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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紅花五朵

  像以往一樣,佈魯天明才回到他的床上,整個上午呼呼直睡,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到瞭午後,他被羽輕如喚醒,吃過冷飯,替雅草副藥司幹活。晚飯時分,奇美回來,至半夜,奇美過來領他進夫恩雨的寢室,他繼續“拼瞭小命”地在夫恩雨的肉穴裡狂噴頂射……

  如此三天,佈魯依依不舍地離開藥殿,本想直接南下可比莊院,但轉念一想,還是先回東南的居處一趟——他在藥殿的三天,在雅草的藥間偷取瞭小量的迷魂藥,在往可比莊院之前,他必須把這藥藏好在傢裡:用細佈包著藏於木桌的暗格(得意之作,誰亦難料)。

  回到木居的當天晚上,佈魯開始思索如何使用這少量的迷魂藥;思來想去,他始終覺得應該用在水月靈身上才顯得有價值,因為他這次所偷的迷魂藥隻夠一次使用,不能夠浪費。

  然而,不到最後,他不想對水月靈使用迷藥,她是母親替他內定的妻子,本應該喜愛他的,隻是要得到她(或別的精靈女性)的愛,也不知何年何月;直至現在,水月靈至多是不討厭他,談不上喜歡他。

  “唉,要如何才能夠得到水月靈的芳心呢?媽媽,當初你為何不教我如何追求純潔的女孩?我現在隻懂得跟女人做愛,其他的一概不懂啊!好慘……”

  佈魯懷著悲哀的心態進入睡眠,他原以為會夢見水月靈,誰知道他一覺睡到天亮,夢都沒有一個。

  也許因為這段時間的奔波,他這次睡眠的時間過長瞭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午後,他急忙起床,到小河裡洗漱過後,回到木屋著好衣物,準備前往可比莊院,不料外面響起嘈雜的脆聲,有許多的女性在說話,而這些聲音,是他熟悉的。

  他心思狂轉,當即在心裡下瞭個大膽的決定,迅速地把自己脫光,爬到床上躺好,閉起雙眼裝睡……

  不出他所料,門外傳來女人的驚叫,同時響起艷圖憤怒的喝叱:“啊哇!雜種,你要死啊?”

  (是啊,竟然在她們五姐妹的眼前裸睡,而且生殖器像戰旗一般高高豎起……)

  佈魯裝出剛被吵醒的樣子,扭臉看往門口,忽地抓起被單蓋在身上,緊張地道:“五位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過來……我昨晚洗瞭澡就睡,忘記穿上衣服。”

  尤沙五姐妹神情各異地看著裹著被單的佈魯,一時誰都沒有說話。昨天丹菡回到尤沙城堡,五姐妹聚到一塊,說到郊遊,蜜芬提議到佈魯的居地走走,於是今晨起程,五姐妹相隨而至,走到佈魯木居的時候,瞭解到佈魯在屋裡,蜜芬又提議到木居休息一會,順便向佈魯要杯茶解渴,然而她們料不到的是,佈魯竟然裸睡……

  雖然五姐妹中,有三姐妹跟佈魯有著真實的肉體關系,並非真的怕見到他的“淫物”,隻是她們彼此之間各有隱藏,因此,不但丹羽和蜜芬背轉身,就連丹瑪、丹菡和艷圖也假裝害怕而背身過去。

  “雜種,如果我轉過身來的時候,你沒把衣服穿好,我把你的皮剝下來。”

  艷圖心中氣憤之極,說話也不客氣——她本來很少跟人客氣。

  佈魯看著門前五姐妹的背影,嘴角扯出濃濃的陰笑,很聽話地穿上“剛脫掉”的衣服,裝出慌然的聲調說道:“五位小姐,我已經穿上衣服……你們可不能夠為難我,因為這是我的傢,我沒想到你們會來這裡,而且這麼早,我都沒有睡醒!”

  “混球!什麼早?現在是午後,再過一兩個時辰就是晚上,還早嗎?是你自己睡得像頭豬……”艷圖轉過身沖進木屋,到達佈魯面前就朝他的小腹輕轟瞭一拳,同時細聲嗔道:“雜種,你讓我們五姐妹都看到瞭!”

  (佈魯在心裡偷笑:老子就是故意讓你們五姐妹同時看到我的巨棒……)

  “艷圖乖乖,你應該事先通知我……”佈魯裝著痛苦的樣子彎腰,及時地向艷圖說瞭半句話,就看見其餘四姐妹陸續走進來,他呼喝:“哇!艷圖小姐,你打得我好痛,我又不是故意玷污你們的眼睛的。”

  丹菡是知道佈魯跟艷圖的關系的,因此她惱瞪他一眼,走過來拉開艷圖,道:“艷圖,算瞭,他本來就是沒規矩的雜種,別跟他一般計較。”

  丹羽似乎怕艷圖像上次一樣把佈魯往死裡打,她也附和道:“二姐說得對,艷圖你不要氣壞身體。”

  艷圖雖然有些粗心大意,可是她也懂得適可而止,畢竟她不想姐妹們看出她對佈魯的“不同尋常”,所以她和氣地道:“三姐,放心吧,我不會因為一個雜種而氣壞我的身體。”

  “這裡怎麼連坐的椅子都不多幾張呢?”蜜芬看著這屋子裡的兩張舊木椅,美眉輕皺。

  佈魯笑道:“蜜芬小姐,這裡以前隻是我和媽媽住,所以隻有兩張椅子。如果你們不嫌棄,就坐到我的床上吧,我給你們打掃打掃。”他邊說邊用被單抹床上的竹席,不一會,他又道:“應該幹凈瞭,請小姐們上床吧!”

  “雜種,你說什麼話?”艷圖叱罵。

  丹瑪走到佈魯面前,舉手扇瞭他一個耳光,冷言道:“你最好註意一下言行。”

  佈魯撫摸著火痛的臉龐,努力裝出愣然的樣子,道:“丹瑪大小姐,我有說錯什麼話嗎?”

  艷圖怒道:“你沒有說錯話嗎?你叫我們上床……你這雜種,不會用詞就什麼也別說。”

  “本來就是上床嘛……我說的是事實。要不然,讓我叫你坐地上嗎?”佈魯打死堅持——沒文化就沒文化到底罷。

  蜜芬最先坐到床上,道:“姐姐們,你們別責怪他瞭。他從小幹活,沒有讀過書,說話有時難免錯誤,他說時無心,隻是我們多心罷瞭。雜種,你去給我燒壺茶好嗎?我們玩瞭半天,口渴得緊。”

  “嗯,一切聽從蜜芬小姐的。”

  佈魯說罷,記起馬多曾也對蜜芬說過如此的話,無意中竟借用馬多的“拍馬詞”,真是始料不及。

  “說什麼廢話,滾出去燒你的茶!”艷圖很是看不慣佈魯如此順從蜜芬,雖然蜜芬是她的堂妹,可是,看著“自己的男人”對自己的堂妹搖尾巴,那種感覺讓她想給蜜芬和佈魯各一個耳光——假如蜜芬不是她的堂妹的話,她真的就這麼做。

  佈魯不想惹艷圖生氣,提起燒水壺出去。

  丹瑪和丹菡分別坐在椅子上,艷圖和丹羽坐於蜜芬的左右。

  “自從二姐嫁人後,我們姐妹很少聚到一塊,真懷念以前姐姐們一齊寵愛我的日子啊!”

  蜜芬被四個姐姐圍繞著,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幸福。

  丹菡笑道:“蜜芬,我雖然嫁瞭人,可是隨時可以回來看你們。”

  “嗯,二姐最近經常回來……”蜜芬的語言中帶著一些疑惑,她奇怪丹菡近段時間為何留戀娘傢?

  “隻是最近閑得悶,所以常回來看看,否則隔久瞭,我怕你們把我忘記。”丹菡隨口笑道。

  蜜芬嗔道:“二姐,我們怎麼可能忘記你呢?我們是好姐妹……”

  丹菡剛要說話,艷圖忽然仰倒在床,咕噥道:“雜種怎麼還不回來?提壺水也要花半天的時間,想讓我們五姐妹渴死嗎?”

  丹羽擔憂地道:“他不會用河水燒茶給我們喝吧?那河可是他的天然浴場……”

  艷圖道:“三姐,你放心,他不敢。”

  “有點困瞭,我睡一會。”

  丹瑪從椅子起身,走到床前,脫掉鞋爬到床裡,靠著艷圖躺下。

  艷圖驚叫道:“大姐,你睡得慣雜種骯臟的床?”

  丹瑪閉起雙眼,淡然啐道:“你都睡得慣,為何我睡不慣?”

  (她丹瑪就是在這張床上被佈魯破處的……還能有什麼不慣的?)

  艷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道:“我睡哪裡都慣的,大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倒是大姐主動地睡在雜種的床上,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為你厭惡有關雜種的一切,因為你說過他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丹瑪內心很不喜歡艷圖提起這事,但又不能夠表現出來,隻得閉著雙眼不言不語,心中卻感嘆:世事難料,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雜種,竟然變成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迄今為止,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想到此處,她心裡百般滋味……

  “大姐這般說太過份!”蜜芬嗔道,“雜種這人不壞,他每天勤奮地替我們精靈族幹活,試想精靈族的男性還有誰像他這般勤奮的?”

  丹菡道:“五妹,他是強奸犯的兒子,流著人類骯臟的血液,生下來就是要受到懲罰的。所以,並非他本性勤勞,而是他必須如此,他才能夠得以茍活。”

  “可憐的半精靈!”蜜芬嘆道。

  “我們也同樣的可憐可悲……”

  丹菡感嘆著,轉首看門外,卻見佈魯回轉,他提著燒水壺進來,把壺架在火灶之上,燃點瞭柴火,回頭看著屋內的五姐妹,產生一種如夢若幻的不真實感,不由得說道:“我的屋子如果有記憶的話,定然會把‘今日’牢牢地緊記!”

  “為什麼啊?”蜜芬很是好奇。

  “因為精靈族五個高貴的姐妹同時蒞臨我的破屋……難道這不是值得紀念的隆重日子嗎?我待會得在外墻刻上一行字,上面就寫:精靈族高貴的尤沙五姐妹於某年某月某日到此破屋一坐或一躺,嘿嘿!”

  佈魯說到後面,得意地笑瞭出來。

  艷圖從床上坐起,彎腰撿起床前的鞋就砸擲過去,喝叱道:“混蛋,燒你的茶水,哆嗦什麼!”

  佈魯被鞋砸中嘴唇,心頭不爽,拿起花鞋丟進火灶,燒瞭。

  沉冷的丹羽驚叫道:“雜種,那是我的鞋……”

  佈魯暗驚,急忙道歉:“丹羽小姐,我不知道是你的鞋,我以為艷圖小姐的,她拿鞋砸我嘴,我就把鞋丟進灶燒成灰!”

  丹羽冷笑道:“艷圖砸你,你敢反抗?”

  “不……不敢。”佈魯額頭冒汗,剛才沖動之餘,做出過份之舉,且在語言中表現得太無顧忌,差點壞事。

  “量你也不敢!”艷圖惱嗔一句,轉臉朝丹羽道:“三姐,不好意思,情急之下拿到你的鞋子就砸,現在害你沒鞋子穿……這可怎麼辦呢?總不能夠讓三姐穿著一隻鞋子或是赤腳走回去吧?”

  佈魯聽到此處,忍不住又道:“精靈不是自稱喜歡自然嗎?有時候用腳兒親吻大地,越顯精靈的可愛和純潔……”

  “你放屁!”丹羽冷叱,怒道:“低賤的生物才用它們的四肢親吻大地……你是在取笑我嗎?”

  “不是……我怎麼敢取笑丹羽小姐?隻是覺得精靈應該親近自然,那才算是純粹的精靈……”

  “這裡除瞭你是半精靈雜種,其餘的所有人都是純粹的精靈。是否因為我們平時對你太和善,你漸漸地忘記你的身份?”丹羽那雙冷眼直盯著佈魯,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冰刃。

  丹羽本性冷酷,很少言語,除瞭上次她莫名其妙地跑過來“問尺寸”之外,在佈魯的記憶中,她很少正眼瞧他,更別說跟他說話或者叱罵他。

  佈魯愕然地看著屋內的五姐妹,在這五女之中,有三個跟他有著不可剔除的“肉體關系”,而他對她們,總有一種陌生感。

  拿最早發生關系的丹瑪來說,她平時優雅典靜,很有大傢閨秀的風范,也有著精靈特有的令人著迷的高貴氣質,隻是他老覺得丹瑪的心最深沉,且多變,他至今弄不懂她……

  五姐妹中,性格最奔放的無疑是艷圖,這種性格讓她的心思也相對的單純易懂,可是她平時仍然極盡她的所能掩飾她和他的關系——這是可以體諒的,畢竟誰都不願意和“雜種”扯到一塊。

  丹菡則讓佈魯更加的糊塗且有些憤恨,他怎麼也弄不懂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她的性格跟丹瑪有些相像,平時秀嫻雅靜不愛言語,但也不是丹羽那種“冷酷”,隻是她在克盧森王俯所做的事情,讓他覺得她亦是一個很冷酷的精靈——竟然在他插入她的陰道的時候,絕對地把他“電昏”,說不冷酷,也沒人肯相信。

  相對來說,一直沒有多少接觸的蜜芬就善解人意多瞭,她也是一個安靜的女孩,隻是她的眼睛裡仿佛總隱藏著一些閃爍未定的東西,這也許是因為她太年輕的緣故;但近些日子的接觸,佈魯發覺她比她的姐姐們可愛。

  起碼蜜芬沒有故意地為難他!

  在精靈族,優雅和安靜,是精靈們執著的美好,所以五姐妹中,除瞭艷圖,其實都算得上安靜,隻是這種“安靜”各在所異:丹瑪性沉靜、丹菡似嫻思、丹羽獨冷酷、蜜芬人隨和。

  她們不但心性各異,體貌亦是各有千秋:以冷艷論之,丹羽鐵然勝出;若論肉感的美,艷圖當仁不讓;暗藏的嫵媚,讓丹菡比她的姐妹多出一些成熟的風韻;蜜芬的年輕和美貌是尤沙傢庭和克盧森王俯的結晶;然而完美地把體貌和氣質組合起來的,始終是身為大姐的丹瑪?尤沙。

  邪惡的念頭又在佈魯淫邪的腦袋裡成形:哪天把她們五姐妹擺到床上,讓她們在他的胯下掙紮、淫叫……

  (嘿嘿!傑傑!嘿嘿……)

  佈魯失控的淫笑流露在臉上,四姐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猜測剛才艷圖是不是砸得太使勁,砸得他腦神經震蕩?

  抑或是被丹羽嚇傻瞭……

  艷圖穿鞋下床,走到他面前,敲瞭一下他的額頭,叱道:“雜種,你傻瞭嗎?水燒開瞭,快給我們泡茶!”

  “我得出去采些生茶葉……我平時不喝茶,很少備有茶葉在屋。”

  “快去!”

  佈魯要出去時,一直裝睡不語的丹瑪卻道:“雜種,采茶葉的時候,順便準備一下草鞋的料草吧。”

  艷圖驚道:“草鞋?大姐,雜種會織編草鞋嗎?”

  “他沒有什麼不會的……”

  “是啊,艷圖小姐,什麼活我都會幹,而且幹得很好。我這出去,回來織一雙美麗的草鞋給丹羽小姐,賠她的被我燒掉的鞋。”

  佈魯說罷,興沖沖地走出去,五姐妹看著他的背影,各有所思。

  不久,佈魯回來,泡瞭茶後,他走到門前,坐在地上,開始編織草鞋……

  五姐妹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看著他一根草一根草地編織,那些草兒的顏色各異,漸漸地編織成一雙簡單而美麗的草鞋;這編鞋的過程並沒有花掉他太多的時間,也就剛巧是五姐妹喝茶的所用的時間罷瞭。

  丹羽獲得新鞋,也懶得跟他計較“燒鞋”之過,但艷圖心裡不是滋味:為何要叫她的男人要替她的姐姐編織美麗的鞋子呢?

  早知她不拿鞋子砸他……

  艷圖看丹羽的不同往常的眼神,丹羽亦有所感覺;且艷圖面對佈魯時的異常,一直都是她心中所疑惑不解的。

  艷圖雖然直性子,卻並非無理取鬧的女孩,然而每當她面對某些時候(譬如赤裸時)的佈魯,她的言行就顯得很沒有道理,這些,從上次艷圖瘋狂地跑到河裡揍佈魯的時候,丹羽註意到瞭。

  同為姐妹,彼此之間,總有些瞭解;丹羽清楚艷圖絕非那種看到男人的裸體就發飆的泌婦,但卻在每次看到他的裸體的時候,她都沒來由地亂發飆。

  到底是什麼讓她對佈魯的裸體如此的敏感呢?

  丹羽還是疑惑……

  “三姐,你在想什麼?草鞋不好穿嗎?我跟你換一雙……”

  艷圖看著丹羽腳下美麗的草鞋,恨不得把它們奪過來。

  丹羽看瞭看艷圖,故意問道:“你喜歡雜種編織的草鞋?”

  艷圖誠實地道:“喜歡。”

  丹羽的眼睛閃過一抹冷笑,道:“我也很喜歡,因此不想交換。”

  “不換就算瞭,哪天我叫雜種編造一雙更漂亮的。”

  艷圖氣沖沖地走出門,丹菡和蜜芬跟瞭出去。

  丹羽回頭看瞭看丹瑪,道:“姐姐,謝謝你叫雜種編草鞋給我,要不然我可糗大瞭。”

  丹瑪走過來挽住她,道:“誰讓我們是一個娘生的呢?”

  兩姐妹會意地一笑——五姐妹中,艷圖和丹菡是她們的堂姐妹,蜜芬是同父異母,她們兩個卻是同父同母的胞姐妹,即使平時不說,感情亦是拉得最近的,如同艷圖和丹菡一樣。

  (……血緣,是自私的原罪……)

  “嗯,姐姐最疼愛我。”丹羽由衷地道,語調中失卻原有的冷酷。

  丹瑪淡雅地笑笑,扭臉朝佈魯道:“雜種,你今天不用幹活嗎?”

  “你們離開後,我立即前往可比莊院。……現在肚子餓得發慌!”

  丹瑪聽罷,美眸嗔瞪,朝那床呶瞭呶嘴,道:“你最好床單清洗過,我不想讓我們姐妹的味道留存在你那骯臟的床上。”

  “丹瑪小姐,你盡管放心,我從可比莊院回來的時候,你們的香味兒早就消失。”

  “洗瞭床單再去,否則我饒不瞭你!”丹瑪固執地說瞭這句,挽著丹羽走瞭。

  佈魯目送她們離開,想起丹瑪剛才的言行舉此,覺得奇怪,走回床前掀開被單,隻見那竹席閃爍著五朵玫紅美麗的字花:今晚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