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沒有一絲風,漆黑的像打翻的墨水籠罩這座在孤山而建的校園。

  現在四人雖未在一起但心中同時想著一件事情:他媽的當初腦子抽瞭選這個學校!

  顧廣穿過靜謐詭異的小樹林來到圖書館前,他握上把手時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隻是本能的看見門把就去試著開開看結果意外的打開瞭,原來圖書館晚上不鎖門?

  吱呀一聲他推門而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隻覺得一股寒意直往上滲,往墻上摸瞭一陣也打不開燈隻好作罷掏出手機來當手電筒用。

  “夏博?丁辰?你們在嗎?”

  “呼……呼……”回應他的隻有粗重的呼吸聲。他心裡咻的一緊尋著聲音強忍懼意往裡探,光線隻有那麼慘白一束尤其在這麼一個環境下更是讓他胡思亂想生怕冷不丁就會竄出個什麼東西來。

  “你們?!”突然光線裡出現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不停地顫抖像是受到瞭極度驚嚇,喘氣喘的快要接不上瞭閉著眼不肯松開對方,聽到聲音又急忙往墻角縮。

  看到他倆這副受驚的樣子顧廣忙慢慢靠近,盡可能用最溫柔的聲音安慰道:“別怕,別怕我是顧廣,你們放輕松點,路妹遇到麻煩瞭還需要你們呢。”

  前面說過,顧廣是暖男,聽到熟悉溫柔的聲音兩人稍稍放松瞭些,睜開眼看到是顧廣雖仍未停止顫抖但好歹喘的沒那麼厲害瞭。

  聽到路妹遇到瞭麻煩兩人便是沉默,先前雖然也沒有講話,但現在是真的沉默。努力順瞭好久的氣夏博才慢慢的開口道:“我們都死瞭……”

  *

  溪路在顧廣走後沒多久又一波情潮湧起,他咬瞭咬牙努力想些別的事情試圖把這種感覺壓下去。

  “唔……”四肢被結實的困在床柱上讓他動彈不得,正在饑渴難耐之時那些用來捆綁他的東西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松開瞭,他顧不得深究是怎麼回事爬起來批瞭件襯衫就這麼跌跌撞撞的跑瞭出去。

  頭腦裡一片混沌像是在做夢又像是清醒著,顫著那兩條縱欲過度而無法站立的腿扶著墻搖搖晃晃的穿過這條長長的走廊,兩邊是緊閉的宿舍門。

  安靜,又是安靜。溪路隱約覺得寢室樓隔音效果這麼好實在蹊蹺,一般學校會給宿舍下這麼大功夫?自己又是為什麼要跑出來?要去哪裡?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裡就像是住瞭另外一個靈魂。

  一路踉蹌,漸漸地從宿舍到瞭偏僻的東圍墻。這道東圍墻直接從南北的兩條河沿岸開始截斷瞭後山與學校,不過鮮少有人來這學校雖規定瞭不能翻越東圍墻但依舊是有些好奇心重的。

  到瞭這裡溪路突然驚醒,好像上次寢室養的那隻花倉逃到瞭這附近,他一好奇就從窟窿裡鉆出去瞭,於是那三人把他拖回去還被老大好好地補瞭一頓校規!

  奇葩校規:不得翻越東圍墻

  所有的校規都是未知懲罰,對於一般學校來說這根本不合理。這學校學費四年一次性繳清,中途退學不退款,畢業包大型企業的優先實習等等除瞭繳費方面比較奇葩其他都十分誘人。然而進入以後看到校規又覺得這學校真的很奇葩,說實話感覺不靠譜,要不是它已成立五十多年,身邊又有從這學校畢業的人他還真不敢來。

  不知不覺又到瞭上次鉆出去的那個窟窿,想瞭想他有些害怕抬腿準備回去把自己鎖起來安安靜靜等那幾個回來,然而意識再一次不受控制,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彎腰鉆到瞭校外。

  東山他隻來過一次,而且隻呆瞭一小會兒就被帶回去瞭。這次又來周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慢慢的周圍開始泛起熒光,很淡很淡隻能讓他覺得稍稍不那麼害怕瞭些。接著一股奇特的香氣襲來,就像是前幾次發情時聞到的一樣,勾的他身體激動不已。

  一陣山風吹來凍得他將衣服裹瞭裹緊,兩條暴露在外的長腿並攏摩擦。

  “唔……”剛剛的全部註意力全在害怕和校規的事情上讓他忘瞭身體裡還一直塞著東西呢!

  腳上並沒有穿鞋踩在山林間卻沒有紮到也沒有痛感,迷迷糊糊的被意識操控著到瞭一處凹陷地與雜亂茂密的周圍不同,此處是平坦的草地。溪路累的腳一軟就這麼跌坐在草地上然後皺著眉岔開腿想把後穴的異物取出。

  剛一觸碰那種饑渴感瞬間漫遊全身,於是取出的動作也變成瞭抽插,開關早就不知道去瞭哪裡,他隻能自己握著那根企圖稍稍緩解一下這種情欲。

  此時的溪路平躺在草地上雙腿彎成M型在瑩瑩月光下中間的兩朵蜜蕊閃著淫靡的光亮,汁水黏膩的聲音在空曠的野外顯得越發清亮,“嗯……啊……”他喉嚨翻滾擠壓出誘人的呻吟。微風吹來林間窸窸窣窣一陣聲響,黑暗中慢悠悠的從四面八方遊來瞭什麼,然而沉迷在饑渴中的人並沒有發現。

  “唔……不夠……”他皺著眉頭一手拿著按摩棒抽插後穴一手戳弄空虛的花穴,裡面那顆跳蛋並不是很大,而且沒有遙控器也不過是一小塊疙瘩而已,都不夠止癢。香氣越來越濃鬱,呻吟也越來越透著不滿足,甜膩無意識的喊起他們的名字,“顧廣……嗯……後面好癢……你怎麼還不回來……”

  突然一條藤蔓悄悄的爬到瞭蜜穴口,咻的從中間露出肉紅色的一截東西冒著白漿,香氣四溢,溪路隻覺得欲望又像海浪般襲來。那藤蔓在邊緣探瞭探,然後另一截藤蔓也過來露出瞭那根像人類陽物的東西卷住他還拿著按摩棒的手往外抽,剛剛那條藤蔓找到機會咕啾一聲擠瞭進去。

  “啊——”

  *

  聽到“我們已經死瞭”這句話時顧廣手一抖,因為夏博面無血色表情絕望根本不是在開玩笑,再看他倆的驚恐他啞著嗓子故作鎮定,扯瞭一個並不好看的笑容說:“你們是太害怕瞭在瞎想,快,起來我們回宿舍,路妹還等著呢。”

  “可是……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丁辰抬頭問顧廣:“路妹和我們突然變得這麼奇怪,這麼不科學,你覺得會在現實中發生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