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易中海傢出來。
正好碰上何雨水回房間,羅松微笑道:
“雨水,我前不久得瞭幾斤幹面,晚上就到我那兒去吃吧!”
何雨水遲疑一下,正要拒絕,又見羅松在給她使眼神。
她心裡一動,臉紅瞭紅,抿嘴回道:
“好吧,那我去幫小松哥做飯。”
這時何雨柱從房裡出來,站在門口大聲道:
“雨水,那我晚上就隻做我一個人的飯瞭啊!”
“好呢,傻哥,我去小松哥傢吃。”何雨水微笑道。
說著,就蹦蹦跳跳跟著羅松走瞭。
何雨柱皺瞭皺眉,沉吟道:
“羅松這小子,就愛用些小恩小惠收買雨水。”
不過一想到整個院兒裡。
也隻有何雨水能偶爾占到羅松的便宜,他心裡又好受點。
前院兒。
回到傢,趁著何雨水幫忙升火的空當。
羅松從空間裡,取出兩斤用報紙包著的幹面放到碗櫃裡。
幹面能存放較長時間,吃不完倒也不怕壞掉。
想瞭想,又把前幾天取出來過,已經凝固瞭的紅燒肥腸拿瞭碗出來。
等會兒就吃肥腸面瞭。
檢查瞭一下碗櫃裡的作料。
往兩個罐子裡分別補充瞭一些醬油和醋,就基本妥瞭。
很快,何雨水去隔壁借瞭火,提著火爐回來,先把水燒上。
“咦?吃肥腸面?我好久沒吃過瞭!”何雨水直咽口水道。
羅松笑瞭笑,說道:“那你等會兒多吃點。”
“嘻嘻,我最近跟著小松哥,倒是吃瞭幾頓好的。”何雨水笑嘻嘻道。
羅松目光上下打量她,壞笑道:
“我不也吃瞭你幾頓好的麼?”
何雨水臉刷地紅瞭,支支吾吾道:
“我……下午學騎自行車來著……”
意思是累著,出汗瞭。
“那邊暖水瓶裡的水是滿的。”
羅松指瞭指桌上,笑瞇瞇道。
何雨水紅著臉,張瞭張嘴。
迎上羅松火辣的目光,心裡一熱,終究不忍拒絕。
於是她滿臉羞澀的過去倒水洗刷。
羅松在邊上嘿嘿直笑,仔細打量著何雨水的小翹臀和粉嫩的小細縫,點頭道:“這個好看……”
“哎呀!小松哥,羞死人瞭!”
何雨水羞的臉紅的像要滴血,把頭扭到一邊,不敢看羅松瞭。
時間慢慢過去,一對青年男女,相互依偎著。
“小松哥,鍋裡的水要開瞭。”何雨水小聲提醒道。
羅松嗯瞭聲,放開何雨水,取瞭根煙點上。
何雨水微微一笑,情意綿綿的看瞭他一眼,便去煮面瞭。
不一會兒,兩碗肥腸面煮好。
“放點油辣子,入味兒!”
兩人躲在房間裡,關上門和窗戶,坐在炕上吃。
熱騰騰的肥腸面,油香四溢。
快子一攪和,油辣子的香味,混著面香瞬間鉆入鼻腔,無比撩人!
聞著彌漫在空中的香氣,兩人的肚子頓時就開始叫瞭。
“這紅燒肥腸真香,小松哥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何雨水贊道。
羅松笑呵呵道:“多吃點兒。最好把碗裡的吃完,倒瞭可惜瞭。”
“嗯,小松哥你也吃。”何雨水美滋滋道。
然後兩人就埋頭吃面,不時贊上幾句。
面條淹沒在紅湯中。
快子挑起面條夾著肥腸,哧熘地嗦一大口。
面條軟硬適中,口感爽滑。肥腸柔韌肥糯,還保有一絲彈性,鮮香麻辣的滋味侵占著整個口腔。
細細咀嚼,甜咸交織,又香又辣,辣而不燥,軟綿入味、回味悠長。
肥腸由裡到外的濃厚潤香,止不住嘴,一塊接一塊。
不一會兒功夫,兩人就把面吃完瞭,湯都沒剩。
羅松吃慣瞭麻辣,臉不紅心不跳。
倒是何雨水,平時吃的清淡,這會兒臉蛋紅潤,額頭上掛瞭好些汗珠。
“好熱,吃碗面竟然出汗瞭!”
何雨水淺淺一笑,不好意思道。
羅松點上一根煙,抽瞭口,從兜裡掏出幾張佈票,遞瞭過去。
“這幾張佈票再不用就要過期瞭。”
“你拿回去,年前讓你哥給你買套冬衣穿。”
這事兒他不能明面上幫助,隻能假手於人。
“別啊,小松哥,你還是把這些票拿去換糧食吧,能換不少呢!”
羅松塞到她手裡,認真道:“給你你就接著,不聽小松哥話瞭?”
“呃,好吧,謝謝小松哥,你對我真好!”何雨水感動極瞭。
近幾年來,她穿的衣服,大部分票都是羅松給的。
雖然她和何雨柱每年也有一定量的佈票,卻太少瞭些。
至於指望何雨柱給她籌集佈票,還是別想瞭。
不把她餓死,就算是幸運。
羅松笑瞭笑,向她招瞭招手。
等何雨水乖乖上前,躺在他懷裡,他柔聲說道:“你現在是大姑娘瞭,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得把自己打扮的利利索索的,有什麼需要,你就跟我說。”
何雨水瞇著眼,輕輕點頭道:“嗯,小松哥,我知道瞭。”
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願意麻煩羅松的。
這世上隻有羅松對她最好,什麼好處都想著她。
所以她也能巴心馬肺的,處處為羅松著想。
“我哥今兒有些不對勁。”何雨水突然說道。
羅松愣瞭下,疑惑道:“哪兒不對勁瞭?”
“他對秦淮茹太關心瞭……”何雨水遲疑道。
“為瞭借自行車給秦淮茹,他連我這個親妹妹都可以不給面子。別的我倒不擔心,就怕傻哥心事不正,耽擱娶媳婦兒瞭。”
羅松點頭沉吟道:“這事兒我早看出來瞭。”
不用看,秦淮茹一嫁到院兒裡,就對何雨柱造成瞭影響。
以前他肯定對找媳婦兒沒標準的,後來就以秦淮茹為基準。
要不然這些年,何雨柱早結瞭婚,孩子就多大瞭。
“你哥現在存多少錢瞭,你清楚嗎?”
“這個倒不是很清楚。”何雨水搖搖頭回答道。
“也就幾百塊吧,主要是近些年他出去幫廚少瞭,要不然會多些。”
羅松點點頭,何雨柱到軋鋼廠上班也才六年多。之前在外邊兒跟人學手藝,所以工資肯定不高。
沒出師又不能去外邊兒掌廚,是存不瞭多少錢的。
直到私企改制後,何雨柱才回軋鋼廠上班。而且還是從學徒工做起,廚子雖然吃香,工齡卻卡得極嚴。
三年學徒,三年九級,才能升八級。
所以他雖然手藝不錯,卻也直到今年下半年才升上八級。
滿打滿算,除開花銷外,何雨柱能存五六百塊錢就不錯瞭。
這還把他前些年到外邊兒掌廚的外水算上。
至於是近一兩年,每年都出去不瞭幾次。
外水基本可以忽略不計……