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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轉戰 夜艷

  佈魯像是傻瞭:這個女人果然不會簡單地向他獻媚的。

  他感到有種被欺騙的憤怒,埋首到她的胸部,狠狠地咬住她的乳頭……

  “啊呀!好痛!雜種,不要咬……”

  她尖叫著縮手回來推他的臉,他就趁機握住男根,緊緊地抵在她的裂縫處,狠勁地推擠進去,緊湊無比的夾砸感從他的龜頭上傳來,她的那兩片美妙的緊砸的陰肉包夾著他的肉棒,他知道,他又一次撐裂她的陰道……

  “啊!痛……好脹……雜種,你好卑鄙!這樣就進來……”

  佈魯不管她的怒嗔,他仰起首,瘋狂地抽插著,她不停地呻吟、吶喊,他抽插瞭兩三百次,當她的快感漸漸地濃烈的時候,他突然抽身出來,坐到床上就穿衣服,她停止叫床,默默地凝視他一會,道:“你想中途而廢?”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做愛,本來好好的心情,已經全部被你破壞。你這個女人,對我無心,隻是想利用你的陰道套我的話。我沒必要跟你耗下去,你如果覺得不爽,殺我好瞭!”

  佈魯穿好褲子,就要穿上衣,丹瑪終於從坐起來,一頭就撞在他的胸膛,把他撞倒在他床上,她爬壓在他的身上,怒道:“我隻是想問清楚事情,你就這麼生氣?那麼我被你奸淫,讓你奸淫,又該找誰生氣?”

  “有什麼好問的?一句話,就是我淫奸你的,沒別的什麼人參與……”

  “為何你要替馬多說話?他平時對你的凌辱不夠嗎?”

  “老子才不替他說話,他算什麼東西?值得我替他說話?”

  “你就在替他說話,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為瞭什麼……”

  丹瑪一邊說,一邊伸手脫他的褲子,他伸手就抓住她的手,道:“我沒興趣,你趕我走吧!”

  “放開你的手,否則你別想完整地離開我的寢室。”

  “丹瑪小姐,你現在是在強奸我嗎?”

  “就準你強奸我,不準我強奸你嗎?”

  丹瑪強硬地脫褲佈魯的褲子,坐到他的胯上,握著他的男根,校正她的陰道口,就此套坐下去,一股充實的脹爽感立即湧流至她的全身,她惱惱地瞪著他,輕輕地搖聳著性感的屁股……

  佈魯像木頭一般,她動作瞭一會,突然停止,伏在他的胸膛上就哭泣。

  “你哭什麼?現在是你主導一切?你要我死,我活不瞭!你要我跟你做愛,我也隻能夠跟你做愛……”

  “我討厭你,憎恨你!討厭你……占盡我的便宜,也不懂得疼我!我隻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沒說追究什麼。我被你奸淫瞭,你還要讓我繼續糊塗下去?你不願意說出來,肯定是有別的原因,我就想知道這個原因,到底是誰,讓你如此的守口如瓶?我知道,絕對不可能是馬多!”

  佈魯感到一陣歉意,幾乎要把馬多的事情說出來,但他還是忍住瞭,畢竟供出馬多,曼莎就會被牽扯進來,他的深心裡,仍然不希望曼莎受到傷害。

  曼莎怎麼樣,終是沒有對不起他,相反的,她對他算是不錯的,他怎麼也得替她撇清一切!

  “沒有別的真相,所有的真相,就是我剛才說的。我就是喜歡你,想肏你!事實上,你也知道,你就是被我肏的。你如果硬是要逼問,你幹脆把我殺瞭。我他媽的命賤,犯不起你們,但我他媽的還死得起,再賤,老子還要一條命夠死一回的。”

  佈魯說罷,沒得到丹瑪的回答,於是抬首起來,看見她正緊緊地盯著他胸口出的傷疤——他的腦袋轟震一下,知道她又註意上一件重要的事情。

  果然,她抬首道:“你這傷疤是誰留下的?”

  “你問這個幹嘛?傷又不在你身上?”

  “我現在不問你關於奸淫我的事情瞭,我就問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傷是我的,我不想說,就不說.”

  “好吧!如果你說瞭,我再也不問你奸淫我的真相。以後我隻字不提,除非你自己要跟我說……”

  佈魯思考一陣,問道:“你現在說的是真的?”

  “你應該選擇相信,你欠我太多……”

  “這傷……是塔愛娃留下的,她的手插進我的心臟,又把我埋在土裡……”

  “塔愛娃?為何她要殺你?你又是如何活過來的?”

  “我的媽媽在我的心臟裡佈有生命結界,所以我在土坑裡自動恢復。”

  “你還有沒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塔愛娃為何要殺你?”

  “我是在住在她傢的馬場的,半夜聽到馬場裡有聲響,跑過去想捉賊.誰知道看見她跟馬兒獸交,她怕我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就要置我於死地……”

  丹瑪撫摸著他的傷痕,眼淚滴落,幽然嘆道:“這應該不是上次你到弗利萊傢時受的傷,因為這傷有一段時日。既然你明知道她要殺你,為何上次還要到弗利萊傢,你就不怕她再次殺你嗎?”

  “她殺瞭我一次,我活下來瞭。在她未弄懂我是為何活過來之前,她不會輕易地動手。”

  “如果她不顧一切地要殺你呢?”

  “那我也隻有認命!我能夠在精靈族裡活下來,憑的不就是勇氣和賭博?我賭的,就是我這條命!”

  丹瑪伏身下來,埋首在他的頸項,哭咽道:“以後你別去弗利萊傢……”

  佈魯自嘲地道:“我能夠不去嗎?如果我想活得長久些,我就隻能硬著頭皮面對塔愛娃,讓她知道我並不害怕她,她也就不敢輕舉妄動,否則我躲到哪裡,都躲不過她的追殺的。當然,如果你讓我時刻躲在你這裡,她自然就不敢生出殺我之心,可是你敢罩我嗎?”

  丹瑪隻是哭咽,沒有回答佈魯的提問——佈魯也知道,丹瑪也是不敢公然地當他的靠山的。

  儂嬡的身份和能力比丹瑪要顯著些,都不敢當他的靠山,何況丹瑪呢?

  “你以後小心點,我不希望你這麼快死的。今晚……你繼續吧!我以後不問你瞭,反正都被你奸淫瞭,要個事實的真相,也改變不瞭結果。我想,對於女人的貞操來說,結果或者才是最重要的。知道是被你奸淫的就好——起碼還算知道自己的貞操是被哪個混蛋強奪的,起碼還知道這一點……”

  “對不起,我今晚真的沒心情跟你做愛。下次吧,下次我好好地補償你……”

  “沒有下次!如果你今晚不繼續,你以後就別想再找我!”

  佈魯推開她的身體,坐在床前默默地穿衣,她這次一直沒有阻止他,直到他穿比衣服要離開,她才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重新脫掉衣服,爬上我的床,我就原諒你對我的無禮和蔑視以及侮辱!”

  “我想,在你面前,我還是做回那個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雜種比較好!塔愛娃讓我死過一回,我不想經常在你面前提心吊膽的,對於反復無常的女人,我的看法就是:最好離她們遠些。”

  “雜種,我怎麼反復無常瞭?我哪點對不住你的?你這般傷我的心……”

  “要傷心,也必須你得有心的。你既然無心,何來傷心之說?”

  佈魯說罷,沒有任何依戀地走出門去,丹瑪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突然猛踹隻腿,哭叱道:“混蛋雜種,淫魔,沒良心的!你以為你是誰?我給你,你不要……你、你,你不得好死!除瞭我,以後沒有任何女人願意給你的。”

  丹瑪變得語無倫次,佈魯在性愛中突然抽身而退,表現得對她沒有任何的留戀,對高貴美麗的她來說,打擊無疑是沉重的,何況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就如此地離開,她能夠原諒他嗎?

  ——絕對是不可能原諒!

  可是另一種莫名的委屈和悸動,悄悄地在她的暗心裡,發芽、茁長……

  曼莎整晚睡不著,她悄悄地守著佈魯跟隨丹瑪進來屋,心裡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雖然她明知道佈魯和丹瑪曾經歡愛過,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丹瑪接納瞭佈魯,則她以後都不可能獲得佈魯的時間和寵愛。

  也許她曾經真的愛過馬多,即使是現在,她也仍然期待著馬多娶她為妻,隻是和佈魯相處久瞭,她對佈魯就產生一種莫名的占有欲,覺得佈魯應該是她的——而她,不一定就屬於佈魯。

  如她所說,她本來就是馬多的女人,後來被佈魯奸淫得次數多瞭,他給予她的快樂,是馬多絕對沒有能力給她的。

  佈魯的強壯,讓她每次都拒絕不瞭他,最終漸漸地習慣並狂熱地迷戀上他所帶給她的一切:肉體的和心靈的——持久的沖撞、震憾……

  相對於尤沙傢族的成員來說,她是一個侍女,可是相對於佈魯來說,她就顯得高貴無比。

  因此,有時候,她會產生一種要奴役佈魯的沖動,要讓他成為她某方面的專屬……

  可她又不想專屬於佈魯,因為佈魯雖然能夠帶給她肉體和心靈的歡樂,卻不能夠給予名份和虛名——他畢竟是被精靈族所唾棄的,即使他要娶她,她也難以拋開一切跟著他,而受到精靈族的蔑視和唾棄……

  所以,她遊蕩在兩個男人之間.隻是她知道,她早已經偏離瞭原來的軌道——在她的心中,不僅僅隻有馬多。

  如果佈魯清楚地瞭解這些,或者他會覺得非常的驕傲,畢竟他在漸漸地占據一個女人的心靈,從某種意義上講,是他搶奪瞭馬多的女人……

  能夠搶奪別人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都是值得驕傲和炫耀的。

  ——掠奪,是動物界原始的、殘酷的本性之一。

  哪怕是以純潔著稱的精靈族,也不可能違背這條定律。

  曼莎守在黑暗中,死也不肯離開,她要直守著佈魯什麼時候出來。

  她原以為,佈魯可能要到天亮才出來——她清楚佈魯某方面的能力,如果他跟丹瑪在裡面茍合,則堅持一晚的性交,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

  這個被人類的強奸犯強暴出來的半精靈雜種,在他還未表現出他的父母的強悍血統之前,他最先地把他的性交天賦表露出來——曼莎就是第一個領略到這種變態的天賦的女性。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竟然看見佈魯走出來瞭,難道丹瑪又沒有讓佈魯得逞?

  想到此,她心裡就有些沾沾自喜……

  其實今晚馬多來找過她,要和她歡愛,她以她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為籍口,拒絕瞭馬多,因為她知道今晚佈魯要到丹瑪的閣樓,她必須得盯著他……

  ——馬多給她的性愛,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吸引力,經歷過佈魯的狂風暴雨般的性愛,馬多那點小雨露已經完全不能夠滋潤她的心靈,更別提滿足她的需要瞭。

  在性愛上,她需要的,是佈魯那根粗巨的、形狀有些特別的大肉棒的狂野的進入……

  但如果要讓她選擇,此刻的她,仍然選擇馬多,因為馬多起碼是尤沙傢族顯赫的傢將的兒子,而佈魯,則是精靈族的雜種……

  她是個柔弱的女人,是必須找一個靠山和歸宿的。

  當然,如果嫁給瞭馬多,她也希望能夠跟佈魯悄悄地偷情……

  她走到這個份上,不全是因為她和佈魯,更多的是因為馬多無意地把她推到佈魯的胯下……

  所以,經過這段時間,她連最初的背叛馬多的那種感覺也消失瞭。

  馬多做夢也沒想到,曾經一心癡戀他的曼莎,已經跟他瞧不起的雜種勾搭在一起……

  他更加難以想象的是,在他的陰莖進入曼莎的陰道的時候,曼莎更多的想著的是佈魯那根帶給她無限高潮的大肉棒。

  ……看著佈魯離開丹瑪的閣樓,曼莎警惕地繼續靜守一會,見丹瑪的結界已經完全解封,她寢室裡的燈火也熄滅瞭,她才悄悄地走出院門,往佈魯洗衣的那個荒落的小院走去,到達他的破屋,她推門進入。

  屋裡沒有點燈,一片的黑暗。

  佈魯問道:“是誰?”

  “是我,曼莎。”

  下一刻,曼莎就被佈魯摟抱過來,壓在她床上,他瘋狂地脫著她的衣服,她也配合著脫他的衣,兩人迅速地變得赤裸,在黑暗中,他摸到她的陰戶已經濕水淋漓,她也就去抓握他的巨棒,覺得粘粘的,驚道:“你剛才和丹瑪小姐歡愛瞭?”

  佈魯不回答,握著男根就插入她的緊窄的陰道,埋頭苦插起來,她呻吟著,不依地道:“我在問你問題哩,你倒是回答啊!”

  “是的,我剛剛插過丹瑪的小穴,現在又插你的騷穴……”

  “混蛋,你好骯臟,用剛剛插過別的女人的陰道的肉棒插我……”

  “這有什麼出奇的?那天我不是插瞭你之後也插丹瑪的處女小穴?”

  “反正我不喜歡,你去洗幹凈再來,否則我跟不你好瞭。”

  “別這樣,我今晚憋得慌,你先讓我解決一下。再說瞭,都進去好一會,丹瑪的味道早就被你的淫液洗幹凈瞭,現在我的肉棒上全被你的味道覆蓋……”

  曼莎聽出疑點,問道:“你怎麼憋得慌?今晚丹瑪小姐不是讓你肏瞭嗎?你和她到底發生什麼事瞭?”

  佈魯一邊抽插,一邊把剛才的事情原本地說出來,當他說罷,曼莎已經獲得兩次高潮,他在第二次高潮的時候把今晚的第一泡精射到她的體內,至此,他的故事剛好說完。

  曼莎感激地擁吻著他,讓他的半軟半硬的肉棒深埋在她的肉道裡,她嬌喘道:“謝謝你這麼護著我!”

  “為何你從來不問我胸口的傷疤?”

  “因為我知道,即使我問瞭,你也不會回答……”

  佈魯輕然一笑,離開她的身體,道:“我出去找些水洗洗肉棒,再和你繼續玩過.”

  曼莎摟住他,道:“不用瞭,我休息一會就離開,在這裡不方便。”

  佈魯揉著她的乳房,淫笑道:“不行,我暫時不能夠讓你離開.你摸摸我的肉棒,又開始硬瞭。”

  曼莎依言握住他的陽具,果然又一次硬挺,她嗔道:“你就是這麼悍,估計要弄我到天亮……我到時走路都走不穩……”

  “你如果頂不住,可以叫你的妹妹幫忙——”

  “你不去死!喔啊,又插進來瞭!人傢還未喘過氣……”

  “不給我插你的妹妹,我就插死你!”

  ……暗夜中,一間破屋裡,一張簡陋的小床上,兩具赤裸的肉體再次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