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貨,你摸摸你下面這騷洞,濕的都要鬧水災瞭,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這……這是因為……因為臣妾就是個欠幹的浪貨……”
同樣是在性奮狀態下被男人強迫說硬語,但這下流話兒由列克星敦高貴的嘴裡吐出來就是不一樣——畢竟就在半個小時在之前,她還在眾人面前充滿威嚴的指揮著星艦的航行運作,作為艦長相當有領袖的氣度,高不可攀不容褻瀆。而不過短短的半個小時後,這位愛妃就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溫聲細語,咬著嘴唇如同發情的小母貓一樣求操,對男人來說其中帶來的征服感和刺激感實在是異常的享受。
“繼續說,朕喜歡聽愛妃說這樣的騷話。”
“是,陛下……臣妾就是個下流無恥的女人——在初次見到陛下那天,臣妾心中就在計劃怎麼爬上您的龍床,享受您的龍根瞭……”
紀梵希回想起當初和列克星敦初次見面的場景——在他的母妃艦娘.腓特烈搭橋引線之下,魔王之子和未來的海軍女元帥一起參觀視察瞭海軍的設施和部隊的受訓情況。雖然去的時候紀梵希主要還是想看看部隊的戰鬥力如何,能在戰爭中排上多大的用場,但在見到列克星敦那出眾的外貌和氣質,無與倫比的領導能力和執行能力後,實際上紀梵希對她本人的興趣已經超過瞭整隻部隊,幾乎再那時就已經決定瞭要將這個女人搞上手,並且將來一定要她常駐身邊,變成暖床的伴侶和事業上的助力。
“是嗎?你當時就想讓我1瞭?哈哈哈……看來那天倒是朕有些怯瞭,沒有再第一時間看破愛妃的想法,要不然……”
雖然列克星敦隻是在身體亢奮的狀態下說著情話哄著男人開心,但紀梵希依舊為她這般令人舒服的說辭陷入瞭遐想——要知道當時在結束視察,雙方愉快的進行晚餐時,紀梵希依舊不敢唐突瞭眼前這位美人,沒有提什麼過分的要求。晚上回到傢,他讓自己的身邊一位和列克星敦長相頗為相近的半魔女仆換上瞭海軍制服,在床上狠狠的操瞭二十幾次,直到將她幹的因為脫力被送到醫務室位置都沒有消退欲火。如果當年列克星敦真的對他也有一見鐘情之意,隻怕紀梵希會直接在海軍基地住上半個月,而這位新晉女元帥的嬌也非得讓他玩爛不可。
“陛下您不知道,在投入您懷抱之前那段時間臣妾忍得多麼辛苦……臣妾每天都要想著您的英姿,用您賞賜給臣妾的鋼筆每天狠狠地通入我的肉逼,騷逼,浪逼?……”
並非作為定情信物,隻是魔王對下屬晉升的慶賀,紀梵希在見面那天贈送給列克星敦一隻純金鋼筆,讓她簽署的命令更帶有一份皇室的權威,方便她制禦下屬。這支鋼筆至今她還在使用,隻是不知道是否真的如她所說,曾經用這男人送給她的禮物做出那些猥褻淫黃ui的事情瞭。
“是嗎?為什麼要用鋼筆插你的騷逼?那可是你用來處理公務的東西啊?你就這麼賤嗎?隻要看到棒狀物就會發情?”
“陛下請恕罪……因為、因為臣妾之前是處女啊……沒、沒見過您的龍根是什麼樣子……隻能根據一些傳聞想象……所以最開始時……臣妾還以為您的龍根和鋼筆的形狀差不多……”
“嘿嘿,是嗎……那現在愛妃告訴朕,朕的龍根和鋼筆有何區別?”
紀梵希說話的時候,巨大的陽物在列克星敦那濕潤的蚌口摩擦的更加激烈瞭——粗壯、滾燙、表面猙獰著凸起的青筋和肉棱,每一次動作都如同一把肉銼一般摩擦著列克星敦的陰蒂,令這處女性陰道外最敏感的嫩肉如遭電擊,不停的為她提供著消磨心智的快感。
“區別……好大……在嘗過您的龍根後……鋼筆就隻能是鋼筆……再也無法代替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