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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狂風暴雨

  天依就那麼地離開:佈魯感到失落,也感到幸運——他和天依在屋裡亂搞的時候,由始至終沒有被人撞破。

  (事後他冒出冷汗:這真是危險的。)

  剛才怒氣沖沖的肉棒漸漸恢復理智,躺在床上看外面的夜,隱隱覺得悶熱,這使得他剛平息的身體燥熱起來,他想起許多事情,又想起許多的女人,想起女人的時候,他的肉棒再次堅硬,他伸手進短褲握著它,嘆息它就快要隨他一起下地獄(他堅信母親在天堂,而他或者被打入地獄),不由得自我調侃道:「如果我死瞭,儂嬡會不會把它切下來,制成木乃尹陰莖呢?儂嬡或者不會制作木乃尹,倒是夫恩雨,有可能懂得制作方法,好吧,遺囑裡就寫送給夫恩雨大人……不知道她會不會需要?嘿嘿!」

  「安邦,你這麼急要去哪裡?」

  這是丹菡的聲音,佈魯聽得暗喜,豎起耳朵偷聽外面的對話——

  「夫人,親王要我趕去藥殿一趟……」

  「什麼事情,這麼晚要你趕過去?為何不叫使者?」

  「使者一來一回需要六七天,而我隻需要一天一夜,如果沒有別的擔誤,或者更快……」

  「到底什麼事情,這麼緊急?」

  「唉,主母的老毛病又犯,需要藥物壓制,可是偏偏沒瞭藥,親王剛給主母灌瞭迷藥,現在昏睡過去瞭。」

  「既然如此,你快去快回,主母那病真的奇怪……從來沒見過!」

  接著沒聽到聲音,佈魯心想,安邦如此著急,席琳?托姆拉(克盧森的正妻)到底是什麼病?唉,找機會問問夫恩雨大人,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幫席琳夫人治病,就像給雅聶芝王妃治病一樣……

  想到雅聶芝,佈魯更是沖動,握著堅硬的肉棒發悶,忽地拍床坐起,喊道:「我操!差點錯過大好機會,安邦既往藥殿,今晚絕對回不來。嘿嘿,丹菡婊子,我誓要報仇!幹,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小人報仇,遲一晚都不行……」

  佈魯興沖沖地跑出門前,眼前白光一閃,緊接著一聲巨雷轟響,他驚得仰首罵道:「我幹!老天,嫌上次丹菡婊子電我不夠,你也想湊湊熱鬧嗎?」

  ……不顧接下來的雷鳴電閃,佈魯沖到安邦夫婦所住的寬闊的三層木樓,推瞭正門,竟然被鎖得緊緊的,於是沿著木樓巡看,竟見所有的窗戶都被關上瞭。

  站在某個窗前,佈魯恨罵道:「媽的,丹菡婊子,知道我聽到她跟安邦的說話,為瞭提妨我,把所有的門窗鎖緊,以為難得瞭我嗎?我可是精靈族最著名的建築工……」說著,他轟出一拳打在窗葉的長木片上,喊道:「同時也是精靈族最不為人知的毀滅之王!」

  木片被他的拳頭擊斷,他不停地吹著疼痛的拳頭,另一隻手伸進窗裡把窗葉打開,順利地爬進屋裡,迅速地爬上二樓,到達丹菡的寢室前,又見她把寢室的門都鎖瞭,心中更是氣憤,想到外面電閃雷鳴的將要下雨,他伸腳就踢,吼道:「丹菡婊子,快點開門讓我進入肏死你!若你不開門,我就像打爛窗戶一樣,把門踹破!」

  「雜種,你把窗戶打爛瞭?」

  「不打爛,我如何進得來?」

  ——吱呀——

  門突然開瞭,丹菡舉手要扇他耳光,他沖動一撲,她始料不及他的這個動作,被他撲倒地,他張嘴狂吻她的小嘴,她說不出話,掙紮不已,可是他壓得她很緊,一時她也難以掙脫,且他的手在脫她寬松的睡褲,她急忙伸雙手拉住兩邊褲頭,他解不掉她的褲子,那魔爪松開,直接鉆入她的褲襠,伸進她的小褻褲裡,她沒來得及阻止,就感到他的粗長的手指勾刺進她有些潮濕的陰道,她無力地放開褲頭,但他仍然用手指勾拉、磨觸著她的陰戶,漸漸地,陰戶越來越潮濕,她的雙手上舉推開他的臉,嬌息道:「雜……雜種,你不是受傷瞭嗎?為何現在生龍活虎?」

  「操!我想到肏你,死瞭都會復活過來,何況那點小傷?丹菡婊子,如果不爽,就把我再次電昏!媽的,電昏就電昏,幹嘛搬我回去之後打得我滿臉腫脹?我他媽的欠你什麼?上次你威脅艷圖要我跟你好,老子把你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給瞭你,滿足你一晚,你掉頭就不認賬。我今晚用破窗的方式進來,就是什麼都不怕瞭。你不電我,老子插死你為止!婊子,裝什麼忠貞,從來沒見過任何女人對早泄的傢夥忠貞。在別人面前你表現得多忠貞都好,在我面前你忠貞什麼?上次我糊裡糊塗地插瞭你,可是後來你逼艷圖把我讓給你,以為我和艷圖都是白癡嗎?幹……」

  此時外面狂風暴雨,佈魯喝吼的聲音沒人能夠聽見,他埋首咬住丹菡的睡衣,擺首撕扯,在她褲襠裡的手抽拉出來,抓住她的褲頭往她腳上推拉,把她的睡褲和褻褲都拉到她的大腿處,縮起一隻腳踹那褲頭,丹菡見他今晚的粗暴模樣,不知怎的,覺得委屈由心底湧起,心酸之餘,低泣起來,道:「雜種,我隻是電昏你,教訓你一下,讓你以後不敢色膽包天地來偷我,你現在卻這樣對我……」

  「老子偷的就是你,奸的也是你!上次你以為我不知道睡在床上是你嗎?我明知道你睡在艷圖身旁,所以摸黑狠狠肏你,你們真的以為我搞錯對象嗎?」

  佈魯邪惡地淫笑,把她的褲子全部踢解掉,扛起她的一邊大腿,握著肉棒抵在她潮濕的肉穴口,猛地挺腰,胯間巨槍粗魯地捅進她的陰肉絞結的陰道,大為爽快,也不顧她嘶聲叫痛,埋頭埋腦的就狂肏,肏得她的陰唇亂翻,連絞結的陰肉也被他抽拉出來,且槍槍猛勁捅到底,把她頂得就像肚子、腸子被插穿一般,讓她又爽又痛。

  百般滋味從陰戶齊集腦中樞,身體被他推撞得顫動不止,肌肉也出現輕微的抽插,在他的一陣狂插後,她的陰道潤滑夠足,且陰道被其擴充開瞭,漸漸地適應這種狂猛的、帶著憤怒的撞擊,快感隨之覆蓋那種撞痛,更把撞痛也揉入快感的一種,倍感身體被他肏得像春水融洽、蒸發、飄起,仿佛整個嬌體都懸在半空,曾經被他肏得飄飄欲仙、半眩半暈的滋味又一度把她侵蝕,最終被他的狂怒的性感征服她忠貞的身心,無力地癱軟在地板上,像條死蛇一般繼續領略他的憤怒,當他撩起她第二波高潮之時,一股強大的燙熱的精液隨著她的高潮噴至,他那肉棒仿佛在那瞬間脹大突長很多,撐得她陰道緊脹、高潮爆發,性愛的快感和歡樂流竄至她的身心的每個角落,令她身軟如泥、昏昏欲睡。

  狂精噴出,佈魯倒壓在她身上,如牛般喘息著,她感受著他濃重的呼吸,雙眼流出淚水,努力伸手上來輕掛在他的頸項,輕輕地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們精靈以純潔著稱,我想忠於丈夫,所以在經歷你一次之後,我害怕會愛上你而不能夠自拔,盡量地避免想你、盡量地避免和你再次發生肉體關系。可是,我的心裡,總是想著你,想著你的力量、想著被你的大肉棒肏進我的陰戶。每次和他做瞭之後,我都恨!為何他總是進來沒幾下就泄瞭?你不知道,我那個時候多希望你能夠立即來填補我的空虛……我現在,真的變成一個背叛丈夫的、不忠的淫婦。你要肏我,就肏我吧,什麼時候都給你肏,即使被發現,我也認瞭。與其做一個忠貞的、苦悶的、高貴的精靈,倒不如做一個幸福的、快樂的、淫賤的女人!」

  壓在她身上的佈魯聽瞭她的這翻話,他的憤怒漸漸地平息,喘息也緩和下來,他撫摸她柔亂的、沾滿汗水的白發,輕吻她的額頭,又吻她的淚,最後吻在她的嘴,她挑起小舌頭迎合,兩人相吻一陣,他離開她的唇,道:「哪天我能夠像我父親一般打倒精靈族所有的人,我把你搶過來,做我的女人。」

  「唉,你說話總是不害臊……你連我都打不倒,如何打倒精靈族?」

  佈魯悲哀地慘笑,道:「你說得是,我真的打不倒任何精靈!」

  「但我卻被你打倒瞭!你們可真夠瘋狂的,外面狂風暴雨,你們在屋內也是狂風暴雨。看得我眼睛都紅瞭!」

  ——門側轉出來諾特薇。

  丹菡大驚,就要坐起,佈魯把她壓住……

  諾特薇靠近,他伸手扯她下來,把她放倒在丹菡的身旁,挪移身體,壓她們在身下,吻住諾特薇的小嘴。

  丹菡看得更是驚震:佈魯竟然偷瞭克盧森親王的愛妾?!

  丹菡驀地想起艷圖,心中驚嘆,既然他敢同時偷她們姐妹,這偷諾特薇的,也沒什麼出奇,想不到雜種的膽子如此之大,被他偷掉的或者不止她丹菡、艷圖、諾特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