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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你就當這是結束(高H)

  尤子鈺當晚便做起瞭春夢,夢裡與心愛的老師交頸纏綿,互訴相思,接下來便是順理成章的做起夫妻之事,他俯在老師身體上聳動,那美麗的身子輕顫著配合,嬌弱無力的承受,溫暖緊致的包容……

  一夢醒來下身濕濕粘粘的,原來竟是遺瞭精,便再也睡不著覺,起身又放瞭攝像來看,挑出其中最刺激的鏡頭定格復制成照片,再用相紙影印一份,裝到一個信封裡面。

  在醫院被奸後方杏兒對宋譽之又冷淡下來,接連兩天沒去看他,隻發瞭一條短信推托有事。宋譽之在她忽冷忽熱的態度裡又從天堂跌回地獄,狂發瞭30多條短信打瞭20多個電話收不到任何回音後,決定出院去找她。

  快到來月事的日子,方杏兒比平常容易累,授課時一站就是40分鍾,兩節課課間隻能休息10分鍾,她便覺得小腹內墜脹疼痛,身體一陣一陣發冷,艱難的把車開回傢,抱著沒做完的工作上電梯。

  腦子裡想薑茶紅糖水,暖被窩熱水袋,根本沒註意門縫裡已經透出些許光亮來,手還在包裡摸著鑰匙,就被門裡面伸出來的一隻手拉進去,力氣之大簡直她嚇的心臟差點停跳,尖叫聲被那人迅速壓上來的嘴唇堵住。

  那人用腳踹上房門,便把方杏兒緊緊摟住,兩隻胳膊鐵鉗似的箍得她不能動彈,對著她的嘴親瞭足足十分鍾,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瞭才下巴扣在她細瘦的肩膀上休息。

  方杏兒聽著心跳聲強壯而有力的傳入耳際──原來是宋譽之,她漸漸放松瞭嚇得僵硬四肢,任他抱著。

  “杏兒你太壞瞭。”

  他抱怨,然後一把打橫抱起她來往臥室裡走,也不開內室的燈,兩人交疊著一同倒在床上,宋譽之俯過身壓住,又拿嘴兒去吻她……

  方杏兒給吻的大腦缺氧,胸部起伏,及時拉住他那四處扇風點火的手指,“今天不成,我不舒服。”

  黑暗中他的眼睛緊緊盯住她的,額頭抵住額頭,“不做也可以,你得告訴我為什麼又不理我。”

  “我沒有不理你,不是告訴你有事瞭?”

  “我給你發瞭多少短信,打瞭多少電話?”

  他氣的扳住她的臉,手上使瞭勁兒:“你就回一條!我就這麼招你煩,惹你討厭?”

  “那你強迫我的時候呢?”

  方杏兒也生氣,“你強迫我的時候不是也不理我願不願意?”

  “呵呵呵……”

  宋譽之笑起來,笑聲低低沈沈的帶著胸腔一起震動起來,手指點一下她的小俏鼻,道:“杏兒,這還不都怪你,這麼美,這麼嬌,讓我的心啊患得患失得踏實不下來,隻有在做愛的時候才能感覺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他又用臉頰去貼住她的,親親她耳垂,放輕聲音說:“而且……我把你操到高潮瞭不是嗎?那時,你下面緊的差點把我夾死……”

  “不許說……”

  “有什麼好害羞,我愛你才想操你。”

  引瞭她的手往下摸,胯部又是硬瞭,“它又想你瞭……”

  “別這樣……”

  杏兒躲著他的手,眉頭一皺:“我說瞭不舒服。”

  宋譽之不理,大手探進她底褲一摸,幹幹的……舉著手給她看,又是抱怨:“你騙我,哪有血,不過是不想做的借口!”

  方杏兒隻得好言相勸說,“我真的不舒服,就是因為那個要來沒來的,墜得絲絲的抽痛……”

  宋譽之孩子氣的耍賴,一雙手在她全身的遊走,又去磨她:“我給你通一通便好瞭,人傢不是說女人結婚後就不容易痛經瞭,其實就是做愛治好的。你呀,就是做的太少瞭!”

  做做做,就知道做!方杏兒越發的氣,不管他怎麼磨隻是不理,不但不理還覺得他很不尊重人……

  宋譽之見她不吭聲,就當成默許,急火火的去扒她胸罩,用手揉捏幾下乳房,低頭含住左邊乳尖吸吮,舌尖繞著乳暈撥弄……

  方杏兒一時讓他吸的魂兒都是顫,一股酥麻直擊心臟,刺激的穴內濕滑,隻是小腹內絞痛也成倍增漲──怕是拖不過明日就要來潮,她推拒著像山一樣沈的宋譽之,“我說瞭不要,聽不懂話是不是?”

  “你哪次都說不要……”

  他騎在她腰上開始脫衣服,露出精壯的胸口,又俯身揉磨她光裸的乳房,乳頭對著乳頭去蹭,道:“可是哪一次不是夾的我雞巴都快化到那嫩穴裡頭去,又是緊又是熱的包住不說,還一吸一吸的往裡拉,拉得我又是爽又是癢,隻好拼瞭命往深裡捅,往死裡肏,往子宮裡頭射……”

  “宋譽之,你給我起來!”

  她掙紮著去推,手腳並用的想把他弄下來。

  他則一邊繼續壓制她,一邊氣喘籲籲的去解她的裙子,扣子一個個的解開,露出蕾絲邊的內褲:“我保證不把你弄疼瞭,輕輕的肏……”

  一把拉下她剩下的遮蔽物,分開光溜溜的美腿,膝蓋迅速的滑到中間位置,頂住她兩腿不讓合攏,又去解自己的褲子,三兩下拉出腰帶,解開褲扣,把褲子內褲都褪到腿窩處,挺著直愣愣的粗大雞巴俯下身子,單手圈住她那小蠻腰,稍稍抬起,塞瞭一個枕頭把她臀部墊高些……

  單手把著粗紫的龜頭去滑磨那穴縫,在穴口處一點一點的戳弄,隻是不往深裡弄,光在淺處稍戳進去些就立刻出來,如此反復,褻玩著她身子,問道:“舒服嗎?想要嗎?要大雞巴捅你嗎?杏兒要挨操嗎?”

  兩行淚順著眼角蜿蜒著流進發裡,方杏兒咬著捂著嘴噎泣,委屈難過的不行,身子微微的抖顫著,那人還在穴縫研磨,幾下後將龜頭對準用力抵入半分,又抱著她的腰往裡入,一頂一頂的難行寸步,“杏兒,你可太緊瞭!每次都這樣難進,你忍著點,就疼一下,很快的……”

  說著用手指把她陰唇往兩邊分瞭分,以免頂入的龜頭滑脫而出,兩手攥住她大腿根,屁股運足瞭力氣一收一頂,方杏兒身子疼的向後蕩瞭出去,他追上去扳著兩肩往下壓,腿往上蹬,狠狠的將那那根已是釘入她陰道半寸的粗壯陽具整根推入,直插到底。

  方杏兒就像被人撈到岸上的魚,隻剩一口氣的茍延殘喘,下腹墜墜的痛,穴內抽抽的痛,太陽穴一蹦一蹦的痛,那根東西仍是不要命的往裡邊頂,頂得她命也沒瞭半條,就像被人串在硬木棍上似的難受,腰底下墊的東西使那陽具入得比往次更深──已是入進子宮內半寸有餘,在嬌嫩處來回的戳著捅著絞著弄著,操得她生疼生疼的痛。

  感覺身子底下的人嬌嬌顫顫的抖,天生的性別優越感占據瞭他整個大腦,隻想著征服這個女人,往死裡邊幹她操她,便再也不管不顧的挺著雞吧大力抽插頂送起來,屁股一聳一聳的往裡捅,胯骨撞擊著她的恥骨,直抽瞭幾百抽,又來就她的嘴京,才發現杏兒已是掩瞭面哭得昏天黑地。

  “怎麼哭瞭?”

  他愕然:“操太猛弄疼你瞭?”

  他放緩瞭動作抽弄,去揉她小肚子安撫,喘著粗氣說:“還是入太深瞭,插到你子宮瞭?”

  也不等她來答,便抽出粗紫暴漲的肉棒,把杏兒翻瞭個身,讓她跪著,大手攥住她兩瓣彈性十足的屁股,分瞭陰唇,龜頭對準嫩穴兒,腰上一個使力──從後面又是一捅到底,灌入陰道:“不要哭瞭,你這個胯骨長得太窄,做多少次還是緊得能夾死人,不使勁兒怎麼入的進去……嗯,你要不愛,我快點結束也就是瞭。”

  他晃起屁股開始新一輪操幹,還是覺得大戳大插比較過癮,便由著性子弄她,一下一下的盡根入底,狠狠抽插,拼命往子宮裡操入抽出……下面銷魂穴緊緊的收著,軟肉包著,穴水淹著,內裡層層褶皺刮著龜頭的肉溝,刮得他酥酥顫顫的就要射精……

  咬牙凝神忍過那股子要死不活的爽勁兒,挺起粗壯的雞吧又是一輪狂操猛幹,操得杏兒跪持不住,趴臥到床上起不來身──他把著那對小巧渾圓的屁股狠插猛送,陰囊一悠一悠的拍打著陰唇,撞擊著穴口……幹瞭千百抽,仍覺得沒操夠,怎麼都不夠,想著得再多操會兒才能夠本,再操她一個小時才夠本……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女體,緊窄的銷魂穴早讓他把“快點結束”這件事忘得幹幹凈凈,連渣都不剩。

  “杏兒,你的逼又熱又緊,美死瞭……我的魂都給你吸走瞭……太爽瞭……爽死瞭……”

  他皺著眉往裡操入,大手把那屁股一邊掐出兩五個手指印,指甲都陷到肉裡去……那粗硬的陽具已是界點極限,再不能忍,便使著全身重量壓上去狠操入底,繃著腳趾直把陰莖插入子宮半寸餘,精門一放,全數射入……

  被那熱液一濕,杏兒陰內抖動縮顫,雖是不情不願,還是被男人粗大的雞吧插操到高潮,泄瞭陰精……

  趴在一處光裸著的兩具身體,汗濕淋漓,性器交合,體液互溶,卻是兩樣心思──一個滿足驕傲,一個空虛失落……

  方杏兒抹瞭淚珠,緩瞭緩神,顫著嘴,啞著聲說:“宋譽之,就算我不是你老師,可你還是比我小瞭七歲,我們差距太大,不合適在一起──原就是走錯瞭路,也是我害瞭你……你就當這是結束吧,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再也不要糾纏。”

  聽著她決絕的宣佈,宋譽之隻覺得整個身體從那雲層之上跌到黃土地上,摔成瞭粉,成瞭灰,成瞭沫,讓那風一吹,便不見瞭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