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魏源都很頭疼,上面的頭兒要他把這些殘疾小孩散佈到菜場的各條街巷中乞討,創造收益。
但菜場這片近期一直是警方的重點觀察區,之前事情敗露就是發生在這。
但老大有命令他又不得不遵守,自己爬上現在這個位置,能當菜場這片的頭子,本就不容易,不想因為這一件小破事,就浪費瞭此前那麼多的努力。
思來想去,要想能避開警察,那就隻有賄賂警察瞭。
打開手機,屏幕上呈現著兩張照片,分別是兩個男子的警員定妝照。
就從這兩人開始。
…
這幾天,小洋房裡的母子倆過得很溫馨。
自從陸遠體驗過失母之痛後,他對母子倆能在一起的時光更加珍惜。每天將傢務大包大攬,還不忘向陳丹煙噓寒問暖。
近期警局事也不多,所以陳丹煙在傢的時間較長。
身邊無時無刻黏著個跟屁蟲,讓她很不自在。但有心懲罰一下自己這個亂來的兒子,所以她還是任由陸遠在傢裡忙活。
這天下午陳丹煙在次臥裡看書,陸遠則在房間裡打掃衛生。
今天陽光很好,房間北側隻拉瞭紗窗,柔和的陽光灑進,覆蓋瞭半個屋子,弄得亮堂堂的。
陳丹煙就坐在窗邊的書桌前,陽光把穿著淺藍色連衣裙的她鍍上一層金黃的光輝,藏在桌下的小腳吊拉著棉拖鞋,一晃一晃的。
她低著頭,下頜線比例完美,鬢發零零散散的垂落在手中的《人類簡史》上。
書中的問題偶爾引發她的思考,讓她那雙凌厲的鳳目生出瞭一絲違和的鈍感。
角落擦拭書櫃灰塵的陸遠時不時往陳丹煙這瞄,目光止不住在那連衣裙下的婀娜曲線以及那雪白的肌膚上徘徊。
母親靜靜看書的樣子都那麼美。
「行瞭,放下吧,等會我來。」
溫馨的氛圍,被陳丹煙冷冷出聲打破。
她察覺到兒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在打量個什麼。既然幹傢務都這麼愛走神,不如索性別幹瞭,省得身在曹營心在漢。
陸遠自知秘密被撞破,尷尬一笑,便將傢務工具收拾瞭下。
洗完手回來後,他走到陳丹煙身後,小心翼翼道:「媽,給你按摩下如何?」
「大可不必。」陳丹煙回絕得很幹脆。
「你這一天天上班又看書的,肯定累瞭,我給你按下吧。」陸遠難得的多瞭份死皮賴臉,「最近正好在網上學瞭點。」
「喲,這是把我當小白鼠瞭?」陳丹煙冷笑。
「怎麼能這麼說呢,這也不是做什麼實驗。」陸遠抓抓頭。
陳丹煙沒出聲。
許久,陸遠就這麼一直在陳丹煙身後等著。
某一刻,陳丹煙似乎輕哼瞭聲,又好像沒有。
陸遠如獲許可般把手伸到瞭陳丹煙的肩上。
陳丹煙沒有抗拒。
陸遠按捏瞭起來。
「怎麼樣,媽,力道還可以吧?」
按瞭一會兒,陸遠邀功道。
陳丹煙閉上雙目,書也不看瞭,「一般,別太嘚瑟。」
雖然這麼說,但長期勞累,盡管她平常註重放松,肩上還是堆積瞭不少酸痛,這會兒在陸遠恰到好處的揉捏下,緩和瞭不少。
但她是不會開口承認的。
陸遠並不清楚陳丹煙心裡的這些小九九,隻是按照網上學到的知識,認真的按著。
隨著時間流逝,按壓的部位從肩來到瞭腰。
腰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一般和女人關系不熟的男人,是沒資格觸碰到的。兒子也不例外。
但陳丹煙隻是輕微扭捏瞭下,就沒瞭下文。
陸遠在母親腰上心無雜念的按著,隻覺母親的腰肢分外柔軟,像沒有骨頭一般。
陳丹煙感到身體裡湧出一股股暖意,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過瞭會兒,陸遠停手,遵循網上學到的知識,雙手摩擦生熱,然後再貼上陳丹煙的腰眼,按捏起來。
網上說這樣按摩會更加溫暖舒服。
陸遠細細觀察母親,果見她一臉寧靜,但接著又看到下方她雙腿在隱約的扭動,好像內裡有什麼東西發癢似的。
他停瞭下來,輕問道:「媽,怎麼瞭?」
陳丹煙沉默瞭會兒,道:「沒事。」
陸遠便繼續按瞭起來。
過瞭會兒,由於長時間嗅到陳丹煙身上那股獨特的體香,又總能從上方透過陳丹煙的胸襟看到裡面隱約的雪白壯闊,陸遠褲襠裡的那玩意徹底硬挺瞭起來,硬梆梆的在褲子上支起瞭個小帳篷。
於是他的手像被一股魔力牽引著似的,在按揉的間隙,緩緩的向陳丹煙的腿間靠瞭過去。
這個變化連陸遠自己心裡都沒意識到。
而緊閉雙眼的陳丹煙,也不知是否有察覺。
深入的過程,陸遠隻覺母親的大腿很燙。越往裡越燙,感覺核心地帶就是一個燃燒的火爐。他無意識的加快起瞭速度。
當他雙手即將來到陳丹煙腿心時,陳丹煙忽然驚醒似的睜開瞭眼,雙手飛速伸到腿間,按住瞭那兩隻賊兮兮的小偷。
陸遠也驚醒,出瞭一身冷汗。
陳丹煙一把甩開兒子雙手,一個起身就向房間外走去。
陸遠意識到自己剛才做瞭什麼,忙喊瞭聲「媽」欲解釋。
但陳丹煙沒給他機會,也不知聽沒聽到,走出房間就打開對面近在咫尺的浴室門,鉆瞭進去。
房間裡,陸遠一陣懊惱,他不清楚好好的一次增進母子感情的機會,怎麼又被他搞砸瞭。
就在這時,陳丹煙忽然又回到瞭房間,但奇怪的往衣櫃直奔。
陸遠小心的打量母親的臉色,因為陳丹煙面朝衣櫃,背對著他,所以隻能看到些許的側臉。
有一些紅暈,是生氣沒跑瞭。
「媽,我不是故意的。」陸遠解釋。
陳丹煙手伸進衣櫃裡,掏瞭個不知什麼的東西出來,紅著臉看瞭床邊坐著的陸遠一眼,沒說話,然後又快步離開瞭。
陸遠看著母親手裡緊攥著個不知什麼的東西,又看瞭看剛才被母親打開過的衣櫃,隻隱約記得這好像是存放母親內衣的櫃子。
但母親看他的眼神,很怪,讓他有點覺得不像是生氣。但具體像什麼,又說不上來。
陳丹煙出門時沒把門關上,陸遠從敞開的房門看著緊閉的浴室門。
玻璃材質的門上隱約現出母親婀娜的身姿,讓他一陣心猿意馬。但他隻想知道母親在裡面幹什麼。
忽然房間裡響起一陣「叮鈴鈴」的電話聲,陸遠循聲看去,是母親放在窗邊桌上的電話響瞭。
他湊過去看,來電人是母親的下屬。他隻得暫時擱置剛才和母親的過節,向浴室喊,「媽,你下屬來電話瞭!」
沒一會兒,陳丹煙開門回房,越過陸遠拿起電話。
陸遠看著母親的鬢發濕濕的,臉上也有一些水珠,心想這是剛洗過臉麼?
好好的為什麼要洗臉?
又忍不住往浴室打量,但門半掩著,什麼也看不到。
陳丹煙接通電話,一邊「喂」一邊朝房外走。
陸遠隻聽到母親的聲音漸行漸遠至二樓走廊口,跟著就下樓瞭。
他出去瞧,但見母親進瞭一樓客廳內的走廊,那裡有個不常用的衣帽廳,一般都是給客人用,印象中隻放瞭幾套母親常用的警服、便服。
果然沒多久,就見母親打扮整齊,風風火火的走到玄關。
在陳丹煙換鞋的間隙,陸遠好幾次想開口,但最終還是淹沒於剛才做錯事的愧疚。
陳丹煙走後,陸遠在二樓樓梯口發呆瞭一會兒,然後就回瞭房間。
沒坐兩下,他留意到依然沒關的浴室,頓瞭頓,帶著好奇走進瞭浴室。
略有些濕氣,大概母親剛才用過熱水器。
看瞭下旁邊瓷磚墻邊上的衣架,上面母親的白色毛巾確實是濕潤的。
剛要回頭,其上靜靜躺著的一條白色內褲,卻是吸引瞭他的註意。
「母親的內褲為啥在這?」陸遠心懷不解。
想瞭想,最終還是在好奇的驅使下伸手拿瞭下來。
外部的面料涼涼的,但裡面還有些溫暖,可以確定是母親剛穿過的。
那難道母親剛才進浴室是把內褲脫瞭?那她現在裡面沒穿?
回想起剛才母親進房翻衣櫃的這一切,陸遠懷疑母親剛才是不是在衣櫃翻內褲來著。
那麼母親為什麼要換內褲呢?
陸遠百思不得其解。
在早先陸遠天天翻母親內衣也是傢常便飯瞭,所以當下也很自然的就把這條白色內褲展開在瞭眼前。
浴室明亮的日熾燈照射下,內褲的每個細節都纖毫畢現。
而一般穿上會貼附著女人核心地帶的那一部分面料,上面的一攤小小的豎形水漬,也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瞭陸遠眼前。
陸遠也不是沒碰過女人的雛瞭,他立馬就知道這是母親私處的分泌物。
看這樣子,不多也不少,他也見過學姐和沈夜卿的內褲,一般女人正常剛換下,這塊面料上多少都會有點水漬,和現在這個差不多。
陸遠湊在鼻子上聞,沒聞到什麼味。女人一般幹凈的話,那裡的分泌物也不會有網上傳得那麼邪乎的騷味。幾乎都是母親獨特的體香,因為是私處衣物,所以香味更濃,甚至有點嗆。
陸遠忍不住又吸瞭幾口,才物歸原位。
但他動作沒停,把浴室門關上,接著利索的脫下瞭褲子,從內褲裡把那根已經勃起到極致的肉棒掏瞭出來。
正正十二厘米,不多不少,粗度不算低,龜頭差不多比得上四分之三個雞蛋。
衣架上警花剛換下的內褲又被男孩拿瞭下來,跟著就套到瞭他的性器上,被妥帖的圍繞著龜頭包裹瞭起來,然後是一陣快速的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