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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 鄭師傅下場賈東旭振奮

  賈傢。

  賈東旭和秦淮茹出門後,棒梗也跑出去玩瞭,傢裡就剩小當放在炕上。

  賈張氏暗嘆瞭口氣,從炕上下來,倒瞭熱水敷臉。

  突然,一道陰影閃現。

  賈張氏嚇瞭一跳,側頭一瞧,原來是院兒裡的五級鉗工,鄭剛鄭師傅。

  “你是人是鬼?走路不帶風聲,差點我把嚇死瞭!”賈張氏長呼瞭口氣說。

  鄭剛點頭哈腰歉意道:“我的錯,我的錯,不好意思啊!”

  他今天考慮瞭一下午,左思右想。

  覺得自己想要一直待在精品加工車間,還真得聽羅松的。

  隻有把易中海拉下馬,讓他犯錯誤,才能把他攆出精品加工車間。

  用羅松的話說,既然他解決不瞭困難,就解決制造困難的人!

  為瞭自己的前程,為瞭自己的傢人,他打算拼一次,做一回壞人。

  死道友不死貧道,易中海不是喜歡欺負自己這個老實人麼?

  行,這次就讓易中海嘗嘗他這老實人的怒火。

  如今,各項準備工作他已經做好,唯一的還需要有人配合。

  而配合的人選,羅松也跟他說瞭,整個院兒裡,賈張氏最合適。

  因為這個死老太婆沒有是非之分,隻要給好處就行,倒是好商量。

  “哼,下次來我們傢,記得先敲門!”賈張氏冷哼一聲道。

  然後斜瞭他一眼,問道:“說吧,有什麼事兒?”

  鄭傢一傢人,在院兒裡出瞭名的老實本分,也很少串門兒。

  既然鄭剛登門而來,肯定是有事要說的。

  鄭剛遲疑一下,左右瞧瞭瞧,沉吟道:

  “賈張氏,我這兒有個機會,讓你能賺到糧食,你幹不幹!”

  “真的?”賈張氏眼神一亮,接著又遲疑道:

  “先說好,殺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幹。”

  鄭剛搖搖頭說:“哪能啊,伱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也沒這個膽量啊!”

  “你先說說什麼事兒,我再考慮答不答應。”賈張氏放下毛巾,點頭道。

  鄭剛把藏在背後的佈袋拿出來,放到桌上,開口道:“這是十斤白面,算是訂金,事成之後,還有二十斤!”

  白面是他下定決心後,在工廠找羅松借的。

  羅松除瞭幫他出主意外,還提供火力支援。

  不隻是白面,還有好大幾桶煤油……

  “好傢夥,看來事兒肯定不小!”賈張氏雙眼冒著綠光。

  她打開佈袋瞧瞭瞧,滿意道:“成色很好的精粉,夠意思。嘿嘿,還有二十斤是吧?有這糧食,你讓我殺人放火我也幹。”

  當然瞭,她隻是這樣說,真讓她殺人放火,她也沒這膽子。

  鄭剛深吸瞭口氣,湊近些小聲說:“我想整一大爺,請你幫忙尋機把他約出來,你這樣這樣……”

  “啊這……不會把我連累瞭吧?”賈張氏聽後遲疑道。

  整人的事兒她倒沒覺得不對,哪怕是針對易中海也一樣。

  她首先想的是,自己會不會受到牽連。

  鄭剛搖搖頭,說:“你到時候來個死不承認不就行瞭?”

  “他若真提及你,你甚至還可以反咬一口,說他誣陷你!”

  賈張氏想瞭想,點頭道:“也對,反正沒什麼證據。”

  “好,這事兒我答應你瞭,也就幾句話的事兒。”

  ……

  “唔……嘔……”

  秦淮茹捂著小嘴兒,一溜煙跑到廚房作著幹嘔。

  羅松愜意的點瞭根煙,笑嘿嘿緊瞭緊皮帶,跟瞭過去。

  “嗷嘔……”

  秦淮茹扶著洗衣臺,眼淚都嘔出來瞭。

  “咕咕……噗……嗷嘔……”

  打瞭水,漱口之後,秦淮茹轉身幽怨道:

  “你個沒良心的,明知道自己雞巴那麼大,還把雞巴插那麼深,都快肏進胃口瞭!”

  “嗷嘔……呸呸!不知道我懷著你孩子啊,本來就在害喜!”

  羅松摸出兩粒奶糖,遞過去說:“快吃一顆,壓壓味兒。”

  秦淮茹接過糖,放瞭一顆含在嘴裡,嘀咕道:

  “你請我吃糖,還不如請我吃幾個白面饅頭。”

  羅松搖頭道:“得瞭吧,今兒傻柱請客,我又不開火。”

  “還有,我在大學那邊租瞭房子,以後大多時候就住那邊瞭。”

  秦淮茹心一緊,急問道:“你這是搬出去瞭?”

  “那倒沒有,隔三差五我還是會回來看看的。”羅松搖頭道。

  小院兒那邊雖好,卻不方便大張旗鼓的公開張揚出去。

  私下裡有什麼事兒,別人也隻會到大院兒來找他。

  所以他倒沒有騙秦淮茹,真要說起來,這邊才是他的主傢。

  秦淮茹松瞭口氣,點頭道:“行吧,不管去哪兒,別和我斷瞭聯系啊!”

  緩過神來後,她沒再多說什麼,看瞭看外邊兒的天色,告辭離開瞭。

  羅松從空間取瞭瓶五糧液,打算送給傻柱。

  傻柱說不收禮,羅松卻也不好意思真的空著手過去。

  邁步出門,路過中院兒。

  就見賈東旭垂頭喪氣正和秦淮茹說著什麼,臉色不大好看。

  不用說,肯定沒得到好結果。

  “羅松那邊怎麼說的?”賈東旭輕聲問道。

  秦淮茹搖搖頭,回道:“三個大爺都回絕瞭。”

  “他那麼精明,肯定不會摻和這事兒。”

  正說著話,就見羅松提著酒進瞭何雨柱傢,賈東旭的臉瞬間黑瞭。

  “白眼兒狼,傻柱結婚,他用得送那麼好的酒嗎?”

  秦淮茹連忙道:“東旭,別說他,要是讓人聽瞭,咱們可沒好日子過。”

  “院兒裡咱們誰都可以得罪,就羅松不能,他可不是好惹的。”

  賈東旭咬咬牙,深吸瞭口氣,點點頭,不敢再罵。

  突然,他表情一怔,看著傻柱傢揉瞭揉眼睛,然後情緒激動起來。

  “那就是傻柱媳婦兒,看著嬌滴滴的,卻很潑辣。”

  秦淮茹小聲說道,卻沒註意到賈東旭狂喜的表情。

  “原來先前我沒聽錯,傻柱還真是娶瞭陳寡婦,哈哈……”

  簡直出乎瞭預料,賈東旭的心情頓時由陰轉晴,臉色十分古怪。

  怕秦淮茹發現什麼,他隻看瞭幾眼,就連忙收回目光,轉身回到傢裡。

  屋簷下,陳寡婦皺瞭皺眉,呢喃道:

  “賈東旭?這個吝嗇鬼也住在院兒裡?”

  她倒不怕別人認出來,她既然敢嫁人,早就預料到這方面的。

  一些小年輕倒還罷瞭,毛頭小子敢亂說。

  她就敢倒打一耙,告對方污蔑,敗壞她的名聲。

  至於有婦之夫,她就更不擔心瞭。

  真有那不張眼的,她也不介意拆散幾對活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