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雲鳶走到床沿,而即便床沿也被不知是尿水還是淫汁、精液的液體所打濕,她輕咬紅唇,小心翼翼地尋瞭個稍幹之處坐瞭下去。
兩瓣豐腴雪膩,宛如一對明月的玉臀將輕紗撐得飽脹欲裂,裹出瞭完美無瑕的臀股線條,仿佛霧裡看月,別有一番致味。
事到如今,她早已習慣瞭隻披一條輕紗裹著白羊似的玲瓏胴體的衣著,哪怕飽挺雙峰,櫻粉乳蒂,腿心嫩阜纖茸,甚至私處的春光偶爾乍露在衛兵亦或是其他男人眼前,她亦能面不改色。
她知道,那不僅是習慣的力量,先失身於名為達姆的男人,後又被劍聖哈魯特所染指,她知道自己早已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用殘花敗柳來形容亦不足為過,況且聰明惠美的少女又如何不明白。
自己輕易地就被劍聖融冰化雪,委身於他人身下忘情地纏綿交歡……又豈能完全用修行來作為掩飾?
就算騙得過他人,也騙不過自己,自己究竟有幾分在修行,幾分沉溺在瞭調情之中?
可以說自己既不貞,又自欺欺人……如此不貞、不潔的身體,還怕別人看嗎?
少女自嘲,那自己豈不成瞭自己最看不起的那種人?
而她既然來此,也不是為瞭拯救這個男人……她知道自己必須同劍聖一刀兩斷,因為這個男人仿佛打蛇隨棍上一般,一點點從她身上奪走著什麼重要東西。
所以她需要力量,不能再這樣下去瞭。
想到這裡,美人兒水眸一轉,仔細地打量起瞭這根幹翻女官全體的如龍肉杵。
“真大……”
衛雲鳶自己都沒發現,瞳眸微閃,仿佛掀起瞭一絲水波,莫名地生出一抹媚意,襯與雙頰的一絲酡紅,更顯嬌媚不可方物。
其實所謂當局者迷,其實她的身段已經和初次與尼爾相見時大有瞭不同。
原本少女的身段雖說婷婷玉立,玲瓏起伏,但更多的是偏向靈動翩躚,宛如修竹的那種窈窕之美。
可是在經過男人的澆灌之後,冰消雪化,她身段悄無聲息間已經發生瞭變化,胸前嫩筍般的椒乳宛如吹氣球膨得頂尖腹圓,沉甸甸的宛如懷揣瞭兩隻大兔子。
臀瓣亦是如此,不僅更加挺翹,臀側也更加圓潤,看上去就仿佛飽熟的雪梨,也將腰肢襯托得更加纖裊,堪稱不盈一握。
從原本修竹般的窈窕身段,變得如今臀豐乳碩,一如鮮姿飽水的葫蘆,褪去瞭幾分靈秀,卻多瞭幾分妖嬈。
美人兒伸出鶴頸般纖細白膩的手腕兒,筍兒似的柔荑將沾滿濕膩稠漿的巨杵握住,可玉手畢竟小巧,難以合握。
她便傾身湊前,一對飽乳幾乎將衣襟撐開,展露出瞭迷人的雪壑深溝。
她的另一隻手兒也伸瞭上去,在巨杵上面輕揉慢捻……如今在這一方面,她倒也不算是個雛兒,劍聖常讓她手捋腳蹂,雖然沒有看過這方面的書籍,可少女憑借著自己的聰穎,依舊很快地就瞭解到瞭男人那兒的敏感之處。
玉手一徑專供馬眼、菇緣、系帶、杵根、肉囊,素手撩撥如蝶,技巧嫻熟莫名。
即便是劍聖,在她的玉手之下也不見得能抵擋下來……不過,今日她倒是找錯瞭對手,手裡頭的巨物灼熱脹跳,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杵,加之上面滑溜溜的淫水,嬌嫩的指圈環之不住,不僅煨得五指生麻,還幾度脫手而走。
衛雲鳶手心子裡泛起一絲冰霜,再度敷瞭上去,仿佛灼鐵銷冰一般,發出瞭輕微地滋聲,一絲水汽自玲瓏五指之間縈然而走。
美人輕咬銀牙,加大瞭一絲冰封之力,冰瑩的光澤蔓延到柔荑指尖兒之上,讓整隻本就白如凝乳的小手變得更加晶瑩剔透,指尖手掌的血色都變成瞭極淡極淡的淺藕色,就好像冰雪凝就。
“滋咕~”
可是,才捋瞭數十下,冰雪便盡數融化在瞭指掌之間,反出瞭一抹香膩的汗水,淫汁、融水、香汗夾雜在一起,溫滑濕膩,滋溜溜地直欲脫手。
與重新變得酥瑩紅嫩的手心、指尖一樣,小臉兒亦變得酡紅不已,仿若中酒。
不知何時,蜜縫兒間滲出一絲濕意,緩緩沁潤到瞭腿心和股縫……
衛雲鳶仿佛不服輸一樣,換上另一隻小手,結果依然相同;美人無法,既羞又媚地坐於男人雙腿之間,雪股挨蹭著男人小腿,玉臂伸到後方撐住自己的身體,繼而抬起瞭一雙渾圓修長,雪膩玲瓏的玉腿。
兩隻如新剝嫩菱兒似的纖巧小腳一左一右伸探到瞭肉棒上,翹著春筍般的玲瓏趾尖巨龍夾住,緩緩蹉夾、蹂踩瞭起來。
塔茲克的身體仿佛被勾起瞭什麼回憶,反應立即變得強大瞭起來,隻見本就無比粗大的巨杵竟再度不可思議地膨脹瞭一圈兒,通紅硬脹,青筋如蚓,長度竟超出瞭附在上面的兩隻小腳丫數寸之多。
衛雲鳶俏臉暈紅,將冰封之力通過腳兒使瞭出來,一雙纖巧柔嫩,踝圓趾斂,足弓彎潤的修長腳掌霎間變得更加冰瑩白皙,微隆的腳背白得近乎於透明,連肌膚深處的淡細青絡都隱約可見,簡直美得不似人間之物。
而那宛如幼貓爪墊兒般酥潤粉嫩的趾尖、腳心、足踝亦如手心、指尖一樣,變得極為藕粉淡膩,潔凈如冰,冰涼沁骨,再加上那嫩若嬰臀的足底觸感,帶來的享受可以說不言而喻。
即使是用來對付劍聖,效果都堪比“大招”:溫婉秀美的東方少女探出一雙蓮瓣似的纖纖玉足,搭斂在肉杵之上,足趾修長蔥嫩,縫密如線,緊緊攏在一塊兒,更顯羊脂似的白膩。
在宛如櫻花染就的潔瑩甲瓣點綴之下,更是美的難以形容…… 僅僅視覺效果便足以催出射意,更別提腳掌還帶著酥筋麻骨的冰膩與嬌滑,趾勾縫夾,蹂蹉滑蹭之間銷魂無比。
就算是用來對付劍聖,都可以說是無往而不利,而此刻隻需要讓眼前的男人出精,她便可以通過凝玉決汲取那多餘的力量,增強自己的實力。
對,通過與劍聖的多次“修行”,衛雲鳶也漸漸明白瞭一點,楚國宮廷的“凝玉決”其實不單單是作為鼎爐的法門,也是雙修的法門,隻不過普通的宮人相當難以做到這一點。
修成“玉醴”之體,等於將元陰提純,最終變得至陰至純,動情的蜜液在膣道中一經廝磨,便會成為泛著稠膩到泛著淡淡銀白,蘭麝香甜的“玉醴”,隻消放入一點到酒中,便會異香撲鼻,極度滋補。
但也正是因為至陰至純,反倒是可以如磁石般吸收陽精中的力量……
而楚宮之中,隻有皇帝這一個真正的男人,又修行有專門克制凝玉決的采補法決,所以即便是修煉成“玉醴”之體,也不過是任由楚帝采攫的鼎爐。
隻是楚帝沒有想到,宮中數百年來唯獨一個修成瞭玉醴之體的少女,卻陰差陽錯之下落到瞭到瞭萬裡之外的海西大陸。
令他的成仙長生之夢註定無法實現……
冰瑩剔透的小腳兒夾在巨杵之上,靈活得宛如翩躚的蝶兒,或是上下夾蹉、或以十根蔥嫩趾兒包住龜頭,撥琴般蹂彈撩勾,或以腳背翹趾托杵,另一隻幼滑嬌嫩,蜷似貓爪的小腳踩上去誘人地蹉蹂。
恐怕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大射特射,可是塔茲克不僅身處於昏沉之中,肉杵又剛戰過整個女官群體,在小腳丫兒的撩撥之下隻是越來越滾熱,卻絲毫沒有射精的跡象。
過瞭一會兒,衛雲鳶隻覺雙腳微微泛酸,嫩若嬰膚的腳底板兒更是又酥又麻,被煨燙得縮趾蜷足,冰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徹底融化,腳底濕濕滑滑,脂膚如粉玉。
每一次蹂蹉,都會發出比小手還羞人的滋滋漿響水聲,熱力更是仿佛從雙腳傳遞到瞭心底,高聳雪峰巍巍酥顫,芳心如鹿亂跳。
“啊~”
衛雲鳶嚶嚀瞭一聲,嬌軀忽然一跌,玉足自杵上滑落……原來,修長的玉趾摁到歙張的馬眼之時,男人積蓄已久的精液終於爆發而出,卻是極其地火熱燙麻,精液幾乎是凝實的,仿佛無數炙熱的小顆粒,液柱般沖刷到瞭衛雲鳶的玉趾嫩縫兒之中。
霎間便射得縫、窩皆白,趾珠掛漿,腳掌和足心的嫩漥兒亦是不能性命,太過激烈的噴射讓玉人產生瞭一種仿佛站在噴塗巖漿的火山口般的錯覺,心兒一顫,頓時雪股跌坐,美腿大開。
可見身上的薄紗被一絲香汗縈濕,若隱若現地貼著白膩粉潤的肌膚,櫻嫩的乳輪兒充血微勃,宛如大圓之上尖潤小丘,兩顆豆蔻似的奶頭勃如嬰指,已清晰無誤地透出瞭少女勃發的情欲。
更別提那張開的雪膩美腿間,腿心水光浮隱,雪阜飽聳如饅丘,烏茸纖若流蘇,小小一叢點綴著雪膩的小饅頭上,既誘人又愈發襯托出嫩丘的雪白。
凝脂似的兩片嫩貝飽膩酥綻,陰唇合處泛著誘人的桃粉酥紅,兩瓣厚嫩蘭葉似的小陰唇微微張開,隱隱可見蜜穴口,水光瀲灩之中噙著一絲淡膩的銀白……
玉醴已出,霎間幽香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