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這幾天在傢和阿華碰上都挺尷尬的,兩人都盡量少打照面。

  周五晚上,我準備去鎮上打電話。出門前還是問瞭阿華要不要一起去。阿華應瞭一聲“要”,很快下樓來。兩個人一前一後往鎮上走,都沒有說話。

  我和我媽聊瞭三分鐘左右,那邊我表哥聲音就出現在話筒裡,阿華很快接過瞭電話聊瞭起來。我隻好坐在旁邊聽他們聊天。兩口子聊瞭十來分鐘,要不是話費太貴,感覺他兩能聊到天亮。

  這次話費是阿華交的。感覺阿華情緒比上次好很多。表哥意思那邊還沒安頓好,過一段時間再接她過去。

  我準備請她喝汽水,阿華:“汽水都沒意思,隻有小屁孩才喝,要請就啤酒。”

  “好啊,先買一件回去。”我答應到。又買瞭幾斤花生米和幾包辣條。

  那時村裡沒有幾傢有冰箱,我用竹籃把啤酒裝好,用繩子綁住,12瓶都放到井裡泡著,好待會凉瞭喝。

  弄好後跟阿華打聲招呼就先去洗澡瞭。等我到二樓客廳,阿華已經把桌子收拾好瞭,花生用盤子裝好,還拍瞭黃瓜做涼菜。

  阿華去洗澡的功夫,我去井裡撈起來6瓶啤酒,用一大桶裝瞭半桶涼水泡著提到瞭二樓。書包裡拿出找同學借的成龍主演《飛鷹計劃》碟片,放好播放。

  DVD,沒播一會阿華就洗好出來瞭,坐在自己位置上看電視。這會喝酒都是用碗喝,起開一瓶酒遞給阿華,又給自己開瞭一瓶。

  兩個人先碰瞭一下,我一口喝完,看阿華隻抿瞭一口,我立馬讓她喝完。看阿華慢慢吞吞花瞭快一分鐘才喝完,我知道阿華酒量也就一般。我兩一邊聊天一邊看電視,抽空喝酒。

  不到二十分鐘,我都喝瞭五瓶瞭。阿華將將喝完一瓶。那時的啤酒都是玻璃瓶650毫升的,我下樓把剩下6瓶酒都拿上來。

  阿華說她喝不下瞭不要開給她,我一邊開好遞給她,一邊不斷地嘲笑她先講要喝酒的……架不住我的話語攻擊,阿華接過瞭就。

  這是阿華已滿臉通紅,目光有點迷離瞭。我們聊到瞭她和表哥是怎樣相親認識的,沒一個星期就結婚……

  阿華穿著寬松的淡藍色睡衣,通過領口可以看到她沒穿文胸,她彎腰拿花生或碗時,可以看到她兩個碩大的奶子。

  我喝瞭五六瓶後,反應有些遲鈍,居然正大光明看她奶子,沒有一點回避。阿華感覺也有些醉意,沒有發覺。

  兩個人的聊天話題越聊越離譜,聊到上次看黃色碟片的事,阿華講對她沖擊很大,坐愛姿勢花樣可以那麼多,表哥隻會壓在她正面和跪在床上從後面幹她,下次要表哥換著上面的姿勢來……

  還說我不好好讀書,光想著看黃片。我都到青春期瞭,生物書上都講要懂男女的身體不同,隻是沒有其他地方可以看,隻好看片瞭。

  阿華不知道,其實她的身體我都看光光瞭。

  電視裡播放著成龍為瞭引開對手的註意力,一把扯下瞭外籍女主的浴袍,女主雙手環在胸前,立馬轉生過去。

  我拿起遙控器按倒退健,來回播放,想看清楚女主的裸體。阿華笑我太色狼瞭,怎麼能怎麼搞。

  “我還沒見過女人的胸部是怎樣的呢!”阿華笑呵呵的一邊喝酒一邊看我倒騰。

  搞半天,都沒有截屏到畫面,老實的回到位置喝酒。

  沒一會電視裡成龍又扯下瞭鄭裕玲的浴袍,我又搞瞭大半天還是沒截到畫面,阿華在那開懷大笑,動作有些大,胸前的兩個奶子沒規則的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