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多吃肉。”

　　“一大媽別顧著我，我平時不缺油水。”羅松微笑道。

　　先前在許大茂傢吃多瞭，這會兒看到肉，心裡就膩。

　　說著，就將碗裡的雞肉、臘肉都夾給何雨水：

　　“雨水長得這麼瘦，要多吃點兒，好好補補。”

　　“謝謝小松哥！”何雨水滿臉歡喜道。

　　聾老太太滴咕道：“女娃兒別吃太多肉，長胖瞭不好看。”

　　羅松和何雨水相視一眼，微微一笑，就當沒聽到。

　　跟這個老東西沒什麼好爭論的，爭贏瞭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何雨柱見羅松把肉全給自己妹妹吃，心裡舒坦多瞭。

　　突然發現這小子也不全是一無是處。

　　易中海邊倒酒，邊微笑道：

　　“小松吃點花生米，壓壓酒氣。”

　　“酒我隻給你倒二兩，你喝完瞭就自便，我也不勸你。”

　　果然，吃飯時候，易中海和何雨柱都沒勸酒。

　　人多熱鬧，吃飯也有意思。

　　羅松盡緊著白菜吃瞭，刮油。

　　一大媽看不過去，以為是他不好意思，不時的給他夾菜。

　　但羅松轉頭又把肉給瞭何雨水。

　　吃飽喝足。

　　等一大媽和何雨水收拾好碗快後。

　　“老太太，過年好！”羅松笑瞇瞇道。

　　聾老太太眉開眼笑的從衣服兜裡拿出幾個紅包。

　　“來，小松，這個最大的紅包給你。”

　　說著，就挑瞭一個遞過去。

　　羅松笑呵呵道：“老太太是好人！”

　　“一定要多活些年頭，多給我們發大紅包！”

　　“呵呵，好！好！好！我爭取再活個二三十年！”聾老太太喜笑顏開道。

　　接著，又給何雨柱兄妹倆一人發一個紅包。

　　倒是給何雨柱發的時候，聾老太太硬是要讓磕頭。

　　何雨柱強忍著差點發飆。

　　最後被聾老太太三言兩語說瞭，不得不磕瞭幾個頭。

　　紅包發完，天色已晚。

　　何雨柱背著聾老太太回後院兒，羅松和何雨水也跟瞭出去。

　　“十塊錢，倒是大手筆瞭！”

　　羅松從紅包裡取出一張大黑十，微笑道。

　　這年頭的十塊錢，在有票的情況下，能買一百斤粗糧。

　　聾老太太這些年倒是攢瞭不少錢，幾百塊錢應該是有的。

　　而且她傢還有一些金銀首飾，藏得極為隱秘。

　　何雨水也把自己的紅包打開，抿嘴笑道：“兩塊錢！”

　　也不少瞭，她先以為最多一塊錢的。

　　羅松笑瞭笑，將手裡的十塊錢遞給她，說道：

　　“我借花獻佛，這錢給你，就當我給你的壓歲錢瞭。”

　　“我不要，太多瞭。”何雨水搖頭道。

　　羅松瞪瞭她一眼，小聲道：

　　“給你就接著，還把小松哥當外人一樣客氣？”

　　“呃，好吧！”何雨水遲疑一下，才把錢接過去。

　　“我把錢存著，開年給你買雙皮鞋，不過你要給我票。”

　　這時何雨柱送完聾老太太回來，聞言後，開口說道：

　　“雨水，我給你票，你幫我買一雙。”

　　“錢呢？”何雨水眨巴著水靈靈的雙眼，問道。

　　何雨柱指瞭羅松道：“你怎麼不要他的錢？”

　　“傻哥，小松哥給瞭我十塊壓歲錢。”

　　何雨水將錢展開給他看。

　　何雨柱愣瞭下，臉上過不去，咬牙道：

　　“我等會兒也給你十塊壓歲錢！”

　　“另外把聾老太太給我的紅包也給你。”

　　何雨水興致勃勃道：“聾老太太給你的紅包，有幾塊錢啊？”

　　“我不知道，你自己看。”何雨柱把紅包遞過去。

　　何雨水打開一看，有六塊，展顏笑道：

　　“也不差瞭，六六大順。”

　　“我的是好事成雙，小松哥的是十全十美！”

　　“多少？”何雨柱以為聽錯瞭，追問道：

　　“你是說聾老太太給瞭羅松十塊錢紅包？”

　　“嗯啊，有什麼問題嗎？”何雨水疑惑道。

　　何雨柱咬牙道：“問題大瞭！”

　　“我這六塊錢，又是磕頭，又是背她，是當孫子得來的！”

　　“羅松，什麼都沒做，反倒十全十美瞭還！”

　　要是沒有對比，倒還罷瞭。

　　可一有對比，何雨柱心裡就極不平衡瞭。

　　何雨水勸道：“傻哥，六塊錢不少瞭。”

　　“要是誰讓我去磕頭，就給我六塊，我能磕到他喝西北風去！”

　　羅松笑道：“傻柱，別不高興。”

　　“現在這些錢全給雨水瞭，算是都進瞭你傢的腰包，你不吃虧！”

　　“也隻能這樣想瞭！”何雨柱臉色稍緩。

　　然後又對羅松說：“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大方瞭？”

　　“傻柱，不會說話，就別說話，大過年的，別找不自在。”

　　羅松斜瞭他一眼，沒好氣道。

　　何雨柱眼角抖瞭抖，冷哼一聲，轉身回屋去瞭。

　　“小松哥，別生他氣，他說話歷來就是這樣混不吝。”何雨水小聲勸道。

　　羅松點點頭，笑著說：“放心吧，我還沒那麼小肚雞腸。”

　　“咯咯……”何雨水掩嘴一笑，說道：

　　“小松哥，我先回房瞭啊！”

　　夜色中，光線昏暗，何雨水顯得朦朦朧朧，別有一番韻味兒。

　　羅松湊上前，小聲道：“晚點兒我想過來找你說會兒話。”

　　“呀！”何雨水臉一紅，猶豫一下，抿嘴羞澀道：“我不閂門。”

　　說著，就紅著臉小跑著進瞭房間。

　　羅松笑瞭笑，心道：“雨水的房間，還真的很少進去過呢！”

　　回到傢，倒盆熱水，好好洗刷瞭一番，祛除一身酒氣。

　　沒急著去雨水那兒，這會兒院兒的裡人都在守歲。

　　人多眼雜，還是要註意一些。

　　燙瞭腳後，來到炕上睡下，到瞭凌晨，就自然醒瞭。

　　秦淮茹這婆娘，平時不覺得什麼，這一人走，卻有些不習慣瞭。

　　最關鍵的是他的生物鐘也養成瞭，到瞭這個點兒，就會醒。

　　看瞭看時間，快一點鐘瞭，院兒裡的人全都入眠。

　　羅松來到何雨水傢。

　　“你一直沒睡？”羅松輕聲問道。

　　何雨水臉一紅，說：“今兒是除夕，睡不著。”

　　羅松嘿嘿直笑，湊上前，在她耳旁滴咕幾句。

　　“放心好瞭，天亮前我一定回去。”

　　何雨水媚眼如絲，抿著嘴不說話，雙手搓著，極其嫵媚。

　　“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