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艷圖傳命要他到尤沙城堡,但佈魯在翌日仍然北上弗利萊牧場,因為他不能夠讓塔愛娃覺得他在膽怯,他就必須按常到達弗利萊傢,這樣叫塔愛娃感覺不到他對她的畏怯,她就不會如此快地對他狠下殺手!
他知道,艷圖畢竟很難下得狠心殺他,但塔愛娃跟艷圖不同,塔愛娃是從戰爭中活過來的,對殺人,她從來不手軟。
當初用手劍插入他的心臟的時候,那種突然、那種決絕,是他這輩子都清晰地記得的。
每當想起塔愛娃,他就會想起水月靈——隻有水月靈能夠保住他的生命,這個無比純美的精靈少女,不僅救瞭他兩次,同時也藏著他所需要的力量,可是要得到那些力量,必須傷害她,但憑她救過他兩次,他又如何傷害她呢?
一個藏著他的母親的力量的少女,像母親一般給瞭他兩次生命!
……進入弗利萊牧場,佈魯像以往一樣除瞭指定的運載糞便,他也得幫忙幹一些沉重的雜活,在此期間,他知道水月靈昨天也到瞭弗利萊牧場,似乎是辛迪叫水月靈過來玩的,因為水月靈的到來,本來準備前往尤沙城堡跟索列夫鬼混的巴基斯突然改變行程,留下來陪水月靈。
至於沙坦?弗莉萊則跟父親賓格?弗利萊前往皇宮,這次去皇宮,好像是向精靈王提親的——沙坦和凱莉公主的婚配,這是佈魯早已經得知的:當時順便把沙坦的情人析玲勤狠狠地肏幹瞭一翻,她事後仍然不知道被誰所奸淫……
晚上,佈魯像以往一樣穿著短褲躺在牧場的破屋,他知道塔愛娃肯定會來找他,雖然塔愛娃喜歡她的“愛馬”,可是一旦佈魯來到牧場,她就會拋棄她的“愛馬”,跑來讓佈魯大騎特騎,所以他覺得塔愛娃其實就是一匹發情的母馬!
今天在吃飯的時候,塔愛娃撞見他兩次,趁著四處無人,就把手放進他的褲襠,抓瞭幾把他的粗長的肉棒……老實說,跟塔愛娃做愛也是很爽的,隻是佈魯時刻都擔憂她會在他爽著的時候,突然地結束他的小命。
——做愛很狠的女人,做起別的事情來,也如做愛一般的狠。
果然,他聽到塔愛娃的腳步聲,很快地,她出現在他的木屋,連屋門都沒關,就在他的床前脫掉衣服,媚笑道:“雜種,我等你很久瞭!自從嘗試過你的大肉棒之後,我發覺時刻都想要你的大肉棒肏我,你真是無限的強壯和可愛!”
“塔愛娃夫人也是無限的美麗和性感……”
“咦啊,嘴兒這麼的甜,讓你肏死我,都心甘情願。”
“塔愛娃夫人,我哪次不是把你肏得昏死過去的?”
“所以才說你強壯和可愛嘛。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厲害的傢夥……”
“塔愛娃夫人以前也和很多男人做過?”
“嗯,沒來到這片幽林之前,和過許多男人,但他們都在戰爭中死瞭。現在我不喜歡跟男人做,因為男人很少能夠足我。但你卻是一個例外,你比我特選出來的公馬還要強壯!”
“也和人類做過嗎?”
“和人類做過,但那是被強奸的。其實人類和精靈的生殖器沒有多大的區別的,隻是普遍來說,人類男性的生殖器應該比精靈男性粗長一點點,但這種區別非常的不明顯。你是人類和精靈的雜種,卻擁有如此粗長的物事,這和你的傢族傳承應該有關的。”
“哦?我的傢族?”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那是一個叫精靈憎恨的傢族。所以,你在精靈族裡,永遠都是下賤的。但在我的肉體上的時候,我允許你盡情地糟蹋我、蹂躪我……來吧!雜種,騎上你的母馬的屁股!”
塔愛娃爬上床尾,在那裡趴跪著,佈魯看著她那略顯瘦實的屁股和那金毛茸茸的瘦屄,心中暗罵一聲“爛屄,插死你”,爬起來脫掉短褲,一手握著巨棒,一手緊抓住她的瘦屁股,挺槍就硬塞進她那瘦幹的騷穴,摩擦的疼痛令她呻吟出來,雖然她以淫蕩著稱,但他的這根陽具太粗長,而且在她沒有什麼水的情況下進去,多少令她感到一些痛苦。
隻是這種痛苦,對於本身有點變態的她來說,是讓她喜歡的。
“啊……插得我燙痛燙痛的,真是叫我興奮……”
因為沒有淫液的潤滑,使得進去的時候摩擦得很緊砸,佈魯的龜頭燙熱熱的,麻酥極瞭。
他一邊抽插,一邊叫喊道:“塔愛娃母馬,我插爛你的臭屄……”
“啊噢!啊啊啊!被你插爛啦,你可真是一級種馬啊……痛死我瞭!真舒服……我就喜歡被插得很痛的感覺……”
“喜歡我的大肉棒吧?隻有我的大肉棒才能夠讓你有痛的感覺,你老公的小陰莖就像小牙簽,給你騷癢的資格都不夠!讓我的大肉棒插死你,幹幹幹……”
“啊啊啊!早就被你插死啦!你是第一個能夠把我插至昏死的男人,比我的公馬還要強悍的雜種……”
“所以說,雜種才是優良品種!你們別瞧不起雜種……”
“我從來不敢瞧不起你!你這雜種性交厲害,殺又殺不死的……”
“塔愛娃,你想殺死我,還早五百年!你沒殺死我之前,首先被我用雞巴殺死很多次!媽的,我的精液都淹死你,爛母馬!”
“啊啊啊!我就是你的母母!雜種,你好變態,我喜歡!我流水啦……”
“哇!你怎麼能夠這麼快就流水……我喜歡你的幹穴,夾磨得我的大肉棒爽透瞭。”
“沒辦法啊!被你肏幾下就興奮起來,想不流都不行。你真是變態的雜種……”
“你也是變態的母馬,我們是天設地造的一對。”
佈魯緊抓著塔愛娃的股屁,看著她那寬穴參出渾濁的淫液,他越插越興奮……
兩人都帶著面具在做愛,誰也不拆穿誰的虛假,但彼此心照不宣的,誰都瞭解彼此之間到底在想著什麼,本該是“你死我活”的兩個人,在此時,偏偏表現得你儂我愛。
無論從心理上,還是從動作上,他們的性交,都表現著一種變態和虛假……
但肉與肉的相碰撞,卻是無比真實。
所以,快感和高潮也變得真實起來……
雖然佈魯在夫恩雨和雅聶芝的肉體上的時候表現得很遜,可是一旦跨上塔愛娃這個蕩婦的肉體,他就會變得超強的,這個淫蕩的塔愛娃,有著寬大幹燥的騷穴,喜歡跟公馬性交,可是卻沒有高超的房中術和鎖陰術之類,因此,她再怎麼淫蕩,也隻是被佈魯打敗的慘局——每次肏到她昏死!
在半個時辰之內,塔愛娃已經被佈魯的大肉棒搞出兩三次高潮,姿勢也變換瞭許多種,此時佈魯趴在塔愛娃的身上狂抽猛插的,塔愛娃迷迷糊糊的、歇斯底裡地呻吟和淫叫,佈魯清楚,再不用多久,這淫娃就會被他插得昏死的。
驀然,佈魯仿佛嗅到一絲不屬於這裡的氣味,他仔細地辯認,這氣味是從門的正面不遠處發出來的,從氣味上他可以得知那個偷窺者是一個女孩,且是一個他熟悉的、非常美麗的女孩……
他心中暗凜,趁著塔愛娃迷糊之時,對她進行一陣狂攻,最終把她推上頂端高潮,直讓她讓高潮至昏迷,他急速地在她的陰道射瞭精,拿她的衣服擦瞭擦胯部,穿起衣服,走出屋門,直朝門的左邊走去,走到百多米,忽然折轉向右前緩慢地行走,待走到趴俯在草地上的偷窺者的附近時,他忽然氣憤地罵道:“幹死塔愛娃臭母馬,每次都強迫老子跟她性交,把老子當成她的公馬,幹她全傢的女性!”
此時他站在小草丘之下,而那個美麗的偷窺者卻趴在小草丘之上,天黑沉沉的,看不到影子,因此偷窺者或許也怕他發現,所以俯躲在草丘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他罵瞭幾聲之後,坐瞭下來,心想:看你能夠躲到什麼時候?
坐著覺得還是不夠舒服,他幹脆枕著雙手躺在草地上,又道:“來這裡不但要幫忙弗利萊傢幹活,還要當塔愛娃的公馬,唉,我真是命苦啊!如果我不跟她性交,她就要殺瞭我,什麼時候,我才能夠有力量跟她對抗呢?”
“唉,還是別想瞭,我雜種一個,憑什麼跟塔愛娃抗衡?”
佈魯自行自語,其實這些話,他都是說給躲在黑暗草丘上的偷窺者聽的。
“塔愛娃還在屋裡睡,我還是在這裡睡吧!嗯,就這麼決定,先拉上一泡尿!”
說罷,佈魯站瞭起來,走上草丘,掏出傢夥就想尿。
躲在草丘裡的偷窺者突然驚叫道:“佈魯,不要撒尿給我!”
“哇,水月靈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原來美麗的偷窺者竟然是水月靈。
“我……我隻是隨便走走……在這裡睡著瞭……”
“是我剛才說話把你吵醒啦?”
“是……是的……”
“那你不是全聽到我的話?”
“沒……沒有。我隻是被吵醒,夢裡沒聽到你說什麼。”
“這就好……”佈魯側身轉向,一泡尿就稀哩趴啦地射在草地。
水月靈也站瞭起來,道:“我回去睡覺瞭。”
“等下,我也跟水朋靈小姐回去!”
“為何要跟我回去?”
“我不想在我的屋裡睡覺……”
“你的屋裡有什麼嗎?”
“沒有的。水月靈小姐覺得我的屋裡會有什麼?”
“不……不會有的。你那破屋藏不瞭東西。可是,你為何要跟我回去?”
“我跟到石屋……”
“我不回石屋的,我今晚住在弗利萊傢。”
“可是我想回石屋睡,水月靈小姐能夠借你的石屋一晚嗎?”
“嗯……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瞭,也進不瞭石屋。”
“你是要我帶你進去?”
“看在我媽媽的份上,請水月靈小姐幫我一下。”
“好……好吧!可你不能夠像上次那樣……”
進入瀑佈之後的石屋,水月靈說要離開,佈魯把她抱住,想吻她,但她掙紮得很激烈,並且嗔叱道:“不要吻我!我不要跟你接吻,你剛剛吻過骯臟的塔愛娃……”
佈魯佯裝驚訝地道:“啊呀,水月靈小姐,我和塔愛娃性交的時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偷看?”
“我才沒有……我是剛好路過的……”
“好吧,我相信你!可是你今晚得陪我在這裡睡覺……”
“我不要陪你睡覺!你回去陪塔愛娃睡。”
“我想死才陪她睡!她要殺我的心,什麼時候都那麼濃,你想叫我去送死嗎?”
“反正我是不跟你睡的……”
“為什麼啊?我又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的。”
“你說謊,上次我救你,你後來醒瞭,就一直在我身體上亂搞,差點還毀瞭我的清白……”
佈魯心中大驚,道:“哦?你怎麼知道的?”
水月靈嗔怒地道:“我當時是醒著的,你搞瞭我,後來又搞凱莉公主……”
“原來你是醒著的,為何當時不推開我?早知道你是那麼的默許,我當時就該占有你!”
“我才沒有默許你……”
“我不管,今晚就要你陪我。你如果答應,我就放開你。”
水月靈憤怒地瞪著他,久久才道:“你這樣逼迫我,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喜歡我?”
“你上次在我的身體上的時候說的……說要讓我喜歡你,你才會對我那個……”
“沒有,你記錯瞭,我是說讓你愛上我,並非隻是喜歡而已。”
水月靈的嫩臉更紅,嗔怨道:“我不會愛你的……”
“如果我不逼你,你就會愛我嗎?”
“嗯……”水月靈應得很輕。
佈魯放開她,道:“你嫌我臟,我去洗洗,你乖乖在這裡等我。”
“嗯……”
佈魯歡喜地脫掉衣服,就到石塊上沖洗,可是很快地他發現水月靈已經逃離石屋,他無奈地道:“原來那麼純真的女孩,也有會說謊的時候。答應過今晚陪我睡的,轉身就逃掉。唉,什麼時候她才肯從我呢?”
——水月靈,到底有沒有答應媽媽,做我佈魯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