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的各項訓練繁重,所以宋譽之也是很累,今天不到11點就有睡意瞭,關瞭電腦去浴室洗漱,然後輕手輕手的來到臥室,一般來說方杏兒10:30已經進入美容睡時間,好的生活習慣讓她看起來總是那麼迷人和精致,宋譽之在漆黑的房間裡打量她,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等著眼睛完全適應光線以後,他發現,杏兒塞著耳機聽著音樂睡著瞭,臉上濕濕的,應該是剛剛哭過。
這傻丫頭,還當老師呢,聽首歌都會流淚,他一笑瞭之,小心翼翼的把耳機拿下來,然後塞到自己的耳朵裡,裡面一個聲音哀愁的男歌手,唱道:明明愛很清晰,卻又接受分離,我隻剩思念的權力……雖然很努力,練習著忘記……真得對不起,答應瞭你不再愛你,我卻還沒答應我自己……明明愛很清晰,卻要接受分離……難過還來不及,就讓愛容入空氣……說好要忘記,偏偏又想起,原來的我心還沒有答應放棄瞭你,真的對不起……我卻還沒答應我自己,卻又如何真的不愛你。
這首歌他聽過,所以可以確定杏兒聽的這一版不是鄭中基的原唱版,歌手唱的很好,感情比原唱還要真摯,就是太傷情瞭,聽瞭讓人想哭,真不知道杏兒為什麼聽這麼讓人“難過”的歌。
他掀開被子鉆進去,把看起格外脆弱的杏兒摟在懷裡,她身上香香的,有杏子的味道,讓人迷戀,他在心裡說,寶貝別哭,我一定不會讓你傷心的。
方杏兒心裡難受,面上卻不能露,她是老師,班裡的事情還都等她拿主意,校方那麼重視秋季運動會,她更不能鬧情緒,魏曉敏說:“杏兒你多福氣,宋譽之死活轉你班裡去,這回運動會,你可真是有恃無恐,踏踏實實的拿積分。”
她遞過來一張表,“這些個項目需要你做為優秀教師代表,給運動員頒發獎牌。”
方杏兒接過來,一看,還真有遊泳和籃球。魏曉敏告訴她,這兩個項目的贊助商是一傢做外語學習機的知名廠商,啥沒有,就有錢,聽說冠軍獎金不會少於10萬。
學生們也很快得知這個消息,晚上回傢,宋譽之跟杏兒說:“杏兒,你想要什麼,我買給你,這可是我賺的錢,是勞動所得。”
“比賽還沒有開始,就想著獎金怎麼花瞭?”
杏兒摸摸他的頭,像哄小孩,宋譽之不滿,拉下她的手放在掌心裡握著,道“那有什麼,蝶遊還沒有能遊過我的,自由遊嘛,劉恒是挺強的,但是也不如我,大概要差一個身位吧。”
他算瞭算,就算拿不到雙料冠軍,一枚“金牌”還是穩穩的。
方杏兒說:“那也不要,你賺的錢,還是給自己花吧。”
宋譽之摩挲著她空空如也的無名指,假裝不經意的說,“要不……我給你買個戒指戴吧?”
“不要。”
方杏兒眨眨眼,搖頭,“你不要害我嫁不出去。”
她腦子裡閃過兄嫂的話,覺得很窒息。
宋譽之一把抱緊她,“嫁給我,嫁給我。”
方杏兒沈默,如果宋譽之知道她下周末要相親,還不定怎麼發瘋呢,所以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
宋譽之親住她的小嘴,把她整個人扣在懷裡,邊吻邊問,“說啊,說你願意。”
杏兒用手捧住他的臉,仔細的打量──如果說,宋譽之哪裡最像方孟廣,恐怕就這雙眼睛,大大的雙眼皮,眼眶又深,眼瞳又黑,還有長睫毛……
她就像著瞭魔,“譽兒,我想做愛,你跟我做愛。”
“杏兒,你怎麼瞭,怎麼又哭瞭?”
方杏兒拉著一臉憂心的宋譽之到床上,主動去解他的扣子和皮帶,嘴唇在他厚實的胸膛上胡亂的吻著,刺激著他的情欲,男孩很快開始粗喘,手也不規矩的在她胸上揉著,掌握那兩團酥乳,舔弄乳尖,兩個人滾到一起,小獸一樣撕咬著,胡亂扯著對方的衣衫,方杏兒甚至等不到他長褲脫下來,隻把陰莖弄出來,便翻身騎上去,叉開腿,對準那粗壯的有些嚇人的大傢夥……
宋譽之覺得她很幹,完全沒有準備好,伸手去摸枕頭下面的傑士綁潤滑液,方杏兒說:“不用塗。”
“不塗進不去……”
宋譽之覺得方杏兒態度很奇怪,她想弄傷自己嗎?他快速把潤滑液塗好,一手扶著陰莖,一手分瞭她兩片花唇,龜頭對準穴口,幫她往下坐,讓那粗大的東西一寸一寸沒入,把她完全填實充滿,兩個人都是嘆息。
“啊……”
方杏兒脖子仰起來,呻吟著,她今天特別激動,特別需要被男人插入,挺著腰開始做起來,讓那陰莖在她身體裡盡情抽插,感受著被填滿的充實和脹痛,好像這樣做瞭,心就不再空虛瞭似的。
赤裸的杏兒簡直是個繆斯,那麼讓人著迷,男人都是視覺的動物,看著她奶似的皮膚,晃動的乳尖,纖細的腰肢,就是聖人也受不瞭,他低吼著,一下一下往上頂送著陰莖,在她身體裡奮勇挺進,方杏兒被一拋一落,就像小舟在狂風暴雨的大海裡航行,任憑浪頭把她打翻,那身體裡的陽物,如火一般熱,鐵一般硬,緩緩抽出的時候,貼慰著她的每一寸嬌嫩,那麼呵護,急急沖入的時候,又那麼狂猛有力,把她的通道貫穿,她吟叫起來,微微顫抖著身軀,背向後彎,劃出一道美艷的弧線,戰栗的到達極樂的頂峰。
宋譽之感覺到她到瞭,內裡的嫩肉包握著龜頭翻江倒海一般的扭絞,又吸又咬,折磨得他心尖都跟著顫,他一把將杏兒從身上掀下來,壓到身子下面,挺腰開始沖刺,瘋狂的抽插,龜頭在緊縮的花心裡肆虐、頂撞,轉磨挑刺,同時又被包緊、箍勒、糾纏,他爽的發瘋,激顫的射瞭精,伏在她身上喘息,在獲得極大的滿足的同時,他問她:“杏兒,我覺得你今天不對勁兒,到底怎麼瞭?”
方杏兒臉埋在他懷裡,困倦的說:“哪有什麼不對勁兒,累瞭,睡吧。”
“可是……”
“別可是瞭,明天開幕式,你不是有貫籃表演……”
她說著說著就睡著瞭,宋譽之很氣,小聲抱怨,“杏兒,你真可惡,要表演的是盧昊遠,你到底關不並心我啊!”
打從奧運會以後,X中的開幕式也有樣學樣的放到瞭晚上舉行,空曠的操場上,豎立起瞭數根15米高的專業燈光架,光租用這一套設備就要10幾萬,把草坪和看臺照的燈火通明,學生們每人發一隻小手電,打開的時候,像一顆顆夜空裡閃爍的星星,這也是和奧運學的,又便宜又有趣,而且很受學生歡迎,都在手中把玩著。
晚7點開始升國旗奏國歌,然後市裡的領導致辭,恭賀X中秋季運動會開慕,主席臺一水的大官陣容,除瞭教育局領導賞光出席以外,身居要職的學生傢長也赫然在坐,這給瞭校領導一定的壓力,必須要把運動會開的精彩。
隨著悠揚的樂曲聲,低年級的團體表演開始瞭,星空下,綠草間,他們朝氣蓬勃,身穿各色的表演服裝,手持道具,整齊化一的排擺陣形,組合圖案,一會是國旗,一會是校徽,一會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一會是“拼搏進取,再創佳績。”
直看得觀眾眼花繚亂。
6班都知道尤子鈺也有表演項目,但是不知道他參加哪一個環節,隻一開幕人就不見瞭,宋譽之和盧昊遠說:“他不會參加大型團體操吧?”
盧昊遠也笑,說:“沒準,這小子長得俏兒,當領舞也成。”
說罷身子還扭瞭兩扭。兩個人笑在一處,東倒西歪,生活委員看不過去瞭,說:“有你們這麼埋汰同學的嘛,自己不出表演就算瞭,還說別人風涼話。”
宋譽之被數落的一愣,盧昊遠挑著眉毛訓姚萍莉,“這什麼話,咱們班大英雄在這兒呢,宋譽之報瞭幾個項目?命都拼上瞭,說幾句小白臉就不成瞭?你喜歡他是吧?”
姚萍莉又羞又氣,臉紅的像蕃茄,拿手電砍過來,盧昊遠殺豬似的叫,“謀殺瞭,謀殺瞭。”
正在這時,全場燈光一滅,能照亮的隻剩下觀眾手裡燃著的小電筒,把全場裝飾的星空一樣美麗,氣氛更是說不出的神秘……
漸漸地,幾個音符從場中飄送出來,令人聞之神怡,一種說不出是什麼的樂器在演奏,因為不常聽,所以格外耳生,演奏者技藝高超,很有帶入感,整個空間非常非常安靜,如催眠般,讓人隻管聆聽那美妙至極的音樂。
6班宣委指揮著四個同學,把幾隻籠子裡的蝴蝶對著射燈放出去,這時燈光架四個角的射燈先緩緩亮起,由弱到強,各種顏色,各類品種的蝴蝶曼妙的在燈光下旋舞,拍著華麗的翅膀往中心飛去,引起觀眾驚喜的歡呼……
接著,就是一束追光打向草坪中央──“尤子鈺!尤子鈺!尤子鈺!”
6班的女生領頭尖叫起來,跟著是全校的女生。
尤子鈺身穿灰色長袍,正坐在琴凳上,手撫豎琴,撥出一串串動人的音符,他的頭發不知道怎麼弄的,瀑佈一樣黑,還直直的拖到地上,那張小臉,長相本來精致,又化瞭淡淡的妝,更是雌雄莫辨,又像潘多拉,又像哈迪斯,說多夢幻有多夢幻,一群蝴蝶繞著他飛舞,更讓他看起來有如神明。
姚萍莉說:“我的天,真是子鈺。”
她連尤字都省瞭,叫的極為親切。
又一個同學說:“好像是冥王的造型吧……”
他從看臺站起身來仔細看,這時攝像機鏡頭把演奏者的臉部近景推到觀眾左右兩面的白色屏幕上,引起學生群更大的騷動,不認識的都在問這美男到底是誰,哪個班的。
宋譽之突然覺得很擔心,他回頭去看方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