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魯特,你做什麼?”
當這個人轉過身,妮爾驚呼瞭一聲,因為這個人正是出去不久的哈魯特!
哈魯特雄健的軀體湊近,忽然深埋在妮爾雪盈盈的奶脯之間,貪婪地深深嗅吸,甚至還將妮爾另一隻乳房剝瞭出來。
臉蹭鼻嗅,恍若洗面。
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來,說道:“我現在需要你的體液,按照約定,你得滿足我。”
妮爾瑤鼻中嗅到瞭一絲腥濃的血腥味,表明哈魯特恐怕剛剛經歷瞭一番生死激戰回來。
恐怕又是來找她“治療”的。
可“男兒”的自尊,依舊讓妮爾無法欣然應允,一雙小手徒勞地推著哈魯特宛如巖石般堅硬,卻又無比灼熱的胸膛。
但一番掙紮當然除瞭讓雪膩嬌軀香汗淋漓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妮爾喘息著輕咬水唇,無奈妥協,“現在不行,找個沒人的地方……”
玉人嬌羞咬唇,一幅獻身於狼,無可奈何的模樣。
哈魯特卻玩味似的打量瞭一下妮爾的嬌軀,忽然蹲下身去,傳來一句:“我就要現在。”
妮爾尚未反應過來,輕紗裙擺已被向上撩起,裸露出的美腿飽勻纖挺,雪潤如凝脂。
亭亭玉腿間夾著一隻白酥酥的裂桃美鮑,因剛尿過,顯得濕氣頗重,縫兒中晶瑩剔透,水色閃濡。
蚌唇微濕,臀溝大腿上,亦帶著一絲晶瑩濕跡,顯然是尿液將盡未盡時,妮爾又羞於眾人面前抖股,因而自蚌唇漏出……
但妮爾下體的氣息依然很幽淡,如蘭沁至鼻腔。
蚌汁的氣味淡麝,與其說尿味不如說摻入瞭陳釀蜂王漿的甘洌清拳,帶著誘人的異香。
還沒從男人灼熱的吐息噴到下體的沖擊中緩過勁兒來,妮爾隻覺下體忽然一暖,仿佛一張大嘴巴包覆住瞭自己整道蜜縫,有力又靈活的舌尖“刷喇”一聲舔開蜜唇,自下而上將花縫中的殘尿、花汁舔得一幹二凈!
“呀……!”
陰唇被有力的大舌頭擠分,花唇、貝肉內側敏感嫩肉,有如被一道熱酥酥,略微粗糙的火線掠刷過。
異樣的敏感刺激紛湧而來,讓妮爾睜大瞭眼睛,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帶著泣意的尖叫,嬌軀幾乎瞬間酥軟。
“嗚,不要、不要……”
反應過來的妮爾,一雙白嫩的小手去推哈魯特的腦袋,可是那顆腦袋像是鑲嵌在瞭自己兩腿之間,紋絲不動。
嬌泣聲中,大舌頭剖分嫩貝,來回刷掃,貪婪渴求著花唇蜜裂之中每一絲誘人的味道。
大嘴還變換著角度碾吻著,緊密的貼合大陰唇,雪嫩酥滑的蚌肉在歙啃中嘟鼓翻綻,蠕動變形,像是兩瓣嬌柔的陰唇之中有著一條大蛇在不斷翻騰。
滋滋的啜吮、啾吻聲,宛如小牛在喝水。
嫩穴之中一枚又韌又軟,翹若嬰指的小肉蒂悄然自凝脂中探出……
吸吮聲開始變得更加激烈,忽然強烈的酥意宛如灼灼的火苗,自下而上洶湧蔓延,腿心開始劇烈的痙攣。
妮爾昂起螓首,嬌乳起伏,像抽泣一樣聳著香肩,小嘴大張失神的尖叫。
花穴宛如嬰嘴驀地歙脹開來,穴蕊兒中驟然湧白,同時粉肉凝脂中隱藏的尿眼兒,倏然迸出一抹激泉!
哈魯特迎泉而上……
大嘴啃上雪膩的陰阜,上下唇緊緊啜在花溪之間,吸碾得無比緊密,連雪潤腴軟的大陰唇,都被嘴唇迫擠開來。
陰肉直接與唇肉碾吻著,喉嚨不斷蠕動,嘴角遺漏出一縷乳色的花汁……
不知過瞭多久,哈魯特才離開妮爾的嫩穴,走之前大舌頭還自下而上“滋”的舔瞭一下整朵嬌花。
將花瓣間殘留的花蜜,還有嘴角遺漏的一起舔進瞭嘴裡,真是一絲都不放過。
高潮後的小穴,兩瓣蚌唇都紅通通的,花內嫩脂紅嫩欲滴,輕輕蠕顫著,縐褶細密,幾乎不見穴眼兒的陰道口,隨著輕喘般的歙動,從中緩緩流出一抹泛白的淫蜜。
畫面淫靡無比,誘人至極。
哈魯特又俯身下去,化身采花蜜蝶……
“嗚……”
妮爾隻覺意識隨著炙熱的感覺一起,飛上瞭天際,飄乎乎的下不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發現下面依舊是酥暖欲融,一條舌頭始終在陰唇之中戀棧不去,時而撩撩穴口,時而撥撥花唇,時而逗逗嫩蒂兒。
傳來酥酥膩膩,靜電觸麻般的感覺。
妮爾感到眼畔濕濕的,眼角很潤……自己似乎是哭瞭。
羞意、驚訝、自怨自艾的感覺一齊湧來,妮爾一下子就感到很委屈,男兒自尊宛如在火上炙烤。
她掙紮起來,不斷用手去推、打哈魯特,但是白嫩的玉手反而被哈魯特巖石一樣的肌肉反震的陣陣發麻。
“嗚……你忘瞭我是男人嗎?說好瞭……不能動那樣……”
哈魯特無視妮爾的掙紮,好整以暇的再親瞭幾口嫩穴,故意啜得滋滋作響,然後抬起頭來,把嘴唇上黏著一點酥白舔幹凈,饒有興致的說道:“有長著小穴的男人嗎?”
“不……我隻是……用瞭變身術……”
哈魯特朝著妮爾的小穴輕輕吹氣,讓花唇一顫,道:“那你變回來呀。”
妮爾要氣哭瞭,如果現在變回來,她不相信哈魯特這個變態會不調戲自己的……
哈魯特掰著妮爾的小穴,吐出舌頭在濕濕融融的嫩肉間輕輕勾舐摩挲,“我明明隻答應瞭,不侵犯你那根小白筍。”
舌尖擠開酥嫩的兩片花唇,從凝脂之間舔過,又刻意壓摁瞭一下珍珠一般的小嫩蒂。
“哦,我忘瞭不是這個。”
花蒂被挑逗著,又聽哈魯特輕佻的稱自己的男兒之證為小白筍,妮爾銀牙輕咬,俏靨酥紅。
這對男兒來說是無可置疑的羞辱,但妮爾卻連生氣都生不起來。
而且嫩蒂被玩弄著,那觸電般的酥麻感,讓妮爾渾身酥軟,就和小玉莖被玩弄的感覺一樣。
妮爾把櫻唇都咬白瞭,才強忍著沒哭出來。
哈魯特卻開始變本加厲,靈活如劍的舌頭不斷卷繞撩撥,摁倒又挑起,不斷打轉玩弄。
“嗚、啊……不……呀……哈啊~”
美眸中噙著晶瑩的淚點兒,嫩貝之間的陰蒂卻像觸電一般酥挺,恍若水凝,偏又嬌韌充血俏生生地挺立著,給粗糙的手指頭一摁又輕輕捺轉,說不出的酥、痛、酸、癢。
況且不止嫩蒂,高潮過後蜜道之中又一次酥酥地麻瞭起來……
哈魯特突然抬起頭來,湊近妮爾的俏臉上,伸出舌頭在嫩滑如脂的俏靨上舔瞭一口,說道:“是男兒身讓我舔遍全身,還是現在這樣?”
哈魯特的無恥,讓妮爾咬緊瞭銀牙,但也正像他說的那樣,上一次被當做美味的物品一樣舔遍全身,屁眼兒都吸得微微發顫的哀羞恥辱的經歷,實在令妮爾心酥難忘。
哈魯特觀察著妮爾,見她臉上露出一絲嬌羞遲疑,心中一動,嘴角悄然咧出瞭一個微小的弧度。
他趁熱打鐵,更進一步擠向軟嫩的嬌軀,將一對豐盈白膩的脂球壓在胸間。
妮爾隻來得及“嗚”一聲,小嘴旋即被堵住,“滋……”地發出一道長吮聲。
被強吻的讓妮爾圓瞠美眸,嘴唇被抵開,強大的吸力傳來,舌尖津唾頓時如長鯨吸水,盡數被哈魯特攫取。
突如其來的強吻,讓妮爾腦海如陷空白,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便掙紮著去推哈魯特。
但不管她怎麼用力,哈魯特的身軀就是巍然不動,宛如蚍蜉撼樹;畢竟失去瞭所有能力的加持後,妮爾嬌弱得連普通男人都能輕松壓倒。
男兒身尚且如此柔弱,女兒身又嬌嫩瞭幾分,怎麼可能敵得過哈魯特宛如百煉鋼般結束的軀體。
大嘴就像黏瞭強力膠一樣和櫻唇緊緊吸啜著,妮爾的掙紮最多隻在螓首的層面起作用,碾轉反側,不斷變化著角度,櫻唇旋磨著厚唇。
與其說抵抗,不如說更新更像是情侶間如膠似漆的深吻。
濕膩的接吻聲持續瞭不知多久,才隨著哈魯特的後仰而分開,可是分離之際,粉粉顫顫的丁香小舌,卻還被哈魯特含在嘴裡,一點點吸抽瞭出來。
直到舌尖還不肯放開!
等到徹底放開,妮爾的美眸還猶然失神一樣……剛剛哈魯特那根靈活到極致,猶如軟匕肉劍般的舌頭,闖入窄小檀口之中,一霎間小舌頭就淪陷瞭。
宛如劍技一般,翻攪、蠕動、勾撥、吮顫,從舌尖到舌根,從舌面到舌底,一瞬間就酥麻瞭,暖融翻攪,奇異的感覺一下子充斥全身,讓妮爾不知身在何方。
之後小舌頭更是被吸進對方嘴裡,在其主場裡,受到如何的“對待”自然可想而知。
越是掙紮,吸纏得就越緊密,香唾更是一絲不剩的被吸到瞭對方嘴裡。
妮爾還沒徹底回過神來,卻又發現舌尖傳來濕滑之物糾纏的感覺。
她驀地睜大美眸,原來小舌頭還沒來得及收回,大舌頭又垂涎而至。
一大一小,粉潤丁香、靈活舌匕就這樣在空中赤裸裸地糾纏瞭起來。
大舌倏點小舌,回繞一圈,交濡黏糯,反復撥舔,引領嫩尖似跳舞,猶如劍道高手欺負小孩,嫩舌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親得妮爾酥軟如泥,唾絲自舌底溢出,將墜之際,須臾又被大舌頭刮吮勾走……
淫靡的舌吻,如針紮一樣刺激著妮爾的神經,酥軟的嬌軀不知道哪裡湧出來的一股力道。
白皙藕臂竟將哈魯特稍微推開瞭數寸,於是鮮嫩的舌頭方與哈魯特倏地分開,一道淫靡的水絲牽長彎墜,銀光閃爍。
可是,推開哈魯特之後,妮爾也沒瞭力氣,渾身酥軟的喘息著。
小手雖然還頑強的推著哈魯特,但豐滿的玉乳卻還是不可避免的壓在對方如鐵般的胸膛上,擠成兩團雪膩膩的飽脹潤圓,鼓出肋邊。
“真的……不行……”
妮爾嬌弱的喘息,她真的是左右犯難,若是哈魯特無故侵犯,她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即便成瞭女人,內心深處的堅持,妮爾也不會有半分損減。
在面對刺客之王的強迫之時,她並沒有選擇屈服,而是決烈握星,抱著必死之念,同歸於盡。
可是,就像那個時刻,她心底不可抑止的思念賽琳娜她們一樣,眼下也有不可舍棄的東西。
黑夜女神。
不僅是因為她女神的身份,而是她給妮爾帶來的極其熟悉的感覺,很像是說不上是恨還是愛,卻是極其難以割舍的一道身影。
更況且,若不是黑夜女神之前幫過她和賽麗,當時面對大公的時候,也不可能贏得瞭。
現在換作女神落難,如果沒有哈魯特,她的安全都不一定能夠保證。
最後還有那麼多難民,親眼看到他們的淒慘現狀,也讓她不由升起惻隱之心。
況且,之前抱著再也看不到賽琳娜她們的決心,選擇與刺客之王同歸於盡……但現在,妮爾卻再下定不瞭這樣的決心。
直面著妮爾的哈魯特,似乎看出瞭妮爾的猶豫,欲擒故縱的主動離開,讓兩隻飽顫顫的雪膩嫩乳獲得瞭自由。
隻見,他身上的衣服比上一次更加破碎,幾乎成瞭佈條掛在身上,大量的傷痕密佈,其中不少還像嬰兒小嘴翻綻著鮮紅的血口。
妮爾發現,之前嗅到瞭強烈血腥氣就來自於這裡。
滿身是鮮血的哈魯特攤手笑瞭,以一種吃定瞭妮爾的語氣道:“你也看到瞭,這樣的重傷,光靠之前的舔舐汗水可治不好,所以你明白要怎麼做吧?”
妮爾背抵巖壁,酥胸起伏,輕輕咬著櫻唇,她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幕。
就如哈魯特所說,這種傷勢放在強者身上,已經是極其嚴重瞭。
要知道,半神尤其戰鬥稟賦強大的一類半神,即便受到再大的外部創傷,傷口也會第一時間愈合,隻會損耗一部分生命力。
而如果,連顯眼的外傷都無法愈合,隻能說明生命力即將枯竭,對半神來說是真正的瀕臨死亡。
現在的哈魯特與其說還活著,不如說隻是一具還在喘氣的屍體,明明要死瞭的是哈魯特,他卻更顯得幾分有恃無恐的樣子。
“你知道如果我死瞭會發生什麼吧?”
“外面的活屍怪物會沖進來,把難民殺光,把女神強奸,把你也按在身下肆意蹂躪……就算變回男兒身,能憑著那根小東西保護她們嗎?”
哈魯特又逼近瞭一些,目光灼灼的看著妮爾。
妮爾咬住櫻唇,酥胸輕輕起伏,卻沒法兒反駁,自己現在的確沒辦法照顧好他們,也沒辦法照顧好女神。
哈魯特逼近瞭一些,他指瞭指胯間那根碩大的肉蛇——
“它今天要開開葷,你自己做決定。”
“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
聽到哈魯特這樣赤裸裸直言不諱的話語,妮爾羞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永遠不要再看見這個登徒子。
但是事實卻擺在眼前,妮爾沒有辦法,如果不救哈魯特,自己和女神恐怕連安全都保障不瞭。
隻能是兩害取其輕……
為瞭再次見到她們,自己受點委屈又算得上什麼?
她斂瞭斂微微散落的金剔發絲,目光柔和瞭一些,直視著哈魯特,求道:“你真……欺負人……”
麗人俏顏嬌美,羞若赤霞,抿著紅嫩的櫻唇,就像是為瞭保護無辜者,羞怯卻毅然的獻身於惡龍的聖女,說不出的動人。
“聽著,你不要亂來,為瞭她們我任由你怎麼都行。”
“可是,先用一些其他手段好嗎?”
“假如不行……再那樣好嗎?”
妮爾忽然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是在撒嬌一般懇求著,玉靨倏地羞紅,為瞭維護男兒自尊又不由加瞭一句:“畢竟,我是男兒呀。”
說著,妮爾忍不住低下頭,作為“男兒”卻要跟另一個男人,用自己的貞操為代價進行交易。
自己真的還有資格做她們的丈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