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郎這個後悔啊,因為昨天抓瞭隻兔子,兩個人實在餓的厲害,扛不住給烤著吃瞭,早知道媳婦喜歡,在餓也得留下來啊,他暗自下決心等忙完秋收,就多把心思用在打獵上,以前是沒什麼可愁的,傢裡有地,生計又有大哥操心,總之餓不著他,但是現在不行瞭,有這樣一個俏生生的媳婦在,怎麼看著怎麼喜歡,媳婦那頭上到現在還素凈著呢,連個首飾都沒有,怎麼也要……弄個桃木簪,不對……弄個銀簪。
媳婦要是看到銀簪一定會很高興吧?那天晚上自己確實有些魯莽瞭,也不知道還生不生氣呢?可是剛才又沖著自己笑,還對著自己說話,應該是不生氣瞭吧?想到這裡宋四郎瞄瞭眼王二妮。
王二妮見宋四郎朝著自己望瞭過來,對著他笑瞭笑,夾瞭塊魚肉過去,“四郎哥哥,你也吃,在外面受苦瞭。”
那燦爛的笑臉,竟然讓宋四郎有些不知所措,他急忙低下頭避開王二妮的視線,隻是耳根發紅,他抓著褲子的手緊瞭又緊,低聲說道,“你……也吃吧。俺在外面一點都不苦。”那個向來都是橫沖直撞,無所顧忌的人宋四郎在這一刻就是鋼鐵要繞成瞭指柔。
“怎麼會不苦呢,你看這胳膊上,待會兒吃晚飯讓大郎哥哥給你上點藥吧。”王二妮關心的說道。
宋四郎這個美啊,心裡軟的都在冒泡泡,看看這媳婦多會關心人,他裝作毫不在意,豪爽的說道,“就這點傷口,根本不打緊,下次給你抓幾個兔子回來吃。”
“不要瞭。”王二妮連忙擺手。
宋四郎臉上尷尬……“怎麼?”
“那麼辛苦的抓來的獵物還是拿去賣瞭吧,補貼傢用,你看兩隻野雞還賣瞭十幾個銅錢呢,那兔子應該比野雞貴吧?”王二妮覺得拿這種辛苦抓來的獵物吃,有些奢侈。
宋四郎的臉色立即緩瞭下來,“俺們男人打獵賺錢就是為瞭養自傢的女人,連你吃的都顧不上,還要俺們這些男人幹什麼?給你就吃,別心疼。”
宋二郎點瞭點頭,溫和的說道,“四郎說的是,媳婦,你要是喜歡,到瞭冬季不忙瞭,天天抓給你吃。”
王二妮看著這一雙雙真誠的,帶著情意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瞭頭,隻是心中卻是火熱瞭起來,他們對她真的太好瞭……怎麼辦?好像越來越喜歡這樣相處的日子瞭。
“行瞭,都別盯著媳婦瞭,她害羞著呢,快吃你們的飯,媳婦,你過來,俺帶你去換藥。”宋大郎見王二妮有些怯場的摸樣,忙解圍的說道。
宋二郎一驚,“媳婦怎麼瞭?”宋四郎也關心的抬頭望著宋大郎。
宋大郎說的風淡雲輕,好像在說什麼無傷大雅的事情,“沒什麼大礙。”說完拉著王二妮進瞭屋子。
宋二郎和宋四郎哪裡還吃得下,兩個人飛快的把自己碗內的飯吃光,又火速的收拾瞭下,就進瞭屋裡……隻是剛走到炕沿,兩個人都呆住瞭。
隻見那白皙的皮膚展現在陽光下,宋大郎卻低著頭,一聳一聳的……這姿態,說是上藥誰信啊?兩個人雙眼通紅,幾乎是沖的一樣跑瞭過去。
宋大郎似乎早就有料到,頭也不抬的說道,“媳婦害羞,你們都進來幹什麼?”
宋二郎搔瞭搔頭,“媳婦這是怎麼瞭……”忽然他就不說話瞭,原來他發現王二妮那小腿正有些緊張的顫抖,顯然自己的舉動有些魯莽瞭。
宋四郎耐心有限,很快就炸毛瞭,“他奶奶個熊的,大哥,媳婦到底是怎麼瞭?誰傷著她瞭?”
宋大郎被纏的沒辦法,“給五郎咬瞭一口。”
“哪裡?”宋四郎脫瞭鞋子爬瞭上瞭炕,隻是宋大郎的動作更快,抹完藥膏,就把衣襟給掩上瞭,又溫柔的給王二妮系上瞭繩子。
“五郎怎麼咬瞭媳婦?”宋二郎奇怪的問道,他知道宋五郎向來聽話,怎麼會咬人?
王二妮終於受不瞭,她都快羞死瞭,這幫人還問個沒完沒瞭,她委屈的看瞭眼宋大郎,撲瞭進瞭他的懷裡,把頭埋瞭起來,似乎這樣就能把自己藏起來一樣,“二郎哥哥還有四郎哥哥,都不要問瞭,羞死人瞭。”
宋大郎軟香溫玉在懷裡,隻覺得心裡暖烘烘的,他愛憐的親瞭親王二妮的鬢角,“好瞭,好瞭,俺們妮妮不羞瞭,你們都聽見瞭?別問瞭。”
王二妮在宋大郎懷裡,動瞭動身子想要抬頭,忽然間頂到瞭一個硬硬的東西,這不是……剛才上藥的刺激果然很大……還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王二妮挪瞭挪屁股,別是壓壞瞭吧……電視上不都是演著,男人男性哪裡最脆弱,很容易受傷。
隻是她不知道這個舉動反而增加瞭宋大郎的痛苦,那柔嫩彈性的小PP磨蹭著他,鼻子裡都是小丫頭特有的體香,宋大郎心中暗嘆,真是越來越忍不住瞭,也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能長大……
“具體的事情俺不清楚,五郎可能是把媳婦確認成娘瞭……然後就……”宋大郎解釋到這裡,也是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在兩個兄弟炯炯有神的目光中還是繼續說瞭下去,“總之媳婦的胸被咬瞭。”
宋二郎這個心疼,盯著王二妮恨不得馬上扒開那衣服看看到底成什麼樣子瞭,不過有人動作比他還快,宋四郎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搶過王二妮,放到在炕上。
王二妮正害羞呢,忽見黑影襲來,隨即就是天旋地轉,然後一陣涼意從胸部傳來。
女孩粉嫩白皙的胸部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隻見那左邊的小紅豆旁邊有一圈紅痕,貝殼一樣的形狀明顯是個牙齒的痕跡。
“他奶奶個熊的,五郎這小子真是欠揍!”宋四郎隻覺得那紅痕如此的刺目,讓他心生怒意,要是宋五郎在旁邊,說不定已經被他按在炕上,狠狠地打瞭屁股,其實他也不想想,就在幾天前他還不是,不顧王二妮的恐懼硬來呢。
宋二郎這老實人也是心疼瞭,不住的說道,“五郎這孩子,怎麼也不知道下嘴輕點,媳婦,還疼不?”
王二妮這一天被人扒瞭三次的衣服,承受力已經到瞭極限,哇地哭瞭起來,她也是有羞恥心的好不好,這幫人真是……
“大郎哥哥……”她又看瞭眼左邊的宋四郎和宋二郎,“二郎哥哥,四郎哥哥,我想穿衣服,羞死瞭。”
這哭聲弄的宋四郎手足無措瞭起來,他第一次恨自己動作太快,想幫著王二妮把衣服穿上,隻是他哪裡幫別人穿過衣服,還是這樣一個小丫頭,那手上堅硬的繭子,磨得王二妮更疼瞭。
“四郎,你能輕點嘛?算瞭,還是俺來吧,媳婦,不哭啊……這就給你穿上。”還是宋大郎手巧,那是啊……這是一雙連衣服都能縫的手啊,他動作輕柔並且快捷把衣服給王二妮穿上。
到瞭晚上宋三郎和宋五郎回瞭傢,看到打獵回來的兩兄弟很是高興,幾個兄弟說說笑笑,飯桌上難得有瞭肉菜和酒。
在夕陽即將落下的餘暉中,王二妮和這一傢人圍坐在放在院子內的飯桌上,聽著宋四郎講訴著捕獵的過程,聽的津津有味,畢竟從來沒有經歷過,但是又止不住的心驚,原來打獵是這麼危險的事情,她心裡一會高興,一會兒又難過,思緒復雜,忍不住想,如果這裡幾個男人都是哥哥就好瞭……或者自己隻是嫁給其中一個?
宋三郎給幾個人倒瞭酒,猶豫瞭一會兒還是給王二妮的小碗裡倒瞭一點,笑著說道,“媳婦,你也喝喝看,這是大哥自己釀的米酒,不醉人。”
王二妮詫異的看著宋大郎,目光中自然帶著崇拜,“大郎哥哥,你會釀酒?”這也太有才瞭吧,不僅飯菜做的好,還會縫衣服,做傢務,現在更是會釀酒,她真懷疑他什麼有不會的?
即使沉穩如宋大郎,還是在王二妮崇拜的目光中感受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滿足感,隻是面上卻沒有顯出來,平靜的說道,“都是一些小事。”
“大哥還會認字呢,是俺們村裡唯一會的,要不是爹娘去的早……”宋五郎說到這裡神色一黯。
這下王二妮是更吃驚瞭,要知道在古代大多數都是文盲,隻有少數人會一些,隻不過這話燃起瞭她的學習欲,“大郎哥哥,我也想想學,你能教我嗎?”
宋大郎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之色,隻不過一瞬就消失不見,“這事以後再說吧。”
宋傢幾兄弟對王二妮的要求向來是有求必應,特別是宋大郎雖然面上嚴厲,但更是體貼入微,幾乎是無微不至,王二妮沒有想過這種舉手之勞的事情,他會拒絕……這還是她第一次懇求,忽然覺得有些尷尬和臉紅。
宋三郎坐在王二妮的旁邊,安撫的摸瞭摸她的發鬢,“媳婦乖,識字很辛苦,別學瞭嗯。”
宋大郎看著王二妮的神情,眼中閃過心疼,隻是張瞭張嘴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他暗嘆瞭一口氣,舉起瞭酒杯,對著眾人說道,“二郎和四郎辛苦瞭,還有三郎和五郎也是……還有你媳婦,你做的很好,俺希望俺們一傢子一直都這麼的和和睦睦的,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現在還有這麼好的媳婦在,更是沒有什麼遺憾的,俺們以後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好。”
幾個人都端起瞭酒杯,碰瞭酒杯,大聲的應瞭一聲,隨即就咕嚕咕嚕的喝瞭下去,宋四郎最是豪爽,好像不過癮,換瞭個粗瓷大碗,又咕嚕咕嚕的喝瞭下去。
乳白色的液體在杯子裡就像是牛奶一樣誘人,帶著米酒特有的香味,王二妮忍不住伸出粉色的舌頭添瞭一口,甜甜的,看起來很好喝。
王二妮這可愛的摸樣看的幾個兄弟目不轉睛,宋五郎坐在她的對面看的最清楚,傻乎乎的說道,“媳婦,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