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業有專攻,玩政治鬥硬謀,縱橫捭闔制禦天下,這些都是紀梵希作為皇儲的基本功,魔界能在之前的大戰中恢復元氣,將瀕臨崩潰的政治局勢穩定下來,作為主導者的王子實在是不能用愚笨和蠢才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不過帝王之術這種管理學與厚黑學層面的東西說起來玄之又玄,很多時候在信息接觸不全的情況下一位帝王做出的決定和政策並不能被政治圈以外的人理解,甚至有些時候看起來還很愚蠢——比起真正的學術研究者對自然和真理探究後形成的論文和數據,在尋常百姓看來,做皇帝這件事往往會給人一種有手就行的錯覺,盡管紀梵希經過幾年的經營,魔界的發展成果已經為他贏得瞭賢王的稱號,但在真正的學者面前他的功績依舊沒什麼牌面。
這種被大眾所歧視,被社會所誤解的處境,令紀梵希感到很不爽,但他卻沒什麼辦法。
“臣妾覺得,凱爾希小姐絕對不是這樣看待您的——她在您尚未掌權的時候就已經被您的人格魅力征服,卻在您功成名就之時選擇離去,如果說這是因為自視甚高未免在道理上說不通,想必應該是有其他的原因……”
紀梵希本想繼續反駁說些什麼,不過列克星敦在說完之後便將自己的香唇送到瞭男人的嘴邊供其品嘗,讓他完全沒有瞭繼續和自己的賢妃鬥嘴的念頭——今天正事已瞭,在這片曠闊無際的星海,隻有他們這些旅行至此的遠征者,想來隻要無人蓄意作死搞破壞,並不會發生什麼需要紀梵希親身處理的大事。
先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的溫存吧,各種煩惱明日再說。
“殿下,要進來嗎?塞露貝利亞的嫩穴已經恭候您的龍根多時瞭。”
男人硬精的外皮在溫泉水的潤滑下被塞露貝利亞的貝肉摩擦的晶瑩發亮,刷洗的相當幹凈。而相對的,在接觸紀梵希的大肉棒,並用自己最敏感的位置為其按摩後,塞露貝利亞的陰蒂小豆也被他挑逗的紅腫充血,蜜穴粘稠的如同開鍋的米粥,膩歪的令人垂涎。此時這位騎士學姐的哀求和引誘可不僅僅是為瞭讓男人消氣瞭,她的身體早已被玩弄的敏感異常,如今重拾舊日溫存,比起紀梵希身邊其他的女人,塞露貝利亞倒是更容易動情,難耐自己身體內的騷洞。
“插進去吧,好好給我扭,拿出你騎術訓練A+應該有的表現出來。”
“是,殿下……唔……嗯~進來瞭……好大……”
紀梵希喜歡玩女騎士,這件事在他的後宮圈裡並不是什麼秘聞——如果按照職業將女人分類的話,雖然投身騎士之道的女性高雅忠貞,端莊大方,適合做男性的妻子和女伴,但有數據統計這種女騎士卻是各個職業在婚戀市場最不受歡迎的一種,甚至比起舞女還要難進豪門的大門。而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便出在她們那納入日常的訓練課上——
“哦!賤貨……做的很好!就這樣,就這樣動……哦!這裡面的騷肉擠的我真舒服……”
女騎士,在魔界又有女上位絞肉機這樣的隱晦稱號——當男女在交歡中采用女上位這種姿勢時,女騎士們平日裡在騎術訓練中鍛煉出的發力技巧和節奏感會在女性心理亢奮的時候被不自覺的使用出來。但凡嘗過那種被女騎士當馬騎滋味的男人都對此抱有畏懼和抵觸的心裡:身體被夾緊無法逃離,從小腿到小腹整個下半身都發力令身子收緊,將壓迫力集中到蜜穴的肌肉上,與戰馬馳騁時的顛簸節奏相近的動作令這些女人們在起伏時要比正常性愛的頻率快的多,幾乎是再以一種壓榨和處刑的方式讓男人射精,而且那種性快感的強烈和結合的緊密,更是令男人即便在射完之後也不會軟下去,直到自己實在是覺得性命要緊,才會拉下臉面要這些女人從身上爬下來。
要知道在房事方面,魔界的男人相當的要面子,每年都有不少腦滿腸肥體質不佳的貴族老爺因為拉不下臉向自己的姬騎士小妾求饒而被騎進醫院。久而久之,女騎士這個職業便在貴族圈子裡有瞭並不太好的風評,隻可淺嘗新鮮,不可常伴身側,甚至比擅長吸食精氣的魅魔還要可怕。
“殿下~啊……殿下!奴也好舒服……塞露貝利亞也……被您操的好舒服呀!”
性快感都是雙向的,塞露貝利亞使出自己渾身解數讓紀梵希的肉棒享受到瞭極致的榨精體驗,她自己的蜜穴也同樣在在這樣的高頻動作中承受瞭男人肉棒的攻擊,爽的她淫叫不止,身體不知疲憊的擺動著追逐著快感,將眾人身前的水池攪動的浪花翻湧,粼粼炫目。
“賤貨,看我不操死你!”
人的情緒總有高潮和低谷,平靜和躁動。因為工作的關系,紀梵希總是把自己最冷靜,最積極的一面展示給自己的大臣和百姓,而留給自己嬌妻美妾,這些身邊最親密之人的情緒往往就不怎麼正面瞭——他給瞭自己這樣的理由,妻妾們也接受瞭這樣的理由,甚至將自己的身體貢獻給男人發泄當做瞭她們的天職,不管多麼粗暴都會毫無怨言的接受。
“呀!頂、頂到底瞭!殿下……殿下……您插的太深瞭!小穴要壞瞭!”
塞露貝利亞將男人騎在身下榨精,紀梵希非但沒有逃避和掙紮,反而勇猛異常的在正面主動出擊,面容猙獰的與自己的寵妃戰成一團。男人的肉棒在他性技的驅使下變得更加碩大,將塞露貝利亞的小穴漲滿不說,更是將肉棒周圍憑空生出瞭許多凸起的肉瘤顆粒,增加兩人抽插時摩擦的觸感。對尋常的男人來說,塞露貝利亞這種騎乘式的榨精交配方式是幾乎無法承受的酷刑,不過到瞭紀梵希這裡情況便倒轉瞭過來,換成這位美陽的姬騎士來當受刑人,如同被安插在木馬上的女囚一般,在無力承受的同時癲狂的扭著腰,讓自己的身體追逐著性愛的快感,逐漸向極限的邊緣靠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