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聽,滿屋子裡歡愉的聲音戛然而止。
“外面誰啊?”王巧玲壓低瞭聲音,但身體依舊坐在吳青揚的大腿上,微微動著,但已經不敢太劇烈瞭。
“小光的妹妹,馬莉莉,昨天你見過,先下來,我出去問問啥情況。”吳青揚說著托瞭托她雪白柔軟的美臀。
王巧玲的身體已經被刺激到瞭高潮的前一刻,她又怎麼舍得讓那根堅挺火熱的棍子從身體裡逃走呢。
“老公,人傢快要來瞭,要不你讓她先回去吧,人傢再有五分鐘就好瞭!”王巧玲呢喃著,懇求著,親吻著他的臉頰,臀部又在上面前後動瞭動,讓他火熱的堅挺在身體裡戳動幾下。
陣陣火熱的緊縮快感同樣也讓吳青揚不舍得停下來,真想痛痛快快在她的身體裡一陣沖泄,於是點瞭點頭向外回道:“出啥事兒瞭?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就回去。”
聽到這馬莉莉咬瞭咬嘴唇,她剛才都聽見瞭裡面的動靜,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她偏不讓,冷冷道:“哼,你愛回不回,反正是你傢遭到恐嚇瞭!”
“啥?恐嚇?”
吳青揚想起瞭那夥人,神經一緊,看向瞭王巧玲。見他一臉緊張,王巧玲知道這早上的歡愉是無法進行瞭,於是極不情願的抬瞭抬美臀,翻身下來。
“謝謝寶貝,晚上老公一定好好補償你哈!”吳青揚見她一臉失落,伸手往她的小玉豆上捻瞭捻。
“啊……”王巧玲嗔叫一聲,白瞭他一眼,“還鬧,快點穿衣服回傢看看吧!”
吳青揚點點頭,兩人很快穿好瞭衣服。因為都是山路,而且王巧玲昨天就差點崴腳瞭,因此今天她換瞭一雙平底涼鞋,一雙可愛的小腳丫縮在裡面,趾甲上還塗著好看的紫色趾甲油,一看就帶著大都市女人特有的風韻。
“到底怎麼回事?”吳青揚開瞭門,和王巧玲從裡面走瞭出來。
馬莉莉很不待見的白瞭一眼吳青揚,接著一臉歡笑的看向臉上掛著殘暈的王巧玲:“玲玲姐,你戴這發卡更美瞭。”
王巧玲本來想好好梳洗一番的,可小屋裡啥都沒有,連個梳子都找不到,好在帶瞭幾個發卡,用手抓一抓頭發,全部攏在後面,露出美額。吳青揚的心裡一直著急傢裡的狀況,根本沒發現她的新造型,如今馬莉莉一說,側頭一看,還真是讓人眼前一亮。如果不是美女中的美女,露出額頭大多數會顯得很醜,而王巧玲則不同,光潔白嫩美額露出,更顯得清麗脫俗,美艷至極。
被兩個人這樣盯著,讓王巧玲潮紅的小臉上又多瞭一份嬌羞,尤其吳青揚那狼一樣饑餓的眼神,讓她已經平復的心情又澎湃起潮,真想痛痛快快的做一場。
“嘻嘻,謝謝,我還有好幾個呢,等一下,我給你拿一個。”王巧玲說完轉身又回瞭房間。
“玲玲姐,我不要……”馬莉莉忙道。
“又不是外人,給你就戴著吧。”吳青揚說完忙問,“傢裡到底出啥事瞭?我爸媽呢?”
“叔叔阿姨都沒事,你放心吧。”馬莉莉見他一臉的急切,不忍看他著急便安慰道。
這時王巧玲從房間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鑲滿瞭水晶鉆的發卡:“來,讓姐姐給你戴上看看。”說完給她戴在瞭頭上。
一閃一閃亮晶晶,讓她這個小丫頭頓時變成瞭大丫頭,頗有幾分小女人的韻味瞭。
“是不是很難看啊?”馬莉莉見兩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小臉騰的一下子紅瞭,急忙去摸頭上的發卡。
“別拿下來,戴著挺漂亮的!”吳青揚忙道。
“真的?”馬莉莉羞答答的抬瞭抬眼皮,長長的睫毛翻動著,倍加迷人。
“我幾時騙過你?走吧,先回傢!”
“哼,你騙我還少嗎?”馬莉莉說著剜瞭他一眼,挽住瞭王巧玲的手臂,“還是玲玲姐好。”
“是嗎,告訴姐姐,他都騙你啥瞭?姐姐幫你教訓他!”王巧玲問道。
吳青揚笑瞭笑問:“你咋教訓我?”
“我……我晚上吸!”王巧玲說完自個兒的臉先紅瞭。
吳青揚見她那尷尬羞澀的樣子,大笑起來。
“再笑我咬你!”王巧玲氣的一跺腳。
吳青揚眨瞭眨眼,邪笑道:“你咬哪?”
“你……小莉也在這兒,你就不能正經點兒啊?”王巧玲氣的嘟起瞭小嘴。
吳青揚看一眼馬莉莉,頓時成霜打的茄子,低頭道:“好啦,不說瞭,回傢。”
於是三人下瞭山,馬莉莉和王巧玲走在後面,吳青揚走在前面。盡管老爸老媽沒啥事,但他心裡還是著急,不知不覺中走的快瞭,將兩個人遠遠的落在瞭後面。
“小莉,你怎麼流這麼多汗?”王巧玲伸手擦瞭擦她額頭的汗珠,感覺她身體冰冷,潮濕,眉頭一皺,“是不是來例假瞭?”
馬莉莉點點頭:“剛來兩天。”說完咬瞭咬唇,皺瞭皺小眉頭,微微靠向王巧玲。
“是不是痛經?”
“嗯,每次都疼,姐姐來那個的時候疼不疼?”馬莉莉問。
“以前也疼,但現在不疼瞭。”王巧玲回答道。
馬莉莉一聽,表情舒展:“姐姐你是怎麼好的?”
“這個……”王巧玲臉一紅,這個她其實也不清楚,總之沒和吳青揚做那個之前每次都疼,可前幾天來的時候基本上沒怎麼疼就過去瞭,這讓她覺得和做那個有關,但也不確定,在網絡上也查過,眾說紛紜,不過她自個兒覺得有用。
馬莉莉見她臉上紅雲朵朵,喃喃道:“姐姐是不是跟青揚哥在一起之後就不疼瞭?”
“你怎麼知道?”
“我媽說男人是女人的醫生。”馬莉莉紅著小臉回答道。
王巧玲“啊”瞭一聲:“其實我也不知道,你要是很疼我們就歇會兒再走吧。”
“不用瞭,我沒事。”馬莉莉淡淡一笑,盡管王巧玲並沒有承認,但媽媽的那句話在馬莉莉的心裡更深刻瞭,更清晰瞭,身體每增加一分疼痛,便在她的心裡種下瞭一棵求醫問藥的種子,很快這顆種子開始在她的心裡生根發芽……
吳青揚回到傢,街上圍瞭不少人,擠進人群,隻見馬小光和吳大為正拿著砂佈在大門旁邊的墻壁上打磨著,但上面血紅的幾個大字還清晰可見。
“傷人毫發,殺你全傢!”
“斷腳、砍手、切喉……”
看著墻壁上斑駁的血紅字跡,吳青揚握緊瞭拳頭,咔咔響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