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谷青青在旁,蕭嘰嘰正襟危坐也不敢細看,這時才發覺這楚紫璇竟是這般美艷動人:精凋細琢的臉龐,皮膚好到好似可以掐出水來,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如同今晚閃耀在夜空中的浩瀚星辰一樣,嘴巴不大不小卻紅潤厚實,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胸前的景觀也是一顫一顫的。
「咕嚕~~楚……楚姑娘,你這是怎麼瞭?我剛才還不覺得,你一說還真是有點熱瞭,真是奇怪。」
蕭嘰嘰在山上這麼多年,何時見過這樣的美人、這樣的場景,對於男女之事自然是不懂的,隻是小時候的記憶告訴他,女孩子的身子是看不得、摸不得的,看瞭摸瞭就要娶她為妻。
「是嗎?我也好熱啊,這該怎麼辦?」楚紫璇雙眼迷離,說出的話也軟綿綿的,現在隻要是個正常男人聽瞭都會受不瞭。
「那……那不如我們把衣服都脫瞭吧,好涼快涼快。」狠狠地吞瞭一大口口水,蕭嘰嘰才擠出瞭這麼一句話。
「好啊!」讓蕭嘰嘰沒想到的是楚紫璇連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瞭,剛說著話呢,已經動手解去自己的衣裳。現在的蕭嘰嘰腦子一片空白,連思考的能力都沒瞭,傻傻地看著她脫衣服。
「我都脫完瞭,你怎麼還不脫啊?」
就在蕭嘰嘰發呆的一會工夫,楚紫璇已經是快速地脫下瞭衣服,身上隻有一件褻褲和紫色小肚兜,那肚兜根本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火辣的身材,胸前的兩團白肉都有些包裹不住從旁邊被擠瞭出來。雖然沒有鏡子,但蕭嘰嘰自己都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臉肯定是熟透瞭,全身顫抖著,手都不知該放在哪兒。
「你不脫,我來幫你脫吧!」
這一定是做夢!這一定是做夢!可她的手確實是實實在在的碰到我瞭,好光滑啊!摸著好舒服啊!等蕭嘰嘰反應過來時他已是赤身裸體,那破爛的道袍已經被丟在瞭一邊。
「噗哧~~你這肚子好有趣哦,像是懷瞭孕似的。」
「嘿嘿,營養過剩,消化吸收太好瞭。」這一句調笑讓蕭嘰嘰輕松瞭一些,沒那麼緊張。
「但我還是很熱啊!怎麼辦?」
「咕嚕~~那不如把這紫色的小衣也脫瞭吧!這次,我來幫你脫。」
「那你快點哦,我好像快燒起來瞭。」
這短短的時間蕭嘰嘰都不知吞瞭多少口水,但還是口幹舌燥、渾身燥熱。當他的手觸碰到楚紫璇的肌膚時,渾身抖個不停,眼睛要冒火瞭,看著她那光潔的脖頸真想狠狠地舔上一口。
那肚兜隻是系瞭一個活結,輕輕一拉就自己脫落瞭,隻是沒有瞭最後的一道防線,楚紫璇胸前的兩團大白兔迫不及待地彈瞭出來。
望著這比自己拳頭還要大許多的奶子,蕭嘰嘰死死地盯著完全說不出話來,兩顆鮮嫩的乳頭還未等挑撥就已經自己站立起來暴露在空氣中,蕭嘰嘰下意識地舔瞭舔發幹的嘴唇。
「你……你在看什麼呀?別看~~」這軟綿綿又具有誘惑力的聲音根本毫無說服力。
「我……我……我沒看,我……我就是想舔。」
「你……哎呀,羞死人啦!」
這一句滿含欲拒還迎的味道,蕭嘰嘰聽完頭腦頓時像炸開一樣,直撲向楚紫璇,順勢將她撲倒,一隻大手迅速地附上兩團肉球,肆意地揉搓。
「嘶~~」看楚紫璇的表情應該也是極盡享受,見她沒有反抗,蕭嘰嘰這時才算是徹底放開瞭心,也不顧她反對與否,那顆大頭直接埋進瞭肉團深處,真想一輩子不出來,死在這上面也值得瞭。
『吸~~好香啊!她的身體怎麼比那花朵還香?』
蕭嘰嘰貪婪地伸出瞭舌頭,放肆地在那兩隻大白兔上舔舐,楚紫璇的巨乳上沾滿瞭蕭嘰嘰的口水,她的雙手在蕭嘰嘰寬大厚實的嵴背上四處遊走撫摸,極盡挑逗之事。
「咦?你這褲子還沒脫吶!」
「對對,褲子還沒脫,脫瞭脫瞭。」口中喘著粗氣的蕭嘰嘰三下五除二快速地脫下瞭他的褲子,這下子他已經一絲不掛,身上毫無遮掩瞭。
當楚紫璇的目光漸漸往下移,瞧向他兩腿之間時立時眉頭緊皺,目露不可思議的神色。而一旁的蕭嘰嘰還滿心歡喜地想像後面所要發生的事情呢,兩人目光交集時,蕭嘰嘰頓時像是被人潑瞭一盆冷水,從火裡進入瞭萬丈冰窖。
「我插你娘的老雜毛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未有一刻是像現在這樣痛恨過他,蕭嘰嘰現在真是恨不得長出一雙翅膀飛回那座臭屁山把那老雜毛的墳挖開,把他拉出來鞭屍十萬次。
「啊!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一聲驚叫徹底打破這份寧靜,兩人循聲急忙看去,谷青青正漲紅著臉,瞪大眼睛望著他們,嚇得兩人急忙找尋著自己的衣服遮掩暴露的軀體。
這時的楚紫璇好似一場大夢剛清醒過來一樣,驚慌恐懼又無助地勐盯著一邊同樣衣不遮體的蕭嘰嘰,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回蕩在腦中沖擊著她的心靈。
「你……你們……你這畜生!!!!」
聽著怒氣沖天的聲音,蕭嘰嘰連頭都不用回也知道那是誰,要不怎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呢!好死不死,連那趙璧軒也剛巧回來,把兩人的醜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唔~~」望著青梅竹馬、自小和自己一起玩到大的趙璧軒,這個再過不久就要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楚紫璿此刻完全說不出話,眼淚卻再也收不住的崩潰下來,蜷縮著身子抖動個不停。
「啊啊啊啊……我殺死你這畜生!」
這對於自小在蜜罐裡長大,從未受過屈辱的趙璧軒來說,自己的未婚妻竟然和剛剛認識的陌生男子在野地裡做那羞人的事情,這簡直是奇恥大辱,腦子隻有一個想法,非要宰瞭這狗娘養的蕭嘰嘰不可!
趙璧軒的功夫剛剛蕭嘰嘰是看過的,自己哪裡是他的對手,拿起衣服頭也不回地快速往反方向奔跑而去。而一邊的谷青青就在他逃跑方向的不遠處,奇怪的是她見蕭嘰嘰跑來時絲毫沒有阻攔,任由他跑走。
說也奇怪,蕭嘰嘰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身輕如燕,跑起來絲毫不費勁而且快速無比。管他呢,趕緊逃命要緊,趙璧軒適才的一場比鬥已經傷瞭小腿,剛才又在外找住宿的地方不及回氣,一時間真氣不足,在追瞭幾裡路後已經徹底找不著蕭嘰嘰的蹤影瞭。
「啊!!!!!!!」趙璧軒仰天長嘯,他想把心中的滔天怒意全部宣泄出來,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氣憤填胸,在荒野上不知待瞭多久,才失魂落魄地返回去。
他也不知道回去該做什麼,該如何面對這馬上就要成為松間山莊少夫人的楚紫璿,他也不知該如何面對武林同道的恥笑,松間山莊往後又該如何在武林中立足。
不,絕不能讓這事外傳出去!絕不能讓松間山莊近百年的威名就此毀在他的手裡!他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松間山莊的少莊主,還是神機老人的徒弟,這種讓祖上蒙羞讓師門受辱的事絕不能發生!對,心中打定主意,趙璧軒急忙往回走,不一會就到瞭他們休息的那棵大樹旁。
「楚妹呢?她人呢?」看著樹旁隻有谷青青一人,趙璧軒連忙開口詢問。
「趙大哥,你總算是回來瞭,師姐她……在你們……在你去追趕那惡賊時也走瞭。」
「什麼?!她走瞭?她怎麼會走瞭呢?!你怎麼能讓她走呢?!你為什麼不攔住她?!」
「我……我是想攔,可根本攔不住啊!我武功低微,根本不是師姐的對手,也追不上她,我不知該怎麼辦,隻能在這等你回來。」
說著說著,委屈的谷青青忍不住哭瞭起來。被自己心愛的人吼罵,還是為瞭別的女人,心中的委屈真是難以言表。
「好瞭,別哭瞭,我隻是一時著急,並不是存心罵你的。我現在……我……我也不知該怎麼辦是好。」這句話趙璧軒說得有氣無力,哪還是剛剛那個臨危不亂、意氣風發的趙公子。
「唔~~趙大哥,你別難過,肯定是那淫賊見師姐有傷在身,難以反抗,才會……才會……才會那樣的。」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剛才的一幕幕醜態又展現在趙璧軒眼前。
「……我們先去找回楚妹再說。」趙璧軒對於谷青青的安慰隻是點瞭點頭,深吸一口氣,照著谷青青所說的方向,兩人又急急忙忙地追去。
話又說回我們那采花未遂、差點被殺的小淫賊蕭嘰嘰,在不知奔跑瞭多久發現後面沒人追來後,他才停下瞭腳步,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累死老子瞭……他娘的,差點就死瞭。」
「哎,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楚姑娘怎麼會突然變成那樣?難道她一早就是看上瞭我,見我這非比尋常的王霸之氣,被我深深地吸引,恰好剛剛又隻有我們兩個,她才將芳心表露無遺,然後好死不死那谷青青和那趙小子又恰巧回來,被他們撞見。嗯,想來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瞭。」蕭嘰嘰自言自語地將整個經過認真地回想瞭一遍再加上自己的推敲,想來相去不遠。
『經這麼一鬧,紫璇到底是女孩子傢,臉皮薄,以後再見她該如何開口啊?唉,谷青青和趙璧軒這對狗男女真是壞人好事。』
在蕭嘰嘰心中已經自動將谷青青和趙璧軒兩人歸為一對,而他和楚紫璇好像才應該是理所當然的金童玉女,他絲毫也沒想到之前趙璧軒和那楚紫璇才是訂下婚約的未婚夫妻。
「他奶奶的,剛才追趕得急,嚇得本少爺連褲子都丟瞭,唔~~得趕緊去找個大夫來瞧瞧我這『小』毛病才行,不爭氣的東西!」正說著話呢,蕭嘰嘰低頭瞧見自己的小物件才想起瞭剛剛楚紫璇那震驚又帶有鄙夷的眼神。
「唉,這忙瞭大晚上,天都快亮瞭,我還是趕緊去找件褲子遮一遮我這小兄弟,別凍著啦!」說完話,蕭嘰嘰也不辨東南西北,隨便找瞭個方向就去瞭,反正不要回頭碰到那趙璧軒就行。
一座破廟裡,廟裡的神像都已經殘破得差不多瞭,到處都是灰塵,顯然是很久沒人來過,就這破地方連乞丐都嫌棄。
但就是這樣的地方,竟然有五個大漢和一個身著紅衣的年輕女子,還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皮膚白皙,個子在女性中該算是略微高挑瞭,她的面容第一眼就會給人一種清新脫俗之感,不大不小的清澈眼睛充滿瞭靈氣,可她的眼神和嘴角卻不時地流露出一絲邪氣讓人心寒。
「哼!今天總算是逮著你這個小妖女瞭,乖乖地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去,要不然……嘿嘿,有你苦頭吃的。」說話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疤臉大漢。
「哦,我要不乖,你又要拿我怎麼樣啊~~」那小妖女真是話說出來甜死人不償命,聽得那幾個大漢口幹舌燥的眼泛綠光。
「嘿嘿,自然是將你捆起來,好好地用刑啦!」說話的是一個較為矮小的光頭,他的語調極其下流,在場的其他人聽瞭,個個都發出瞭不懷好意的笑聲。
「我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有多麼的高風亮節,原來個個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比起我們這魔教還要卑鄙下流。呸!」
「哼!你們這些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也不知多少無辜百姓死在你們手裡,對你略施懲誡已是格外開恩。」疤臉大漢一臉正氣地說著。
「好啊,就讓我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能誅殺我。」
話未說完,紅衣女子從袖中甩出瞭兩把短刀殺向瞭那疤臉大漢,疤臉漢也不敢托大,後退幾步將女子引進他們的戰圈。
這一點的小心思紅裳女子又怎會不知,但她隻是嘴角輕蔑一笑,全然不放在眼裡,還是照著疤臉漢沖去。剛一進他們的包圍圈,身後一股刀風已經砍來,紅衣女頭也不回首,曲起左腿一腳踢出,準確無誤地往那使刀人踢去。
「啊!」沒想到她的腿勁奇大且快速無比又精準非常,那一腳不偏不倚地踢中瞭身後那拿刀漢子的心窩,大漢頓時被踢飛出去,昏死在一旁。
這一動作隻在眨眼間就完成,而紅衣女右手的短刀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斜飛出去,往右邊另一個拿刀的大漢飛去。原想恥笑她幾聲,連角度都沒對準的大漢,怎麼也想不到那短刀好似長瞭眼睛一樣竟然自己又繞瞭回來,一剎那間就劃破瞭自己的喉嚨,還旋轉瞭一周才回到紅衣女的手裡。他到死也想不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隻能瞪著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話說這麼多,其實剛剛連著打倒兩人隻是一眨眼的工夫,但這一來就讓剛剛還仗著人多勢眾的正道人士慌瞭手腳,戰意已去瞭一半。
隻見這紅衣女子身勢並未作停留,接著殺向那疤臉大漢。「啊!」也不知是眼見一下就死傷瞭兩名弟兄,心有怒火,還是想大聲呼喊給自己壯膽,疤臉順勢噼出瞭一刀,那紅衣女竟然不躲不避,直直地往他沖去。眼看著這大刀就要砍下來瞭,這一刀非把她這小身子噼成兩半不可。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紅裳女輕移腳步,一個側身,險險避過瞭這奪命一刀,而她左手中的短刀也順勢飛出,直插疤臉漢的心房,右手運功打向疤臉漢的大刀,頓時大刀往旁邊飛瞭出去,將一名見機逃跑的瘦子砍死。
這整個過程真是讓人嘆為觀止,來不及思考。
「女俠饒命啊!女俠,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是小人該死,女俠饒命啊!」眼見夥伴瞬間慘死,剛剛還出言侮辱的猥瑣光頭立時跪瞭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這模樣可能連他那爹媽都沒見過。
「哦?剛才還是小妖女,這會兒怎麼又變成女俠瞭?」
「這……小人該死!女俠這廣闊胸襟豈是那些自命不凡、暗地裡藏污納垢的名門正派所能比,女俠才是真正救世救難的活觀音活菩薩。小人傢中還有七十歲的老母照養,兒子不滿三歲都不識字,我要死瞭,這一傢老老小小該怎麼活呀?聖姑饒命啊!」
「哈哈哈!好,說得好,我平日就最瞧不起你們這些假清高的正派人士,看你說得這麼可憐,本聖姑就給你一條活命的機會。」
也不知是否真是被那光頭的一番感人肺腑的發言所感動,剛剛還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竟然要大發慈悲放過他。
「我問你,再過幾日的洛陽城筆尖堡英雄大會都有誰參加?」
「是是是,有洛陽的金刀門、河北的黑旗幫、浙江杭州的左槍門,還……」
「夠瞭,盡是一些小門小派。」
「啊!不不不,還有還有,還有松間山莊、萬劍山莊、星月宗和那麒麟谷都會參加,據說連那神龍見尾不見首的神機老人和半毒仙也會來。」
「沒想到那兩個老不死的都會來參加。」紅衣女子聽到最後兩人名號時,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瞭一句。
「聖姑,我知道的就這麼多瞭,求您饒命啊!」瞧著這紅衣女子陰晴不定的臉色,光頭漢子差點沒哭出來。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海沙幫今次的交頭暗號是什麼?」
「這……哦哦,是……海沙海沙,唯我不殺。」
「噗~~哈哈哈!好瞭,你可以走瞭。」
「多謝聖姑不殺之恩!多謝多謝……」一句話還沒說完,光頭男拔腿就往外跑,隻是他還沒跑幾步,就發現再也跑不動瞭,原來是他的頭顱和他的身子早已分瞭傢。
「我說讓你走,可沒說不殺你。」紅衣女冷笑瞭一句,不慌不忙地拾起那把短刀。
「你還要在後面呆多久?給我滾出來!」突然紅裳女厲聲喝道,隻不知是對誰說的,在這寂靜無人的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