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美並沒有送佈魯,他在藥殿待瞭三天,自己回去的。在那三天裡,夫恩雨和茨茵輪流和他歡愛;茨茵和佈魯之事,在藥殿也不是秘密,她也不怕瞭,盡情享受他的大肉棒……
回到木居,佈魯哪裡都不去——他從藥殿扛回一些食物,足夠他吃十來天,因此他決定休養一段時間。
塔愛娃欲殺佈魯及藥殿使用生命晶棺救治之事,傳遍精靈族,很多人在猜測此事的緣由,但精靈皇後宣佈誰都不得過問此事,因此大傢隻是在私下猜測、討論,不敢聲張,此風波看似也就平息……表面上,精靈族也沒因此鬧出什麼大事。
但塔愛娃的妥協,讓人們再次記起精靈皇後當年的誓言……
佈魯覺得精靈皇後是該尊重的,所以回到木居後,他每次手淫的對象都是她——尊重一個女人,應該時刻地把她放在心上,哪怕打手槍的時候,也不能夠例外。
(若果蝶舞知道自己成瞭意淫的對象,肯定會後悔那般的維護他……)
從來沒得放過假的他,托塔愛娃的福,得到瞭這次長假,但在勞作中長大的他,忽然間不用工作瞭,他又覺得缺瞭些什麼,總而言之,閑著無聊時,就會想到一些女人,心想:曼莎怎麼不來找我呢?
他沒有想到丹瑪和艷圖,不是他對她們的肉體不感興趣,而是他知道她們很少主動過來找他,上次丹瑪發騷應該屬於特殊情況,所以他最先想到的還是曼莎——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雖然是別人的女人,但對他卻是蠻好的。
回到木居的第五日中午,佈魯睡醒之後,跑到屋後的河裡享受著陽光浴,頭枕在圓滑的河石之上,身體浸泡在淺淺的、清澈的河水裡,看著藍天白雲,感嘆人世間的東西太多美好,就是沒有多少屬於自己的。於是不可避免地想起這次災難,如果沒有儂嬡及時趕到,他是否還能夠舒服地躺在這裡享受河水、陽光嗎?但願經過這次之後,塔愛娃再也不敢動他,則他就請求儂嬡的原諒,以後安安份份的,暗中隻跟儂嬡、卡蘭、曼莎、艷圖、茨茵和夫恩雨歡愛,至多加多個卡真……
如果可以這樣的話,他就安份守己,不敢再做其他的妄想——他媽的死過一回,終於認清楚自己的能耐:號稱天賦強大的他,差點被塔愛娃輕松地幹掉!
(沒本事,又貪心,往往死得很慘;有本事的時候再貪心吧!)
“水月靈不願意就罷,但卡真是屬於我的!”
佈魯閉著眼睛幻想,陽具如圓魚跳出河面……
“你還是沒有汲取任何教訓!”
佈魯仍然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回答道:“丹瑪小姐,我在這河泡瞭十九年,你讓我汲取什麼教訓?我生命中的十九年,這是我唯一自由的空間,可是最近也被你們尤沙傢族的女性入侵瞭。”
丹瑪透過清澈的河水,看見他身上一個傷痕都沒有,又道:“藥殿果然使用生命晶棺救你,你真是福大命大!”
“一般,至今未死,不知丹瑪小姐今晚來此有何貴幹?”
“來給你幹……”
丹瑪在河岸寬衣,一會就脫得一絲不掛,裸著她美妙的身體,走進河水裡,趴到他的胸膛,他睜開雙眼看著她,雙手打開她的雙腿,肉棒在水裡頂進她的蜜道,她微微地呻吟一聲,享受著他在水裡的聳動,道:“你被塔愛娃所傷之事,全族人都知道,但精靈皇後有言在先,不許任何人追究。但別人可以不追究,我卻必須追究。有三個疑點我不是很清楚……”
“丹瑪小姐,我可以向你提個要求嗎?”
“什麼?你說……”
“請你不要每次和我做愛,都帶著你的疑問過來,好嗎?”
“好!我不帶疑問,則我就說我的猜測。你曾向我交代,塔愛娃傷你的胸膛,是因為你看到她跟公馬性交,但是,以你的德性,不可能擁有如此的秘密而不加以使用的,所以,你當時肯定威脅她和你性交,而她看到你的比馬兒還要粗長的肉棒,也樂意從你。隻是,她卻在事後想殺你滅口,因為她不能夠讓別人知道她同時跟馬兒、雜種茍合。可是你的母親留在你心臟的生命結界救瞭你,塔愛娃一時弄不懂你復活的原因,心中害怕你身具強大的力量,所以不敢輕易動手。隻是你在親王俯的擂臺賽,徹底的消除她心中的顧慮,再次地對你下手……我想,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的。”
佈魯停止所有的動作,眼睛定定地看著丹瑪,他從來不敢想象,這女人能夠把整件事情說得如此清楚,就好像是她親眼目睹一般,他張著嘴卻無語反駁——也懶得反駁。
“儂嬡那般救你,是有原因的,她曾經跟你的母親埃菲是最好的朋友,雖然當年公然跟埃菲決裂,但那份友情總是存在的。至於藥殿嘛,或者是曾經得到過精靈皇後的囑咐,隻要是你,不惜任何代價救治,因此,藥殿使用生命晶棺,最後不瞭瞭之,且因為精靈皇後的出面,整件事情都不瞭瞭之。”
佈魯依舊無語,隻是他又開始動作……
丹瑪輕輕地呻吟,道:“你沉默,就是默認我以上所說的都是正確的?”
(前一半正確,後一半錯誤。)
佈魯道:“都正確,你待如何?若不是我搞得塔愛娃那麼爽,我能夠活到今天?”
丹瑪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道:“我不追究你跟塔愛娃的事情,你們一個是淫魔一個是蕩婦,什麼無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也不要知道那種事,隻是你必須講清楚奸淫我的經過,否則我所有的事情一起追究。別人可以把許多的疑問放在心裡,但我不能夠,你和我的關系,讓我有權利關註在你身上發生的每一件事情。說吧,我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讓你獲得我的原諒!”
“已經說瞭很多次的事情,我沒有興趣再說一翻……”
“也好,你說你到底跟多少個女人有關系?”
“就你和塔愛娃,我的處男是給你的……”
“啊?我是不是應該覺得優越感?”丹瑪的臉色呈現出憤怒,揮手就扇在佈魯的臉龐,叱道:“你奸淫瞭我,為何還要跟塔愛娃搞到一塊?為何當初不跟我明說?雜種,你有太多的事情騙著我,如果今日你不向我坦白,即使生命晶棺也難以再救你!”
佈魯被打瞭兩個耳光,臉龐火辣辣的痛,他最近火氣也大,推開丹瑪,站起來就走上河岸……
丹瑪坐在河裡,眼睛的淚水閃爍著憤怒和羞恥,看著他決然離去,她憤然喝道:“雜種,對我沒有感情,為何毀我清白?”
“感情?你是說你對我有感情嗎?如果你敢向精靈族公開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向你坦白一切,連感情都向你坦白,但你敢嗎?你至多也隻敢偷偷摸摸地和我好……告訴你,老子跟塔愛娃,也說我是處男,哈哈!老子天天是處男……”
丹瑪隻感腦袋轟裂,那種被侮辱的感覺剎那充塞著她理智的(此時是狂熱的)腦袋,身體從河裡撲飛過來,帶起一道水瀑,攔截在佈魯的身前,他沒有看清楚她如何出手,胸膛就中瞭兩拳,雖然丹瑪標榜是魔法精靈,可是她的拳勸絕對不比艷圖的弱,這兩拳瞬間把佈魯轟入河裡,下一刻,他被她壓在河裡,被她的亂拳轟得連臉都抬不出水面——,唉,這真是舊事重演,想當初他被艷圖如此的打,此刻又被丹瑪如斯地揍,為何她們姐妹都喜歡在河裡發飆呢?
(——誰叫他老喜歡在河水裸浴?靠!)
……也許是憤怒,也許是羞恥。
丹瑪瘋狂地捧著佈魯,根本沒想到如此會把剛從死門關逃出來的他,再次地送進地獄……
一道人影迅速地掠到丹瑪身旁,把她死死地抱住,哭道:“丹瑪小姐,你不要打他瞭,會把他打死的!”
“曼莎,放開我,否則連你一起打!”
——來者是曼莎。
“丹瑪小姐,你打我吧!事情全因我而起,我是馬多的女人,很早就跟馬多勾搭。那天的事情,是我和馬多的陰謀……”
丹瑪停止揮拳,愣然看著曼莎,眼睛有種說不出的驚憤和痛心……
曼莎愧疚地把那天的事情細細地說瞭。
丹瑪終於知道害她的是曼莎和馬多,然而曼莎是她一直沒想到的,如果當天不是佈魯的出現,則被淫藥驅使的她,肯定成為馬多的獵物,然而馬多最終隻是替佈魯作嫁衣裳。
“啪!”
曼莎的嫩臉被悲憤的丹瑪甩瞭個耳光。
丹瑪走上河岸,脫起衣服,沒留半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瞭。
曼莎抱住滿臉是血的佈魯,放聲大哭……
(背負在她心裡的沉重,終於得到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