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魯看著倒躺在床上表現得有些拘謹的艷圖,他心中升起變態的成就感,按理說,他和艷圖之間,是根本沒有可能的,然而隻因為他刻意制造的兩個小意外,艷圖就把身心都給瞭他;以艷圖的說法則是:她的處女膜被他撕破瞭,她就他的女人。
——或者應該這般的說:他必須是她的男人。
然而不管如何,她至少不像丹瑪那般讓他難堪,甚至她還把她的親姐姐也推到瞭他的胯前,這實在讓他產生一種“艷福齊天、享盡齊人之福”的美好錯覺。
“雜種,你看夠沒有?再不行動,我就要踢你下床!”
艷圖永遠都這麼直接而含著淡淡的羞嗔。
佈魯一手撫捏著丹菡雲白的陰毛,一手在扣著艷圖的小肥穴,笑道:“艷圖小姐如此的美麗,我怎麼可能看得夠呢?哪怕我即將要死,在死前的一秒,也要看一眼艷圖小姐,我才肯瞑目。”
丹菡嗔罵:“你這惡心的雜種……”
“因為我不看你,所以你才覺得我惡心……誰叫你是別人的老婆呢?像我的艷圖乖乖多麼的純潔……”
佈魯側臉就說出“刺”一般的話,氣得丹菡拍開他的手,他笑著縮手回來,按在艷圖圓脹的胸脯,俯嘴下去,輕輕地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蠕動瞭幾下,一雙肉感十足的軟臂環繞上來,纏攀在他的雄軀之上。
丹菡看著妹妹和佈魯纏綿,想起剛才那首次的高潮,她心中竟然生出絲絲的醋意,而她的私道,不受控制地溢流出過多的愛液……
她看著佈魯和她的妹妹接吻,他的一隻巨摩按揉著她妹妹那脹圓的大乳,另一隻淫爪輕壓在她妹妹肥隆的嫩穴之上,那手指磨刺、捏弄著嫩白的陰戶,就她所知,她和她妹妹都是比較能夠流水的女性,而妹妹比她更會流水,因此,她完全可以看到,妹妹那肥嫩的陰戶之上,沾滿瞭“相等於處女”的體液。
這些體液,即使不是芬芳的,也是純凈的……
雖然她有些妒忌艷圖,然而她此時也有一種變態的想法,就是想看到佈魯那根狂獸般的淫根把艷圖的小穴插破,所以她不自覺地低喊出來:“雜種,快插進我妹的肥穴,插爛她的肉包……”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丹菡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她堅信自己隻是一個“小女子”,所以她動手……)
看著佈魯胯部間那根堅硬如鐵的雄物,丹菡的變態心理更加的濃瞭,她側趴過來,伸手抓住陽物,就把巨大的龜頭往艷圖的陰道口強塞進去,這大大地方便瞭佈魯,他趁機用力一挺,那巨棒瞬間深入艷圖的陰道……
丹菡看得大是興奮,就好像佈魯插進她自己的陰道一般,她歡呼道:“插插……插死我妹,她就是一個婊子!”
艷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生氣地推開佈魯的臉,回罵道:“姐姐,你才是一個婊子!你有老公,還要給我的男人肏!你是一個十足的、欠幹的婊子!婊子,你是婊子,姐姐是婊子!”
丹菡聽瞭也有些不舒服,她在旁命令道:“雜種,肏死我這個親親妹妹,然後我把你收為我的男寵……”
艷圖反駁道:“姐姐,你別妄想瞭,我比你經肏!你瞧我這肥穴兒,經得起任何的陣仗。雜……喔雜種!肏我!使勁地肏我,肏給姐姐看!我知道她心理不平衡,因為她的老公是早泄的,滿足不瞭她。而能夠滿足她的那個男人,偏偏是我的男人。我知道她在吃醋,可她沒辦法,她就是一個有夫之婦,卻要搶占親妹妹的男人。哼,占有隻是一時的。雜種,我喜歡你的大肉棒……嗯喔!噢!雖然以前被你的大肉棒插破我的處女膜,可是我從來不知道這麼舒服耶!真是奇怪的感覺,脹痛脹痛的、磨擦得我酥癢難當、雙腿根都麻爽麻爽的。噢哦!肏我,大肉棒,肏我……我以後都是你的艷圖乖乖……”
佈魯響應她的熱烈要求,扛起她的雙腿,把她的肥臀拱彎起來,雙臂夾壓著她的雙膝,彎頭看下去,隻見她的肥穴被她的雙腿夾隆起來,像兩片隆突的肉丘,晶瑩的淫液在她的緊閉的肉縫周邊閃耀,如此一看,倒真像瞭儂嬡那美妙的肥穴,隻是略略地比儂嬡多瞭一些金黃的細毛絨。
“艷圖乖乖,我要插進去啦!”
佈魯的肉棒頂在艷圖的陰戶上,可他就是沒有破關進入,偏要張羅著喝喊一翻。
艷圖以為他要進來瞭,歡喜地等待著,可是過瞭好一會,他仍然停留在她的外面,她不滿地道:“雜種,你死瞭嗎?嚷著進來的,怎麼到現在還沒插入來?”
“艷圖乖乖,你是在求我嗎?”
“別把我的耐性磨光……”
“你說求我,我就插進去!”
“雜種,在我面前,也要那種無用的虛榮!你用得著這樣嗎?我明明白白跟你說,你剛才插得我很舒服,我很喜歡和你做愛,我插進來吧!什麼求你?我呸!這招你用來對付別的女人去,或者對付我姐姐……我又沒有拒絕過你?何來再求你的?快點進來,你是我的男人,有責任滿足我!再說廢話,我就把你廢瞭!”
看來艷圖果然是與眾不同的——但佈魯也顯得過於遜色,艷圖都表明要和他做愛,他還在此種時刻來那麼一兩下“虛榮”,簡直是“多此一舉”。
“艷圖乖乖,你怎麼就不懂情調呢?你哀求我,然後我再幹你,多過癮啊!”
“你到底進不進來?如果我話說停,你還沒有進來,我就把你踢下床……”
“我頂!插……”
佈魯聽到艷圖發出最後通蝶,他也顧不瞭許多,巨棒刺入她的陰縫,狠狠地頂捅進她的陰道裡,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咦喝!要我插,我就插,插到你後悔……”
艷圖惱惱地瞪著他,舉手輕輕地甩瞭他一個耳光,嗔罵道:“雜種!早知你是這樣的,我就不該把你叫到我的寢室,真是引狼入室。你這付得意的嘴臉,如果是叫精靈族的人知道,她們肯定要加倍地踐踏你!”
“我不怕!來吧,踐踏我吧!艷圖乖乖,丹菡小姐,來吧,用你們的肉體,加倍地踐踏我吧!夾我的肉棒、咬我的肉棒……”
“真想一腳踹死你!噢喔……舒服……大肉棒……”
丹菡坐瞭起來,使勁地拍打他的屁股,道:“艷圖,他大概已經忘記他的身份,以為能夠享用我們兩姐妹的肉體,他的身份就會變得很高尚。但是,出瞭這房,他仍然隻是一個雜種!”
“可現在你們就是雜種的婊子……我插死你,丹菡婊子!”
佈魯轉身就想撲到丹菡的身上,艷圖卻迅速地抱緊他,嗔道:“你想做什麼?是不是每次都想叫我吊在半空中的?你剛才已經徹底地滿足我姐姐,你要搞她,就必須徹底地滿足瞭我,然後再搞她。別忘瞭你是我的男人……”
“艷圖小姐就是嘴甜!”
佈魯又開心起來,覺得應該對得起艷圖,至於丹菡嘛,嘿,他憑什麼要滿足她?
他雖然是精靈族的雜種,但他不是丹菡的性奴隸……
他的手抓著艷圖的圓乳,這乳房結實而具彈性,十足的處女乳房,然而卻比許多的處女的乳房要大一兩倍的,如果再經一翻鍛煉,估計以後會長成西瓜般的大乳房——起碼可以預測,在她哺乳的時候,會比現在大兩三倍。
“如果我把你的肚子搞大,你就會變成精靈族裡的波霸……”佈魯預測性地道。
艷圖呻吟道:“混蛋,我即使不懷孕,也會變成波霸的……我處女的時候都那麼圓大,等我真正變成一個成熟的婦人,有誰能夠和我匹敵的?姐姐處女的時候,可沒有我這般圓大的乳房。她是嫁出去被男人睡瞭好多年之後,才有著勉強和我現在差不多的形狀的。”
丹菡曬道:“波霸有什麼好的?我還嫌我現在胸前的兩顆肉過於沉重。”
“真不害臊!那麼小,還好意思變相地誇獎自己的大……”
“哇呀!艷圖,你說什麼話?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姐姐嗎?”
“噢哦!哦哦哦!好興奮……我沒空管什麼姐姐……興奮的時候,誰管你是誰?噢哦!雜種,肏得我好舒服!想到那天在河裡被你插穿處女膜之後痛瞭我好幾天,我就想殺瞭你!可是想不到現在被你繼續插著,竟然是這麼令人歡喜的。我以後都跟你好,悄悄的……”
“為什麼在一定要悄悄的?就不能夠公開地嫁給我嗎?”
“雖然我堅信你是我的男人,且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是不會嫁給你的。除非有一天,精靈族所有的人,都願意跪倒在你的腳下……”
“那還是算瞭……你還是別考慮嫁給我,隻跟我偷情好瞭。”
佈魯覺悟性地說著,也許他有時候真的希望精靈族所有人都跪倒在他的腳前,然而他知道這隻是一個“徹底性”的妄想——比他那 “要操遍精靈族所有女性”的妄想還要嚴重百倍。
“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要嫁給你,但我有想過悄悄地替你生一個兒子……你其實生得很帥,而且很強壯,比精靈族所有的男性都強壯。我喜歡強壯的男人,不喜歡精靈族那種優雅的男性。”
“艷圖,看來你一直都喜歡雜種……”
“我從來沒說過我討厭他……哦呀!雜種,次次都插到底,原來做愛可以這麼舒服!你以後每次過來,都要悄悄地跟我做愛的……哦哦!我……我好像要到高潮瞭……姐姐,高潮是怎麼樣的?”
“半死不活的……要生要死的……好像就是這個樣……你流的水真多!整張床都是你的淫水……”
“噢噢噢!我要來瞭!姐姐,我感覺到瞭!這張床不僅僅是我的淫水的……姐姐剛才也流瞭很多水,且現在也流得很洶湧……”
“艷圖,你怎麼這麼快就來瞭?”
“你以為我像你嗎?你嫁瞭個性無能老公,已經被折磨成性冷淡,所以高潮才會那麼慢到來……我是很容易接受高潮的興奮的。噢噢噢!噢哦!高潮要來瞭……我要泄瞭……感覺下面好多水!”
“真的好多水,滿屁股的水!”丹菡看著妹妹的胯部,隻見那裡淫水泛濫成災,她的陰戶被佈魯的巨棒刺插著,那肥厚的大陰唇被擠入拉出的,煞是好看、誘人。
但那陰戶卻有些嫩紅——丹菡估計是因為艷圖首次經歷如此巨大的陽具的磨擦的緣故,使得她嬌嫩的大陰唇被磨擦得充血、膨脹……
“姐姐,我真的不行瞭!雜種,快使勁,快快快……噢哦!哦哦哦!好舒服,爽死啦!我要天天和你做愛!”
艷圖正值高潮時期,雙手緊緊地攀抱著佈魯,仰首起來索吻。
她瘋狂地吻著佈魯,而佈魯也受到她處女般(如果不算她在河裡被佈魯插破那事,她其實就是一個處女)緊夾,此時也處於興奮的射精前期,因此他躬著身體迅猛地壓挺,丹菡看著此景,再聽著艷圖的淫叫,也很是身同感受,下體的淫水流得劇烈,極希望佈魯掉頭過來插她,但是佈魯的肉棒此時卻在她的妹妹的美麗的陰戶裡——雖然她不想承認,然而艷圖的陰戶確實比她的陰戶要好看一些。
(丹菡的陰戶生得有些特別,插進去的時候,是很過癮的。)
受不瞭此情此景的刺激,丹菡的手指刺入自己的陰道,淫糜地呻吟著……
佈魯聽著兩姐妹的呻吟,加之經過這段時間的性愛以及艷圖的肥穴的緊夾和磨擦,他的高潮也終於在此時來臨,強烈的射精欲望使得他推開艷圖的臉,雙臂擾壓著她的彎曲的雙腿,仰首拉腰,屁股激撞,巨棒迅猛地在艷圖美麗的、如水浸泡著的、潔白肥嫩的陰戶裡出入。
“我插!插插插!我狂插……我射……射死你,婊子!”
若非艷圖正值高潮時刻,他如此的說話,怕早就被艷圖踢翻!
“我射!射射射!喝啊!射出來瞭!”
“噢哦!噢噢噢!啊啊啊!射……射進來啦……好強的射精!好燙!我要暈瞭……”
艷圖被強烈的射精沖上高潮的巔峰,就在此時,佈魯突然離開艷圖軟酥的肉體,轉身把丹菡撲倒在床,握著巨硬的男根就插進丹菡的小穴,抵死地在她的體內繼續射精……
“我操死你!就要在你的體內射精!要在你們兩姐妹的陰道射精,射得你們滿陰道都是雜種的精液……叫你們生出更多的雜種!射死你,丹菡婊子!”
佈魯射完精之後,舒服地壓在丹菡的身上,和丹菡輕輕地相吻,一旁漸漸回過神的艷圖翻身過來,一腳搭在佈魯的背上,迷迷地呻吟道:“姐姐,說不定你真的會生出一個雜種……”
丹菡推開佈魯的臉,反駁道:“即使我心甘情願地願意替他生孩子,我也不一定能夠生出來。何況我根本就不想替他生孩子的?艷圖,你盡管放心,我不會替我的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的。”
艷圖嘲笑道:“看不出姐姐還蠻忠貞的……怎麼你的陰道裡卻是我的男人的陰莖呢?”
氣得丹菡伸手就把佈魯推開,佈魯趁勢睡到兩女中間,雙手大張,把兩姐妹抱入懷裡,左親親右親親的,享盡齊人之福。
艷圖道:“姐姐,現在快天亮瞭吧?”
“應該差不多瞭,他搞瞭很久的……”
“要不要繼續呢?”佈魯不懷好意地問。
艷圖嗔罵道:“屁!天亮瞭,還搞?你想害死我們嗎?”
“可是我覺得還沒有滿足你們兩姐妹的……”
“已經很滿足瞭!你不是同時在我們姐妹的體內射精瞭嗎?姐姐一早就得到滿足瞭的。我後來也得到瞭。你愛搞,明晚再過來吧!到時就我自己一個,任你搞……”
“你不要這麼坦白好嗎?起碼得讓我調教你一下!”
“我用不著你調教,我向來如此幹脆。但你如果去調教別的女孩,讓我知道的話,我就把你的大肉棒切除,看你還調教誰?”
“我調教丹菡小姐好瞭。”
“你別癡心妄想!我瞭解姐姐的性格,過瞭今晚,你再找她的時候,她是不會理你的。”
“丹菡小姐如此絕情?”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就是一個雜種!”
“太傷自尊啦!”佈魯怪叫著,轉身向外,腳伸入丹菡的雙腿間,撩起她的一隻腿,胯部移前,肉棒頂在她的濕潤的騷穴口,使勁一挺,陽具再次進入丹菡的陰道,她呻吟一聲,嗔道:“雜……雜種!你怎麼……怎麼又硬瞭?”
“別驚訝!我再次勃起的速度是非常迅猛的。丹菡小姐,喜歡我的大肉棒嗎?”
“喜……喜歡。”
佈魯得意地笑著,又轉過身來,肉棒頂在艷圖的肥穴上,稍一使勁,就插進艷圖的陰道裡去瞭。
“喔!混蛋雜種,今晚夠你幸福的。”
“是的,很幸福,能夠同時地肏你們兩姐妹。”
佈魯笑說著,然而他也知道,當明天他離開這張床,他就回到平時的位置。
這段時間,他跟許多的精靈女性發生性關系,在床上的時候,她們都算對他很好,即便是雅聶芝王妃,也在床上極力地逢迎他的大肉棒,隻是在事後,能夠一如既往地對他好的女人並不多,塔愛娃那婊子還曾經在事後謀殺過他,丹瑪在事後對他不冷不熱的,夫恩雨也不見得是真的對他好,他仔細地算瞭算,大概就隻有儂嬡是真的對他好的。
艷圖說以後都會對他好,然而事實是否真像她所說的呢?
他此時似乎是不能夠計較這些的,此刻她們兩姐妹都躺在他的懷裡,他隻管現在和她們的纏綿,至於以後的,他暫時不想去理會,也輪不到他理會,畢竟他隻是精靈族的雜種,他沒有權利要求太多的。
然而,總有一天,他會要求非常之多。
——他相信,那一天,很快到來就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