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怎麼就這麼巧呢?
隨便打個手槍、射一泡精,也能射進公主的妙嘴,會不會是太準瞭一點?
——雷電已經平息,雨水依舊猖獗。
“公……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嘴裡的。”
“佈魯雜種!我要殺瞭你!”
凱莉公主憤怒異常,本來她剛剛在暴雨中狂舞,心情非常之好,但她的舞也跳得差不多瞭,久不見雨停,就和水月靈回轉佈魯的木屋,誰知道剛到門前就看見佈魯手淫,她當然要叱罵,更巧的是,他那一泡射得變態的遠的精液,竟然就射進瞭她的嘴,讓她吃進瞭胃裡,此刻她的嘴裡還有精液的濃濃的味道,她估計她的臉上也沾有精液……
她無法忍受今日所受的恥辱,心情來瞭個一百八十度轉變,也不顧他此刻仍然是赤身裸體的,身影射到床前,提起他,隨手一扔,他那龐大的身體就撞到木屋的木墻上,把木板撞破,整個身體射入大雨之中。
佈魯跌落滂沱泥地,慌忙爬起來要逃,因為他也是感覺到凱莉的憤怒的——試想,一個純潔的處女公主,莫名其妙地吃下一個雜種的精液,她能不憤怒嗎?
可惜他逃不瞭;他剛剛爬起來,凱莉公主就射到他的面前,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凱莉的鐵拳就轟在他的小腹,他龐大的身體又像斷線的風箏一般拋飛出去,痛得他在雨中呱呱大叫……
凱莉是一個戰鬥精靈,她擁有精靈王和精靈皇後的優良血統,同時也擁有皇族的武鬥秘技,得天獨厚的她,在戰鬥天賦上,或者比儂嬡、塔愛娃還要高強,她隻是缺少戰鬥經驗和鍛煉。
想不到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戰鬥,竟然發生在這種風雨飄搖的時刻,更且她的對手就是精靈族裡最卑賤的半精靈雜種……
——與其說佈魯是他的對手,倒不如說他是她的“沙包”,在她面前,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她當作“死物”一般踢踹、拋打,於是暴雨中,多瞭一場原始打鬥的場面……
這也許是精靈族有史以來最奇特的打鬥:一個赤裸的男人被一個赤裸的女人追著轟打。
誰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否還活著,隻知道女人占瞭絕對的優勢……
水月靈站在雨中看著,當她看到凱莉最終騎在佈魯的身上,按著他的額頭,拳頭不停地轟在他的臉龐的時候,她瘋瞭似的跑過去抱住凱莉的揮打的拳頭,哀哭道:“二公主,你不要打他瞭,他會被你打死的。”
凱莉憤怒地盯著已經被她打得昏死過去的佈魯,又看瞭看水月靈,她緩緩地站起來,踹瞭一腳他的大腿,就轉身離去瞭。
水月靈抱起佈魯赤裸的身體,默默地跟在凱莉背後,走入木屋,她取來佈巾擦拭他身上的雨水、血水和濕泥,把他放到床上,用被單蓋住他的身體,然後伸手探瞭探他的心臟,美麗的臉蛋現出一種失色的蒼白,轉身就去把門關緊,念起咒語,佈下結界,迅速地脫除她的衣物……
“水月,你要做什麼?”凱莉正要穿上她的濕衣,看見水月靈肆無忌憚脫衣,她略感驚訝。
水月哽咽道:“二公主,你下手太重!他的五臟六腑都被你打傷,心跳非常微弱,奄奄一息的。這次比上次更嚴重,雖然上次他的心胸被插穿,但卻隻是傷及表面,他的內臟並沒有受傷。可是這次,他所有的內臟都受到你的重傷,如果不施救,很快就會真的死去的。”
“死就死,不就是一個雜種嗎?”
凱莉嘴裡如此說著,卻慌張地跑到床前,伸手按在佈魯的心臟處,驚道:“什麼有著父母的強悍血統、驚人的天賦!怎麼就這麼不經打?”
水月靈道:“他已經是很經打瞭,如果是一般的人,一百個都被你打死瞭。你剛才出手很重,幾乎是出盡全力的。他即使有著再強的天賦,也是一個沒有經過修煉的人,怎麼能夠抵抗你狂風暴雨般的轟打呢?”
“誰叫他敢把他的精液讓我吃的?”
“那隻是個意外……誰又想到他會在那個時候射精?偏又射得那麼遠……”
“什麼爛天賦?射精的天賦他就有……”
“二公主,我求你一件事情,好嗎?”
“你說吧,什麼事情?”
“你、你幫幫我!他的生命在消逝,我怕我的治療魔法還沒起效用的時候,他就會死掉。你幫我維持他的一口氣……”
“怎麼維持?”
“你用嘴對著他的嘴,把你的武鬥真氣渡入他的嘴裡,這樣或許對我的治療有些幫助……上次他隻是失血過多,這次不但失瞭血,而且內臟嚴重受傷,我怕救不瞭他。”
“救不瞭就救不瞭,為何一定要救他?他死瞭,我就跟母後坦白是我失手打死的。但是,水月,你為何一定要救他?”
“這個……救活他,我再跟你說。如果他死瞭,也沒有必要說瞭。”
“可是……你要我對著他的嘴!我很難做的……我從來沒有吻過男人,我不能夠把初吻給他。如果他活過來,知道我和他接過吻,我豈不是每次看到他,都很不自在?”
“二公主,我和你說認真的吧!在你未清楚精靈皇後為何要這麼護著他之前,你至少應該給他生存的權利的。精靈皇後是精靈族裡最英明最受尊敬的,她是不可能無理地護著他們母子的。這其中的原因,你想過嗎?為何精靈皇後說,如果沒有埃菲阿姨,就沒有精靈族的生存權利呢?二公主,僅僅是為瞭你的母後,你也應該救他。誰都能夠殺死他,就是身為精靈皇後的女兒的你們不能夠殺死他。因為你的母後,誓死護著他,保證他的生存權利的。”
“可是,那是我的初吻啊……”
“好吧!既然如此,你按住我的心背,把力量給我,我來吻他……”
“水月,你、你吻他?”
“嗯,我以心念咒語,用嘴傳輸你給我的力量,開始吧,二公主!”
已經赤裸的水月靈趴在佈魯的身上,她的雙手按抓在他的兩手的手心上,身體緊貼著他的身體,同時她就要朝他吻下去。
凱莉心頭仿佛受到雷擊一般,渾身一震,喊道:“等等,水月。”
水月靈扭首過來,道:“二公主,這樣你也不願意嗎?好吧,你不要為難瞭,我自己盡量試試吧!沒有時間瞭,二公主,請你別打擾我們!我是必須救他的……”
凱莉看到水月靈又要吻佈魯,她突然叫道:“水月,我、我來吻他……你專心啟動治療魔法吧。但是,你懂得高級的水系冶療魔法嗎?”
“我是水的精靈,而水就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我具有召喚和復蘇生命的力量……”
“如果他活過來,你千萬別跟他說我吻過他。”
凱莉吩咐這句,曲膝跪在床前,俯首緩緩地吻住佈魯的嘴,金色的鬥氣由她的身體散發出來,籠罩著屋內的三人。
水月靈見凱莉願意幫忙,她便坐到裡面,右手按在自己的心臟,左手按在佈魯的心臟……
凱莉看到這個手勢,驚道:“水月,你懂得使用高級治療魔法中的‘心律共振’魔法?”
“嗯,他現在的心跳微弱到如同停止,我必須讓我的心跳跟他的心跳聯系在一起。”
“可是,這樣很危險的,如果他死亡,你也跟著會心跳停止的……”
“隻有賭一把瞭,誰叫公主這麼厲害呢?如果我和他死瞭,你把我們和他的媽媽合葬在一起。”
“我想不通,你跟他一直沒有任何交往,為何要如此拼命的救他?”
“也許這就是緣,難解的緣……”
凱莉無言,因為她看見水月靈已經在念動咒語,那是治療魔法中的禁咒,一般情況下,治療魔法精靈是不會使用這種魔咒的,除非是她們所要救的人,對她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而且,懂得這種禁咒的精靈並不多,至今為止,凱莉隻真正看到過水月靈使用這個禁咒。
為何水月靈會懂得如此高深的治療魔?她又為何要拼瞭命的救佈魯呢?
凱莉心中忽然多出許多疑問,可她此時不能夠思緒太多,因為她也要全心全意地“吻”佈魯,把她的強悍的鬥氣灌輸於他的身體,讓她的鬥氣在他的身體裡繼續流動、刺激著他的經絡和氣息……
水月靈那淡綠的魔光漸漸地凝聚,變成濃綠的光芒籠罩在整間木屋——外面正在下著雨,正如她所說的,隻要有水,就不會有人發現她使用高級的水系治療魔法。
濃綠籠圈著金芒,像是綠色的海暈侵蝕瞭太陽……
“恒久不息的水,我的主,我以永遠的沉睡為前提,把我的生命化為脈動的形式,沖激一顆蠻固的心靈……”
禁咒的頌吟在木屋裡響蕩不息,澎湃不止的魔法力量和強大的鬥氣在佈魯那即將死去的軀體內流竄、交插、激蕩,企圖喚醒他生命的氣息和意志,但對於她們的努力,她們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效的。
時間漸漸地消逝,外面的雨仍然沒有停止,屋裡的救挽工作也仍然在繼續。
凱莉終於感覺佈魯的呼吸漸漸地恢復正常,她同樣也瞭解他的生命在復蘇——水月靈看來是成功瞭,但這成功,卻給她很大的驚訝,到底是誰,教會水月靈如此高級的水系冶療魔法的?
在精靈族裡,懂得冶療魔法的精靈很多,但能夠懂得高級水系魔法以及高級治療魔法的精靈卻是少之又少,且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水月靈的魔法是達到很高的水準的。
一個平民的女兒,怎麼能夠擁有如此高級的魔法和魔法力量呢?
在她的疑問中,水月靈身上的綠光漸漸淡散,她知道冶療已經結束,雖然佈魯至今未醒,但他的生命應該是得到保證的,於是她也離開他的嘴,金芒隨之消失,她就想對水月靈發問,恰巧在此時,水月靈伏倒在佈魯的胸膛——魔法師消耗過多的精神力量,都會顯得很虛弱和疲倦,水月靈因此暈昏過去。
凱莉把手指伸到水月靈的鼻前,放下心來,瞧著伏在佈魯身上的水月靈,再看看自己的裸體,又凝視著佈魯的嘴久久,感到這屋裡的情景實在是荒唐之極,她和水月靈竟然赤裸地和一個雜種同處一室,而且那麼的親密——水月靈伏在他的身上,她凱莉也曾久久地吻住他的嘴。
水月靈的裸體無疑是致美的,她雖貴為公主,但她也不敢在姿色和體態上跟她作比較——整個精靈族,估計沒有幾個女精靈能夠與她媲美。
凱莉由衷地感嘆:也許隻有母後、四妹五妹、六妹以及可比傢的小女兒、神崖居的三個守護精靈能夠在姿色與她並驅或是趕超她的,怪不得她的兩個哥哥以及弗利萊傢的幾個兒子都為她而著迷。
可是,水月靈跟佈魯又是什麼關系呢?
凱莉有點不喜歡水月靈伏睡在佈魯的身上,悄悄地把她的身體移開,讓她和他並排睡床的裡側,覺得這樣還是不妥,就拿起被單蓋在她的身上,然後想把佈魯的身體也遮蓋住,可是心中忽然有一種沖動:要好好地看看這個半精靈雜種的身體。
“好大啊!”
當她的眼睛落到佈魯的陰莖上,她在心中驚嘆,驀然想起,九年前,她第一次看到他胯間的物事的時候,也是說過同樣的一句話的。
她感到臉面有些臊熱,不知道為何,她本來一直不把佈魯放在眼裡的,隻是經過這天,在她吃瞭他的精液、吻瞭他的嘴之後,她的心情似乎悄悄地發生瞭一些微妙的變化。
水月靈要吻他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是受到重擊,很不想他就那樣被水月靈吻,所以她答應幫忙救治他,從而吻瞭他。
這一吻,起碼吻足瞭一個時辰……
——她的嘴,到現在還有些酸麻哩。
“這雜種的體形倒是生得超乎想象的健壯和完美……”
她忽然看看自己的身體,然後凝視著自己胯間美麗的私處,突然在腦中湧起一個很羞人的念頭:他那根那麼的粗大,能夠插進我的身體嗎?
“啊!好羞人,我怎麼能夠對著一個雜種的身體想這樣的問題?我是高貴的精靈公主,他隻是一個卑賤的半精靈雜種,我和他,是絕無可能的。混蛋淫棍,就喜歡躲在屋裡手淫,射精身得那麼遠……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吃過雜種的精液,我還有臉活嗎?早知讓他死瞭算瞭。”
凱莉趴在床沿自言自語,她久久地凝視佈魯的臉龐,越看越有些迷茫,不知不覺的,她的嘴又一次伸湊過去,輕吻住佈魯那幹燥的嘴唇,吻瞭一會,她紅著臉離開,喃喃自語道:“精靈的初吻,就等於精靈的初夜。你得到瞭我的初吻,等於掠奪瞭我的純潔。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什麼樣的代價,她沒有說明白。
從地上站起來,她拿起她的濕衣服,思想瞭一會,終於把衣服放好,走到床前,把佈魯推進裡面一點,她就爬上床,躺在他的身旁,拿被單一蓋,道:“算瞭,穿著濕衣服不好受,剛剛消耗過多的力量,有些困瞭。這半死不活的雜種,看來不會這麼快醒來,幹脆就這樣睡一覺,反正水月靈也和他這般的睡。我還怕他做什麼?我的身體早就被他看光,打鬥的時候,還緊緊地壓著他的……”
就在此時,她看到昏睡中的水月靈翻身過來趴壓在佈魯的胸膛,她皺瞭皺眉,又一次把水月靈推開,想瞭想,幹脆就趴在佈魯的身上,摟抱著他,緩緩地閉起雙眼……
“躺在雜種的強壯的胸膛,原來是這麼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