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羅爸爸,快起床瞭喲!太陽曬到屁股根兒嘍!”
秦京茹做好早飯,回到臥室甜膩的喚羅松起床。
羅松早就醒瞭,看到秦京茹搞怪,嘿嘿直笑。
“今兒天氣陰沉沉的,哪兒來的太陽?”
羅松坐起身來,笑問道。
秦京茹眨巴著水靈靈的雙眼,背手挺胸,微微仰著下巴,嫣然笑道:
“就算是陰天,太陽不也要照樣升起?隻不過被雲層擋住罷瞭!”
說著,她抬起胳膊,瞇眼看瞭看手表,繼續道:
“八點四十多瞭,快起來吧!”
“剛你們村趙老三從傢門口過,問我們要不要小狗。”
“我想過去瞧瞧,如果有機靈的,就捉一隻過來養著。”
羅松點頭道:“行吧,貓來窮狗來富,傢裡養隻狗倒也不錯。”
“嘻嘻,這話可不興在外人面前說哦,要不然會有人說你迷信的!”
秦京茹淺笑嫣然道,從旁邊拿過幹凈衣服,遞給羅松。
羅松接過衣服,邊穿邊笑呵呵道:
“難得你現在還提醒我,這兩年你的進步很快嘛!”
跟什麼人學什麼,以前秦京茹總是瞪著雙眼,懵懵懂懂的,一臉迷湖樣兒。
現在跟瞭羅松,潛移默化熏陶之下,倒是學瞭許多為人處事的道理。
秦京茹聽到羅松表揚她,高興極瞭。
撲上前抱住他的脖子,撒嬌道:
“都是你教的好,你以後要多教我。”
許多看似平常的事,如果沒人點撥,就總是霧裡看花。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同樣一件事,有人處理的非常完美,有人卻搞得雞飛狗跳。
處理方式的不同,直接導致的結果大不相同,甚至是天差地別。
由於每個人所站角度不同,觀點各異。
好的、壞的、黑的、白的、灰的,它們或許都是正確的,或許都是錯的。
能不能站在客觀的角度,透過事物的表面現象,看透本質,是一門大學問。
當然瞭,羅松也沒期望秦京茹變得有多聰明。
隻要她今後進城後,不會被別人三言兩語給忽悠瞭,就萬事大吉。
兩人說說笑笑,秦京茹用頭頂著羅松的背,推著他出門,不時發出嬉笑聲。
等到瞭廚房,她直起腰來時,頭發成瞭個雞窩,還有幾搓豎瞭起來。
“哈哈,讓你別頂,你偏要頂。”
羅松大笑,上前把她的頭發抓瞭幾把,梳理規整。
秦京茹自個也抓瞭幾下,眨巴著大眼睛,嘿嘿直笑。
“今兒早上蒸瞭一鍋花卷,咱們趕緊吃瞭去捉小狗。”秦京茹笑道。
兩人坐下吃飯。
秦京茹猶豫道:“我不會選,小松你知道怎麼挑選小狗嗎?”
“嗯,倒也不難。”羅松拿起一個花卷,咬瞭一口,回答道。
“首先挑那身體健康、四肢有力、骨骼粗實、腳爪粗大、平衡力好的。”
“還有小狗毛發稀少、暗澹的不要,牙齒不完善的不要。”
“健康的小狗耳朵應該是沒有味道、不臭的,嘴巴的牙齦是粉紅色的。”
“再看小狗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不要,要挑翹尾巴,眼睛有神的那種。”
“養狗終究是看傢用的,要挑那種不停掙紮、還想咬你、對你叫的狗。”
“當然瞭,還有許多方面綜合參考,也沒有十全十美的,差不多就行瞭。”
秦京茹似懂非懂點點頭,說:“行吧,等會兒我隻看著,你負責挑選!”
羅松當瞭這麼多年采購,眼光肯定不會差。
“等把狗捉回來,我再教你幾招訓練的方法。”羅松笑道。
秦京茹眨巴著雙眼,驚訝道:“還要訓練?沒聽說過啊!”
“當然要訓練,今後狗長大瞭,才會聽話。”羅松微笑道。
“訓練好瞭,喊它坐就坐,喊它跑就跑,看得懂手勢,聽得懂聲音指令。”
秦京茹嘖嘖稱奇道:“這麼厲害,那你要教我如何訓練小狗。”
……
紅星醫院。
賈張氏手握著十六塊錢,喜笑顏開。
秦淮茹一早過來,就把易中海和何雨柱送她傢錢的事兒說瞭。
當然瞭,她隻說兩人各送瞭八塊錢,自己攢瞭些私房。
賈東旭開口道:“我師傅總想找人養老,這又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至於過繼孩子給他,就不用考慮瞭,我們傢又不是養不起。”
賈張氏點頭附和道:“對對對!孩子不能過繼,哪怕認幹爺爺也不行!”
秦淮茹松瞭口氣,點頭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才這麼早過來,跟你們通個氣兒。”
“以後一大爺要是提起此事,我們也要有個統一的口徑。”
賈東旭微笑道:“這事兒他若真提起瞭,到時候讓媽出面拒絕。”
“我們兩個晚輩,有些話倒不好說,也不能把他得罪死瞭。”
賈張氏拍著胸膛,得意道:“這事兒教給我,保證讓他占不到便宜。”
接著,她看向秦淮茹,叮囑道:
“還有老生常談的事,傻柱雖然給瞭咱們八塊錢,但你不許跟他走的太近。”
整個院子裡,她最是忌諱何雨柱瞭。
沒辦法,他那爺爺、父親,從根兒上就不是好人。
更何況,當初秦淮茹嫁到院兒裡時,何雨柱就說要娶秦淮茹這樣的媳婦兒。
這就讓賈張氏看何雨柱更加不順眼瞭。
雖然何雨柱話裡話外,有誇贊秦淮茹的意思。
但以何傢人的尿性,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秦淮茹聞言皺眉,無奈道:“媽,我嫁過來這麼多年瞭。”
“我的為人你們還不知道嗎?從來沒做過出格的事兒吧?”
賈張氏臉一拉,說:“反正不管如何,我提醒的你都要記著。”
“媽,淮茹是個本分人,你就別經常說她瞭。”賈東旭勸道。
他雖然也把秦淮茹盯的緊,卻不會三天兩頭說這事兒,讓外人聽瞭也不好。
畢竟秦淮茹嫁到院兒裡這麼多年,確實安守本分。
現在孩子都好幾個瞭,她應該也不存在有什麼歪心思。
更何況,她還是農村人,知道犯瞭事,被賈傢攆到鄉下的嚴重後果。
想到鄉下,賈東旭抬頭問道:
“對瞭淮茹,我那嶽父,好像是這個月二十八的生日吧?”
“是啊,說起這個也很有意思。”秦淮茹點頭笑道。
“我們那一大傢,有五六個人都是六月生日。”
說著,她收斂笑容,嘆瞭口氣道:“生日又如何?”
“以我們傢條件,也沒餘糧拿回去送禮啊!”
賈東旭幹笑道:“等以後年歲好瞭,肯定陪你回娘傢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