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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隻手摧花

  佈魯花瞭一個時辰,找遍附近的樹根處,終於找到五處溫蛇穴口,並且撒瞭五泡尿,有兩泡撒瞭穴,三泡撒出三條溫蛇,兩條溫蛇跑得很快,最後一條終於被他逮著一條。回到木屋,剛巧迷藥的藥效將過,他急忙打開丹羽的嘴,撕開蛇肚,讓蛇膽從她的喉嚨直接滑進她的胃裡。

  “大功告成,老子搞死你!”

  佈魯憤怒地說著,單手抱起丹羽,來到床前,把她往床上狠狠地一砸,落床的瞬間,她痛呼出來,睜開瞭她那雙冷怒的、美麗的眼睛,掙紮著要起來,可是身體卻軟癱如泥,驚慌失措之中,念動咒語欲使用魔法,可是魔法力量也莫名地提不起來,她驚怒道:“雜種,你用什麼藥?”

  “你指你昏迷前,還是你昏迷後?我總共用瞭兩次藥,你想知道哪次的用藥?”

  “卑賤雜種,你敢對我用藥?你將不得好死……”

  “我如果不對你用藥,怕我現在早就死瞭!丹羽婊子,你不是要向精靈族宣佈被我迷奸嗎?不妨告訴你,讓你昏倒過去的藥,就是迷藥,是我從偷殿偷來的,至於讓你軟癱無力的、封印你的魔法的藥,嘿嘿……我不告訴你!”

  丹羽又氣又憤,冰霜似的臉變成驚怒之色,看著佈魯正在床前脫衣,她多想站起來殺瞭他,可是無論她如何努力,她至多能夠撐起一半又無力地跌倒下去,終於明白她今日會被他暴奸,她的心跌落到谷底,嘶喊道:“雜種,你若敢奸淫我,我將永不放過你!”

  “沒事。我沒把你奸淫,你也不曾放過我。既然你那般眼紅你的姐妹嘗到我的大肉棒,我就也讓你嘗嘗!哪天被你殺瞭,也不會死得那麼冤!而且,我把你奸瞭,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宣佈:雜種迷奸瞭我丹羽,我誓要殺他!哈哈……老子上次能夠叫你吃我的精液,這次叫你的下面的嘴裝滿我的精液!”

  “你……上次你是故意的?”

  “是的,上次黑夜,很安靜,你的距離也近,我能夠聞到你的體香,可是這次我沒有註意,沒有察覺你在暗處等著我,差點被你陰死……來吧,接受我的大肉棒的洗禮,我肏丹瑪、丹菡和艷圖,不能夠厚彼薄此,也該肏一肏你的處女小穴,讓你知道女人的小穴,天生就有夾棒的天賦,像我天生就有做雜種的天賦一樣,哈哈!”

  “雜種,你若敢碰我……”

  “如何?難道你認為會有人救你?如果真的有人過來,則我自認倒黴,不用你動手,我把自己的頭捧到你腳下,給你當墊腳石……我能夠同時跟你的三個姐妹偷情,你覺得我會不敢碰你嗎?丹羽婊子,別看你平時冷酷的樣子很成熟,其實你比我還天真!記得你上次跑過來問我肉棒的事情嗎?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悶騷貨!”

  “你才是悶騷貨!”

  “錯也,我是真騷,且是最騷的那種……”

  佈魯正把內褲脫掉,爬到床上,把肉棒壓在她的鼻尖(不能壓嘴,她會咬斷……),扭著肉棒輕輕地“棍”打她的美麗的鼻子,淫笑道:“我碰你又如何?我還打開大門碰你!我這門已經很久沒關,也從來沒打算關閉!敞開大門強奸女人,我最喜歡瞭!”

  丹羽欲伸手上來拍開他的淫根,但手剛舉到一半,又無力地垂落,羞怒道:“雜種,把你骯臟的淫物拿開,我誓要切瞭它!”

  “等下給你的兩片軟刀切個夠……你會恨這輩子為何不早點切他?幹你老娘!你以為我會受你威脅嗎?老子就是威脅別人過來的,你還嫩得很!別說你們姐妹,就是你的媽媽,我也敢奸淫!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那個奶奶,跟你們傢的三大傢將晚晚風流快活……”

  ——佈魯準備豁出去,什麼話都敢說!

  “你胡說!我奶奶是精靈族有名的端莊貴婦,絕對不可能跟三大傢將做那種事!”

  丹羽覺得佈魯所說的話,是對尤沙傢族最早的侮辱,若非她此刻癱軟如泥,她發誓定會把他的臭嘴打爛,讓他永遠都說不出話。

  佈魯陰險地笑著,雙眼落在她的垂落在床的細直金絲,冷笑道:“我胡說?哈哈,想讓我說得更透澈些?也好,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奶奶的陰毛非常的濃,黑黑的直鋪長到她的大腿,我猜她的濃濃的陰毛覆蓋之下,肯定有一個大大的陰戶,所以才那麼的騷,同時三個強大的男人都難以滿足她的性欲!”

  丹羽張嘴欲罵,可是她還沒說話,佈魯又道:“你和丹瑪生得有些相像,可你們都不像你們的媽媽珞潔安,她可是一個強壯的女人,胸脫比艷圖的還要大很多,我一直都想把她壓到床上,抓她的乳咬、肏她的屄,最好就是你們母女三人同床被我肏……你覺得我這主意如何?很刺激吧?”

  “雜種,你到底想如何?”

  “很簡單,我想肏遍你傢所有女性,甚至肏遍精靈族所有的女性……現在嘛,先肏你!來吧,高貴冷酷的丹羽小姐,讓我先看看你的嬌體……我操,我說話怎麼這麼斯文?婊子,讓我替你寬衣,與你剛才的粗暴比起來,我會很溫柔。”

  佈魯的手開始解她的衣扣,她的堅硬、冷酷的心終於顫栗,看著他那張帶血的臉龐——這是剛才被她打的,但他吐瞭那麼多血,且左手骨折,竟然還不忘奸淫自己,難道這雜種真的是淫魔再世?

  (或者佈魯真的是淫魔再世,否則怎麼具有那麼猙獰的淫根?)

  “丹羽婊子,你打斷裂我的胸骨、打斷我三根肋骨,可我仍然如此雄健,你是不是很驚訝?我打不過你們精靈,是因為你們天生就具有魔法傳承或者是後生煉就的力量,並非我佈魯真的很弱。我能夠從塔愛娃那裡逃生,能夠被你打得骨裂骨折,依然很瀟灑地坐在你面前慰藉你寂寞的身心,你應該就知道這全部是因為:我的身體裡流著我父母強大的血液,我傳承著他們所有的優點。喲,你的胸脯好像比你姐姐的要圓大些,是不是你經常自摸啊?”

  任丹羽如何冷漠的性格,也受不瞭他的語言的挑逗,她恨不得此刻能夠動作,狠狠地甩他幾個耳光——現在的她,覺得甩他幾巴掌,比殺瞭他還要解氣。

  “哎呀?你的眼神好毒,恨我啦?是不是想給我幾個耳光?真不好意思,你打不著!來,我幫幫你,讓你打我!”

  佈魯右手抓住她的嫩手,拉扯上來,讓她的手兒撫摸著他的臉,淫笑道:“啊!真舒服,難得丹羽小姐如此溫柔地撫摸我的臉龐,這代表她早已經暗戀我,此刻正在挑逗我、勾引我,讓我快點狠狠地肏她的處女小穴!噢,太幸福瞭!丹羽,我的婊子,我馬上就會肏你……打開雙腿等著我的大肉棒吧,你會性福!”

  丹羽心中羞憤難當,想抽手回來,可是偏偏沒有力氣,怒道:“雜種,你愛怎麼就怎麼,別侮辱我!有種你今日把我先奸後殺……”

  “你又錯瞭!我怎麼舍得殺你?我是如此善良……哇呀!胸脯果然比你姐姐的要大!”

  佈魯放開她的手,迅速地扯掉她胸前的罩佈,隻見她那兩顆潔白脹圓的乳房比丹瑪的要圓大些,可是又不及艷圖的尺寸,基於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間,生得非常的好看、性感。

  他不由得伏首下來吻她的乳頭,她的身體開始微微的蠕動,估計是她極力想掙紮,然而溫蛇的特殊的毒液讓她的企圖落空,這種掙紮到頭來隻是變成一種顫抖性的蠕動……

  “丹羽小姐,你果然是悶騷貨,吻一兩下你的粉紅的小乳頭,你就興奮得神經顫栗。不要這麼興奮嘛,你這個樣子,會勾引我犯罪的。我一直都是精靈族的良民,不喜歡犯罪的感覺。你看,我就是這麼好的人!剛才你把我打得半死,我卻如此溫柔地服侍你,以後記得把我的名字刻到你的陰戶,上面就這麼寫:我美麗的陰戶,被雜種破處,特此紀念留字。等等,最後得加上八個大字:雜種獨享,觀者止步。”

  “雜種……你不要侮辱我!啊……呸呸呸!”丹羽張嘴叱罵,不料佈魯及時地把唾液吐進她的嘴,她驚叫一聲,猛地吐口水,冷憤的臉依舊,但眼睛裡的眼淚開始閃爍,以一種以弱性的哽咽語氣道:“雜種,你侮辱我……”

  “侮辱你又如何?我拿命跟你搏,侮辱你不行嗎?我奸淫丹瑪,因為她喝馬多的春藥,我跟艷圖,是那天你和丹菡在河裡拉扯她,不小心地被我破瓜,而後我到她房裡歡好的時候,丹菡跑過來湊合,這些純粹是巧合!但你這婊子,偏偏要殺我,你憑什麼?她們都甘願和我好,你在旁邊看著眼紅就說,何必硬要裝出正義凜然的模樣?我倒要看看你高貴的外表被撕破之後,剩下的到底是什麼!以我的猜測,就是一個欠幹的騷屄!”

  丹羽悔恨難當,緊緊地咬著雙唇,淚眼憤怒地、冷酷地盯著他,然而就在此時,她的心中產生一些迷惑。她很少如此地看他,此時帶著羞憤的心情凝視這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卻生出一種不應該存在的感覺,她竟然有瞬間覺得他很好看,野獸般的強壯來自他的父親的傳承,俊美的臉龐源自他的精靈母親,這個精靈與人類(和獸人)混血兒,有著精靈的俊美的同時,也同樣有著精靈很難擁有的強壯和野性。

  ——哪怕她們如何地鄙視他、賤踏他,可是有些事實,精靈族也得承認。

  繼姐姐之後,她就這樣被他奸淫嗎?丹羽冷漠的心再也難以冷漠,悲憤和羞恥濃於她的心頭……

  可是,可是……她的雙腿為何有種潮意?那是……那是……她的愛液……

  (不要啊!不能在這時候流出恥辱的液體……不能夠……不受控制……)

  潔白隆脹的胸脯裸露在空氣中,男人的手突然狠狠地抓她的乳房,痛得她張嘴痛呼……

  “啊!好痛……雜種……我要殺瞭你……”

  佈魯坐直身體,不管她的叫罵,伸手解她的褲頭,她又開始蠕動,緊張地叫喊……

  “雜種!不準解我的褲子……不要……雜種……我不要……”

  “這事還輪到你要嗎?我要……我要……靠!我也會叫……”

  丹羽的臉脹得通紅,氣道:“你……你……我恨當時沒有一拳殺瞭你……”

  “迷藥和毒藥都有得你吃,偏偏後悔藥沒你吃,你就忍忍吧!我的左手斷瞭,不打算奸淫你太久,捅破你的處女膜,抽出來拍拍屁屁我就溜……不會殺你,如果要你的命,我不會奸淫你,畢竟死人不懂痛苦和羞恥!”

  順利地解開她的褲頭,他努力地移身過去,本想調逗她一翻,再逐一地脫她的褲子,但身體的痛苦令他沒瞭耐性,便把內褲連同長褲一齊脫掉,接著他抓住她的還剩最後一顆衣扣未解的上衣使勁地一扯,“噝”,衣破光耀,在她的腰臍竟然纏繞著兩重尾指大的銀璉……

  “幹!你真變態,銀璉應該戴在脖子,你卻戴在腰部,你粗大的腰侮辱瞭珍貴的銀璉。”

  “雜種,你說清楚,我的腰怎麼粗大瞭?艷圖的比我粗,沒見你說她?”

  “艷圖那叫豐滿性感,誰敢說她腰大,我就揍誰!她是我的女人,豈能讓你損?”

  “艷圖不是你的女人……”

  “就是!你咬我啊?讓你咬……咬吧咬吧……”

  佈魯把右手伸到她的嘴前,囂張得無以復加,豈料丹羽真的張嘴就咬,痛得裂嘴大叫,但她身體動不得,嘴巴卻厲害得緊,咬得他骨肉都痛,他猛地撞頭下去,兩人的額頭相撞,她痛得松開嘴,他抽手出來,瞧手背一看,媽啊,都出血瞭!

  “敢咬我?我也咬你……”

  佈魯怒吼著,埋首到她的胸脯,照著她的左乳咬下去……

  “啊……好痛……哇!我的乳房……爛瞭……痛……”

  丹羽嘶聲尖叫,如同她的處女膜被捅破一般,哭喊不止!

  佈魯發泄過後,抬頭起來,看著丹羽那潔白的乳房被鮮血染紅,狂笑道:“丹羽,除非有生命晶棺冶療,否則你的乳房永遠都鉻印我的齒痕!別以為我永遠都是替你們洗衣的雜種……現在該鉻印另一個痕跡在你生命!讓你的處女膜永遠都不能夠恢復,丹羽,迎接我的肉棒吧!”

  他邊說邊下床,站到床前,右手抓住丹羽的腳,把她拖向床前,雙腿垂於床沿,他立於她的雙腿之間,垂首細看她的陰戶,卻見金毛淡濃適度,鋪於她的隆起的陰戶之上,隱隱約約的白肉現於金色濕亮的體毛之間,直是美煞。

  丹羽此時隻是哭泣,胸脯上的痛是難以忍受的,可是恥辱比痛苦更要深刻、鉻印比鮮血更要鮮明……

  佈魯不管她如何哭泣,跪蹲下來,繼續欣賞她的陰戶(即使是強暴也要對處女表示一種尊重),卻見她的陰戶生得很肥嫩,兩片帶毛的大陰唇隆得比丹瑪的還要膨脹,緊緊地合在一起,中間那道縫粉紅粉紅的,嫩得就像剛剝皮的魚肉,但最引人註目的卻是她陰裂中上沿(即陰蒂包皮之上)那顆如花生籽大小的、閃爍紫光的紫晶石……

  雅聶芝嵌著八顆銀珠的陰穴,他是領略過瞭,卻是首次見到生著紫晶石的陰戶,感覺非常的奇妙和驚艷,不由得伸手碰瞭碰,捏著晶石扯瞭扯,扯不下來,倒是扯得丹羽痛哭叱罵……

  “雜種……好痛!不要扯我的晶石……不要……我……哇嗚嗚……我永遠都不原諒你……”

  “丹羽小姐,我的猜測沒錯,你就是變態!腰戴銀璉,屄生紫晶,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

  “雜種,你如此羞侮我,你不得好死!我不是變態,我是魔晶流精靈,那是……是我的本命魔晶,我也不想要它生在那裡……嗚嗚!早知我不管你和姐姐的事情,早知我不管……”

  “早知?嘿嘿,已經遲瞭!丹羽小姐,剛剛咬瞭你的乳房,現在我要咬你的陰戶……”

  “不要……不要咬……喔嗯!雜種……你……吻……我?”

  本以為會疼痛的丹羽,得到的卻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佈魯的吻舔讓她的神經都抽搐起來,騷癢騷癢的,似是很難受,可是又說不出的受用,她睜著淚眼,迷茫地仰看,想象著他在她的陰部所作的羞事,悲痛地自語道:“雜種,我以前一直不覺得你是可憎的,可是自從知道你和姐姐的事情,我開始憎恨你,後來又知道你跟艷圖和丹菡姐姐的醜事,心裡發誓要殺瞭你!現在,我隻想死掉……”

  佈魯猛然立身,邪惡地道:“死之前,把你的處女給我!別便宜地獄的魔鬼,我雖然骯臟,可我至少還是個人或者畜生……至少我還是有生命的,給我吧,我的冰山小姐,讓我的燙熱的大肉棒鉆開你的冰山的縫、融化你的這座冰,世人將會看見雪水從冰縫裡泄流而出,那是你的……春天來臨瞭!”

  “啊,痛……”

  佈魯握著男根才抵進一點點,丹羽就開始叫痛,他邪笑道:“叫吧!更痛的還在後頭,我現在隻是準備進入,還沒有進去……丹羽小姐,好好感受啊,你沒有第二次初夜瞭。”

  “不要……不要進來……雜種……求你不要進來……我以後不管你和她們的事情……”

  “太遲瞭!我已經把半個龜頭壓進你的陰縫,要我此刻退出來,除非我陽萎……可惜我強悍得讓別的男人看到就自卑到陽萎,哈哈,我推,使勁的推……”

  “你若果進來,要麼你事後殺我,否則我把你媽媽的墳也挖出來……”

  “我現在就是挖你的墓,有多深就挖多深?嚇唬我?老子沒怕過!”

  ……龜頭已經入洞,佈魯右手抓住她的腰,緩緩地使力推頂進去……

  “好痛……脹……要裂開……”

  突然,佈魯腰胯猛向前推送,肉棒撐開緊閉的陰道、刺破處女膜,直抵丹羽細窄的陰道深部……

  “啊……”

  一聲短暫的、撕空的尖叫響蕩木屋,冷酷的丹羽竟然在破瓜的剎那,痛得昏死過去!

  “幹!好緊的處女,陰道絕對的細窄……我插……”

  佈魯努力地抽插幾十下,忽然撲倒在丹羽的身上喘息一會,再次站起來的時候,他抽出帶血的肉棒,依依不舍地道:“算瞭,達到摧殘、蹂躪、侮辱她的目的就夠,我得留些力氣做正經事。若果還能夠回來,再繼續享受她美妙的陰戶,那陰道好小好過癮,有機會得研究一下為何她的陰道會那麼的狹小。”

  說罷,他單手拿起衣服,艱難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