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易中海還沒覺得什麼。
可當羅松提醒後,易中海頓時就不放心瞭。
何傢的人,喜歡勾搭寡婦,那是出瞭名的。
雖然羅松在開玩笑,但萬一是真的呢?
何雨柱娶寡婦,易中海不怕,就怕他跟何大清一樣,跟寡婦跑瞭。
真發生這樣的事兒,自己又去哪兒找這麼合適給自己養老的對象?
“不行,我作為傻柱的長輩,他的婚姻大事兒我必須把關!”
易中海冠冕堂皇道,然後跟羅松打瞭個招呼,就去請假瞭。
工作多幹一天,少幹一天,對他影響不大。
可如果何雨柱出瞭問題,那他這些年的心血就白費瞭。
羅松嘿嘿直笑,正準備回辦公室,鄭師傅就找他來瞭。
“小松,我覺得老易是在針對我。”
鄭師傅遞瞭根煙給羅松,鬱悶道。
“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替我在老易面前美言幾句。”
“你也知道,我傢八口人,都指著我掙錢養傢。”
“老大老二都上瞭高中,老三也上瞭初中,正是用錢的時候。”
“所以這些年我努力工作,學習技術,想早些升級。”
“但我工齡不夠,隻有在精加工車間這邊才有機會。”
“可老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總找我的茬兒,今兒還差點把我攆走。”
“我不知道哪點兒得罪他瞭,讓他把我往死路上逼。”
“呼……”鄭師傅深吸瞭口氣,鼻子發酸,繼續道:
“小松,你是我們院兒裡的幹部,老易雖然資格老,卻還能聽進你說的話。”
“我隻能找你求助瞭,請你務必要幫我,求你瞭……”
羅松看鄭師傅,言語懇切,暗嘆瞭口氣,說道:
“就算我去跟他說瞭,最多也隻能管個三五天。”
鄭師傅還沒看出易中海針對他的本質。
羅松的話,易中海肯定會給面兒。
但事關易中海在工人面前立威,他肯定會挑軟柿子捏。
鄭師傅為人老實本分,又是一個院兒裡的人,正好下手。
關鍵是易中海處處站在正確的立場上指責鄭師傅,讓人挑不出毛病。
上級下達的任務,易中海要求高點,誰也不會說什麼。
領導還會表揚他工作認真負責。
羅松把事情跟鄭師傅分析之後,抽瞭口煙,悠悠說道:
“你若想長久的,繼續呆在精加工車間,也不是沒辦法。”
“什麼辦法?”鄭師傅像抓住瞭救命稻草一般,急問道。
羅松沉吟片刻,湊到他耳旁滴咕幾句。
鄭師傅聞言後,目瞪口呆,嚇出一身冷汗,瞠目結舌道:
“這……是不是太狠瞭啊?這是往死裡整啊!”
“一個不好,他有可能會蹲監獄的!”
羅松笑呵呵道:“方法給你瞭,你用不用,自己選擇,反正對你沒傷害。”
“還有啊,這事兒跟我沒關系。”
“出瞭事兒,就算你把我供出來,我也不會承認,還會告你誣陷。”
說完,羅松就轉身走瞭。
真是瞌睡來瞭就有人送枕頭,這事兒他本來準備請別人幹的。
沒想到鄭師傅自己送上門來瞭,他當然要善加利用。
這次,他不但要降易中海的級,還要讓他念著自己的好!
……
街道辦事處,婚姻登記科。
何雨柱看著像獎狀一般的結婚證,高興的暈暈乎乎。
來到街上,他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飄起來瞭。
“呆子,別發愣瞭,把戶口和房契給我。”
陳寡婦嗔罵一聲,笑著說道。
“你快回去把婚房佈置一下,我下午就搬過來住!”
何雨柱看著她嬌媚的容顏,心裡一蕩,憨笑道:
“媳婦兒,我這會兒跟做夢一樣,沒想到能娶你這麼漂亮的媳婦兒!”
說著,就把戶口和房契以及相應的申請資料交給陳寡婦,然後繼續說:
“東西給你,我這就回去佈置,晚上少不得要請院兒裡幾個大爺吃飯。”
陳寡婦眉開眼笑道:“多備些,今兒大喜事,不求吃多好,但要吃飽。”
何雨柱點點頭,沉吟道:“咱們辦事兒太急瞭,來不及準備。”
“看來得去找羅松,這小子搞物資是把好手。”
“羅松?就是你們軋鋼廠的采購員?”陳寡婦驚訝道。
何雨柱愣瞭下,疑惑道:“你認識他?”
“不認識,卻聽我們廠的領導說起過他。”陳寡婦搖頭微笑道。
她一寡婦,在廠裡自然少不得跟一些領導勾搭,老早就聽人說過羅松瞭。
“原來如此,他的人脈確實挺廣的,五馬六道的人都認識一些。”何雨柱點頭笑道。
這方面,他確實佩服羅松。
結交那麼廣泛的人脈,是真本事,一般人學不會。
陳寡婦默默點頭,心想如果有機會,得跟羅松拉拉關系。
事兒說好後,兩人約定下午見面,分開各忙各的。
公路上。
許大茂遠遠看著何雨柱跟一漂亮女人有說有笑,心裡一動。
走近些後,他輕咦一聲,“咦,這不是陳寡婦嗎?”
“天!傻柱的結婚對象不會是她吧?嘎嘎……”
作為在脂粉堆裡打滾的老手來說,許大茂不隻一次去找陳寡婦。
就上個星期,還去過她傢一次。
陳寡婦身上有幾顆痣,他都記得清楚。
“這下好玩瞭!陳寡婦好像還有六個孩子吧?”
許大茂樂不可支,一臉奸笑,原本想過來搞破壞的,瞬間放棄瞭。
“這女人真帶勁兒!就是有些貴,奶奶的,一次要五塊!”
太貴瞭,他原先每個月才十塊錢零用錢。
所以哪怕非常饞陳寡婦,每月也最多隻能去一次,還要留幾塊錢吃飯零用。
現在倒好,婁曉娥又扣瞭他五塊。
以後要是饞陳寡婦,怕是要動用私房錢瞭。
“對瞭,陳寡婦好像是做過結紮的吧?嘖嘖……”
“傻柱啊傻柱,活該你絕戶,哈哈……”
心裡正幸災樂禍,突然有人在背後拍他肩膀,把許大茂嚇瞭一跳。
回頭一看,原來是易中海來瞭。
“一大爺?你怎麼來瞭?”許大茂疑惑道。
易中海嘆瞭口氣,說:“傻柱結婚,也沒跟我們說。”
“作為院兒裡的長輩,為他把把關,還是很有必要的。”
許大茂點點頭,嚴肅道:“那女人我認識。”
“遠近聞名的美人兒,好像姓陳,有正式工作和城市戶口。”
“我覺得吧,傻柱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兒,是八輩子積來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