:“我道歉你就放開我?”

  如果這樣有效,她不介意示弱。

  “當然,我又不野蠻。”

  蕭菲好脾氣的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稱得那張英俊邪氣的臉更生動,那雙眼瞳流光溢彩,淺淡的跟夜裡活動的貓似的。

  還不野蠻,方杏兒看著自己倒黴的手腕,那裡都給他箍出一道指來寬的紅痕。

  “那……好吧,對不起瞭。”

  她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這蕭傢兩兄弟太不正常瞭,蕭然還好,說幫她等衣服送來,就乖乖的在客廳裡呆著,可是這蕭菲什麼時候進來的,沒人管他,蕭然怎麼不攔著這個精神病。

  蕭菲看著方杏兒粉粉的嘴唇,好像很甜美,吞瞭吞唾液,有點想親,但是哥哥囑咐過,不要太分過,好像親嘴就已經屬於過份的行為,雖然他和很多女人都是見一面就上床瞭,但是好吧,誰讓她能當他嫂子呢,慢一點不要緊,早晚要睡到她。

  “你得有點誠意。”

  蕭菲想瞭個壞主意,指瞭指自己臉頰,“重新和我打個招呼,我就大人大量原諒你瞭。”

  “你……得寸進尺!”

  杏兒氣得瞪他,就知道這人說話也不會算數,她就是親瞭也白搭,還能再上當!當下甩著胳膊掙紮開來,但全不頂用,蕭菲隻緊緊的攥著她,看她徒勞無功,好輕松的笑笑,讓人氣得想撕瞭他可惡的臉。

  “松開,你松開。”

  杏兒氣得臉都白瞭。

  蕭菲還是笑嘻嘻的指著自己的臉頰,示意她親一下,方杏兒恨道:“你不松是不是?”

  她咬著唇,用自己自由的那隻手掄圓瞭扇他一個耳光,“啪”的一聲脆響,打得兩人都是一愣,蕭菲一松手去摸臉,方杏兒趁機往出跑,可氣是拖鞋底有水漬,更衣間又不像淋浴室那樣裝有防滑地磚,都是高檔的石材,她跑的快,腳下一滑瞭就摔瞭一跤,蕭菲走過來扶她,方杏兒以為他又來抓她瞭,嚇得一掙,浴袍被兩人在拉扯間抓開,瞬間春光大泄,兩團顫微微的酥乳俏立在胸前,隨著扭動晃得人眼花,頂端嫣紅粉嫩,像兩顆小櫻桃果子似的,可口勾人……

  蕭菲大腦當機,手指頭跟自己有主意似的,改扶為抓,牢牢握住她兩隻乳方擠捏,那皮膚嫩嫩的跟豆腐似的,忍不住的想多抓兩把,方杏兒急得大叫:“來人啊,來人啊……”

  蕭然聽到動靜推門而入,看見弟弟正彎著腰,抓玩女人的乳房,方杏兒浴袍全開瞭,下面兩腿間也是擋不住露出粉嫣嫣的唇瓣,看起來好淫亂的樣子,他也是一愣,女人的器官第一次這麼大喇喇的撞進眼簾,沖擊著視神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杏兒很白的原故,那小穴竟然很漂亮幹凈,和他想像中的“臟”一點不沾邊……

  “你幹嘛呢?”

  蕭然攢起眉毛問弟弟。

  蕭菲不好意思的笑,幸幸然手松開,直起腰身,道:“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杏兒滑瞭一跤,我本來想扶她起來,可是她乳房露出來瞭,我就……”

  “還不出去。”

  蕭然瞪他一眼,意思是你別給我再添亂瞭。

  蕭菲知道自己給哥哥闖禍瞭,搓搓手出去,事實上蕭然要是不在外邊,他也不排除會沖動的把這個女人給強奸瞭──誰叫她皮膚那麼白,奶子長得那麼招人。

  全怪她勾引他。

  方杏兒緊緊抓著胸口,抖得篩似的,這一回把她嚇得不輕,連蕭然走上來扶,她也是驚得一縮。

  “沒事,他小孩子不懂事,我保證,沒有下次。”

  蕭然堅定的大手把她扶起來,寬厚的胸膛半摟半抱,動手把她衣服拉好,他也順勢從雙腿看到杏兒的小腳,連那裡也是白白嫩嫩的,腳趾圓潤可愛,指甲晶瑩透明,修剪的很幹凈──事實上這個女人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臟”的樣子。

  方杏兒剛剛很緊張,沒發現自己的異樣,這時突然覺得腳踝好像崴到瞭,動也不能動,支到地上就覺得紮疼,隻能金雞獨立,並且借著蕭然的力量才能站著。

  “腳疼嗎?”

  蕭然關心的問,很紳士的托著她的腰。

  方杏兒疼的冷汗直流,那腳踝像腫瞭,有些灼燒,刺刺的疼,現在不動它都疼。

  蕭菲在外面等半天看兩人不出來,以為蕭然也喜歡方杏兒,他拉開門想打趣哥哥,就看見方杏兒虛弱的靠在蕭然懷裡,一隻腳不敢著地,那腳踝處已經腫起來,像個小饅頭。

  蕭然俯下身看看,說:“去醫院看一下吧,好像挺嚴重。”

  “我來抱她。”

  蕭菲有點內疚,想彌補一下。

  “你別過來。”

  方杏兒揪著蕭然的衣服,如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蕭然看瞭弟弟一眼,把方杏兒衣服拉緊,抱起來,說:“沒事,他不敢瞭,這小子再敢亂動你,我教訓他。”

  他謹慎的把方杏兒遞到蕭菲胳膊上,“讓菲菲抱你,他力氣大,我去開車過來,乖,沒事的。”

  也不知道怎麼的,方杏兒那很依賴的表情取悅瞭他的視覺,他把她當成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寵物,在她臉上“啾”一下,離開房間去開車。

  方杏兒又差點暈過去,乖什麼乖,我和你也沒有多熟。

  蕭菲學老實瞭,把方杏兒放到臥室的床上,又連跑帶顛把內衣褲遞過來,說:“還是穿上比較好,省得給大夫占便宜。”

  方杏兒接過來,在心理翻白眼:大夫才沒你那麼色,小小年紀就耍流氓,白長個大個子。

  她見他轉到門外去等,小心的把浴袍拉開,背過身子,穿上胸罩,調整胸型的時候有些氣惱──相個親,全讓這兄弟倆個看光瞭,她怎麼那麼倒黴,難道生來就和男人犯沖不成?

  蕭菲等瞭會進來,方杏兒已經穿好瞭,也沒有冰激淋可以吃,他坐過來摸著她紅腫的腳,杏兒嚇得一縮,問:“蕭然呢?”

  “車開去瞭,應該不會進來瞭,我抱你出去吧。”

  “不用,我自己走。”

  方杏兒逞強把腿一挪,那隻左腳剛一著地,就疼的鉆心,“啊─!”

  她痛苦的尖叫一聲。

  蕭菲趕緊過來撐住她的身體,一手伸到腋下,一手抄起腿窩,打橫抱起來,那毛巾浴袍裡,方杏兒實在是嬌小的可憐,溫溫軟軟的,重量也隻有那麼一點點,是他抱過最瘦的女人,蕭菲想著:這我要是壓在她身上幹她,也不知道這女人受不受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