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中午在我傢吃飯吧!”
羅松正和婁曉娥說著話,易中海從聾老太太那邊過來,微笑著說。
先前他還以為院兒裡要鬧很大的陣仗,請瞭一天的假,今天就不去上班瞭。
“老易,小松已經答應在我傢吃飯瞭!”房裡的譚玉蓮出來說。
易中海愣瞭下,點頭道:“晚上呢?晚上小松有空吧?”
他是真心實意想請羅松吃頓飯,感謝他一下。
這次出事後,他對羅松的人脈有瞭更加清晰的認識。
所以覺得很有必要,加強和羅松的關系。
“行吧,晚上我到一大爺傢吃飯!”羅松微笑點頭道。
自從他出差回來後,易中海請他吃飯,邀請無數次瞭。
今兒剛好有空,羅松覺得是該答應他瞭,免得繼續讓他失望。
易中海臉色一喜,點頭道:“那好,我這就去街道讓你一大媽回來。”
“一大爺,不用這麼著急,晚上正常時間開飯就行。”羅松微笑道。
易中海搖搖頭說:“那不行,往些年你還經常在我傢吃飯。”
“但今年你一直在忙,輕易不得空,肯定要請你吃頓好的。”
“這事兒你就別勸瞭,你一大媽說要請你吃飯,也經常在念叨。”
“相信他知道你有空,並答應來傢裡吃飯,也會非常高興的。”
羅松點頭道:“那好吧,麻煩一大爺和一大媽瞭。”
想瞭想,他起身走出門去,使瞭個眼神,和易中海來到角落。
“一大爺,前幾天你傢花瞭那麼多錢,那藥就別再用瞭。”羅松小聲道。
易中海急道:“別啊,我用的好好的,藥不能停。”
開玩笑,作為一個老男人,他就這點樂趣瞭。
以前沒重煥生機倒也罷瞭,現在體會到瞭快樂。
要是突然沒瞭,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羅松遲疑道:“花費太大瞭!”
“一大爺,我知道你有不少積蓄,可也不是這麼用的。”
“要實在不行,我幫你找便宜一些的如何?”
“藥效嘛,肯定會差很多,隻能管一個小時,也不能補充身體營養。”
易中海聞言,想瞭想,回道:“可以先弄幾顆來試試。”
“這藥貴是貴,確實好用,最適合我們這樣的老骨頭瞭。”
能夠補充身體營養,才是他最看重的。
至於助興的藥,市面上有大把的選擇。
羅松笑瞭笑,說:“我這不也是想替一大爺你省點錢嘛!”
“行,就這幾天,我就先弄幾顆給你試試。”
前幾天易中海舍財免災,花瞭五千塊錢,身傢縮水大半。
加上半年以來,易中海為瞭買藥,每月要花四百,累計下來也花出去兩三千。
所以,易中海就算還有積蓄,也不會太多瞭。
剛好李副廠長想讓他提供簡易版的九陽丹。
所以羅松打算細水長流,也想勸易中海改用簡易版的。
這是防止易中海跟劉海中一樣,沒積蓄後就把藥停瞭。
這可不行!
他們的工資還蠻高的,不能讓他們太有錢,免得經常惹事兒。
易中海松瞭口氣,點頭笑道:
“錢的事兒,你別擔心,總歸能想到法子的。”
現在他雖然成瞭六級工,但每月工資依舊有七十二塊三。
加上一大媽的工資,兩老口的收入卻不低瞭。
……
中午在許大茂傢吃瞭飯後。
羅松打算回房睡會兒午覺,腳步就要邁進中院兒時。
就見陳雪英和秦淮茹,在水槽邊邊洗碗,邊嗆著嘴。
“她們兩個怎麼鬥起來瞭?秦淮茹好像不大愛主動挑事。”羅松心忖道。
“應該是陳寡婦,這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估計知道傻柱的所作所為瞭。”
果然,隻聽陳雪英陰陽怪氣道:
“我不像某些人,整天就知道裝可憐,裝給誰看呢!”
“這年頭,哪傢的日子好過瞭?糧食可是活命的東西,金貴著呢!”
“某些人可要註意瞭,所不定我哪天心情不好,就會要賬的。”
秦淮茹斜瞭她一眼,洗瞭一個碗後,不慌不忙道:
“裝可憐也總比某些人賣肉要強,不要臉的東西,裝腔作勢。”
“以為天底下的人都笨,也就某些傻子樂呵呵願意當龜孫兒。”
“至於我傢借的糧食,誰借給我們的,我們就還誰,輪不到他人指手畫腳。”
陳雪英冷笑道:“喲喲喲,知道有些人不要臉,沒想到這麼不要臉。”
“好心好意借給某些人錢糧應急,還借混賬瞭啊,白眼狼!”
“至於某些人污蔑人賣肉的話,沒證據的事兒,以後還是要少說!”
“現在可是工農的天下,某些人不事生產,脫離群眾,是嚴厲批評的對象!”
秦淮茹揚眉道:“喲喲喲,這就上綱上線瞭啊?”
“某些人膽子還真的大,賣肉掙錢還理直氣壯,臉都不要瞭。”
“我提醒某人,千萬要小心註意瞭,別讓人抓住把柄。”
“要不然遊街浸豬籠還是好的,別吃瞭槍子兒,後悔也來不及嘍!”
就在兩人交鋒的時候。
易中海坐在傢中,看著她們拐彎抹角、怪聲怪氣,心思莫名。
“陳雪英美則美矣,身上風塵氣息太濃,應該沒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秦淮茹妖嬈嫵媚,孝敬婆婆,勤快懂事,任勞任怨,倒是個好女人。”
“不過對我來說,隻要有一個人願意為我生孩子,我誰也不嫌棄。”
“陳雪英潑辣兇悍不好惹,要徐徐圖之。”
“秦淮茹的警惕性非常高,不好入手,要靜觀其變。”
易中海默默嘆瞭口氣,覺得自己想要親生兒子,怕是需要不少耐心才行。
“最近我滿腦子的官司,還是安穩幾天再說。”
“反正兩個女人都在院兒裡,又不會跑掉。”
“可惜瞭一大爺的身份,很多事倒是讓我不好插手瞭。”
“看來還是要想辦法,把身份恢復瞭再說,方便以後行事。”
就在易中海想著心事的時候。
對面秦淮茹和陳雪英,經過短暫交鋒。
各自把碗洗好後,互相瞪瞭一眼,分開回傢去瞭。
過道上。羅松心裡納悶道:
“怎麼沒打起來?揪頭發?撒潑?”
原本以為兩人會大打出手,誰知道卻虎頭蛇尾,可見兩人還處於試探階段。
“這兩個,嘿嘿,以後怕是有的鬧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