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魯醒轉過來,心裡直咒艷圖,竟然叫他瞬間窒息,若非他在暈迷前聽到她說的話,他真的會認為她也像塔愛娃那般要殺他,但他現在醒來瞭,知道艷圖隻是為瞭躲過丹菡才出手讓他昏死的。
(按艷圖的估計,他是不會這麼快醒轉的,但這傢夥的血液裡是有著所謂的強悍的天賦的,所以艷圖失策瞭,在她們睡著兩個時唇之後,佈魯醒轉過來;時為四更天。)
醒轉的他,嗅覺恢復,聞出艷圖和丹菡的體香,更知道她們都已經熟睡,他心中暗凜,暫時大氣不敢透的,腦袋急轉,忽然心生一計,暗心狂喜,悄悄地爬出來,很輕巧地爬到床上。
雖然這床上很黑暗,可是他憑靈敏的嗅覺,知道艷圖睡在裡面,而丹菡就睡在外面,兩人之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他悄悄地伸手去摸索丹菡的衣服,知道她穿著寬松的睡衣。
這睡衣是很容易解開的,隻要解開睡衣的腰間系帶,則整件睡衣就會敞開,他於是悄悄地解開那條系帶,接著輕解她的小短褲,可是偏偏在此時,她開始說話瞭:“嗯呀,艷圖,別弄姐姐。”
佈魯急忙縮手回來,許久沒聽到她的聲音,猜測她剛才隻是迷糊地在夢囈,他又大膽地繼續解她的小褻褲,費瞭好些時間,終於把那條小褲脫除,伸手一摸她的私處,感覺幹澀,他於是埋首到她的胯間,吻舔她的陰戶,她又夢囈起來:“嗯喔!嗯喔!別搞我……好難受……”
因為吻舔的關系,她的陰戶很快地被他的唾液濕潤,他知道要做這種事情,必須得速戰速決,因此,當他覺得她已經潮潤的時候,他悄悄地爬跨過去,巨棒頂在她的陰戶口,稍稍壓挺,校正瞭位置,突然沉腰壓頂,全根沒入。
熟睡中的丹菡驚喊一聲,瞬間清醒,瞭解到身上有一個男人正在狂猛地插著她的陰道,這個男人的陰莖讓她脹痛無比,也叫她感到非常的舒服,是一個擁有一根粗長無比的生殖器的強壯男人……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我被奸淫瞭。
“艷圖小姐,我愛死你瞭!都是你的姐姐,害得我被你擊昏在床底……”
丹菡聽到佈魯的聲音,本來推打上來的雙手突然停頓,悄悄地、無力地垂落在床板上,心想:艷圖怎麼跟半精靈雜種在一起?他把我當作艷圖?
我到底要怎麼辦?他讓我好舒服……
他那粗長的生殖器,不正是我想要的嗎?
他插得好猛,插得我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
……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我現在正被一個雜種奸淫。
可是,我的內心深處不正是期待這種奸淫嗎?
我難道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艷圖小姐,親親嘴……”
佈魯在黑暗中俯首下去,吻住瞭丹菡的小嘴……
就在此時,旁邊響起艷圖的怒叱:“雜種,你在做什麼?快離開我姐姐的身體……”
原來艷圖在此時被吵醒瞭!
當她瞭解到佈魯把姐姐當成是她,正在姐姐的肉體上操弄之時,她幾乎氣得想殺人,但是,佈魯的嘴裡一直喊著愛她,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夠喝叱佈魯離開她姐姐的肉體,並且在黑暗伸手過來抱他,但她不料就在此時,丹菡也狂怒地喝道:“色魔,你是誰?艷圖,他是誰?他在我的身體裡面……我要殺瞭他!”
艷圖來不及解釋,因為被他抱扯過來的佈魯正撕扯著她的睡衣,她掙紮著,隻是沒有用,睡衣迅速地被他扯開,最後連小褻褲都被撕掉瞭,他的手撫摸到她的陰戶,她呻吟一聲,瞭解到自己是很濕潤的,接著他就在黑暗中粗魯地插瞭進來,下體又是陣陣的脹痛和舒服感……
“艷圖小姐,你才是艷圖小姐!剛剛的那個是誰啊?艷圖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艷圖無力地掙紮著,罵道:“混蛋雜種,你把姐姐當成我,你插瞭我的姐姐……現在又插我!快點離開我的身體,否則我殺瞭你!”
“艷圖小姐,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姐姐,她睡在你的床上,黑乎乎的,我以為是你……”
“啪啪!”
黑暗中,佈魯的臉蛋被打瞭兩個耳光,他驚駭地道:“艷圖小姐,你打我臉?”
“我沒有打你,是我姐姐打的……”
“你姐姐打的?我幹!她憑什麼打我?”
佈魯這是明知故問,接著他知道丹菡下瞭床,很快地,丹菡把壁燈點燃,佈魯正在艷圖的肉體上聳動,此時他和艷圖都轉首看向丹菡,隻見她裸著身體把壁燈一盞盞地點燃,總共七盞燈的,亮起來,這屋就像白晝一般。
與此同時,她佈施起比較強大的結界……
當她回首走到床前,怒瞪著床上交合的兩人的時候,艷圖驚慌地道:“姐……姐姐,你不要殺他!他……他是我的男人。剛才是一場誤會,他把你當作我。他也不是有意的,剛才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丹菡重新爬上床,也不顧羞恥,叱問道:“艷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雜種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你不知道他是被整個精靈族憎恨的卑賤雜種嗎?”
“姐姐,我知道的……可是,可是,我都被他……被他……嗚嗚!我不管,這都怪你跟三姐,你們那天在河裡拉扯我,我使勁地掙紮,就在那個時候,不小心撞中他那根生殖器,被他插破我的處女膜……這都怪你們!我也不想要跟一個雜種,可是他就那麼變成我的男人,我該怎麼辦?你要我怎麼辦?我不是淫蕩的女人,我貞潔的身體,被他那麼過,我少女的心,就莫名地屬意他……他是雜種,我當然知道,可是你們就害我被一個雜種毀瞭貞操!可我當時除瞭痛,什麼感覺都沒有,那竟然就是我的第一次!今晚我本來想好好地重新感受一次的,可是你突然來瞭,你害我……害我把他弄得昏死,塞到床底。我本來以為他不會這麼快醒的,可是他醒得很快,爬上來就要搞我。錯把你當成是我!你以為我不生氣?他是我的男人啊!可是卻跟你那樣……”
艷圖的一翻搶說,不但叫佈魯驚訝,更叫丹菡啞口無言,看著疊合在一起的兩人,她低頭下來看看自己那剛被佈魯奸淫得稍稍圓張的陰戶,抬起首來,嘆道:“艷圖,你的男人很好,姐姐不殺他!但是,姐姐被他奸淫過的,這也是一個事實,你又讓姐姐怎麼辦?”
艷圖也被丹菡問得啞口無言,沉默久久,回首過來怒瞪著在她肉體上輕輕聳動的佈魯,叱道:“雜種,你說該怎麼辦?”
佈魯佯裝驚慌失摸地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我還是趕緊離開。”
“不準離開!”
兩姐妹異口同聲地否定他的說法。
佈魯抽身出來,艷圖感到下體一陣空虛。
兩女的雙眼都盯著他胯間的巨物,他趁此時機問道:“艷圖小姐,我的衣服呢?”
“你要你的衣服幹什麼?”
“我想穿起衣服……”
“你穿什麼衣服?我有說讓你離開嗎?今晚……今晚我都在姐姐面前承認你是我的男人瞭。我不叫你離開,你別想走!”
“我不走……我隻想穿上衣服。這情景的,多尷尬!”
“就你尷尬嗎?你尷尬什麼?你不是把我們兩姐妹都搞過瞭?”
“剛才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什麼黑黑的?姐姐早就看過你的身體。”
“那你是不讓我穿上衣服啦?”
艷圖把被單丟過來,叱道:“蓋上你那骯臟的身體。”
佈魯擾起被單,假裝怯怕地躲到床裡,讓艷圖替他擋著丹菡。
艷圖氣惱地道:“你躲到我背後幹什麼?我姐姐都說不殺你瞭!”
“誰知道她說話算不算的?我剛才插過她的,她不可能輕易地放過我。艷圖小姐,你可千萬別讓丹菡小姐把我殺瞭。我說過今晚不過來的,是你硬要我過來……”
一直沉默的丹菡,此時凝視著佈魯,道:“你過來!”
艷圖道:“姐姐,你別嚇他,你剛才說過不殺他的!”
丹菡冷道:“艷圖,現在是你的男人奸淫瞭我!”
艷圖聽到丹菡的語氣,心中生惱,氣道:“姐姐,你躺在我的床上,他錯把你當成是我,你以為我心裡就很舒服?雖然姐夫跟別的女性好,你能夠忍受,可是我不能夠忍受他跟別的女人好。”
“好吧!我們也不要吵,直接去找爸媽評評理……”
“不要!爸媽會把他殺瞭。姐姐,求你不要告訴別人。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姐姐也怕別人知道吧?”
“現在我是什麼都不怕的,反正我生活得那麼苦悶,不如死瞭算瞭。”
艷圖想起丹菡所說過的話,她沉默半晌,回首看瞭看佈魯,轉首過來咬唇道:“姐姐……你說過的,像這雜種的生殖器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姐姐生活得苦,也是因為姐夫的無能。如果……如果我借雜種給姐姐,你可以不讓別人知道這事嗎?就……就我們三個人……”
“你以為姐姐是淫蕩的女人嗎?姐姐跟瞭你姐夫那麼久,雖然他很無能,但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今晚卻對不起他……姐姐就該背負不忠嗎?”
“我……我什麼都不管啦!我頭痛,我生氣……雜種,你自己跟我姐姐說。”
佈魯慌然道:“艷圖小姐,我要說什麼?”
艷圖氣道:“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我是不管,我煩透瞭。”
“你過來!”丹菡又朝佈魯命令道。
佈魯攏著被單爬到丹菡面前,怯怯地道:“丹菡小姐,對不起……”
“把你的被單拿開!我們姐妹都不怕在你面前裸露身體,你男人一個,遮遮掩掩的算什麼?”
佈魯道:“可是艷圖小姐不準我把身體給別的女人看的……”
丹菡突然憤怒地扯掉佈魯身上的被單,丟到床前,然後仰躺在床上。
佈魯被兩姐妹夾在中間,左看看右瞧瞧的,愣愣地坐瞭一會,也試探性地躺瞭下去,就躺在她們的中間,發覺她們都沒有意見,他是於大膽地伸出雙手,一手摟一個,把她們輕輕地摟到他的寬闊的胸膛。
兩姐妹枕在他的臂彎對望著,忽然,艷圖放聲哭泣,丹菡似乎被她感染到,也跟著輕輕地哽咽。
心中歡喜的,怕隻有佈魯……
悄悄的,佈魯放開手,道:“兩位小姐,你們別哭!我知道是我害瞭你們,反正我就是一個害人的雜種!我在精靈族生活十九年,有時候也覺得生不如死,可是每想到我的媽媽,我就堅持著活過來。這件事情,我自己去向你們的父母自首,讓他們把我殺瞭。我想,媽媽在地底也很寂寞的,我該去陪陪她。”
兩女突然摟抱他緊緊的,同聲哭叱道:“不準你去死!”
艷圖接著道:“你以前愛怎麼死我不管,可你現在不能夠死!你是精靈族裡低賤的雜種,可你現在卻是……卻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不管別人多麼憎恨你,也不管你的父親曾經要滅絕我們的種族或者殺瞭我多少親人,這些我都不管,因為我都不瞭解。我隻瞭解,你要瞭我的貞操,就是我的男人。我對你兇,就是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我不能夠讓你四處亂搞。”
“艷圖小姐,我沒有亂搞……精靈族的女性,都不讓我搞的。”
“誰……誰知道?姐姐說你是夢寐以求的……你現在不是搞瞭我們兩姐妹嗎?”
“都是意外……”
“我就怕這種意外,所以不準你四處脫衣服給別人看!你這雜種,如果不是我幾次阻止,怕早就和我弟弟他們混到一塊,滿足那些淫蕩的女精靈戰士……”
“什麼?”丹菡驚叫出聲,問道:“艷圖,你說他跟精靈女戰士?”
“嗯,弟弟和巴基斯跟幾個淫女一起鬼混,把他拉過去。那可惡的巴基斯還想要他舔那些蕩婦的陰戶……”
“你下次看緊點,別讓弟帶他去搞女人。”
“我當然會看緊他……可是姐姐為何也要看緊他?他……他又不是姐姐的男人……”
“不是我的男人,幹嘛進入我的身體?”
“姐姐,你這樣說,是不是又想耍賴?若非你今晚賴著睡在這裡,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現在你又要賴著說他是你的男人?”
“我沒有耍賴!你如果跟他結婚……我就承認他是你的男人。”
“我……我不能夠跟他結婚。我隻跟他暗地裡這樣……”
“那他就不算是你的男人,至多隻是你的地下情夫。”
“嗚嗚!”艷圖又哭瞭起來,捶打著佈魯的胸膛,哭咽道:“為何你是一個半精靈雜種?為何你要被整個精靈族憎恨?我以前也是唾棄你的……可是你毀瞭我的貞操之後,我想光明正大地跟你,也不能夠。你這雜種,你害人!害得我好苦,說是救我的,卻那樣救我,最後真的把我毀瞭!”
果然,艷圖是和丹瑪不一樣的,艷圖的率真,丹瑪的冷靜,所表現出來的言行舉此就是有所區別。
丹菡幽嘆道:“艷圖,別哭瞭。算姐姐說錯話;他是你的男人的。可是,你的男人也把姐姐奸淫瞭,唉。”
她說話的同時,伸手握著佈魯那根堅硬的生殖器。
艷圖一雙淚眼看著,哽咽道:“姐姐,你如果想要,就要吧!反正,都已經那麼,我……我就讓他也跟姐姐好。畢竟,姐姐也說過喜歡的。”
丹菡回首,微微含淚的眼睛擠出一絲絲的媚笑,道:“艷圖,我們一起吧?”
艷圖淚臉濕紅,吱唔道:“本……本來就一起,他……他用沾著姐姐體液的淫棍插我……剛……剛才……姐姐,你要答應我,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
“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
艷圖轉首,惱瞪著佈魯,嗔叱道:“雜種,你知道該怎麼做瞭吧?”
——佈魯當然是知道怎麼做的,他一直期待著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