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不安的心,佈魯來到丹瑪的幽院。
這片幽林,其實空間很大,因此,一般傢庭的屋子也不會小,而尤沙傢族更是大得有點離譜,跟西北部的精靈皇宮有得一拼。
如此寬大的精靈城堡,幾乎是每個傢庭成員占用一個院落的。
院落與院落之間相距甚遠。
丹瑪和曼莎住在同個院落,但丹瑪住在院落裡的兩層木閣樓,曼莎側住在閣樓後面的寬敞的木屋。
佈魯則住在他洗衣服的那小院的一間破舊木屋裡……
當他來到丹瑪幽院時,卻看見曼莎守在門前。
他悄聲問道:“是丹瑪小姐讓你在這裡等我的?”
“她不知道,我懂得你今晚會來,所以偷偷地守在這裡……”
“你守在這裡幹什麼?”
“我要看看你這惡心的傢夥是不是又要來跟她做那種骯臟的事情!”
說罷,她轉身走入院子。
佈魯木然一會,也走瞭進入。
很快走到丹瑪的閣樓前,輕敲瞭門。
裡面就傳來丹瑪的輕語:“進來,門沒有鎖。”
佈魯推門進入,看見丹瑪坐在椅子上,問道:“丹瑪小姐,你要我過來,為的何事?”
丹瑪沒有回答,走到門背,把門反鎖,隨之念動咒語,佈下魔法結界……
佈魯看得大驚:難道她要殺他?
憂心忡忡之時,丹瑪回頭怒瞪他,道:“你來我這裡,就不怕我殺你?”
“我正怕著……”
丹瑪惱瞪一眼,走到樓梯前,踏著木階梯上去。
佈魯仍然傻傻地站著……
“你傻瞭?奸淫我的時候又不見你傻?看見我上樓,你還呆在下面幹什麼?”
佈魯一聽,喜瞭,因為她說話的語調,不可能是殺人的語氣……
他奔跑上來,走到她的身後,沒經她同意,就把她橫抱起來,笑道:“我抱丹瑪小姐到寢室……”
“放開我……”
丹瑪掙紮,可是她的這種掙紮,顯得太無力。
佈魯知道她已經佈下結界,外面聽到不裡面的聲響,也看不到裡面的情形的,所以隻要她不殺他,在這屋裡,他就什麼都不怕!
“丹瑪小姐,你已經佈下結界,你又不殺我,肯定是想跟我重溫舊夢……”
“誰跟你這雜種有舊夢?”
佈魯抱她進房間,把她放到床上,壓著她就吻。
她安靜瞭一會,讓他吻夠瞭,她空然給他一個耳光,他就有點傻瞭。
“雜種,別把我惹火,否則我真的會不顧一切……你別以為我很好欺負!”
“丹瑪小姐,你以前很少叫我做雜種的……你都叫我做半精靈……”
佈魯無奈地坐在床上,看著身旁的丹瑪,他知道,如果丹瑪不願意,他是不可能得逞的。
“你奸淫瞭我,還想要我對你好嗎?”
“其實你們,從來沒有對我好……”
“你跟我說明白,我讓曼莎去瞭兩次,為何你都沒過來?”
“我突然來這裡,不知道做什麼!難道你要我過來就找你?如果你不怕的話,我就過來,我直接跟她們說,你是我的女人……”
“誰是你的女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是你的女人……”
“那你要我過來做什麼?”
丹瑪被問得無語,她凝視他一會,背轉身過去。
佈魯想瞭想,覺得這個女人平時看起來溫柔文雅,但有些難猜秀她的心思,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真的會載在她的手裡。
再說瞭,如果尤沙傢族知道這件事,她是沒有臉面,可他的小命也絕對保不住。
“你讓我過來,我聽瞭你的話……”他說瞭這句,下床要離開。
剛走到門口,丹瑪就道:“我佈下的結界,是裡外都不能夠進出的,你以為出得去嗎?”
“你可以撤消結界……”
“雜種,你就這麼想逃跑?”
“是有那麼一點點……在這裡跟你呆在一起,即使你不要我的命,隨時都可能折騰我!你佈下結界,外面又聽聞不到裡面的情況,如果毒打我一頓再把我丟出去,我就吃悶虧瞭!”
“你這麼怕死,為何當初敢奸淫我?奸淫之後,還威脅我?現在知道害怕瞭?”
“正因為害怕,所以當時才威脅你……”
“為何要奸淫我?我冷靜下來後,發覺整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有著很多的疑點。你應該是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的,我讓你到這裡來,不是殺你,也不是想要你對我怎麼樣,我就是想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你說吧,你說瞭之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放過你,不再追究你的責任。”
“我雖然是一個賤種,可有些東西,我堅持我的說法。你就是不應該躺到我的床上,我看見你,我就忍不住要插你!什麼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我插你的資格都有!你再問我一千遍,我也是堅持我以前的說法。如果不殺我,麻煩你撤消結界,我可不想再惹你。一次就夠瞭!你要明白什麼,你自己去弄明白,若是來問我,是不會有答案給你的。”
佈魯說罷,走出她的房門,下瞭樓階,開瞭閣樓前門。
本來以為走不出去的,誰料竟然輕松地出來瞭。
他心下暗松一口氣,心想:希望下次丹瑪別找他。
丹瑪三姐妹都有點奇怪,丹羽冷若冰霜、難以接近,丹瑪文雅冷靜、氣質高貴,最小的蜜芬生得秀秀氣氣的,不像她們的堂姐妹艷圖那麼胸大無腦。
所以,他雖然很想插丹瑪,但是看情況不妙,他會選擇逃得遠遠的。
他不是笨蛋,什麼時候該留下來,什麼時候該逃跑,他是懂得的……
至於當初奸淫丹瑪,則是有些沖動瞭。
隻是在事後,他也趁著丹瑪處於情緒中,得以暫時逃脫。
他也知道,一旦丹瑪恢復冷靜,肯定會追究整件事情。
而他,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說出來的……
回到他的屋子的時候,他看見一個怎麼也想不到的人:丹羽。尤沙。
“丹羽小姐,三更半夜的,你怎麼跑到我這裡?”
“我倒是要問你,三更半夜的,你跑去哪裡?”
面對這針鋒相對的詰問,佈魯愕然一陣,笑道:“我出外面拉瞭泡尿……”
丹羽的臉色依然冰冷,盯著佈魯,問道:“你是不是真的咬過我的……我的……”
“你的內褲是吧?我也不知道是誰的,索列夫把你們傢女性的內褲都讓我咬瞭。”
“那個爛變態!”丹羽狠狠地罵一句。
其實索列夫隻是她的堂弟,看得出來,她並不喜歡她的那個弟弟。
佈魯不經意地笑笑,道:“丹羽小姐,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問嗎?如果沒其他事,我要睡瞭,明天還得幹活。”
“以後那個變態再提這個事情,你得改改你的說詞……”
“什麼說詞?”
“說‘香香的’……”
(冒汗……)佈魯直感到自己的額頭要冒汗。
平時冷若冰霜的丹羽跑到這裡來找他,竟然就是為瞭改正他的“說詞”?
他不知道是自己聽錯瞭,還是這世界瘋瞭!
看瞭她許久,他點點頭,道:“嗯,以後我跟他們說,除瞭丹羽小說的內褲是香香的,其他的都是騷騷的。”
丹羽竟然面不改色地接受他這種說法,就在他以為她要離開的時候,她卻揮動右手,嘴裡輕念咒語,又佈下瞭精靈結界。
——她們兩姐妹,今晚真是“結界”上癮的!
佈魯對於丹羽為何要佈下結界有些想不明白,但他和她一直都沒有什麼瓜葛。
因此,他心裡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我聽那變態說過,你有一根變態的東西,是不是?”
“變態的東西?”
“你十歲那年……”
“你是說我的大肉棒?”
……終於,佈魯看到冰山似的丹羽的臉色變得緋紅,她吱唔道:“應該……應該是的……”
佈魯驚道:“索列夫是什麼時候說給你聽的?”
“就是那次,他跑回來就跟我們姐妹幾個說瞭。我們當時還臭罵他一頓……那時,我剛滿十七歲……”
“可是,丹羽小姐,你問這個幹嘛?”
“今天,問起水月靈,她一臉的紅。我知道她是清楚的記得的,所以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讓她看瞭一次就不忘?”
“丹羽小姐也想看看?”
佈魯驚喜,就想脫褲,丹羽念動咒語,走出門去瞭。
“真沒勁,以為丹羽小姐的冰心春動,想要大肉棒,不料隨便問兩句就跑瞭。”
佈魯倒躺在床上,想著明天還要繼續洗衣服,他心裡頭就有些不舒服。
這麼多年來,他幹什麼活都幹得安心,就是洗衣服這活,老是讓他憋著一肚子的氣。
什麼東西嘛,那些內褲上,很多都很臟的。
想到內褲,他就有點發笑,憑他這麼多年替她們洗衣服,她怎麼會分不清楚她們的內褲呢?
——她們的衣服都是一捆捆的,外衣和內衣都捆在一起,每個人的都分得很清的,從外衣就可以知道內衣是誰的,這是最簡單的辨別方式。
因此,佈魯才知道艷圖的胸部很大……
翌日,佈魯幹瞭一上午的雜活,吃瞭午飯,他又到水池邊洗衣服。
這次沒人來打擾他,整整洗瞭一個下午,終於把衣服洗得七七八八的。
明天再洗一個下午,就可以把這次的“洗衣”任務完成。
隻是當他拿起尤沙傢族威望最高的埃娜的內褲的時候,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埃娜的內褲上有著一些不幹凈的東西。
他拿到鼻前聞瞭聞,確定是女性的愛液和男性的精液的味道。
——這在以前,他也是有看到的,隻是以前不懂,所以沒有在意,這次卻是註意起來瞭。
他心中驚訝,埃娜都已經守寡六十多年,她內褲怎麼會有男性精液的味道呢?
佈魯忽然驚悟自己發覺瞭一個天大的秘密……
“媽媽說的就是真理,每個女人都守著一些秘密:儂嬡說得更貼切,守著寂寞的女人,都守著同等的秘密。看來以後尋秘密,就要從婦女的身上去找。處女,就要替她們創造秘密……嘿嘿!看來我要好好地準備瞭……”
佈魯急急地洗著衣服,待晚飯時分,他趁尤沙傢族聚餐的時刻,偷偷地溜到城堡中部的南角大莊院裡,爬上那間大大的木閣背後的大樹上,沿著木梢爬到木制屋頂。
在屋頂偏角硬是掀掉一塊木板,又把木板折成兩段,把其中一段重新放上去,然後回到某個樹幹上,趴躺在樹幹,斜著剛好看見埃那寢室那張大得有點過份的床。
但裡面的人卻很難發現這屋頂的偏角會少瞭一塊木板,即使發現瞭,大概也會忽略。
回到水池旁的破屋,他看見那喂豬狗般的飯菜已經放到那張破床上。
他急急地吃瞭,又跑到埃娜屋背那棵巨樹的樹幹上趴著……
這棵巨樹的分支,就有他的身體那麼大,所以躺在上面並不難受,而這棵樹的樹葉足足可以把他的身體完全地遮住——這也是他敢躲在這裡的緣故。
他知道,即使是最強大的精靈,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會隨便地觀察周圍的環境的……
他這次,賭的就是埃娜對她的莊院的放心程度。
因為埃娜,是尤沙傢族的傢主基拿的母親,如果沒有得到她的允許,即使是連她的兒子都不能夠隨便進來打擾她……
夜,漸漸地深瞭。
埃娜應該回來瞭。
……密探似的佈魯,為瞭真正地瞭解埃娜的秘密,不惜以身犯險,但等來的卻是陸續過來的尤沙傢族的三個傢將。
這三個傢夥很直接地走進埃娜的臥室,就開始大咧咧地討論起女性話題,甚至說起埃娜的身體以及待會誰操哪裡,驚得趴在樹幹上的佈魯差點掉到地上……
也許正因為這三個傢夥的早來,埃娜回來的時候,沒有註意到今晚的屋背的巨樹上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半精靈雜種”。
她一回來,就被三個奸夫包圍著,迅速地服侍她寬衣,她哪還有時間來觀察和辨別周圍環境的不同?
——她曾經明言,如果沒有她的召喚,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她的莊院,包括她的兒子。
……佈魯原隻想知道埃娜的奸夫是誰,豈料一出來就是三個。
本來看到這裡,他應該偷偷地溜走的,可是此刻溜逃,很容易被發現,他隻得繼續看下去。
卻見埃娜已經被尤沙傢族的三大傢將脫得精光,在樹幹上的佈魯看得幾乎要流口水。
埃娜雖然已經二百五十多歲,可是表面看去,就像是三十出頭的少婦。
她有著略長的、美麗的、豐潤的臉蛋,以及一頭奇特的黑紅色的頭發,看似很結實的、豐腴的腹腰,在腹腰的上面是兩顆巨大如木瓜般的吊鐘型乳房,顯得有些下垂,估計柔軟到不行。
最奇特的是她的陰毛,那些濃黑的陰毛覆蓋住她整個陰部和她的雙腿。
佈魯從來沒敢想象女人的陰毛會生得這麼恐怖!也正是這種恐怖,讓他特別的容易沖動。
如果把他的大肉棒插入埃娜那黑麻麻的陰穴,肯定也是很爽的……
可惜此刻不是他去插埃娜,而是屋子裡的三大傢將。
平時一本正經的三個傢夥,此時如狼似虎一般,迅速地脫去他們的衣物。
佈魯也得以看清楚他們的身體……
三個人中,以巴蠻最高大,他有著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精壯軀幹,是精靈族男性中少有的強壯瞭。
當然,相對於佈魯來說,他遜色很多。
至於馬洛,身高一百七十七公分,體態修長:東帝申比馬洛矮一些,可是身體略顯壯實。
這三人的年齡看起來都像是三十出頭,他們的男根,以巴蠻的最粗長,大概有十七八公分,而馬洛的長度也跟巴蠻的差不多,然而卻沒有巴蠻的粗,東帝申有著巴蠻的粗大,卻隻有十三四公分。
和佈魯那根恐怖的巨根比起來,即使是巴蠻那比較粗長的物事,也顯得像小孩子的陰莖一般,然而他們在精靈族中,或者算是很不錯的。
四個人脫光衣服後,爬到大床上,馬洛開始吻埃娜的陰部,巴蠻折騰她的乳房,東帝申跟她接吻。
如此逗弄一陣,巴蠻和馬洛一前一後地夾抱住埃娜,巴蠻把他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馬洛插入她的菊花穴,她側仰起臉來含住東帝申那粗短的肉棒……
佈魯想不到地位崇高的埃娜竟然如此淫蕩,全身三個洞都都被堵實瞭。
他知道此時若不走,可能就很難找機會逃溜,於是悄悄地爬下樹,輕手輕腳地離開埃娜的大院落。
……回到住處,佈魯想起埃娜那性愛的、奇特的黑毛大陰穴,心裡甚是浮躁,巨根像鐵一般的硬著。
他想去找曼莎,可是曼莎和丹瑪同一個院子,很容易被丹瑪發覺,行不通。
驀地,他想起三大傢將,既然三大傢將經常陪埃娜,則他們的妻子在傢裡做什麼呢?
巴蠻的妻子已經逝世,他有一個兒子和兩個孫兒女,馬洛有一妻一子和一女,東帝申也有一妻一子兩女。
他們現在不在傢,如果能夠裝成他們,去跟他們的妻子做愛,也許是很過癮的,可是如何裝扮成他們呢?
唉,看來隻能夠空想,即使他有著無比的色心和色膽,他都沒有能力制服那些女性精靈。
曼莎是被她抓住把柄,丹瑪則是一個陰謀的促成,儂嬡卻是他的媽媽的朋友,可是這樣的把柄、這樣的陰謀以及像儂嬡那樣的際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還是乖乖地睡覺吧,在這尤沙城堡裡,一不小心,就會掛掉小命的。
但今晚能夠發現埃娜的秘密,他心裡很高興。
從而聯想到,尤沙傢族其他的女性應該也是有秘密的。
——女人,都守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