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潤駐京辦事處。
上午李立臣去過軋鋼廠,原本羅松預約他的時間自然取笑。
當然瞭,他下午也沒過來,羅松就算想再見他,也見不到。
於是羅松來到自己的研究室辦公。
剛坐下,辦公室主任就過來找他。
這是要給他分配房子。
“去年我們公司才新建一棟筒子樓,離這兒不遠。”主任笑著說。
然後他帶著羅松去看房子。
確實很近,騎自行車隻要幾分鐘就到瞭。
筒子樓共六層,羅松分到的房子在二層。
房子套內大概有七八十個平方,兩室一廳和一個廚房。
衛生間倒沒有,每層樓有公用廁所。
“這房間戶型,還是咱們李經理定的,說國外大多是這樣的。”主任介紹道。
房子確實比較好,到底是華潤公司辦事,實力雄厚,無處不透著大氣。
另外屋裡的傢具也都齊全,可以擰包入住,最多再置辦一些鍋碗瓢盆即可。
“對瞭,還有張自行車票,直接去百貨商店取,不要錢的,你順便簽個字。”
接著主任又給羅松一張票,拿這種票去取自行車,隻給票,不付錢。
羅松把票接過去後,又在主任遞來的登記表上簽字。
房子看好,兩人又打道回府,回到瞭辦事處。
羅松來到辦公室坐下,拿著自行車票看瞭看,思忖道:
“倒是可以先把自行車領回來,等明年再給京茹用。”
票據都是有時間限制的,過瞭今年就不能用瞭。
秦京茹的戶口還沒遷過來,所以自行車也隻能打羅松的鋼印瞭。
收回思緒,把票放回空間,羅松開始看關於華潤的一些資料。
看瞭一些後,羅松就又合上瞭。
華潤的總部在港島,面向國際,所以運作模式也跟港島那邊差不多。
如果是初次接觸這些東西的人,確實要花些心思瞭解,才能吃透怎麼運作的。
但羅松前世經歷過太多管理模式,這些東西大致看幾眼,他就完全瞭解瞭。
所以這個先可以放下。
倒是一些國際上的消息,華潤這邊收集的比較全面。
至少一些大事件都可以看到,羅松對這個的興趣要更大些。
於是他整個下午,就在喝茶和看新聞中度過瞭。
國際上的消息,可不就是新聞?
下班後,羅松沒有四合院兒。
因晚上要去學院讀書,於是就順道去瞭陳雪茹傢吃瞭個便飯。
……
四合院兒。
秦淮茹頂著一雙紅眼睛回來,把賈張氏嚇瞭一跳。
問過才知道,今兒秦淮茹竟然被羅松狠批瞭一頓。
“你也是,第一天上班,你瞎晃悠什麼啊?”賈張氏絮叨說。
“你別怪我不安慰你,這萬人多的大廠,要是沒點規矩,那不亂套瞭?”
她對羅松能幫秦淮茹入職,以及幫忙申請撫恤金等事,還是很感激的。
她私下跟人打聽過,說這些手續一般人去辦,光是簽字什麼的就要花半個月。
但是有瞭羅松的幫助,一天就全部辦成瞭。
秦淮茹嘆道:“我哪是瞎晃悠?不也是想讓別人看看,我是有靠山的麼?”
“看什麼看?你入職那天回來不是說,他親自帶你去的車間嗎?”賈張氏道。
“既然他都多方關照你瞭,你今兒起的念頭就是畫蛇添足瞭。”
“你呀!還沒有我這個老婆子看得明白,以後可得長點心吧!”
秦淮茹擔憂道:“我也知道今兒做差瞭,就是怕引起他厭惡瞭。”
“應該不會吧!你第一次犯到他手上,他自然生氣。”賈張氏猜測道。
“但他應該不會記在心上,倒是以後就要註意瞭。”
“他現在是軋鋼廠的中層幹部,每天管那麼多的事。”
“你要是不守規矩,就真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千萬要註意瞭。”
見秦淮茹還在滿臉擔憂抹淚,賈張氏咬瞭咬,說:
“晚上你過去瞧瞧吧,當面跟他解釋清楚,這事兒不能拖……”
秦淮茹刷地抬頭看著她,目瞪口呆。
……
何雨柱傢。
陳雪英正做切菜,看到何雨柱一回來,就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不由皺眉。
這些天何雨柱去搬運隊上班,每回累得跟個死狗一樣,回來就不動彈瞭。
這夫妻之間,到底要過生活的,要是時間長瞭,就冷淡瞭。
對此,陳雪英門兒清。
想瞭想,她放下菜刀,走到床邊,柔聲問道:“還沒習慣搬運隊的活?”
“哪能習慣?真要習慣啊,非得一年半載不可!”何雨柱嘆氣道。
陳雪英猶豫一下,說:“我跟一大媽私下裡談。”
“聽她說一大爺有門路,能搞到一種藥,可以補充身體營養。”
“聽說有些小貴,價錢我倒沒好意思問,你要不去打聽打聽?”
“如果價錢合適,你就托一大爺幫忙買一粒來試試,或許有用呢?”
這事兒根本不是一大媽說的,而是易中海告訴她的。
她相信何雨柱是不會去找一大媽求證的,肯定會不好意思。
至於易中海, 隻要何雨柱提及此事,相信他也會明瞭。
當然瞭,價錢陳雪英確實不知道,因為她用不著,也不打聽。
她倒是聽易中海說過,那藥吃瞭後,渾身有勁兒,上班也不累。
連易中海一把老骨頭用瞭都說好,相信何雨柱用瞭後,效果會更好。
何雨柱將信將疑,疑惑道:“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你去問問不就知道瞭?”陳雪英抿嘴微笑道。
何雨柱起身點頭道:“我這就去跟一大爺打聽。”
來到易中海傢。
兩口子正在吃飯,何雨柱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說。
易中海兩口相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柱子,有什麼事兒還不方便跟我們說麼?”易中海疑惑道。
果然,何雨柱臉紅瞭戲,不好意思道:“不方便一大媽聽見。”
“看來是個人私密。”易中海點點頭,放下碗筷,跟何雨柱來到裡屋。
何雨柱往門口看瞭一眼後,回頭湊到易中海耳旁竊竊私語。
易中海隻聽瞭幾句,就頓時恍然,然後說:
“柱子,不是我不幫你,那藥可貴瞭,一粒藥的價錢要這個數。”
說著,他豎起兩根指頭。
“二十塊?那確實上價瞭!”何雨柱聞言,輕呼道。
誰知易中海搖搖頭,悠悠說道:“不,是二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