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達姆在床上輾轉反側, 隻覺莫名的口幹舌燥,一陣陣燠熱難言的沖動。
他以為是融合在自己體內的“肉球”又在作怪,可起身一看,皮膚上並沒有絲毫異常,觸手並沒有暴動的跡象……達姆咽瞭一口唾沫,那麼看來隻能是自己在躁動瞭。
至於為什麼?
達姆想起那個清冷美麗,極其富有魅力的東方少女……她婉轉酥媚的嬌吟,豐富而甜美的淫水,緊窄如掐吸一般的濕糯蜜膣,一切的一切都和少女那好像山水畫一般清冷靜謐,空谷幽蘭般的美感形成瞭巨大的反差。
她肌膚涼涼的……裡面卻好熱好濕滑……
回憶起在少女嫩膣中恣意抽插的逼人快美,達姆便露出瞭無比沉醉的表情,胯下的肉棒將褲子高高頂起,灼熱難當。
“去找個女官解決一下吧。”達姆心想,那異國的明月般可不是那麼好攫取的,恐怕是很難有第二次機會染指的,好在欲望還是可以隨時發泄的,那些隨行的女官們大多有在淫宴無盡的奸淫後又被玉精治好的經歷。
基本上都和西爾維婭一樣,恢復的子宮生機勃勃,卻又早已被調教得隨時發情,因此基本上隨便怎樣調情,下體就會變得濕漉漉,乳頭硬挺,媚眼如絲,隨便怎麼舌吻肏幹都沒有問題。
想到那些騷媚的女官,達姆隻感胯下脹得難受,褲子有些礙事,他索性一把將褲子扯瞭下來,露出瞭一桿熱氣騰騰,黝黑猙獰的巨大肉棒。
彎翹的幅度,龜頭的猙獰,暴凸的青筋都讓達姆隱隱感到自傲,原本自己的肉棒就不小,在融合之後更是又變大瞭幾許,如今假如再回到妓館街,恐怕可以從街頭一直肏到街尾……
達姆就這樣光著下半身走瞭出去,正要盤算著找個女官解決一下需求,耳中卻忽然聽到瞭一絲若有若無的嬌細呻吟,像是女孩子在嗚嗚哭泣,卻又仿佛黃鶯婉轉啼叫,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勾魂蕩意……
並且,還有一股若有若無,宛如清新如泉,甜膩如果,幽香如蘭,微膻如麝的馥鬱異香……
“這是?”達姆睜大瞭眼睛,他體內不僅融合瞭肉球,更是產生瞭一定程度的狼人魔物的變異,自此他的聽覺和嗅覺都變得異常靈敏的,如果他沒聽錯——這好像是那位異國的佳人口中發出來的呻吟?
這股空谷幽蘭般的誘人氣息他也並不陌生,因為不久之前才用唇舌盡情品嘗過!
達姆搖搖頭,將那荒唐的念頭甩出腦海,怎麼可能,想起玉人那清冷如月的姿態,又怎麼會在半夜發出這樣的呻吟浪叫,自我安慰呢?
但達姆的還是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循聲而去,於是沒多久他便在一片淺淺的山坡上看到瞭難以忘懷的一幕,身上隻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細紗的少女裸露著下半身,一雙驚艷的修長美腿對著明亮的月光敞開,小手不停揉按著胯間的蜜縫,即便隔著老遠也能聽到那淡淡的唧咕水聲。
以及那腿心、胯間、大腿內側閃爍的淫靡水光……
達姆大口吞咽著唾沫,竟然真的是衛雲鳶,實在是難以想象這位如此清冷的少女,居然獨自一人在夜晚的山坡上自瀆?
他隻覺下身膨脹得異常難受,幾乎一刻都已經不想等到馬上就要沖上去,不過達姆還是靈機一動,選擇從美人的身後一點點的繞過去……狼人血統的敏捷就體現在瞭這裡,他潛伏在草叢行動時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隻有偶爾迸飛起來的螢蟲才能證明他來瞭。
理所應當,正沉溺在撫慰花唇、嫩蒂的快感中的少衛雲鳶完全一無所覺。
“來瞭……”尼爾自然是發現瞭達姆到來的,他輕咬銀牙,真的沒想到雲鳶“真正”的第一次,是被他奪去的,時刻看到他繞路去到衛雲鳶身後,他幾乎能想象出馬上要發生什麼,心臟劇跳,一股又酸又鬱悶,還帶著異樣興奮的感覺占據瞭尼爾的全部心神。
身邊傳來帕瑟芬妮淡淡的笑聲,玉枝在持續被撫慰,酥麻的快感被異樣的興奮放大,玉枝一顫,又是一抹稀少的純白玉液泄出,旋即被身旁的帕瑟芬妮俯首嘬取,香舌一卷,涓滴不剩。
衛雲鳶張著雪腿,小手時而掰分外唇,夾住兩瓣酥嫩的嬌脂輕輕揉拈,時而用纖細的指頭掏進穴口,撫弄入口處繁密的縐褶,時而摁住花蒂彈捻揉搓,將嬌韌又軟糯的花蒂揉得酥紅腫脹,醉人的快美一波波襲來,令膣內蜜液更加潺潺汩湧。
若是熟悉聰慧少女的宮人,就能看出……衛雲鳶在花溪中跳動摁捻的五指動作,竟然帶著撫琴的優雅韻律——聰慧少女雖是第一次自慰,可卻觸類旁通,靈活運用瞭自己出神入化的撫琴技巧,纖指按彈、旋轉、波動。
將粉嫩花溪撫弄得蜜蕊脹吐,粉脂翻綻,穴口歙縮流水潺潺。
但發生的聲音卻不是琴弦那宛如珠玉墜盤,流水鏗鏘叮咚清音,而是唧唧的水聲中,夾雜著嬌嗚嚶嚀的歡快嬌啼……
一次次的小高潮已經讓玉谷前面的大片青嫩草莖也染上瞭晶瑩剔透的光澤,如蘭似麝的濃鬱的幽香令人臉紅。
但是,越撫慰外面的陰唇、花瓣、豆蔻,穴口裡面便越來越熱,液感就越來越濃,就連那些初時能夠安撫欲火的美妙快感,也漸漸變成瞭另一種煎熬,膣內空虛麻癢,不由自主地相互蠕動,蜜液被反復摩擦,再從膣口流出來時已經變成瞭稀稠的淺白色薄漿。
“啊、嗯~啊、嗯……”甜美的呻吟不斷,衛雲鳶隻覺小腹深處的熱流又有匯聚噴湧的趨勢,她嬌吟更媚,手指愈發靈活地彈摁著花蒂,可就在即將另一個小巔峰之時,背後忽然傳來瞭強烈的風聲。
美人悚然一驚,背後的雪肌悚起大片肌悚,下腹驟然酸沉,尿眼乍松,本來就瀕臨極限的蜜穴也驟然收縮瞭起來,於是一白一清兩道瀑流從蜜蛤中飛漱而出,霎時間將面前的草地和大腿內側噴濺得一片淋漓濕膩,閃耀著驚心動魄的水光。
本來想要質問出口的“是誰!”也驀地變成瞭“啊啊……!”的嬌顫呻吟,而尖聲嬌啼還未過半,下一瞬便有一具充滿雄性氣息的軀體猛撲瞭上來,將玉人撲倒在瞭柔軟的草地之上。
衛雲鳶自然選擇拼命反抗,可是已經高潮得酸軟無比的肢體卻輕易地給男人制服瞭,而且因為一雙玉腿被壓開,玉胯直接對著男人,餘勢未盡的液體從玉蛤中澆打在瞭男人胯腹之間,頓時一片濕淋狼藉。
“不要……嗚~”
驟然遭襲,衛雲鳶心中沒有任何有關於自身安危的想法,隻有不能再對不起相公的念頭,因此盡管下半身泄身不止,她卻依然用力咬著紅唇擠出瞭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一雙藕臂直抵男人結實無比的肩膀。
小手中冒出刺骨的寒氣,頓時在男人肩膀上蔓延出一片白蒙蒙的冰凌,寒氣直冒,可是體格健壯的男人卻隻是低聲痛嗥一聲,渾身一抖,就好似雄狼抖水一般,將肩膀上的冰凌抖得支離破碎,然後大手將纖細的雪臂握在一起,按過美人頭頂。
另一隻手騰出來,倏地一下將衛雲鳶身上的薄紗抽瞭出來,直接在皓腕上纏繞瞭四五圈,打瞭個結。
衛雲鳶搖晃著螓首,絕望地嗚咽,一頭如墨般漆黑油亮的秀發凌亂地流瀉於芳草之上,綠莖掛黛絲,纖薄的胸腋上,一對尖挺得猶如渾圓桃兒,腹圓頂翹的椒乳猶如兩隻雪白玉兔般起伏顫晃,紅嫩的乳蒂宛如枝頭的梅蕾般搖晃不已,顯得萬分誘人。
水蛇般的纖韌柳腰下面,玉腿大開,雪股大張,相比於嬌軀其他地方的纖穠合度,這裡顯得雪嫩嫩,肉呼呼,胯、腿連接的線條既修長又嬌腴,腿心的三角地帶高高賁起,一抹濕淋淋粉縫兒半開,淫靡之度已非語言能夠形容。
達姆推著少女柔嫩的腿彎,將一雙曼妙的修長雪腿推得猶如仰躺的雪蛙般翹分開來,腿間水光淋漓的綺景在月光下更是一覽無餘,他不由感嘆道:“真美!”
這時衛雲鳶才終於看到瞭來人的長相,少女天資聰穎,來到這裡沒多久,就暗暗記下瞭每個人的名字、長相甚至是性格,她自然知道這個男人名叫達姆,加入公子一方是因為一個意外,其實並沒有徹底融入到營地中,更像是迫於某種理由而不得不待在隊伍中。
因此聰慧的少女早已將這個男人列為瞭玷污自己貞潔的嫌疑人之一,現在看來果真就是他!
忠貞的少女飽滿的酥乳上下起伏,紅唇中迸出一縷帶著恨意的呻吟,是他奪去瞭自己的寶貴的貞潔,是他讓自己再也無顏面對公子……
衛雲鳶咬著唇,在心中默念冰清訣,催動真氣將冰清之力發揮到最大,將那曾經打算用來自盡的冰絕手段用瞭出來,同時那一雙凝脂白玉般的修長美腿如同柔軟的玉蛇一般,緊緊纏繞在瞭達姆腰間,一雙纖纖蓮足白膩如雪的腳背相互交纏,蔥筍似的秀美玉趾俏生生地相扣,卻是為瞭防止欺辱自己的男人逃跑。
“公子,妾即便是死……也絕不讓別的男人再碰染指一下……”美人兒的俏臉上露出一絲淒美的神情,粉菱兒般的紅唇輕歙喃道。
達姆隻覺自己身下美人的肌膚突然變成瞭真真切切的“冰肌雪膚”,滑膩中帶著沁徹骨髓的冰寒,他打著哆嗦,下意識的撐起身子打算後移,卻不料不僅兩隻玉腿牢牢纏繞著自己的腰部,那雙纖柔的藕臂也宛如奪命的雪剪一般緊緊摟上瞭自己的脖頸。
刺骨的寒意從脖子上傳來,一時間讓達姆產生瞭近乎於被開水灼燙般的錯覺,但旋即那如墜冰窟的寒意卻讓他幾乎連轉頭這麼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瞭,可是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身下的美人忽然變得萬分“積極”瞭起來。
蛇腰上挺,一對渾圓尖挺,飽滿誘人的玉乳就這樣煨貼到瞭自己的胸膛上面,雪白到接近通透的乳肉擠溢開來,這本應是無比美妙的享受,但卻給達姆帶來瞭強烈的痛苦,因為那對酥軟綿柔的雪乳,卻是一點兒不溫膩,反而帶著遠遠超過水結冰臨界點的低溫。
貼上來的一瞬間,就好像有人用兩團碩大的燒紅烙鐵燙瞭上來,胸膛瞬間就失去瞭任何知覺!
如水的銀色月華宛如水銀瀉地,將地面上的景物照得恍如白晝——在賽琳娜一天比一天適應地上天使的力量以後,銀月比以往明亮瞭太多,這也讓整個大陸的人都知道,銀月再不可欺瞭。
而在地面上的這片青翠草地之上,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好似親密無間地摟在一起,比皎月還白皙明凈幾分雪白嬌軀與一具黝黑身體幾乎貼得沒有縫隙,這本來是令人無比羨慕的艷福,但黝黑的身軀卻不僅在發出顫抖,與雪白的肢體進行接觸的地方,還緩緩爬出瞭一片冰晶霜花,恣意蔓延。
看到這樣一幕,躲在一旁的尼爾立刻想到瞭什麼,玉容大變,在第一次見面時,雲鳶就打算使用冰封來自盡,以免被冰清玉潔的身子遭到玷污——她再次用出瞭這一招,而且比之前的更加快速和激烈。
很顯然,貞烈的少女打算用自己的生命來捍衛自己的貞潔瞭……尼爾一瞬間感到瞭無比的懊悔,後悔自己眼睜睜地看著雲鳶壓在身下,後悔自己沒有立刻站出來阻止這一切。
——他雖然對NTR有著異樣的情節,但卻絕不會拿自己所愛之人的安危來換取!
尼爾正打算沖出去的時,手腕卻忽然被一雙柔荑緊緊握住,他怒目望去,雖然自己因為帕瑟芬妮的“特殊”身份,在大多數的事情上,自己都可以忍耐她的行為,但絕不包括現在!
孰料帕瑟芬妮卻沖他撅瞭撅紅潤的小嘴,道:“你再稍等片刻……”
“馬上,情況就會發生瞭變化瞭。”
尼爾知道帕瑟芬妮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故意拖延時間,多等一時半刻,他其實也能將少女給救回來,於是便順著帕瑟芬妮的手指看瞭過去。
隻見,達姆雖然被凍得面色發青,渾身冰霜蔓延,卻有一個地方例外,那便是胯下圓粗彎翹,青筋環繞肉杵,作為身上最熱的地方,那兒不僅暫時沒有結上冰霜,甚至因為感到瞭生命的威脅,在極度渴求生命延續的本能之下,勃脹得比以往更加粗大,也更加地通紅灼熱。
而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衛雲鳶敞開的一雙渾圓大腿,那嬌俏雪股間竟然也絲毫也沒有寒氣冒出,嬌嫩的蜜貝微微綻開,兩瓣紅嫩欲滴的花唇仿佛嬰兒的小嘴般歙動開闔,嬌小酥嫩膣口顫蠕歙縮,忽然唏哩呼嚕地擠溢出瞭大股乳漿般黏稠愛液。
蜜壑歙動間,唧咕地往下流淌,蜿蜒到雪臀上與肌膚的冰寒之氣一觸,頓時冒出瞭一陣淡淡的白煙,雖然也在緩慢結冰,卻依然“頑強”地流淌到瞭臀瓣的邊緣才結成瞭細小可愛的乳白色冰柱。
同時蜜穴中還在不斷冒出濃稠的乳沫白漿,花瓣嫣紅,嫩褶極富有生命力的不斷歙縮,嬌紅的蜜縫宛如熟軟的水嫩李肉中擠出的甜汁乳液,嬌小的穴口竟是熱氣升騰,令人一看就知道裡面的蜜膣此時一定非常滾燙又漿液豐沛,誘人萬分地掐擠蠕動著……
尼爾一怔,耳旁卻突然傳來瞭帕瑟芬妮嘆息般的聲音:“不管什麼生物都有延續生命的本能,我不知道那個東方的姑娘用瞭什麼方法在斷絕、冰封自己的生機。”
“但是……她卻忘瞭一件事,她的身體願不願意。”
帕瑟芬妮幽幽一嘆,夢囈般道:“有時候,想死也……沒那麼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