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感到背後淫褻的目光,瑪麗蓮的額頭冒出一層汗珠,真是有點後悔參加賽莉兒邪惡的計劃。

  看到皇後停下轉身,和子立刻換上一副清純無知的面孔。

  瑪麗蓮打開門,示意她進去,看到裡面的情景,和子大吃一驚,伊麗紗白手腳都被綁住,縮在房間角落,聽到開門的聲音,身體顫抖瞭一下。

  瑪麗蓮輕輕抽泣幾下,“不知道什麼原因,伊麗紗白突然間就變成這樣,我們怎麼也不能使她恢復,本來是絕對不能泄露的,可是實在沒有辦法,和子同學,我知道你是一位品德高尚的淑女,又是伊麗紗白最好的朋友,請你一定要幫幫我!”看著淚眼婆娑的瑪麗蓮,“看來,和外界的傳言一樣,皇後是一個沒有主見的愛哭鬼,正好便宜瞭我,看看有什麼可利用的地方。”

  “呵呵呵!”怪異的笑聲嚇瞭和子一跳。

  “呵呵呵!呵呵呵!我不是人!快來殺瞭我!”

  “……”看著和子離開,“怎麼樣?又找到從前的感覺?”

  “隔瞭這麼久,真是有點不習慣呢!”

  “不會吧,在媽媽面前是乖乖女,在我面前是傻大姐,在皇帝面前是小嬌妻,……,哎喲!哎喲!我錯瞭!我錯瞭!耳朵要揪掉瞭!”看見賽莉兒求饒,瑪麗蓮才停下手來,“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貧嘴!……不過,為什麼非要把她扯進這事不可呢?”

  “這丫頭能夠組織起這樣隱秘的賣淫團夥,一定不是普通貨色,腦袋瓜子靈著呢!我這人一向很懶,能讓她幫我們想想主意難道不好麼?再說,就這樣把她咔嚓掉實在有點可惜,……,怎麼瞭?”看到瑪麗蓮用很可怕的眼神看著她,賽莉兒奇怪的問。

  “我害怕你什麼時候也來打我的主意。”

  “?!我現在就在打瞭!”

  “哎喲!哈!哈哈!別!別鬧瞭!哈哈哈哈!”伊麗紗白最好的跟班和子,實際是一個狐假虎威的傢夥。靠著公主的關系,組織瞭一個不算最大,但絕對最高級的賣淫團夥,通過要挾同學,她把許多貴族的千金,甚至她們的母親姐妹變成妓女,供少數最有權勢的貴族享用。

  接下來幾天,和子每天都來皇宮見伊麗紗白,終於找到一個借口讓單純的瑪麗蓮離開,和伊麗紗白單獨呆在一起,探聽出整件事情的始末。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竟然知道這樣一件天大的秘密,多虧瞭傻瓜瑪麗蓮,當然風險也非常大,被滅口的可能不是沒有,但她和子是什麼人,不是一直這樣過來的麼,既然已經知道瞭,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自從和子來瞭以後,伊麗紗白稍微有瞭一些好轉,她向瑪麗蓮提出,總呆在宮中對公主沒有好處,應該常常帶她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見和子來瞭之後,伊麗紗白的情況確有起色,瑪麗蓮當然同意,開始還陪著,後來就放心的讓她們自己出去瞭。

  和子的機會終於來瞭,利用伊麗紗白的負罪感,一遍一遍的洗腦,成功讓她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卑鄙的女人,隻有被他人無情的玩弄才能洗清身上的罪惡。

  現在,是找顧客的時候瞭。

  “還真有不怕死的啊!”賽莉兒看著眼前的名單。

  “拿去歸檔吧!”瑪利亞說。

  “不是要把他們?”瑪麗蓮奇怪的說。

  “這些人不是太聰明就是太蠢,反正不是一般人,總有用得到的地方。”現在,瑪麗蓮總算瞭解到面前的兩個女人為什麼能橫行整個大陸。

  “這件事完瞭以後……”

  “瑪麗蓮,你應該明白,該存在的事總會存在的。”

  “……,那麼,能不能讓我……”

  “……,好吧。”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終於出現瞭,這是一個神秘的客戶,沒人知道他的來歷,每次都蒙著臉,自己架車來,不過信譽很好,經常是第一個品嘗鮮貨的人,偶爾也就這樣把貨買走瞭,隻送回金幣,不過出手闊綽,而且自己打點剩下的麻煩也從沒出過差錯,也算好顧客。

  戴著眼罩,伊麗紗白看不到周圍,她並不知道這個眼罩還有一個特殊作用,可以使聲音稍微發生扭曲。

  “媽媽,今天要學習什麼?”可愛女孩子的聲音。

  “今天媽媽要教你一種叫做婊子的東西。”刻薄的女人聲,伊麗紗白的身體一抖。

  “婊子,那是什麼?可以吃的嗎?啊!好漂亮的大姐姐,是我的新玩伴嗎?她的眼睛為什麼罩著?”

  “紗紗!我告訴你多少次,不要隨便把人叫姐姐!我們是高貴的貴族,是上帝的寵兒,天生就應該高高在上,其它都是下等人,要把她們當成豬狗一樣的對待,絕對不能有什麼玩伴的荒謬想法,她們隻是玩物,玩物!懂瞭嗎?”

  “懂瞭。”女孩小聲回答。

  伊麗紗白的冷汗瀝瀝而下,因為這正是她平時抱有的想法。

  “要牢牢記在心裡,不要讓我反復重復這樣簡單的事,好瞭,現在讓媽媽教你什麼叫做婊子。”

  “婊子!脫光你的衣服!”伊麗紗白渾身顫抖,慢慢脫下自己的衣服,可是,雖然是為瞭贖罪,那種屈辱的感覺,仍然叫她幾乎窒息。

  “紗紗!為什麼低下頭!”

  “因為,因為紗紗覺得有點兒害羞。”

  “哎,看來要把你教育好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抬起頭,現在在你面前的不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婊子!”

  “可是,婊子到底是什麼呢?”

  “婊子就是那種生來下賤,命中註定被別人玩弄的女人。”

  “玩弄!人做為玩具!怎麼玩?”

  “哈哈!這就是今天我要教你的,象這樣!”

  “啊!”一隻手突然抓住伊麗紗白的乳房,使她發出一聲驚叫。

  “媽媽快住手,姐姐看起來很難受!”啪的一聲,接著傳來輕輕的抽泣聲,“腦子都被狗吃瞭!剛說完就忘!叫她婊子!要叫她婊子!現在我問你,她叫什麼?”

  “婊……子。”小小的顫抖聲音。

  “大點聲!”

  “婊子!!!!!!!”

  “重復幾遍!”

  “婊子!婊子!婊子!”聽到女孩稚氣的聲音喊出這卑劣的名詞,伊麗紗白的心幾乎難過的要裂開。

  現在才知道被別人侮辱是什麼樣的感覺,這點在欺負別人時是怎麼也體會不到的,想起自己以前也和這女人一樣,而玩弄的都是一些和面前少女同樣純潔清白的孩子,其中竟然還包括自己的弟弟,負罪感淹沒瞭她。

  “啞巴瞭嗎?小姐叫你吶!”

  “啊!我是婊子!我是婊子!來盡情的侮辱我,盡情的玩弄我吧!”乳頭被狠捏瞭一下,伊麗紗白自暴自棄的大喊。

  “哈哈哈!看到瞭吧,這就是婊子的本性,別人越欺負,她就越高興!”

  “是的!是的!我就是這樣!我不是人!我天生下賤!快來玩我,快來玩我呀!!!”感到少女懷疑的目光,伊麗紗白實在沒法承受她的同情,隻好拼命的作賤自己。

  “可……可我並不喜歡這種事。”

  “哎,真是不可教呢!……,紗紗,你不是最喜歡伊麗紗白公主嗎?”

  “是啊!公主殿下好美麗!一定象天使一樣善良!對瞭,這個姐……婊子,看起來和公主殿下長的好象,不知道摘下眼罩是什麼樣。”

  “你長大想變得和殿下一樣是不是?”

  “是呀!是呀!”

  “那你就一定要喜歡這種事,因為公主殿下很喜歡呢!”

  “怎麼會?啊!姐……婊子,你在做什麼!”實在受不瞭她們的對答,伊麗紗白隻想早點結束這一切,心中奇怪的渴望小女孩快來侮辱自己,好象那樣才能得到救贖。手摸上乳房和陰部,開始發出喘息。

  “看到瞭吧,這就是婊子的真面目,她們淫賤的身體沒有人玩弄就會難過得活不下去。我們這樣做全是為瞭她好啊,紗紗,你不是喜歡幫助別人嗎?”

  “是嗎?可是象那樣掐奶奶,還把手插進尿尿的地方,難道不痛嗎?”

  “不痛!不痛!舒服著吶!小姐,快用你的手好好玩弄我吧!”伊麗紗白強忍著回答。

  “原來是這樣,我就知道公主殿下不會做壞事!”歡快的聲音。

  聽到女孩走過來,伊麗紗白拼命扭動身體。

  “啊……!”感到細膩的小手觸摸到自己的身體,伊麗紗白發出一聲愉快的喘息,罪惡仿佛被洗凈,好象上瞭天堂一樣。

  “你騙我!”手又縮瞭回去,“姐姐根本就不高興!”啪的一大聲,“叫你再喊姐姐!我說她高興就是高興!”

  “是的!是的!我非常高興!”一邊說,一邊更努力的手淫。

  “那麼你為什麼要流淚!”帶著哭腔的大喊,“你其實心裡很難過,故意裝出這種樣子吧!我就知道沒有人喜歡這種恥辱的事,可是……可是……”女孩哭得越來越傷心,“你……你為什麼要騙我呢?為什麼要騙我做壞事!!!!!!”伊麗紗白一下愣住瞭,是啊!自己為什麼這麼做,為瞭良心虛假的滿足而欺騙這樣一個無辜的少女,想要把她拉到自己一樣的地獄,難道尼爾一個還不夠麼?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頭腦猛然間清晰起來,伊麗紗白拼命的大喊,哭倒在地。

  啪啪的巴掌聲,“哼哼,看來不好好教訓是不行瞭,今天一定要把你腦子裡的愚蠢善良都打出去!”

  “啊!啊!”雖不停的哭喊,女孩任不屈服,“媽媽是個大騙子,生來都是同樣的人,為什麼要分貴族和下等人!被打的時候一樣會疼!被侮辱時一樣會傷心!不是嗎?脫光衣服站在一起,誰能分清媽媽和姐姐誰是婊子?”

  “你……!你……!你竟敢拿尊貴的我和婊子比,好!好!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啊!!!!!!!!”響起女孩更大的慘叫聲,顧不得掩飾身份,伊麗紗白就要揭開眼罩,一人抓住她的手,堵住她的嘴。

  又坐回把她送來這裡的馬車上,伊麗紗白不禁為可憐的女孩擔心,可惜自己沒能幫到她,想想看,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那女人不會那麼絕情吧。腦中突然想起尼爾的影子,雖然非常非常痛苦,但卻不能不想尼爾現在怎麼樣瞭。

  伊麗紗白擔心得要死,一心隻想著逃避,竟然把受傷最深的弟弟完全忘瞭,其實真正關心的隻有自己一個人吧,表現出的關愛隻不過是為凸顯和漠視她的親友不同的美麗借口罷瞭,這樣可怕的想法冒瞭出來,可這次不能再逃避。哎!重新審視自己後,伊麗紗白下定瞭決心。

  馬車停瞭下來,和子在下面迎接。

  “感覺好點兒瞭麼?”那夾雜著友情,關心,不願的表情絕對達到虛偽的極至。

  “和子,我不想再這樣瞭。”

  “????!!!!”

  “我想清楚瞭,這樣根本是逃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哈哈哈哈!”和子的大笑讓公主愣住瞭。

  “看來你終於開竅瞭呢?伊麗紗白。”

  “你,你,你說什麼?”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好友。

  “看來玩不下去瞭呢?就這樣自甘墮落,做一個任人玩弄的婊子多好。”

  “你!你!!!!!”

  “說起來還真要感謝你,要不是靠公主的身份,我怎麼能把那麼多良傢婦女變成妓女,沒有公主的掩護,我怎麼能躲過那兩個賤女人的目光,本來想為瞭要表示感謝,讓你成為這世上最適合你的角色——下賤的婊子,沒想到竟突然聰明瞭起來。”

  “你!!!!!!!”伊麗紗白後退一步,旁邊的人抓住她的胳臂。

  “想想還真是可惜,那麼多心血都白費瞭。不過沒關系,隻要有你作為護身符和搖錢樹,連我都想象不出的財富完全可以到手。你一定想不到,可以隨便玩弄伊麗紗白公主,男人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吧!哈哈哈哈!”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這就是天譴嗎?為什麼不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伊麗紗白的眼睛一片空白。

  “把她拉上車,接下來的旅程可有得受呢!……?為什麼還不動?”和子這才發現手下全部都中瞭定身魔法,看到公主旁邊的蒙面人摘下面巾,“皇!皇後!!”她完全呆住瞭。

  “沒想到吧!”瑪麗蓮冷冷的說,輕輕拍拍伊麗紗白同樣驚呆的臉,“伊麗紗白,伊麗紗白,對不起,為瞭使你恢復,我們隻能出此下策。”看到她的眼淚流瞭下來,瑪麗蓮著慌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真的想不出其它辦法……”哇的一聲,伊麗紗白死死的抱住她痛哭起來。

  “哈哈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一直靠自己努力作得這麼成功,我不要淪為他人的工具,我好狠,我好狠那兩個賤女人呀!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哈!”隨著狂妄的大笑,和子的身體開始變化,頭上長出角來,背後冒出一對蝙蝠一樣的翅膀。

  瑪麗蓮和伊麗紗白驚恐的抱在一起,旁邊一個異次元門迅速形成。

  “哈!啊……!”笑聲一下頓住,變成痛苦的嘶吼,身體好象被巨掌抓住一樣,迅速被握扁,筋骨碎裂,鮮血飛濺,可是一滴都沒掉到地上,和子被憑空壓縮成一個小球,迅速的消失瞭,當賽莉兒從時空門出來,什麼都沒有留下。

  “你們看到瞭什麼?”

  “好……好象畫中的惡魔一樣。”瑪麗蓮顫抖著回答,賽莉兒臉上露出少有的凝重表情。

  “那……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好一會,她才接著問。

  恢復原樣,賽莉兒轉過身,對著她們微笑,“歡迎回來,伊麗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